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個超級大冤種
賈張氏長了記性,現今不敢隨意張嘴罵人了。
「我害你們家棒梗?那你倒是講講我怎麼害的?」丁衛東平靜地說道。
「這,吃了你家的綠豆糕,又吃了狗肉,這不......」賈張氏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
「我就說三斤的綠豆糕,這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丁衛東冷哼一聲道:「原來是被棒梗給偷了。許大茂,你去派出所一趟,就說我們被偷了。正愁沒逮到小**呢。」
「丁所長,您自己抓人就行。」許大茂笑著說道。
「這是我的事兒,那我就得迴避。不然會導致執法不公。」丁衛東嚴肅地說道:「你趕緊跑一趟,三斤綠豆糕,足夠把他送進少管所了。」
「許大茂不許去,我們馬上跟丁科長協商協商,私下解決。」易中海趕忙喊道。在易中海心裡,小孩子嘴饞偷點吃吃,這算啥事兒呀。以後都去報警找街道,那他們三大爺還有啥用。
「你和那小畜生,還想把我乖孫送......」賈張氏指著丁衛東大罵。賈張氏一著急,便把所有都拋諸腦後了。
話還沒說完,她臉上就傳來「噼啪」兩聲巨響。
丁衛東上前就給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打得賈張氏那豬頭上留下了兩個清晰的巴掌印。
「罵,接著罵!」丁衛東冷冷地說道。
「嗷嗷嗷……」賈張氏捧著臉慘嚎起來。這時候中院也傳來了棒梗的嚎叫聲。這祖孫倆的嚎叫聲相互呼應,把紅星大院弄得彷彿變成了屠宰場一般。
丁衛東這時腦海中響起機械般的聲音:「虐懲賈張氏,宿主獲得白條豬一頭!」
丁衛東心中一愣,喃喃自語道:「豬頭,也不錯。看賈張氏就像一頭大肥豬。嘖嘖,這白條豬得有三百斤了吧?」
「丁科長您等等,您等等。」易中海拉下臉來對丁衛東道:「棒梗這孩子啊很危險的。您看是不是等會兒再處理您的事兒?」
在易中海心裡,丁衛東活不過明晚。那自己就無需跟這小崽子計較了。等他死後,一定要去他墳頭好好蹦躂一番。
「行,先救人吧。」丁衛東點點頭說道。
「那丁科長您的醫術能和劉大爺搶人,棒梗這事兒......」易中海一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滾!」丁衛東冷哼一聲道:「這點小事兒還想讓我出手?」
「這怎麼能是小事兒?那也是一條人命啊。看樣子送醫院都來不及了。」易中海急切地說道。
「老易啊,這對丁科長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我也知道咋治療。不就是肚子脹嘛,讓棒梗吐出來就行。用金汁催吐。」閆埠貴得意地說道:「就是弄點屎尿給棒梗灌下去就成。」
「這樣啊....我回去說說。」易中海急忙回中院。在前院的人都「嘩啦」一聲回去了。
「你們就別去看了,等會兒肯定特噁心。我去中院一趟。」丁衛東笑著說道:「讓賈家賠償小魚兒的綠豆糕,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跟著來到中院,易中海把情況說了。秦淮茹哪還能說個不字。傻柱衝出去,弄了一碗「奧利給」回來。給慘嚎的棒梗灌了下去。
棒梗趴在地上狂吐,整個中院臭氣熏天。不一會兒棒梗把苦膽都給吐了出來。
閆埠貴一副神醫的模樣:「行了,行了。趕緊給棒梗弄點水喝下去,再吐幾次沖洗一下腸胃,畢竟那都是......金汁。」
等一切結束,秦淮茹把院子打掃了一番。那股臭味減輕了不少。
「秦淮茹,你們家棒梗偷我東西這事兒,這樣吧,你帶著棒梗去派出所,算你自首。」丁衛東道。
「這個這個....丁科長您高抬貴手,就饒了棒梗......」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說道:「他還是個小孩子......」
「丁科長您看棒梗都這樣了,也受到懲罰了。讓他們賠您綠豆糕就行......」易中海一臉誠懇地說道。
「那給十塊錢。」丁衛東淡淡地說道:「再有下次,那後果你們清楚的。到時候直接去派出所。」
「啥東西就要十塊錢......」賈張氏跳著腳。但在丁衛東面前再也不敢罵人了。「淮茹趕緊給錢。要不然,棒梗肯定得去少管所。」易中海嚴肅地說道:「只要留下案底,那他以後上學、參軍、上班啥的都受影響。」「可以說這輩子就毀了。」
秦淮茹本來還想糾纏一下不想給錢。聽到易中海這話,秦淮茹立馬拿出一張大黑十遞給了丁衛東。
「丁科長對不起啊......」秦淮茹嬌聲說道。
