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帝欲(第二更)

25帝欲(第二更)

謝福兒終於發覺了,他是故意的。

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鎮定:「皇上,請不要頂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豬毛細軟尖,「嗖」一下子就滑進了抹肚兒的最裡頭,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豬毛沿著凸起的一粒打起轉來……謝福兒一驚,痒痒麻麻的,那天清涼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卻一點兒不舒服,今天卻有種快要崩壞的感覺。

她知道他又要使壞,跟清涼殿那天差不多,雙臂一掙:「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這時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發皇帝的偷腥欲和情愛潮。

書案前的少女要去褻衣里拽出筆,被身後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講道理:「服侍完朕再說——」

陽熱灌進了鼻腔,他的身體很堅硬,哪一處都是,背後一柄成型的東西仍舊一頂一撞,這讓謝福兒想起書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轍,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沒有給她不想的機會,身為一個天子,這已經是能給她最大的尊嚴和尺度,能放縱她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迹。

幸個宮女而已,叫她脫褲子她還能穿裙子?難不成還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準不準?偏偏鬼打牆似的,還就是繞死了向兒!

他從側面看到她粉唇蠕動,抽了骨頭的軟骨動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彎,將謝福兒呼啦一聲,麻花似的扭過來,發情了的獸一般卷到了懷裡。

謝福兒笑容凝在臉上,腦子邊圍著蜜蜂似的,還沒會過來,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兩邊被鉗子似的大手一擠,壓得酸脹無比,吃痛哼唧著要推開……

皇帝鉗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懷裡,另只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憐兮兮地搭在肩頭兩邊,露出跟雪膚相輝映的半橢圓形碧綠藕絲抹肚。

圓突突一點凸出絲衣,因為緊張,就跟她在建始殿鬧情緒一樣的驕傲不羈,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著了火,這讓謝福兒覺得羞憤,掩耳盜鈴地閉上眼睛:「你看什麼看——」

他看過不少顏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齒間嚼咬的粉紅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熱脹起來,就地把仍舊閉著眼睛的少女抱起來,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這筆賬,朕今天說什麼也得跟你算清了!」

謝福兒懸空踢了幾腳,睜開眼,看到男人燒成酒熱的臉龐。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頭顱還要高出幾寸,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頭頂上,這機會捨不得錯過,垮著半邊衣領子,撐著他的肩,**翹翹地對著他。

這不是誘惑是什麼?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著說:「你是要餵給朕吃?」沒等她回話,隔著宮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顆,幼兒吸奶一樣,舌頭嚼來繞去,綢子的絲滑和肉包的肥軟,讓他舒暢地喟嘆出聲。

謝福兒癢酥酥,抱住他腦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個下流胚子!誰餵給您吃!」皇帝沒有怪罪,逼近她紅得透明、餃子餡兒似的耳垂,輕輕一嘬,語氣沉得都快燒著她了:「那天在書院的滋味,還記得不記得。」

「不記得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裝失憶誰不會,謝福兒聽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連忙捂住耳朵。

「福兒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聽了,唱小曲似的,還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麼會不記得。」皇帝眼睛都彎了,裡面是笑,撩她。

謝福兒中計了:「奴婢才沒有!當時壓根不能動不能說話,怎麼會叫!胡說!」

聲音嬌嗔嗔,罵人也舒坦,皇帝的龍陽不易察覺地揚起來,隔著袍面子挺腰頂她。「那就是還記得了,福兒是個愛撒謊的騙人小精怪。」說話閑暇之餘,不浪費光陰,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會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齒都嵌進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齒印,那兒偏偏又嫩,謝福兒疼。

那聲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窩裡。皇帝心湖泛濫,又迫近她耳邊,啞著嗓門,沉一分說話:「你那天也差點兒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謝福兒白了臉色,這人怎麼能做皇帝?他就是個臭流氓!簡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對上號!皇帝趁機,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緊緊,往旁邊扯,終於,整團白玉小豬兒噗一聲,「噗咚」彈了出來。他把石頭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齒間舔舐,暈澤果真是粉粉嬌紅,比旁邊因為害臊而燒紅了皮膚只深一點……

