第四十章 正面交鋒

第四十章 正面交鋒

當酈紅、眾夥伴和舒雄從不亞於第一次原子彈爆炸的吃驚中驚醒過來時,他們現站在他們面前的竟是湖濱公園看守x和一個只有舒雄認識的凌星耀

x此時顯得精神矍鑠,一反往常的苟延殘喘,那雙獃滯無光的眼睛也一反常態,變得異常敏銳、深邃,閃出鷹一般的光芒。

「你是怎麼進來的?」酈紅從極端驚訝中鎮定住內心的不安,冷冷問。同時她心不在焉地瞟了一時被驚得瞠目結舌的夥伴一眼,就象看一個無生命的物體,看一股煙柱似的;然而她的腦海卻閃過一連串的問號。

「怎麼,表示吃驚?你們能進入裝有任何保險鎖的門,我們就不行嗎?」x並無譏諷之意,坦率地說。

凌星耀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臉上流露著愛慕的微笑。他的心裡不無驚訝地忖:儘管他們是缺乏任何正規訓練的罪犯,但從他們透出的胸有成竹的穩健、堅毅、狡黠中可以看出:他們絕非平庸之輩。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撈點油水,還是作一次正規的較量?」一直保持著冷若冰霜面容且心智清醒的閔毓此時譏諷地問。他警覺的目光露出兇殘的殺機。他的鎮定和暗藏殺機也使夥伴們恢復了元氣,殺機就象迷霧一般騰湧起來,堅定地凝結在他們臉上,使周圍的溫度也驟然下降了許多。他們象一場颶風,正在聚集並等待著暗示,以傾瀉無際的怒火與殺機。

「一個看守公園的老頭,這你們明白,軍師。我們不幹什麼,只是來聊聊,認識一下,歡迎嗎?」x沒有向閔毓伸出手,而是酈紅。

「收回你的手!這裡可比地獄還要可怕!」酈紅冷漠地拒絕x伸過的手,威脅道。

「地獄倒有點怕,這兒我一點也不怕。我們都想活。假如我死了,你們也活不了。我知道你們非常想活在這世上。所以,我們應當心照不宣。」

「放肆!」陶娜經不住x的貶低,雙目圓睜,一聲大喝,衝過去要揪x。

酈紅攔住了陶娜過歉意的一笑。竊聽器、攝像機之謎還未揭開,x的突然闖進,可能與它有關。在這存亡絕續的關頭,為使集團化險為夷,酈紅抑制住流血的衝動禮后兵。

聚義廳劍拔弩張的氣氛逐漸緩和,僵局消除了。

「你了解我們?」酈紅問,想摸准x的意圖。

她的鎮定自若的指揮風度也給夥伴們起到了一種鼓舞力量,他們安靜下來,但他們毫無表情,宛如水底藏石的眼珠,告訴人們:他們是一隻窺視著的野獸。

「是的。恕你不反對的話,我幫你們介紹一下你們的履歷,這樣你們就會相信,我非常熟稔你們,對你們也沒有任何惡意。」x走近酈紅,表示感恩似地說,「我們早就相識,你對我的同情我表示衷心的感謝!在這社會上沒有一個人會看得起我這個卑賤、半死不活的看公園老頭。大夥稱你『美神』,你是頭,父親是公安局長,母親是法醫,現陷囹圄。你的犯罪根原是一張表格。你的犯罪技能國土無雙,精通搏擊、法學、刑偵學、心理學、犯罪學等。你的盜竊技術更是一絕,只要你與任何人擦身而過,就能盜走他們身上的任何東西。你還是一名開鎖專家,沒有打不開的鎖。金銀銅你只要用舌頭一舔,便能分辨出。化妝技巧也同樣是獨一無二,如果讓你去隔壁房間呆一分鐘,回來后絕沒有人會認出你。你作案無數次,卻除了向戒指或心中的上帝懺悔外,從不回憶作案事例,這就象一名作家,不能多寫細寫作案事例一樣,否則會起到宣傳色情、兇殺、盜竊、打劫等教唆作用。你的所謂理解恐怕就在這兒,對嗎,美神?」

x的目光露出驚喜、讚佩的光芒,酈紅並非因為他極準確道出她的家庭、犯罪原因和內心世界的秘密而吃驚。他又走到閔毓跟前說:「你叫閔毓,我已說過是軍師,也是一名鴻儒,同時是一名不露圭角、極內含、沒有人性、看破紅塵的徹底犯罪者。不過,你有一個隱衷,它會帶給你痛苦。請原諒,我暫不能說出原因。」說完閔毓,又轉向徐嵐,「你叫徐嵐,原中央服務員,因為忍受不了為老頭出賣**,被酈紅收留。相遇尉遲煒后,使你決心皈依犯罪,並成為一個出色的用『燕子』功夫犯罪的罪犯。」