「少來這套,以後把孩子管教好。你不管教,自然會有別人幫你管教。」丁衛東冷冷地說道:「對了,其實催吐,不用金汁這種噁心的東西。」
「用這玩意還會留下病根,比如寄生蟲卵還有中毒啥的......」丁衛東道:「我作為一名醫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趕緊把棒梗送醫院。」
「不是,催吐不用金汁那用啥啊?」閆埠貴有點慌了:「要是用藥,找醫生都來不及了。這金汁也是中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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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埠貴之所以慌了,是因為他了解賈張氏這潑婦的性子。只要有一點事兒,賈張氏就會賴上他閆埠貴。肯定會讓他閆埠貴掏錢的。
「你懂個啥?一個讀了三年私塾,僥倖當了老師的傢伙。看了點醫書就敢開藥方了?」丁衛東鄙夷地一笑道:「催吐的辦法多了去了。」
「最簡單的,扣他嗓子眼。還有就是用銀針扎穴位。」「還有更簡單的,灌肥皂水就行。」
賈張氏的目光緊盯著閆埠貴,越睜越大。看閆埠貴的眼神,就像看一個超級大冤種。
丁衛東話音剛落,就聽到賈張氏興奮地嚎叫起來:「閆埠貴賠錢,你**賠錢……五十塊!棒梗遭了這麼多罪,都是你......」
「不是,這和我沒關係。」閆埠貴腦袋都要炸了:「賈張氏,我可是救了你們家棒梗。」
「我呸!還你救了棒梗。要不是你,我們家棒梗也不用吃那麼多屎!」賈張氏像殺豬似的嚎叫道:「賠錢,五十塊!」
「你你...你殺了我得了。」閆埠貴蹦得老高。…求鮮花……
「不給?等你開學的。我去你學校鬧去。」賈張氏吼叫道。她清楚自己能輕鬆拿捏閆埠貴。
「我我..老易你不能光看著啊!」閆埠貴看向易中海。
「老閆啊,要不這樣,你賠個二十塊。」易中海說道:「老嫂子,就這樣吧,他三大爺也挺困難的。」
「三十!」賈張氏梗著脖子。秦淮茹這時候可憐巴巴地站在一旁。好像這兒沒她說話的份兒似的。
最後閆埠貴賠了二十五塊。看著賈張氏得意洋洋地把錢收起來,閆埠貴心裡都在滴血啊。
「行,算你們狠。以後你們別有事落到我手裡。」閆埠貴心疼得直抽抽道:「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秦淮茹一人了,她對傻柱說道:「柱子,你帶著棒梗去街頭的小診所,我隨後就到。」
「行,沒問題!」傻柱應道,隨即便抱起渾身臭烘烘的棒梗離開。此時的棒梗,早已因嘔吐而全身無力,臉色煞白。
秦淮茹回到屋內,只見賈張氏正拿著二十五塊錢,滿臉堆笑。正準備把錢收起來時,一隻手突然伸來,將二十五塊錢搶走。
「秦淮茹,你這小**……」賈張氏怒不可遏,揚起手就想給秦淮茹一耳光。
「賈張氏,你想幹嘛?」秦淮茹冷冷地盯著賈張氏,「你還當現在是以前?還有我跟你說的事,都忘啦?」
「額……這個……淮茹啊,這錢是我討回來的。」賈張氏咽下一口氣說道,「你看這錢是不是歸我?」
「婆婆,你要清楚,這是以棒梗的名義要來的。」秦淮茹說道,「那就得花在棒梗身上。他去醫院看病得用錢。」
賈張氏撇撇嘴,沒法再把錢要回來。
「算了,也不能讓你白忙活一場,這錢我給你五塊!」秦淮茹說道,「棒梗治病還得十塊八塊的。剩下的十塊,那是我剛賠給人家的。」
說完,秦淮茹急匆匆地走了,懷裡還抱著小當。她不想讓小當受到賈張氏的影響。
賈張氏等秦淮茹走後,整理了下自己床上的東西,直接放到裡屋的炕上。如今她能睡在炕上了。
「咦,這是啥?綠豆糕!」賈張氏眼前一亮,當即拿一塊嘗了嘗,一塊綠豆糕很快就被她吞進肚裡。
這次可收不住了,賈張氏狂吃了約有一斤的綠豆糕。等肚子鼓起來,她才發覺不妙。
「該死的……我也吃了狗肉啊,還吃了一大碗面的狗肉。」賈張氏驚慌起來,「都怪那傻柱,要不是他弄來狗肉,哪會有這些事!」
賈張氏趕忙去弄肥皂水。眼見著肚子不對勁,卻已經來不及了,不過賈張氏也是個狠人,一口咬在肥皂上,嚼了一塊咽下去,又喝了幾口水。
這可把賈張氏噁心壞了,一張嘴就吐了出來,那種嘔吐的感覺再也抑制不住。
賈張氏對著下水道嘔吐起來。
正巧傻柱和秦淮茹帶著棒梗回來了,看到賈張氏這番操作,三人都愣住了。
賈張氏根本不管這些,又吃了點肥皂繼續吐。
「嘖嘖,她肯定是找到綠豆糕,只顧著吃了。這不……自己給自己催吐呢。」傻柱說道。
傻柱這話一出,棒梗一聽,急忙跑回屋,轉眼就哭著出來:「奶奶你吃了我好多綠豆糕……你是個壞奶奶。」
棒梗哭著衝出來,正好一頭撞在賈張氏身上,把賈張氏撞得像只老烏龜一樣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