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節:不可抗拒的**

第八十四節:不可抗拒的**

弦樂不反抗,但是心裏還真是沒底,他那知道這兩年在商場打拚的阿杉有沒有什麼壞毛病啊。「你想幹嘛?」

「你說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都摁倒在床上了能幹嘛?」說着說着,阿杉就動手去掀弦樂的。不過也是,剛洗完澡的女生,身體里迸發出的香味真是誘惑人。可是想到弦樂剛過來就對人家幹嘛的不好,他抵制住誘惑,收手坐在床邊,而此時的弦樂已經閉上眼睛等待阿杉的侵犯了。

等了好長時間不見阿杉動靜,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弦樂睜開眼睛,頭暈目眩的看着眼前的帥小夥子,只是離開學校才兩年,變化可真是大。他手上拿着一杯熱牛奶,遞給弦樂。

弦樂接過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定定神。她突然想到自己內衣內褲還沒有穿呢,臉又羞紅了。她把臉轉向一邊,叫阿杉不要看。

阿杉本來就是喜歡弦樂的,喜歡了六年了,兩人心知肚明,從大一開始見面的那一刻,他們就暗生情愫,彼此守着身體六年了,現在是時候說出來了,李家的掌門人過世把位置傳給了年輕的美女弦樂,完全是擔不起這兒大的擔子的。

「我出去一下,你自便啊,不要亂走就行了。」說完,阿杉做了個鬼臉就走出去了。

跟在後面,弦樂喊他:「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午飯怎麼辦啊?」

阿杉不理會,徑直的往外走,他關上門,從外面反鎖上。

這男生的屋子總是有幾個共同的特點。要麼就是亂,要麼就是含有有色文學,要麼就是有女孩子的照片,要麼就是一盆盆臟衣服。

阿杉出門之後,一個人坐在書房,沒什麼事情干。約莫八點多了,太陽很給力了。七十平米的地方。說大不大,也不能說小,畢竟之前一直是阿杉一個人住的。走進辦公室,窗明幾淨,辦公桌上擺放着幾本管理學方面最新的著作。

弦樂心裏舒坦了許多,看見阿杉還像以前一樣好學,開心得很。順手的,她拿起一本封面精緻的書籍,翻開來想要瀏覽瀏覽,一張照片恰好掉下來了。落到了地上。在乾淨的地板上滑行了好遠。

轉過頭。想要看看那是什麼。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興趣關注太多。弦樂蹲下身,撿起照片,時間久了,模糊了一些。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照片沒有損壞。上面的三個人正是大學畢業時好朋友的合照。

中間的那位美麗大方的女孩不是別人,那時的她裝作不乖的樣子用手搭在右邊男孩的肩上,那個男孩就是阿杉。你說那個人除了阿杉還能有誰呢,弦樂和阿杉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鐵。阿杉當時頭上戴着一頂鴨舌帽,誰讓其他兩個人都躲在傘下面了呢。

左邊端莊的那位,是當時學生會的主席。全校能夠和她留影的人估計不會超過十位,這人是省三好生,還是市先進個人。主席的名字響徹整個校園,她的大名對於每一位剛進校園的人來說都是必須知道的。你甚至可以不知道班主任姓甚名誰,但是主席你可以不認識,必須知道名字。

當年畢業后,主席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後來傳說了她的幾個版本,有人說她作為調干生被省里要去了。有人說她上了公務員進了國家單位。最有發言權的應該是弦樂,因為事實是當年畢業后,主席和弦樂一起保研了。現在還在大學里逍遙,很少有人知道她了。

照片的背後,是弦樂當年的題詞。「少年崢嶸今朝離,莫要回首看往事。舉杯暗思秦樓月,四年情誼阿杉憶。」這些字是弦樂親筆書寫的,看着很高興,真沒想到兩年了,還能保存的這樣好。

陽光照在弦樂的臉上,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更應該說是憐愛吧。當一個人在極短時間內失去自己很多重要東西后尋找到一個值得依靠的人時,誰說不應該憐愛呢。坐在辦公桌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這裏瀰漫着阿杉的氣息,熟悉的讓人感覺窒息。

門外,敲門聲。匆忙的,弦樂走向大門,想要聽個仔細。果然是阿杉這邊的門被敲得,可是阿杉不在家,弦樂怎麼好答應。她閃進書房,門外還是沒有動靜,如果是阿杉的話,他自己應該有鑰匙的,那麼敲門的會是誰?弦樂坐在書房的角落上,選擇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外屋的一切。慢慢的,只聽見陳先生陳先生的叫聲,原來是搞衛生的,可是人家不在家怎麼好進屋呢,弦樂不好難住,她仔細的看着。

腦袋像是被敲了一下,剛才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看見的那幾本書,照片還放在桌上呢,桌上還有一把鑰匙和一張購物消費卡呢。掩著門,弦樂看見清潔工將廢紙簍中的垃圾袋擰走,並且換上了一個新的。按照商業機密來講的話,阿杉不可能沒有碎紙機的,萬一垃圾簍中有什麼商業機密,而清潔工又是竊取機密的人,那麼後果將會如何。

