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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說馨月公主的事情了。/class-7-1.html元寶,十多年不見,我們說點別的。」

又是一個十多年,又是一個認識自己的人。金元寶想仰天長嘯,老子你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為什麼我要出現在這裡?

「我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十多年前的元寶,也許你們真的認錯了人。」

秦末側目,「塵埃,還不準備讓她知道一切嗎?」

鳶塵埃微微的暗下了眸子,「不說這些了。」

秦末微微的聳肩了一下,「隨便你,元寶是為馨月公主來的?」

「不是。」

「那為什麼來的?」

「禦寒暄。」

秦末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隨後開了口。

「怎麼想的起來為他而來?」

「真正的禦寒暄在哪裡?是不是他跟成淳王在一起密謀?西岐天朝是想要跟北冥天朝開戰嗎?」

秦末看著金元寶那憤怒的小臉,頓時露出了笑意。

「你笑什麼?」

「你呀,還真的跟小時候一模一樣,一點都放不住話。這性子,還是那麼的衝動。」

秦末似有些無奈,「元寶,怎麼還是記不得以前的一切?」

又是什麼見鬼的小時候,又什麼這些亂七八糟自己記不得的事情。

「我不是,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是你們所認為的那個元寶。」

秦末側頭,問身邊一直沉默的鳶塵埃。

「塵埃,我看你聽從你老子的話,把她送到現代生活十幾年的,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送到現代……

金元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反正回去的時候腦海中一直反覆著這個四個字。

送到現代……

秦末的意思是,她是被鳶塵埃給送到現代的,根本就不是現代人。這也就是鳶塵埃為什麼說自己不是在現代出生,而是在古代出生的原因。

自己忘記的一切,都是跟古代有牽扯的地方。

到底,到底是哪裡不對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感覺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古代人把古代人給送到現代去,這開什麼玩笑!

秦末伸手,拍了拍鳶塵埃的肩膀。

「還是不講嗎?」

「她記得一切,只會失去很多快樂。在他沒有出現之前,就讓她再快樂一段時日吧。這雖然應該是她承受的一切,我還是希望那一天來的晚一點點。」

「這般的慣著她,難道是真的為她好嗎?」

「那你呢?還恨她嗎?」

「恨!」怎麼可能不恨,才記得一切開始之後,從知道自己的命運之後,他怎麼可能不恨那個可愛的身影。

恨不得把她給殺了,恨不得狠狠的扭斷她的脖子,恨不得她永遠都不要回來了。可是,再恨,也會有捨不得的時候。

「既然還恨,那就……」

「可是,也愛。」秦末一笑,「你忘了,我的命就是為了給她的。到時候,所有的東西都全了,我也就應該把自己的命交到她手上了。一千年,你等不了,也許我也等不了。」

秦末苦澀的一笑,隨後說道:「鬼心還是找不到,有沒有別的可能存在?」

鳶塵埃微微的蹙眉,別的可能?

「我會再查的。」

「馨月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給他們一個準信,馨月和親皇室,憐月不和親。」

「我知道怎麼做了。」王妃不在,他們用了這個理由。如今王妃回來了,是應該和親了。

那個人,會因為王妃已經來了,而出現在這裡嗎?

金元寶從來都沒有想過跟心蓮面對面的起衝突,至少在楚輕歌這般忙的時候,她還有些不想跟這個心蓮有個什麼糾纏的地方。可是,這有的時候是仕可忍俗不可忍。

「打,給我狠狠的打。」心蓮指使著一個丫鬟在打一個身影。

金元寶正巧路過,看到心蓮在打下人,原本是想想,忍忍就過去了,不跟這個人一般見識。

可是,那個被大的身影在見到金元寶的時候,卻發出了求救的聲音。

「王妃,王妃……」

這個聲音金元寶記得,是宛如的聲音。

金元寶快步的走到了宛如的面前,一把推開那個打宛如的下人。

「心蓮,你什麼意思?」金元寶扶起地上遍體鱗傷的宛如,冷聲的問心蓮。

「她敢撞我,不該打嗎?」心蓮柔聲的問金元寶,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似乎她才是受了很大委屈的人。

