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節:房主毛斌的談話

第八十三節:房主毛斌的談話

這時,門又被敲響了。不出所料,這次來的正是毛斌同志。與往日不同的是,他來找阿杉不是為了早飯的事,只說是公寓內進來了一位陌生人,怕大家的生命財產受到威脅,特地上來通告下。說完后,毛斌才問起阿杉早點如何解決,本來還有些興趣的阿杉聽說這件事後胃口大減,只應付式的說了句照舊。

話說弦樂進門之後,外面可是風聲鶴唳,毛斌帶着公寓保安在公寓周邊來回的盤查因為是早上,不方便打擾大家休息,只等租客差不多都醒了才挨個上門細說。為什麼弦樂為急匆匆的來到阿杉的屋子,在他來之前發生的事情又當如何解釋,這對阿杉日後的企業運作有何影響。

後來只聽說陳天杉管理的陳氏木業在中國的運作擴展到了西北,而李家因此失去了最後喘息的機會,從商界消失。但是為何陳氏木業能夠這樣輕鬆的在短暫的兩個月內佔領了西北,還要感謝弦樂的這次來訪。

清晨的洛水城裏,走在大街上,四點左右,你必須看見清潔工的身影,就是這些環衛工人的辛勤勞作,才使得城市的面貌有了穩定的發展。阿杉因為晚上工作時間太晚索性趴在桌上就睡著了,當他早上醒來發現一個白衣美女正走向他,頓時他的氣血一時難以疏通,獃獃的坐在那裏整理著思緒,待他戴好眼鏡細細查看時,美女已然走到他的面前,說話間就由不得他多想,美女投懷送抱,更加是大學時的同學,多少出乎他的意料。

說道這位李弦樂,萬千的優點集於一身,無論是走到哪裏,都會讓人垂憐,只是他這樣剛強的女子,若不是萬般無奈。還真沒有一個男子能讓她感覺可以依靠,更少了讓男生大獻殷勤的機會。

前面講到這位學習一流的女生在大學畢業後繼續深造,讀了研究生,而且還是提前畢業。她的學習力是毋庸置疑的,關鍵是她必是一位女子,但凡女子我們定要將其歸於弱勢柔善的區域。外人常說女人毒起來如何如何厲害,其實每個女人的骨子裏都是柔軟的,就如紅學家研究的那樣,女人天生是水做的骨肉。既然是水,就要接受她瞬息萬的變形影無蹤。就要允許她水滴石穿的毅力千仞。更要理解她水往低處走的身不由己。

當這位自信滿滿的高材生接管家族企業后。企業是每況愈下。而當他從同學那裏聽到阿杉管理的陳氏木業蒸蒸日上,一個本科生把一個企業管理的井井有條着實是要有些本事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家族企業就要垮掉,弦樂想到了阿杉,現在只有阿杉能夠救她和她的企業。問清楚身在洛水城的阿杉住址后。弦樂自知想要進入到周八公寓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盼望着機會快些來臨,正說着等了幾天,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這個黎明破曉之際,公寓內形成的規律被弦樂牢牢的利用了。

這公寓有什麼規律呢,那就是早上進出公寓的人比較的隨意,八點是上班時間,出去的人比較多。當然不能讓門關着耽誤了人家的時間。弦樂瞅着眼前的一幕,迅速的衝進去直奔二樓,因為她知道在偌大的這個公寓內,二樓是一位貴賓,一位有着相當實力的舊人住的地方。只要她進去了,憑着他和她的交情,無論怎樣,阿杉是不會拒絕她的。

記得當初在校園裏的時候,他們都互生情意,礙於家族的面子,李家和陳家的競爭,這兩位當時系裏的人才沒有牽手,也沒有互相離開彼此的視線。迫於家庭,陳天杉畢業后直接就進入到陳氏木業接管祖輩的商業。而當時顯得比較幼稚的弦樂非常喜歡專研,她想繼續她的學習。

