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久別如新婚

118、久別如新婚

?元慶謀事後想想,發現自己的弱點似乎很難克服了。雖然他下過重誓,要堅決克服對女人的迷戀,但他覺得自己天生就沒有這種抵抗力。當他看到英子那美麗的**時,立刻便激動起來,情不自禁地坐在床邊,嘴裡直咽唾沫,也不知道這些唾液是從哪個角落裡滾出來的。

英子格格地笑了,卻把被子重新蓋上。眼看著那美麗的侗體被遮住了,元慶謀竟心癢難耐。英子笑著摸摸他的臉:「傻子,看來你男人的功能還存在啊!」

一句話,點醒了元慶謀,他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他轉變很快,嘿嘿地傻傻地笑起來,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頭,這才從尷尬中恢復過來。

「英子,你……你……太美了!」

「你確實認為我美嗎?」

元慶謀點點頭。

「那你願意聽我的話嗎?」

元慶謀又點點頭,心裡卻警惕起來、

英子道:「那你就得時時處處都聽我的。」

「我聽你的。」元慶謀說,臉上的笑容更傻,眼睛不老實地看著英子身體沒被蓋住的部分。但這次是元慶謀裝出來的。他突然覺得,英子不是原來的那個英子了。當初,英子引誘自己,完全是天然的,帶著小姑娘的魯莽、直率、嬌憨、衝動和激情,而現在,卻是帶著某種目的,甚至是陰謀。她露出自己的**,就是有意為之,元慶謀不得不有所防備了。

英子道:「你沒有覺察出來嗎?我們的周圍,最少有三個人在監視我們。」

「三個人?」元慶謀沒有發現那麼多人,不由一愣。

「這是古樹傑的人。說明他的同伴雖然死了,但一來到徐城,他就與暗線聯繫上了。這暗線的勢力很大,竟然能弄到這麼多的人,來監視我們。古樹傑不放心,怕我們去告密。所以派人監視。如果我們膽敢走出這道客棧的大門,就會死於非命,你信不信?」

元慶謀嘿嘿笑了。

英子瞪起眼睛:「你這笑,是啥意思?」

「沒有意思。」

英子一下子坐起來。馬上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便當著元慶謀的面穿上衣服。元慶謀盯著她那美麗的**,心裡又是一陣悸動。

「你想看嗎?」英子歪頭盯著他,「你如果能對我全心全意的,只聽我一個人的,我讓你隨便看。」

元慶謀咽了口唾沫,卻不敢說話。

英子說:「你聽著。今天半夜。咱倆要逃走。」英子手伸過來。手捶著他的後背,數落道:「你這個大傻子啊!你原來多麼英勇,誰敢惹你?可現在看看,你成了啥?成了小混蛋蛋。吃屎都害怕。我是必須要帶著你走的,明白嗎?」

元慶謀點頭,可又晃晃頭。

英子生氣了,一把推開他,吼道:「你還不明白?我要送你回家,明白嗎?回家!你一定要聽我安排!半夜的時候,你不是要喂馬嗎?那時候,我出現在你身邊,給你指示的。」

元慶謀傻傻的。不知道是應該同意,還是不同意。

「去吧,去吧,等我的命令!」

元慶謀出來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獃獃地坐著。逃跑。能做到嗎?監視得這麼嚴,咋逃呢?英子這是異想天開啊!再說,英子要逃跑,為啥一定要帶上自己呢?難道英子有什麼目的嗎?

飛寶子回來了,很興奮。他已經跟著古樹傑,把對元慶謀的稱呼改回來,進屋就喊:「田茂大哥,沒想到,古大叔在城裡還有很多人。我剛才跟他去了樹林,他讓我在林邊警戒,我看有十來個人進到樹林里,拜見他。古大叔說了,他不是商人,而是吳國的大臣。田茂大哥,他還要提拔我呢!」

元慶謀知道屋外有人偷聽,便呵呵笑道:「那可挺好!將來,你出息了,我也給你喂馬。」

「那可不行!」飛寶子大模大樣地拍拍元慶謀的肩膀:「你得給我當跟班。你雖然傻,可傻有傻福。再說,咱倆是什麼關係?我能讓你喂馬嗎?」吃吃笑了。

元慶謀心裡冰涼。這飛寶子,果然變了。

飛寶子到窗邊,聽了聽,輕輕回來,對元慶謀低言:「我剛才說的全是假話。我怕被窗外人聽到。現在,窗外人走了,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了。告訴你,我討厭吳國人。我爹媽,就是吳國攻鍾離城時,被吳軍殺死的。」