「王妃,宛如沒有。」宛如瑟瑟發抖的在金元寶的身邊。

「別怕,沒有做的事情,別人怎麼誣陷都沒有用的。」金元寶護著宛如。

「姐姐,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我一個主子會冤枉她一個奴才?」

「我想心蓮你可能沒有搞清楚一點,第一,我不是你的姐姐,我沒有妹妹,只有一個美人弟弟。所以,不要如此的高攀我,太勢利了。第二,宛如不是什麼奴才,她是我的朋友。這一個下人都敢打賢王妃的朋友,我會等王爺回來讓他給我做主的。」

那個下人一聽,頓時嚇的渾身顫抖。這要是王爺過問的話,那下場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側王妃……」那個下人小聲的叫了一聲心蓮,她怕死啊。

「姐姐,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王爺納進門的側王妃。你不承認,妹妹在這裡還是要叫你一聲姐姐。只是,妹妹沒有想到,姐姐的朋友竟然心甘情願的做一個老先生的下人,這還真是不能明白姐姐的朋友的做法。」

「照顧老人有事嗎?傳統美德難道心蓮不懂嗎?想要做王爺的側王妃,也要等王爺真正的睡了你再來顯擺。連楚輕歌都沒有睡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他的側王妃,真是夠丟人現眼的。」

金元寶說完,壓根就不給心蓮有反駁的機會,拉著宛如就走了。

宛如看向身後的心蓮一眼,快步的跟著金元寶離開了。

心蓮氣的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個丫鬟,氣怒怒的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

把宛如送到了覃白書的院子,金元寶有些擔心的問宛如。

「宛如,可有哪裡受傷?」

「謝王妃關心,宛如沒事。」

覃白書聽到院子里有動靜,走了出來,見到金元寶的時候,連忙的走了過去。

「王妃。」目光在接觸到宛如的時候,連忙的擔心的問道:「宛如,這是怎麼了?」

「乾爹,我沒事。」

「乾爹?」金元寶看向覃白書。

覃白書微微一笑,「宛如一個女孩子家,這般的住在老朽這裡,還是不是很妥善的。老朽聽聞了宛如的事情,就把她收為自己的女兒了。這件事,還沒有跟王妃說一聲,望王妃見諒。」

金元寶一笑,連忙的說道:「沒事,沒事,覃老先生認為好就好。」

「宛如,你先去休息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哪裡受傷。要是傷了,一定要告訴我。」金元寶說道。

「宛如不礙事,宛如先告退了。」宛如微微的俯身了一下,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去。

覃白書看著金元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金元寶知道,覃白書想問什麼問題。

「馨月很好。」

「好就好。」覃白書有些滄桑的聲音,讓金元寶感覺有那麼一點點鼻子發酸。

突然,金元寶微微的怔愣了一下。如果鳶塵埃對自己也是這個心情的話,是不是他的心中也一直都有很多的難受?

覃白書淡淡的嘆息了一聲,「也就只有對不起破風了,這馨月原本應該是他的娘子。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能左右到自己女兒的婚姻大事了。」

金元寶不想覃白書心中有這麼大的歉疚感,想了一下,隨後開了口。

「其實,馨月從小喜歡的人是楚輕筠,這般讓他們在一起,其實也不錯。雖然馨月不願意跟你相認,可是她畢竟好活著啊。只要她活著,過的很幸福,不是就很好嗎?」

覃白書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只要活著,我還有什麼奢求的。只不過,對不起破風了。」

「破風也會有喜歡的人了,你放心好了。」

「是啊,他打小就很有主見,倒是用不著擔心這些。晚清她,可好?」

「她很好。」

「那就好。」

只要她們都很好,只要還活著,不就是很好嗎。

「王妃,書院的事情,差不多可以了。」

「嗯,還要幫忙宣傳宣傳,讓那些窮人家的孩子可以入學。我建這個書院的本意就是讓窮人家的孩子有朝一日也能變成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老先生,就麻煩你跑腿了。」

「王妃心地善良,老朽願意為北冥天朝的這些窮人家的孩子跑這個腿。」

金元寶又跟覃白書客套了幾句之後,才離開。

楚輕歌回來之後,就被心蓮給攔去訴苦了。心蓮是哭的凄凄慘慘戚戚的,似乎全天下的人都欺負了她一般。

楚輕歌卻想到那個受了什麼委屈,都會自己報仇的金元寶。這人跟人的區別,還真的不是一點點的大。心蓮就是溫室的花朵,必須小心翼翼的護著,一不小心就會香消玉損的。可,自己不是這般的人,他實在是沒有那個精力去保護這麼一朵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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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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