弦樂越想越怕,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她連忙走出來查看桌子上的東西,不差什麼。突然,門又開了,弦樂還沒來得及躲開,心裏剛盤算著這下死翹翹了,沒想到開門的正是阿杉。阿杉左手手裏擰著一個購物袋,右手手裏擰著一個盒子。

購物袋裏是一些吃的,盒子裏當然是女人的衣物。弦樂看着阿杉,問他盒子裏是什麼啊?因為長這麼大,弦樂的衣服都是家裏打點的,她只負責穿就好,而此刻的她,在男人的房間里,男人還對她這般的好。阿杉將盒子遞給弦樂,附上一句:「你不會想讓我看一整天吧?!」

李弦樂這會才想到原來自己身上仍然是裹着一條,這還是比較透的,還有就是現在陽光充溢,房間里的阿杉完全可以看清楚弦樂身上的一點一點。弦樂臉漲得通紅,拿着衣服躲到書房,阿杉跟着就進來了,弦樂掉過頭來問他幹嘛跟着。

陳天杉是拿衣服的,因為他昨天的換洗衣服還在衛生間,要送出去到公寓洗下的。弦樂叫他不要拿出去了,等會幫他一併洗了。反正弦樂的內衣內褲也是要洗的。「那麼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出去迴避一下啊?」反客為主了,弦樂毫不客氣的指著門說道。

阿杉不理不睬的晃搖著走出去,嘴裏嘀咕著,「這是我家,怎麼該我迴避的啊。」

五分鐘后,弦樂走出來,穿着阿杉給她買的衣服,新的全套,從裏到外剛剛合身。弦樂不好意思了,因為阿杉可以說是這輩子第一個給她買內衣的男生。而且那樣的合身。可是阿杉怎麼知道弦樂的身材的啊。弦樂看着阿杉。迷戀似地。看着阿杉渾身不自在。

阿杉打破沉寂,說了句話。「你不要奇怪啊,我隨便買的,不合適的話現在可以脫下來。我哪知道你穿多大的啊。不過我覺得那個內褲確實蠻小的,不過好像現在女人都喜歡小的呢。」

「沒有啊,剛好。」本來弦樂還想說,內衣的大小適中,挺合身的,內褲穿着也挺舒服的。可是想想這個居心叵測的男人,該談談正事了。

阿杉又說話了,他想知道弦樂這次不請自到,到底是所為何事。弦樂心裏清楚的很。現在的阿杉完全還是當年的陳天杉,即使在商界摸爬滾打了兩年,仍然是本性尚存。

聽完弦樂的敘述后,阿杉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是個重情義的人,更何況是對弦樂。這個他一見鍾情的夢中情人。阿杉問弦樂有什麼自己可以幫忙的,弦樂說不出來,其實現在的李家企業是缺少運轉的資金,但是銀行那邊貸不到款,所以當務之急是補上在西北投資的錢。

弦樂支支吾吾的看着阿杉,阿杉笑眯眯的看着弦樂。不愧是在商場打拚兩年的人,阿杉從弦樂剛進屋開始就知道弦樂來的目的,當年畢業時大家約定好,要互相幫助的,傾盡全力的那種。阿杉問弦樂,「差多少啊?」

李弦樂,初出茅廬的她,伸出兩個手指頭,不再言語。

阿杉故意猜測,「兩千快?」

「不是啦。」小嘴裏蹦出的這三個字清楚得很,弦樂低下頭去擺弄她的頭髮。

阿杉又開玩笑的說:「兩萬?」

弦樂頓了好久,「不夠啦。」

「兩百萬?夠不?」阿杉開始正經了。

「不行啦。」弦樂搖着她的頭,像個撥浪鼓。

陳天杉認真的問:「要死,你到底要多少嘛?」

「兩千萬,行不?」弦樂抬起頭看着阿杉,祈求的眼神無比的真誠。

商人的規矩是不做虧本的生意。「可是,怎麼報答我啊?」

弦樂不確定是不是應該說,但是事情這樣了,也不能有別的辦法。「我們結婚吧!你不是喜歡我的嗎?」

「真的假的啊,我可是有意中人的了,我不背叛我的感情的啊。」本來阿杉想要告訴弦樂自己已經結過婚了,但是轉頭想想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而且會讓自己的形象在弦樂的心目中有損。

弦樂聽到阿杉這樣說話,心裏頓時涼了半截,支支吾吾的小心的問:「誰啊,不會是你不喜歡我了吧。」

「不是啊,是你來的太早了,我現在不想結婚,還想自由呢。再說了,這也太突然了吧。」阿杉心裏是開心的,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讓他如痴如醉的女人現在主動提出要結婚,可是他不敢相信,雖說這會幫了她,她要求結婚可能不是發自內心的。

弦樂腦袋轉的還是比較快的,她這一生還真是想要嫁給眼前這個優秀的青年企業家,況且只有它能夠挽救李家。「那這樣吧,我們約定,李家在西北投資的林業開發讓陳氏木業參股,利潤咱們三七分如何。等企業穩定了,我們再談婚事,你還有意見么?」這樣正是體現出了弦樂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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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後放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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