「啊?」元慶謀一驚。

飛寶子說:「田茂大哥,我覺得你才是個實誠的人。你告訴我的那些話,才是有用的。我只聽你的,你放心吧!」

元慶謀這才知道,自己誤解了飛寶子。如果飛寶子的父母真的是被吳國人所殺,飛寶子仇恨吳國人,那就是自然的了。

元慶謀不由握住飛寶子的手,緊緊地握了握。

他低低地說:「半夜的時候,我想出去,見我的婆娘。你掩護我,可以嗎?」

飛寶子道:「那沒問題。你說吧,應該怎麼做。」

元慶藷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

接近子時,元慶謀聽到外面監視的人增多了,前屋、後院各有兩人。而且後院的人顯然是躲進后牆邊的大樹中。再聽聽隔壁英子的房間,英子沒有聲音,顯然也知道外面的情況,無法逃跑。元慶謀碰了碰飛寶子,把他碰醒了。元慶謀聲音很大地說:「飛寶子,我下去喂馬了。」飛寶子睏意很濃地說:「你去吧,別在馬棚里睡著了。」元慶謀不作聲,出屋。

客棧里各個房間的門前都掛著一盞風燈。借著風燈的光亮,元慶謀看到屋前守衛的人就站在走廊兩側的頂端。這樣的長夜,很可能會每一二個時辰便換一次崗,可見古樹傑在徐城確實有著不小的勢力。元慶謀下樓,到後院,沒人跟蹤他,一定是認為他一個傻子,沒有跟蹤的必要。

元慶謀到了左側的馬棚里。那六匹馬打著響鼻,蹄子不安地刨動著地面,等著進食。元慶謀摘下棚柱上掛著的馬燈,開始從靠近客棧住房邊上的小屋裡。拿裝著草料的口袋,來到馬棚邊,把草料倒進料槽里,隨後攪拌。草料拌好了,他把馬燈仍然掛到棚柱上,看著馬兒吃草,時不時就親熱地摸摸那些馬。

他凝神細聽,竟然聽到馬棚後邊的樹上發出打呼嚕的聲音,顯然那個守夜的傢伙沒盡責,睡著了。這是絕好的機會。元慶謀迅速跑到馬棚子邊的圍牆前。白天他已經觀察過了。這圍牆一人多高。與上面的草棚子之間有兩個人身體那麼寬的縫隙。人很容易就能翻出去。元慶謀輕盈地一跳,斜著身子,從那縫隙里無聲地鑽了出去。落地時,他的腳步也很輕。基本沒有發出聲音。

黑暗中,他快速地跑起來。

元慶謀一直跑到城東區,一眼看到了城門旁邊的一座大宅子。看來他預料得不錯,那裡只有這一座大宅子,而旁邊都是低矮的民居。他知道院里可能有狗,但他不管了,飛身跳上牆頭,立刻落地。

院里的狗瘋狂地叫起來,那是一條相當強悍的大狗。叫聲很是宏亮。高大的正房裡,響起一個人的聲音,正是紫荷。她叫道:「虎子,別叫!」那狗馬上就噤了聲。紫荷問:「什麼人,膽敢進我的院子?你不報上名。不說明原因,我的虎子可不是白吃肉的。」

元慶謀眼睛一熱,哽咽地說:「紫荷,是我。」

紫荷忽然激動了:「是田茂?不,元慶謀?」

元慶謀哭聲更大了:「對,是我,難道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哎呀!」紫荷尖叫一聲,屋裡傳來急速的聲音。隨後,門被瘋狂地推開,紫荷沖了出來。她跑到元慶謀跟前,一撲而上。「冤家,冤家,真的是你!」緊緊地抱住元慶謀,放聲大哭。

元慶謀也哭得像個淚人,把她抱進屋裡。

兩人幾乎沒有更多的語言,立刻開始瘋狂地作愛,一次又一次。元慶謀不管紫荷是不是懷孕了,折騰著紫荷。後來,兩人都氣喘吁吁的,這才停下來。紫荷緊抱著他,哭道:「我以為,永遠看不見你了。你知道嗎?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的孩子。」

元慶謀道:「我知道,知道。」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惺惺相惜,這才把情況勾通了。元慶謀得知是英子拘押的紫荷,不由涮了涮眼睛。紫荷得知元慶謀曾經摔成傻子,便心疼地再度抱緊他。原來紫荷回到家后,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父母。後來發現懷孕了,才說自己與元慶謀的事兒。父親大怒,說王族的人不能隨便生別人的孩子,要用藥把孩子打下來。紫荷卻不同意,由此跟家裡鬧翻,自己搬了出來。

「你的孩子,我一定要留下來。我想好了,不管你是什麼出身,我也要把孩子生下來。因為我是你的;我全想透了,不管你做過什麼,我都永遠是你的,這是不可改變的。身為王族,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謝謝你,謝謝!」元慶謀哽咽了。

元慶謀忽然驚怕起來,「不行,我不能再呆了。我現在就潛伏在古樹傑的身邊,他以為我是傻子,不再留意我。他在徐城有很多的人,很多的眼線,一心想毀掉徐國。我得看住他,找出他的眼線,保衛徐國。」

紫荷嘆氣道:「徐國還那麼重要嗎?慶謀,我看,徐國撐不了多久了。」

「我也知道,但我討厭古樹傑他們,討厭這種侵略行徑。不管咋樣,我弄清他的暗線之後,我就來找你。如果你的父母不能接納我們,我就帶你離開;咱倆走得遠遠的,過自己的生活。」

「好,很好。」紫荷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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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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