起初,大家心不在焉,後來震驚了,x那象唱讚美歌一樣具有魅力的既顯得雍容大度、儒雅斯文而又骨子裡錦里藏針的介紹,象一枚重磅炸彈在他們心中爆炸。

「你叫舒雄,可稱『拳擊家』、『飛毛腿』,你曾幻想當一名運動員,不過願望沒有實現。你很任性,對嗎?」他象看災難似的瞟舒雄一眼,繼續說,「以前,你很單純,只曉得作案、玩女人、喝酒。魯莽使你犯了不少錯誤,曾使集團陷入一度危機。不過,你現在很狡詐。」

「滾你媽的!老頭!道出我們的身份,我們並不怕!」舒雄的聲音並不高,卻陰沉,咬牙切齒。他的眼光——就象一種肉食動物現了和自己一樣兇殘的另一種陌生動物。

x非常全面詳細地道出他們每個人的家庭情況、犯罪原因、思想動態,當說到穆淑靜時,他指出:她是一個可怕的女性,屬於一個男人,卻投於更多的男人懷裡,是禍水。

穆淑靜受到了難以忍受的侮辱,夥伴們以為她會作,但她卻無所謂地嗤之以鼻,就象剛勾引了一個男人又拋棄了另一個男人一樣。

「吃驚嗎,酈紅?我知道,你們是罪犯,而良心又不願意犯罪。不過,你們的行動是地道的犯罪行為。法律從不在乎良心。」x介紹完了他們的情況,對酈紅說。

「是的,我們很吃驚。我們歷來認為沒有人會現我們的蹤跡。」酈紅承認道。

「在沒有認識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死亡的槍口瞄準了你,而你還在為生活揚帆遠航。」

x的談吐,尖銳,回味無窮,酈紅等人不能不傾倒於他與外貌極不相稱的才華,儘管他們想殺死他的念頭急聚上升。

「你憑著臆造嚷嚷,有什麼用!誰能說我們是罪犯!」

酈紅開始反攻了,剛才的坦率,旋即變成嘲諷,不難看出她剛才的坦率只是引誘。x淡淡一笑,打開隨身帶進的箱子們不是現竊聽器、攝像機了嗎你們欣賞欣賞。」

凌星耀以極其迅熟練的動作裝好小型放映機。他關掉燈,雪白的牆壁上出現了他們歷次作案與平常生活的鏡頭。凌星耀自己也一邊欣賞,一邊暗忖:真可謂是針尖對麥芒,勢均力敵,旗鼓相當。

「這倒棘手!」酈紅從暗中現夥伴們不安的騷動,心裡暗暗吃驚。她明白了,x很早就跟蹤上他們。公園裡那次現他看《電子學》的謎也解開了。「他是什麼人?」酈紅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可怕的名字。

她一邊監視著x、凌星耀,一邊借著觀看的掩飾,心裡盤算著對付的辦法。災難之光再一次閃現。以前那種不可摧毀的信仰、堡壘正在倒塌。「命運之神無法抗拒。」她終於絕望地嘆息一聲。她不是因為自己沒有戰勝困難的才能與信心,而是想信靈感,相信命運。

一種莫名的非常複雜的心情在絞痛著酈紅為前途擔憂,好在她掩蔽在黑暗中。此時,她真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世間一直是黑夜。可就在這時,耀眼的燈光碟機趕開黑暗。

聚義廳籠罩在一片沉悶、凝固、恐怖的氣氛中。

殘酷的事實,徹底冷卻了酈紅等人的心,但他們沒有面面相覷的驚慌。x與凌星耀不能不承認:即使是老練的間諜,在事實證據面前也不能不驚恐。

酈紅待x收拾好放映機后,先聲奪人問:「請問,你們這樣做的意圖?你們的職業?」亮相之後,反使酈紅鬆了一口氣,沒有剛才的那種如遭雷擊般的震驚和恐慌。

x彬彬有禮回答道:「內地人說是特務,其實叫間諜。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只想聯合你們。」

特務——間諜,這可怕的名字象一股冰水沖入酈紅等人的胸腔。他們好奇地審視著x,彷彿要尋找出許多答案。他們從外國小說中讀到過許多關於神通廣大、無縫不鑽的間諜故事。他們把他們的神奇本領當作一種職業本領的需要來崇拜,也曾經懷疑過作家對間諜的杜撰是否真實可信?然而,活生生的間諜卻奇迹般地出現在他們的中間,而且他們的潛伏本領,智慧的應用,神奇般的亮相,毫不遜色於小說中的杜撰,一開始就衝破了他們的平靜,陷入了驚慌、欽佩、殺機的混合心情中,唯獨酈紅應付自若,閔毓嗤之以鼻。

