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節:不速之客李弦樂

第八十二節:不速之客李弦樂

時間定格在十年之後,地點是易興鎮所在的洛水縣。

人物不再有當年意氣風發的李家兄弟,不再有貌美如花的侯家姐妹,也不再有朱孜的善解人意和張翔的大義凌然,更不會有古靈精怪的胡思靈。我們從這樣一個人說起,這十年間發生了什麼,我們來解答。

樓上的他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有一個人們經常喚的名字叫做阿杉。他住在在周八公寓的二樓,早出晚歸,和樓下的大叔大嬸們幾乎沒有交集。其實人們大多不清楚他到底是做什麼的,人們竊怪他這樣神神叨叨的,一天見不到幾個時辰的影子,對於習慣了城市生活的長輩們來講,着實是不舒坦的。

他的大名叫做陳天杉,家裏祖傳的生意是販賣木材的。起初成家時光景還是不錯,可惜陳天杉的父親,整日遊手好閒,若不是陳天杉接受陳家祖業,想着陳氏家傳的生意也便斷在了第二代手上。

自從陳天杉經手陳氏生意的那天起,他就暗下決心,要和近幾年風生水起的李家人拼上一回。早年在大學里學習過經濟管理的陳天杉,受到祖父的影響,對做生意很感興趣。也難怪,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在眾多的兄弟姐妹中卻是孤言寡語的。兩年前,在東北的森林裏,陳阿杉開始接手時生意做的沒有李家人好,於是他便跑到中國的沿海地區,經濟開發的比較好的地帶挖掘,想在新的天地里開始重振家族雄風。

卻說着李家的掌門人,風華正茂,和這阿杉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男子的俊俏和才華加上女子的賢惠和美貌,鑄就的無非就是兩種人。一種很奇怪,合乎邏輯的走到一起,恩愛終老,但是這情況發生的概率確實是小的可憐。俗話說巧婦常伴漁夫眠,莫非那些個生的如花似月惹人喜愛的女子偏偏趕不上好時代,硬生生的嫁給窮鄉僻壤的山夫野民。

李家的生意起色的比較晚。現在掌門的是李家唯一的孩子李弦樂。此女子正是陳天杉在大學里的同系同學。想當年二人在系裏也是出雙入對羨煞旁人的一對兒,只是當時的李弦樂在系裏是出了名的角色,上至系主任下至班上同系,無人不佩服這個才藝容貌兼修的女子。在她所學的國際貿易專業,她是獨一無二的。

畢業后,陳天杉回到家鄉干起了本行。然而時間總是不饒人,才過了兩年,李弦樂的研究生就提前畢業了。那時的陳氏企業做的比較大了,但是任何大點的東西裏面總是有些虛的東西,陳氏木業也一樣逃脫不掉。經過陳天杉的兩年經營。在東北地面。雖說競爭不過李家。但是放眼全國的話,李家可就是鼠目寸光了。

隨着李弦樂的回歸和父親的讓位,弦樂將李家的林業開始向西北進軍,這是她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一直倔強的弦樂爭強好勝的習慣了。眼瞅著陳氏在東南沿海規模一天天見長,總不能因為自己是一介女流就甘願輸給一個毛頭小子。事實是阿杉真的比弦樂小,誰讓李家重視教育的那麼晚呢。

話頭轉回來說正事。先說陳天杉,在這座小城,坐擁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小木業,也就是傢具城。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是轎車豪宅什麼的,但是阿杉是個另類,還真不是一般的另類。在周八公寓的出租屋裏,二樓偏里的差不多七十平米的房間就是他的辦公室和起居室。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的話。公司裏面的事情他都是在網上處理,隨着近幾個月公司逐漸上軌道,他開始講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終生大事上,誰讓這時間真不是個東西,大本鐘不停的轉悠着呢。

樓下住的是一群看似普通的上班族。裏面甚至還參雜着幾個農民工樣子的人物。可惜這周八公寓的房主真不是一般苛刻的人物,他的大名叫做毛斌。任何人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話肯定會記憶深刻,在偌大的中國估計是找不到幾個敢這樣給自己孩子取名的父母的。

周八公寓裏住的人物個個是精英。但是裏面的人互相是不熟悉的,他們只知道自己能夠在這個公寓租到房子實屬不易,很多人擠破了腦袋想要進來,任是大把的鈔票也打動不了房主毛斌同志,所以說他毛病的話,外人們知情的會點頭笑笑,不知情的就要罵上一通無奈告別。

可是到底周八公寓好在哪裏?讓我們來看一下這個公寓的奇特之處:它不是城市的中心,但是它的環境絕對是一流中的一流,如果不是因為加了個寓字,人們完全可以說這是公園。它的交通是這座城市最方便的,重要的是這裏的人幾乎是不出去走動的,原因在於這個公寓很大,大的用兩條腿走上半天才能走到邊,剛來的人可能會在裏面迷了路。所以說能夠在一座城市擁有這樣優越條件的房主必定不是一般的人。

根據陳天杉的說法。毛斌同志是個優秀的為人民服務的好人,他對人類的要求已經達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凡是能夠住進來的人,就是毛斌眼裏和自己一樣優秀的人才,只是這樣的人才不能為國家服務。毛斌有一個觀點,當然是借別人的話,叫做大隱隱於市。於是所謂的城中唯一的知名的隱士,早年為國家赴湯蹈火的人才在年近退休的年景選擇了離任,當時的市委書記動用了所有能夠打動他的優越條件,不管是金錢美女還是其他一二三的東西,都是浮雲。