散夥飯的桌上,最後只剩下弦樂和阿杉。兩個人的約定在那一刻生成,阿杉說日後只要是你弦樂要我做的,我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之類的話。弦樂心裏明白,眼前的這個男生已經不是在學校時那樣的稚嫩,他有自己的一套管理思想,相信在他的管理下,陳氏木業的未來一定會很好。

只是弦樂為什麼一定要選擇繼續學習,坊間給出的答案眾說紛紜。一是人家想把青春獻給屬於青春的校園;二是人家年輕貌美,說不定家裏已經定親了,無所謂什麼前途之類;三是說弦樂後面的家庭希望她將來能夠有實力管理好企業,所以在學習一段時間;但是第四種說法阿杉是相信的,在外人看來弦樂好像很風光,但是在阿杉的眼裏,他清楚的知道弦樂的憂慮,是不自信在作祟。

果然畢業后兩年內,陳天杉把原來死氣騰騰的企業搞得如火如荼。一片熱火朝天的氣勢完全震懾住了李家,不爭氣的是弦樂研究生上到第二年的下半學期,父親就突然生了一場病,醫生給出死亡通知,大概半年,李家故意隱瞞,只說是父親累了,想要休息,叫女兒趕緊的把研究生畢業,回家接管李家的生意。

從小就很聽話的弦樂這時恰好也不想再學校里待下去,唯一解脫的辦法就是抓緊時間研究生畢業。世事總是不如人意,在她上研五月初的時候,父親就突然離世了。遺囑只有一條,要弦樂全權接管家族企業,並將企業做大做強。

帶着悲傷,帶着執著,甚至帶着壓力和不自信,年輕的弦樂踏入了真正的社會,一個才狼虎豹隨時都有可能吃人的社會。一個月的經營,在西北的發展正要展開之際,李家叔叔輩的男人們不願意看着一個黃毛丫頭亂來,他們思想保守,只想守着原來的基業,維持穩定就好。

何況讓一個剛畢業的黃毛丫頭來管理一個大的家族企業,任是再厚道的長輩們也不能容忍。結果很明顯,李家的股東們紛紛撤股。於是最要命的就是李弦樂這個丫頭了,突然一個月間,她失去了父親,又失去了家庭的支持。被人釜底抽薪后,她的底牌就只剩下勇氣了。

沒有辦法,在西北的投資必須要進行,沒有資金,銀行的貸款又不能通過。這樣的棘手問題真是難為了這個初出茅廬的女孩子。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氏木業的陳天杉,她想不管是什麼樣的條件,只要能夠將李家企業重新走上大道就行。

其實李弦樂也想過,像陳天杉這樣優秀的青年企業家還沒有結婚確實是比較奇怪的。她想的最壞的也是最好的條件就是下嫁陳天杉,附加條件是只嫁人不嫁企業。當然這是后話,在兩人正式交談前,在阿杉了解了基本情況后,他們還沒有講到這個層次。

回到黎明時分,讓我們將鏡頭拉回到兩個人獨處的卧室,或者說是書房比較好聽。躺在床上的弦樂說完這些情況后。呼呼的就睡著了。走在書桌旁的阿杉。又是喜又是急。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着床上的尤物,美得讓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或許這便是傳說中的秀色可餐了。

門再次響了,這次來的不是毛斌。是他的管家。管家請阿杉下樓到餐廳用早點,星期六的早上,天氣格外的晴朗,陽光照進書房,床上的弦樂文理可見,因為是夏天,她身上只穿了一條,估計是在外面守了一夜,累得倒頭就睡。還很香的樣子。

剛才外面還驚天動地的,現在又恢復了平靜。毛斌說只要大家都安全就行,出門在外的能行個方便就不為難別人了。毛斌心想,既然這裏面有人將她藏起來,那麼這個女孩子也定是不一般的人物。卻說出門前。阿杉親自去到書房打好空調關好門。