「你是想叫我們出賣祖國做間諜。」酈紅漠不關心地瞅了x一眼,蓄意地揚了揚眉毛。x接納了酈紅的眼光,突然,他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再一次強烈地感覺到這雙黑白分明、叱吒風雲、曾觸起他無數次聯想的眼睛是多麼的熟悉啊!不過,這種不切合實際的感覺只是在他的腦海里一閃即逝。他需要得是鎮靜與捕捉,說服酈紅,取得不同尋常的勝似間諜戰的勝利。

「別吊口祖國,祖國根本不需要你們。你們是被拋棄的人,沒有人權,沒有自由,象耗子一樣生活。只有我們才能給你們自由和人類的愛。」

「我們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祖國雖然拋棄了我們,但畢竟還是我們的祖國。我們是靠它養育。我們不願出賣祖國!我們相信:我們會生活得很好!我們的信仰就是這樣!」

「信仰?上帝,拯救,人性,良心,別聊以自慰啦!世界上根本沒有上帝。在無聊中依靠虛無縹緲的上帝,這隻能是自己欺騙自己。你們熱愛祖國,這我完全相信,也洵屬可貴。可祖國熱愛你們嗎?把你們當作子女嗎?」

「我們犯罪是萬不得已,是社會的一些弊病造成的。世上並未所有的母親都十全十美。我們並非真正想犯罪,總有一天,祖國會了解我們。我們情願屈死在祖國的土地上,也不願叛逆它。」酈紅斬釘截鐵說。

「了解?!別抱有幼稚的幻想了!如果,社會會出現象你所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的那樣,那你也就不會犯罪。可惜這樣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還需一百年。一百年對你來說只能永遠是罪犯。誰來了解你們的思想?法律會承認良心嗎?即使你們坦白自,你們也照常會判刑。法官的腐朽頭腦與社會偏見是可怕的。想想你們的罪行?」

「我們沒有罪!也無所懼!」

「算你們沒有罪。可每個理智者都得為生活施展才能,以獲愜意的生活。否則,你們的苦鬥為了什麼?有才能而不能實現理想這是可悲的。你們認為生活美滿,可你們過著的卻是提心弔膽的賊一樣的生活。我記得有人說過:『作賊的人永遠在恐懼中,偷東西的時候怕被別人抓住,偷到東西后又恐被破獲。』你們不就過著這樣的生活嗎?你們能戀愛嗎?你們可以象所有的男女一樣任性地生性關係,但這是動物的本能。你們很清楚,由於你們是罪犯,沒有任何保障而不能結婚。想結婚,只有象李莎那樣,可你們不願意。你們犯罪的志願不會變,因為你們認為:只有消除了知青和社會的某些弊病之後,你們才會中止犯罪。可這不可能!別等這一天了!死是可怕的!象蟑螂一樣躲著做人,把愛深藏心底更可怕!酈紅,我勸你,別陶醉於理論,而忘了生活的需要。應剎一剎理論家、幻想家的閘了,就象山上滑下來的車,不剎住就要粉身碎骨。」

x的一席話勾起酈紅等人感情深處的隱痛。是啊,他們過著優越的生活,有美酒、音樂、旅遊,有無所顧忌享受異性的幸福,可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嗎?

「結婚是愛情的墳墓。世上凡是有事業心的與有才華的人都不想過早結婚。**是人的本能。結過婚的與沒有結過婚都那麼干。所以,不必奇怪,我們不需要家庭,而不是我們不能建立家庭。」

酈紅朝x、凌星耀粲然一笑,雪白的牙齒潔凈明亮,好象找到了向大家炫耀自己幸福的機會。她閃光的眸子,珍珠般的牙齒,快活的舉動,無一不放射出生命的歡樂光芒。

x為酈紅怪誕的論點感到驚奇。凌星耀卻滿懷興趣地聽著酈紅的優雅談吐,他忖:她不比世界上最出色的女間諜遜色。

酈紅接著說:「我們不在乎社會,也不在乎你們。我們是牢不可破的!什麼也不管!走完自己的路。」

可能!你們的路就是死亡的陷阱!任何一個犯罪集團都不會永久牢固。你們用理智武裝,但同樣會崩裂瓦解。難道你們不承認不清楚危機正在威脅著你們,命運之神正把你們拖入毀滅的歧途嗎?」

閔毓現x現實的觀點與他隱藏在心裡的觀點是一致的。他見夥伴們都聚精會神聽著,擔怕有被感染的危險,就接過酈紅的話,口氣冰冷而又堅定地對x說:

「謝謝你的提醒們是將死視作為完全遊離於生之外的獨立存在來把握的。死遲早會將我們俘獲在手。但在死未俘獲我們之前,我們並未被死俘獲。在我看來,這種想法是天經地義,無懈可擊的。生在此側,死在彼則。我在此側,不在彼則。」