簡單介紹下這位出了名的紳士房主。毛斌,此城中德高望重,現已擁有城中最優越住房資源的出租屋老闆。早年戰爭年代看過法學之類的書籍,會些文字工作,在戰爭年代為某些英雄做過許多善事。後來的事情以後再說……

故事的開端是這樣的。寂寞的城市,偏安一隅的某個角落裏傳來的公雞破曉的叫聲,東方,永遠是東方為我們帶來最光輝的開始。當紅日從雲霞中剪開一道縫隙,於是整個城市從上到下,從裏到外,人們就被裹在了濃重的社會氛圍里,除了忙碌還是忙碌。似乎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事情永遠是沒有忙完的一天。

周八公寓的二樓,帶着眼鏡趴在辦公桌前小憩的阿杉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他以為是毛老爺,就習慣性的說了聲請進。平時這個點,凌晨五點半,就是毛老爺慰問租客的時候,他要為他們準備好早點。其他的租客嫌麻煩,要不就是直接不吃飯繼續睡覺,要不就是寫張條子貼在門上,以此表明第二天的早餐。懶一點的就會把一天的伙食全部寫出來。省的麻煩。

這次推門進來的可不是毛老爺。阿杉好像已經感覺到和前些日子有些不同了。他緩緩的裝過惺忪的睡眼,眯著一隻眼睛隨意的瞧了一下。看得到的是一個女子,披着長發穿着白色的睡衣,拖着細緻的涼拖鞋輕輕的走向阿杉。他慌忙的尋找眼境。那隻陪伴了他整整有五年的眼睛,那隻大二時應為打球被弄壞的後來配的眼睛,其實是弦樂送的。

一大早的屋子裏闖進來一位美女,對於見慣大世面的阿杉來講還真是驚喜。驚什麼呢?這麼多年來,身邊出出入入的都是些西裝筆挺工作裝的男男女女,難得見到一位不修蝙蝠更不要說是在大清早的進入自己房間的美女了。

「額,你是?」真的被嚇著了,怎麼講話呢,把眼睛帶上先看個究竟吧。阿杉的心裏在想的是。小姐你不知道人的荷爾蒙在早上分泌的過多麼,幹嘛還要在大清早的來打擾人家睡覺。可是當他戴好眼鏡后,他就後悔自己剛才心裏想的東西了。

眼前站着的不是別人,「嘿,最近過的這麼狼狽啊。是不是好久沒有見到美女啦,幹嘛說話這樣結巴了呢。」弦樂走上前來,準備擁抱下,可是身居商界這麼些年,真的被傳染了,不過還沒等阿杉反應過來,兩團柔軟的東西已經靠在了阿杉結實的胸肌上。

弦樂摟的更緊了,她感受着阿杉的胸肌傳出的熱量。阿杉的下面不知所措的就被刺激到了,好幾年沒有這種感覺,都差不多忘記當年那個激情似火的歲月是怎樣堅持過來的了。

「差不多了吧?!」阿杉試探性的說道。

弦樂似乎沒有滿足,可是阿杉的心裏確實有好多的疑惑。為什麼一大早的自己的屋子會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自己魂牽夢縈的美女同學?為什麼她知道自己住在這樣一個外人不大容易進來的公寓?

弦樂漸漸的鬆開阿杉,阿杉的兩隻手還摟在弦樂的腰間,誰讓她還不把手從阿杉的脖子上拿下來呢。阿杉笑眯眯的看着弦樂,好久不見了,這些年你還好嗎?阿杉心中這樣想着,可是眼前的弦樂既不是睡美人也不是正常狀態下自己所熟知的那個堅強的女子了。第一次看見弦樂眼睛裏閃著淚花,當真的阿杉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麼啦?不用見到我就這麼激動吧,抱也抱過了,看也看過了,該說正事了。這是青年企業家的話鋒,他想弦樂此次不請自來必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講。懷着疑惑的眼神,阿杉看着弦樂,鬆開手去把房門關好,然後把弦樂讓進卧室。

不到七十平米的地方,兼容了辦公室和起居室。牆壁上掛着不知道哪位當代名家題畫的字畫,書房兼著卧室,裏面是阿杉自己裝裱的自己寫的四個字「知足常樂」,寫的煞是豪爽。只有在書房裏,阿杉才會感覺自己離開了勾心鬥角的商海,來到了凈化心靈的書鄉。他不同於那些愛好面子的商業家,他書架上的書實實在在的被翻過好多遍,少而精。

心裏仍然不清不楚的阿杉,問起了弦樂:「到底是怎麼了呢?」

「有一個人對你日思夜想你知道嗎?」眼睛裏的淚花鼓起勇氣往外泛濫了。

「誰啊?」這時的阿杉心裏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感覺好事將近。

弦樂還是開口說着阿杉摸不著頭腦的話:「有個人經常在我的夢裏出現。」

阿杉此刻心中總算是明白了,難怪自己這兩年來總是夜不能寐經常失眠的。這難道正是應了那句「當一個人失眠的時候其實是在另一個人的夢裏。」阿杉心裏有數了。

「可是,一大早的你怎麼跑過來的啊?」

弦樂不想說話了,最後撂下一句:「不告訴你,反正以後我就跟你住了。」就躺在阿杉的床上準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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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後放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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