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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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寶就是那頑強的小草,經歷了風吹雨打的,照樣還能昂著頭的面對著接下來的有可能的一切。

「王爺,您有聽心蓮在說嗎?她這般的敢欺負心蓮,還把心蓮當成這賢王府的女主人嗎?宛如只不過是一個姐姐的朋友的身份,怎麼可以在賢王府這般。」心蓮淚水在臉上流下,似乎自己受了很多大的委屈。

「王爺,這讓心蓮以後怎麼在王府生存下去?」

「以後不要跟元寶起衝突。」楚輕歌淡聲,有些疲憊的不想理這些事情。

「王爺……」心蓮立馬眼淚直下,胸口似乎一下子就喘不過氣來了。

「心蓮,你怎麼樣了?」楚輕歌伸手,扶著心蓮,隨後怒吼身邊的下人。

「還不趕快叫離樊過來。」

「是。」那下人連忙的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去。

「我沒事。」一聽到楚輕歌讓離樊過來,心蓮就連忙的撐著自己的不舒服說沒事。她不想跟離樊有任何的交集,不管是什麼時候。

「心蓮,最近皇宮的事情比較的多。本王沒有任何的時間來處理這些事情,你認識本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應該知道本王的性子。」楚輕歌有些疲憊,卻還是有些不忍心的傷害心蓮。

心蓮見楚輕歌這般疲憊的樣子,頓時很識趣的退下了。

楚輕歌捏了捏自己的眉頭,事情真是越來越讓他摸不到邊了。想到下午的時候,秦末到皇宮送來的話。

「現在王妃已經回府了,太子殿下決定讓馨月公主跟北冥天朝和親。如果皇上不嫌棄馨月公主這些日子的怠慢的話,還請皇上能接受西岐天朝的美意。」

馨月還是嫁給了輕筠嗎?這些事情,卻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讓人越來越懷疑,奇門遁甲的人到底想做什麼?

回到房間的時候,金元寶正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楚輕歌回來的聲音她都沒有聽到。

楚輕歌走到金元寶的身邊,輕聲的問道:「元寶,在做什麼?」

金元寶嚇了一跳,一回頭看到是楚輕歌,連忙的站了起來。

「沒什麼。」金元寶站了起來,「夫君,你回來啦。今天怎麼樣?累不累?」

「嗯,還好。」楚輕歌一笑,這樣的日子,一直都是自己想要的。只要回來的時候,有一個人這般的跟自己,一切的辛苦勞累局變得不再是那般了。

「元寶。」

「呃?」

「秦末下午送來了話,馨月公主和親北冥天朝,而且希望和親的那個對象是輕筠。」

下午?那不是自己去了行宮之後的事情嗎?馨月嫁給楚輕筠,那不是楚輕筠一直的心愿。

「這樣不是也很好嗎?輕筠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嗯。」是很好,也讓他很頭疼。

金元寶知道楚輕歌煩的是什麼,馨月是奇門遁甲鳶塵埃的人,這般的放在楚輕筠的身邊,他很是擔心。

「輕歌,相信輕筠,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完全可以獨當一面的。你這般的護著他,到底要讓他什麼時候才長大。不是應該答應他,這件事讓他全權處理了嗎?相信他,江山美人孰輕孰重,他應該很清楚。」

楚輕歌的手,輕輕的撫過金元寶的臉頰,低低的低喃道:「江山美人,到底孰輕孰重,有的時候,還真的不知道。」

有的時候,還真的不知道,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重要,還是這北冥天朝的天下重要。應該說,自己一直都知道北冥天朝的天下重要,可是失去了這個女人,擁有這萬里江山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吧。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不想我們兄弟倆都是孤身一人。」

金元寶伸出手臂,輕輕的抱著楚輕歌。

「不會的。」

不會的,不管自己有什麼樣的身份,她都不會放開楚輕歌的。

「陪我用膳。」

「好。」

馨月公主跟楚輕筠的事情訂下來之後,金元寶獨自一人去了行宮。她知道,行宮中有鳶塵埃,她現在要去找鳶塵埃。

一到行宮就有人迎接金元寶,似乎知道金元寶會來一般的感覺。那個人直接的把金元寶送到了院子之後,轉身離開。

金元寶一進院子,就看到秦末正坐在樹下的石凳石桌那自顧自的飲著茶水。

對面,放著兩個空杯子,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空杯子是為誰準備的。

金元寶直接的走到了石凳子上坐了下來,面對著對面的秦末。

秦末什麼都沒有說的,只是給金元寶倒了一杯茶,讓她喝。

秦末不說話,金元寶也不開口,三個人中還差一個人沒有來。

金元寶飲了一口之後,微微的愣了一下。這個茶水的味道,似乎很熟悉。看了一眼手上的杯子,金元寶遲疑了一下,把杯子里的茶水給一飲而盡。

這個味道,很像老子的味道。曾經,自己的老子也泡過這個味道的茶水給自己喝過。這裡,怎麼會有老子的味道的?