「可幸福、恥辱、裂痕,一旦在心靈上劃下傷痕,就很難痊癒。軍師,你愛酈紅,可你們的婚姻卻不能圓滿,為什麼?」

「命運會告訴你的。」閔毓回答道,嘴角叼起一縷深不可測的笑意。

x遺憾自己在邁出第一步就遇到他們不理智的抵制——閔毓正與所有人以自鳴得意的目光揶揄著他。

x感到一陣悲哀,但他還是信心十足地對酈紅等人說:「想想,憑著你們的本領,在中國那個崗位供不了職。閔毓是出色的音樂家,可中國的文藝舞台有他的一席之地嗎?樣板戲與他的音樂素養能相融嗎治控制的舞台,真正有藝術才華的人不一定有出息。舒雄可以成為一名運動員,詹翔可以成為一名物理學家,你們這兒所有的人,都可以成為國家的棟樑之才,即使現在,憑著你們的犯罪本領,也可以成為一名出色的間諜,可你們毫無作為。還是跟我們走吧!」

x的話生了效果,夥伴們一聯想到自身的經歷,內心深處的痛苦就翻上胃。按他們目前的處境,談何愛國呢?罪犯本來就是為了犯罪。他們的心騷動了,欽佩地凝視著x

x看出了他們的鬆動之心,但沒有得意忘形,仍然深情地凝視著他們,期待他們的答覆。

閔毓也陷入了沉思,他的殺機消失了。是啊,祖國愛他們嗎?唯獨酈紅堅信自己的信仰,對著須結束與他的談話,否則危機會威脅集團。」此時,她相信:罪犯的心壓制不住對犯罪的誘惑。

不愧是個頭腦清晰、詞鋒尖銳、精通司法的演說家。不過,與我們打交道的人,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酈紅的口吻中充滿著肅殺之氣。

「死亡,對於我們,就象天空和土地一樣,不可分割。酈紅,在間諜生涯中,死亡是我們的世襲財產。為事業獻身在所不惜。」

「那好,只要我一掌下去你就能即刻斃命。」為了自身的安全,針對敵人,酈紅決定使用幾乎已被夥伴遺忘的霹靂掌。她在說話間運足了氣一掌劈下,將身邊的一張檀木八仙桌擊得粉碎,八仙桌下面的方凳也四分五裂。

凌星耀心裡一震,不過臉上仍露著淡淡的微笑,好象霹靂掌對他無足輕重。

「好厲害!」x讚揚道,「可你試試我。」他出挑釁的神色。

酈紅暗吃一驚,久已忘記的記憶又浮上腦海。師父說過,霹靂掌只有一人能抵住。難道是他?酈紅抱著一試的態度,以極迅靈活的步伐滑到x身邊,一掌擊在他的肩頭。x紋絲不動。她又一掌朝x胸口猛擊過去。x仍紋絲不動。

「你是侯燁?」酈紅收回架式,驚訝地問。

x點頭:是侯燁,從此恢復我的真名。」

「我終於現了一名對手。」酈紅說。

紅的聲音剛落,凌星耀就說,「除了x,我也同樣能置你於死地。不管什麼類型的出神入化的掌法都賽不過子彈。」他說著極迅地拔出手槍,一槍將日光燈的銅鉸鏈擊斷。

聚義廳出現一瞬間的死靜。凌星耀想觀察到酈紅等人的驚恐反應。然而,他沒有現他們的驚恐,相反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嘲諷。陶娜示意他將手槍扔過。凌星耀猶豫了一下扔過。陶娜接住,隨手一槍,同樣將這盞日光燈的另一側銅鉸鏈擊斷。

聚義廳又一次包裹在死靜的氣氛中。

雙方都意識到了對手的厲害。

「我真心佩服你們。」侯燁開口了,「可是,你們殺死我們,你們就會被送上審判台,良心也不會為你們祈禱,人民也不會說:『當你們走上法律審判台的時候,說一聲萬不得已』。」

酈紅一驚,侯燁怎麼知道她想的願望,熱切期望人民能說這一句話呢?

侯燁見酈紅的臉上揚過一陣細微的驚訝,接著說:「我們不是傻瓜,除了這兒有你們罪證的樣本,肯定還有副本。」

「這正是間諜訛詐的手段。」酈紅反唇相稽。

「那麼,你們同意啦?」侯燁仍然不動聲色,「我們非常佩服你們的本領。一個罪犯有這樣的思想,恐怕世上為數不多。相信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為了事業來爭取你們。」侯燁向酈紅伸出手。

「謝謝你的降尊屈駕。我們需要考慮紅也再次拒絕道,把手朝門外一指,她的風度仍然保持著胸有成竹的揶揄。

「好吧,再見!」侯燁淡淡一笑,神情顯得輕鬆愉悅,與凌星耀走出聚義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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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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