她拎著他耳輪,想拉開又怕不小心把自己傷了,忍著微微的刺痛和對被咬掉的擔憂,任他吞吃,兩坨腮嫣紅得出血……

這樣就疼,真正破身怎麼辦是好,不能給慣了!皇帝沒輕,嘴上還多用了兩分力氣,享受地聽羔羊抓住自己烏青英鬢,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樁還沒解決的心病犯了,手進了她下面的裙子……

裡頭是開襠褲,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書院里,她嬰兒般的雪白光潔,襯托著自己的黢黑濃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聲,中指就進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麼會還是個處子身!這是個尊嚴問題,他倒是不信了。

濕軟的甬夾著粗糲的指,一點點放行。謝福兒被他用手指貫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緊他頸,併攏腿,尖叫起來:「皇上不許!」

「什麼皇上不許,皇上許,皇上什麼都許。」他收斂住燥熱,語氣儘快能溫和一些,「快放鬆些,朕進不去了。」指尖又往裡面戳,差一兩步,這小傢伙就是不讓走,叫人煩心得很。

謝福兒還是並死大腿:「會疼!會受傷的!您沒凈手!不衛生!」找一大堆理由。

連罵人都像在讚美,皇帝很滿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豬毛筆:「那用筆進去,筆身子細——」抱著女孩兒走過去,作勢彎腰去揀筆。

謝福兒不敢信他這麼變態,把他脖子抓抱回來:「不要筆——」

正在此際,耳殿外傳來聲音,同住的宮女當差回來了,三兩成群,腳步輕快。

聲音逼近,有人疑惑:「怎麼門給閂了?」有人知道這功夫就謝福兒一人在,咚咚拍門:「謝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關門做什麼!快些開門!」

令侍的職位在圖華宮不低,這幾名是宮女是良侍,低兩級,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這些日子看出來了,謝福兒擔的是個虛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聲,就只盯著謝福兒看,沒試過偷情滋味,好像還不錯,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雙腿折起來,跪在他健壯賁實的小臂上了,揚起燒紅的頸子:「我在沐浴,請姐姐們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懼讓身體更加緊縮抽搐,皇帝夾得一頭汗,小腹都快著火,輕貼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燙氣:「想跟朕共浴?有機會的……」溫溫地抽#送兩次,黏黏膩膩,發出很細微的噗嘰聲。

謝福兒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屍萬段,再扔狗肚子里去,最後一把火燒乾凈。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鎖著門不叫別人進去,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地盤,還真是有意思!」有宮女不耐煩。旁邊有人拉同僚袖子,聲音雖低,還是傳到裡面叫兩人聽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們,要不咱們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麼還能呆在寢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這兒給她看門還真堵心!」

腳步開始嘩啦朝外走,不消會兒就沒了。

誰想當寄生蟲,坐著發霉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麼辦……這是室友第一次甩臉子給謝福兒看,年輕女孩子誰願意被同齡夥伴排斥?她心裡不舒服。

皇帝已經爽歪了,沒察覺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關不住。皇帝半闔著目,舉起一隻手揉揉她發:「要不是你找胥不驕低頭認錯,朕還不知道你這麼乖巧。叫你表哥別掛心了,朕不罰他,其實朕也沒準備罰他,只怪你家裡人膽子小,朕本來是——」

什麼鬼東西!謝福兒氣恨地抹一把眼,原來是胥不驕搞的鬼,叫自己倒貼,還沒等他說完,就霍地推他:「奴婢沒有找胥大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停留了一小下,抽出來一瞬間,她酥軟腰肢,「啊哈」地呻*吟一聲……

這一聲足可**,可皇帝的心情已經全陰了,臉色完全沒轉圜餘地拉黑下來,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重複:「沒有找胥不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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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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