「喜歡這茶嗎?」秦末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在金元寶的眼眸中,卻看到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戴著面具的狐狸臉的畫像。真的很像,如果不是那半張臉是狐狸的話,金元寶真的要懷疑這個秦末就是那個狐狸墓里的主人了不可。不過,那狐狸墓也是很多年前的狐狸了,又怎麼可能是秦末。

金元寶放下了手上的茶杯,「喜歡。」

秦末微微一笑,「喜歡就好,還擔心你不喜歡。」

「喝茶很能修心養性的,不過,不適合我們年輕人。年輕人如果沒有活力了,那就是老年人了。是吧?秦末大將軍。」金元寶微微一笑。

「王妃還真是見解獨特。」

「我有說錯嗎?如此修心養性的東西,難道秦末大將軍很喜歡?怎麼看,這秦末大將軍也不是這般淡然的人。」

「王妃這可是話中有話?」

「聰明人能聽出本王妃要說的話,至於秦末大將軍是不是聰明人,這個本王妃就不得而知了。」

秦末繼續給金元寶面前的茶杯裡面加了茶水,隨後又給自己的面前加了一點,目光在那空杯子上,剛想伸手去加一下茶水,卻被金元寶給出聲攔住了。

「他既然沒有來,又何必先涼了茶,我們兩個人說說不是也挺好的嗎。」

秦末微微的一個怔愣,隨後微笑的放下了手上的茶壺。

「王妃想知道什麼,問吧。」

「古有鴻門宴的,不知道秦末大將軍這是給自己設了一個什麼宴?茶水宴嗎?」

「平心氣和的說話,不是比起每一次的針鋒相對的好嗎?你想知道什麼,我能說的全都告訴你。」

「你,到底是誰?」

「秦末,西岐天朝的將軍。我想,這些你應該聽賢王爺說過。」

「那禦寒暄是誰?」

秦末端杯子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隨後繼續喝著自己的茶水,然後慢悠悠的放下自己手上的杯子。

金元寶也不急,反正他願意陪自己玩,那自己也就陪他玩好了。

「懷疑我是禦寒暄?」

「你不是嗎?」

「不是,我不是禦寒暄。」

「那你是誰?」

「秦末。」

「我不相信西岐天朝的人來了,帶來一個假的禦寒暄,然後只是來來一個少年將軍。那真正的禦寒暄呢?他在哪裡?」金元寶冷冷一笑,「還是說,其實禦寒暄也來了,不過不是來見北冥天朝的帝王,而是去見北冥天朝的成淳王。」

秦末一笑,「記起來了?」

記起來了?金元寶微微的一愣,記起什麼了?

「夢中見到不少,有些不相信。」金元寶順著秦末的話往下拐的,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些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那夢到了什麼?」秦末端起茶壺,給自己的杯子倒水。

「禦寒暄說,他是我的祭祀品。」金元寶看著秦末,輕輕的說了出來。

秦末倒茶的動作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不動聲色的放下自己手上的茶壺。

「堂堂一個西岐天朝的太子殿下竟然是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的祭祀品,我還真的不知道我跟這西岐天朝的皇室有什麼牽扯。」

秦末一笑,「元寶,套我話呢?」

金元寶鬱悶了一下,隨後說道:「告訴我,真的會死人嗎?」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那個賭約是你跟塵埃賭的。」

「說吧。」

「你問,我答。」

「那也行。」

金元寶喝了一杯茶之後,直接很不客氣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跟鳶塵埃是什麼關係?」

「你是他女人,他是為你而生,你是為她而活。如果你死了,他也活不了。」

「不懂。」什麼生生世世的,自己活不活跟這鳶塵埃有什麼關係?難道說,自己哪一天不想活了,然後這鳶塵埃也陪自己一起死?

「不懂沒關係,總有一天會懂的。」

「這一次這個局,鳶塵埃設計了多久?」

「很久,從第一次遇到楚輕歌的時候,鳶塵埃就開始設這個局了。」

「鳶塵埃認識楚輕歌?」這什麼時候的事情,那一次刺殺嗎?

「楚輕歌的母後跟你來自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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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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