坐在餐廳里,通明幾凈的屋子裏,陽光真好射到阿杉的身上,但是一點也不覺得熱。餐廳里還有別的人,大家紛紛跟這個年輕的後生打招呼,一口一個的陳先生叫着。阿杉在這裏還是很受歡迎的,起初大家叫他陳先生他不習慣,後來時間久了,他就讓大家喚他阿杉就好了。有的人一時改不了口,偶爾還會叫一聲陳先生,沒辦法,人家打招呼總不能不理,阿杉照樣笑臉相迎。

毛斌端著一個盤子,裏面是一碗豆漿和兩根油條外加兩塊燒餅。他走到阿杉的桌前停下,坐下吃飯。阿杉抬頭看他,跟他打招呼。這個毛斌,平時就喜歡嘮嗑,他知道阿杉周末是不工作的,所以藉著早上發生的事情和他聊上了。毛斌喜歡穿長布衣服,有一副老花眼鏡,除了看書時間,時間不到的。

「老弟啊,今天怎麼起的晚了啊。」毛斌喝了口豆漿,試探性的問道。這個毛斌也是豪爽之人,見着有趣的人,不分年齡的哥啊弟啊叫着。

阿杉不愧是精明人,做生意的腦袋轉的就是快,他也是實話實說,「您不是說早上有個女孩子闖進來了嘛,那我怎麼好意思早起呢。」

房主想起自己的孫女,又想起阿杉還單身,就說道:「不過說真的,老弟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女孩子過過日子了啊。不嫌棄的話,我幫你介紹介紹啊。」只說這毛斌的孫女,也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小阿杉兩歲,今年剛畢業,在學校里也是呼風喚雨出類拔萃的人物,重要的是長的也不錯,在校時期沒有談過戀愛。畢業后就直接進入了陳氏木業做起了營銷,業績還蠻不錯的。當然陳天杉是不知道毛斌的孫女毛晶晶在自己的公司里工作的。

「您老啊,真是費心了啊。我這個人比較喜歡自由,無緣無故的給我加上個女孩子,我哪裏受得了那樣的福啊。」說這話的時候,阿杉吃着自己的早點,喝完最後一口牛奶,心裏還惦記著書房的美女弦樂呢。

端起盤子,陳天杉站起來邊走邊說:「沒事的話我就先上去了,今天還要準備下午的會議,我先回去收拾收拾了。您老啊還是慢慢吃吧。」

「哎哎,你倒是考慮考慮啊,行的話我幫你物色物色,說不定就看上了呢。」看着端起盤子就走的阿杉,毛斌嘴裏叼著燒餅喊他。

回到屋裏,輕輕的推開書房的門想看看弦樂睡眠如何。阿杉躡手躡腳的打開玻璃門,往床上看去,只剩下衣服卻不見人影。隨之傳來的就是衛生間的水聲,本來搞笑的阿杉很像整上弦樂一下,他眼睛一轉,嘴角一揚,注意就來了。

「弦樂啊,衛生間有攝像頭的,你注意不要暴露太多啊。」對着水聲的方向,阿杉壞壞的喊著,他心想都兩三年了,怎麼還想上學時那樣大大方方的啊,女孩子就得有個女孩子的樣子。話剛說完,衛生間的門已經打開了,從裏面跑出來的弦樂卻是一絲不掛,阿杉頓時紅透了臉,站在那裏腿都軟了。

弦樂又想退回去又不敢,裏面有攝像頭的話就更麻煩了,與其讓攝像頭照了,還不如讓阿杉看見呢。她故作鎮定的走到床邊套上,這一連貫的動作全讓阿杉看傻了眼。「看什麼看啊,沒見過美女啊。」弦樂方才羞紅了臉對着阿杉叫。

「你還知道叫啊,誰讓你在我屋裏洗澡的啊,我們兩年不見了,你還確定我像以前那樣沒有壞心思么。」說完壞壞的走到床邊就將弦樂摁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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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後放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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