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經驗豐富的老獵戶
「哪有這樣當奶奶的，跟孫子搶吃的。」易中海搖搖頭道，「柱子，過來，陪一大爺喝兩杯。今天這事兒把我累得夠嗆。」
易中海家裡還有個跟班。此刻，桌上擺著大蒜和花生米，傻柱和易中海兩人便喝了起來。
「柱子啊，你想娶秦淮茹？」易中海問道。此時，傻柱和易中海剛喝了一杯酒。
「不行，我咋能娶個寡婦。」傻柱連忙搖頭，「我要娶個黃花大閨女，還得長得好看。」
「你看上前院的李青玉了？這也不是沒機會。就不知這李青玉脾氣咋樣，孝不孝順。」易中海心裡暗暗想著。
丁衛東第二天早上前往軋鋼廠，將一套丁字棍的使用方法，傳授給了第八中隊的護衛。九點的時候，丁衛東和李懷德打了個招呼，便騎車直接回家，接上早已準備好的李青玉和小魚兒出發。
「哥哥，我要坐這兒。」小魚兒看中了駕駛室的位置。
「嘖嘖，小魚兒，你會開車？」李青玉笑著問道。她抱起小魚兒，進了車斗。
丁衛東駕車出發，直奔丁家莊。
丁家莊在出城后，還有三個小時的路程。十二點多的時候，車子開進了大山腳下的丁家莊。
小魚兒和李青玉在車棚里，一點兒風都吹不到。加上穿得多，倒也不覺得冷。
「哥哥，到啦？」小魚兒對拉開後面掛帘的丁衛東道。
「是啊，到了。」丁衛東看著睡眼惺忪的小魚兒道，「你剛睡醒？」
「嗯嗯。姐姐也睡著了，你打她！」小魚兒笑嘻嘻地說。
丁衛東一把抱下小魚兒放在地上，小心地攙扶著李青玉下車。此時，在丁家莊的村頭。
丁家莊大概有三十多戶人家，多數是茅草屋，分散在山坡上，彼此間隔較大。
丁衛東的車子停在村頭一戶人家。這戶人家有三間茅草屋，一個不大的小院。從茅草屋能看出，剛收拾過，屋頂上一點兒積雪都沒有。
年前的那場大雪，讓如今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尤其是農村，積雪隨處可見。
「東哥，咱家屋頂的積雪被大伯二伯家收拾過了。」李青玉開心地說。
這個小院就是以前丁衛東的家。上次丁衛東帶李青玉和小魚兒離開時，拜託大伯二伯收拾了房子，當然也留了些錢。
「回家！」丁衛東說道，「這天太冷，村裡沒幾個人出來。」
村裡看不到人，但能看到各家煙囪都冒著煙。不用說，都在家裡窩著吃午飯呢。
以前一天只吃兩頓飯，現在日子好些了，開始一天吃三頓。
丁衛東用鑰匙打開院門，把三輪車推進去。小魚兒在院子里歡快地跑著。回到熟悉的地方，小魚兒感覺像回到了自己的家。
不對，對於小魚兒來說，這就是家。
打開堂屋的大門，裡面的東西很簡單。一張老舊的八仙桌，旁邊有四張長凳子。
除此之外，屋裡再沒別的東西。東屋是一間卧室，裡面有一張炕，還有一個箱子和一個破舊的寫字檯。
炕上收拾得乾乾淨淨，李青玉抱了兩床被子進來，還有一床毯子鋪在炕上。
西屋只有一張斷了一條腿的舊床。
「東哥，我去做飯。」李青玉對抱著兩個收音機進來的丁衛東道。
「嗯，車上的調料和菜我都拿進來了。」丁衛東道，「剛才送到廚房了。廚房還挺乾淨，肯定是大嬸和二嬸過年前打掃的。」
東廂房有兩間，一間放雜物，裡面堆了好多柴火。另一間是廚房，裡面有兩口燒草的鍋。
丁衛東剛才拿進來兩條大魚、五六斤豬肉，還有一些鹹鴨蛋和花生米。至於米面，各有十斤左右。
「我幫姐姐燒火。就是沒山芋烤了。」小魚兒有些遺憾地說。丁衛東揉了揉小魚兒的腦袋，他打算吃過午飯後，上山一趟。
「咦，衛東，你們回來啦？」
門口現身一位年約五十的男子，滿臉驚喜地望著丁衛東三人。
「大伯呀，我們回來啦。」丁衛東趕忙放下手中的物件說道：「快進來喝杯茶……算啦，這剛燒上水，還得等會兒呢。」
「衛東啊……你在四九城過得如何？我跟你二伯還打算過兩天去瞧瞧你呢。」丁文山激動地說道：「不過瞧你們這身穿著，就曉得過得肯定挺好哈。」
「嗯嗯，還不錯。大伯，等會兒一起吃午飯……」丁衛東講道。
「不了，不了。我們吃過午飯了。」丁文山趕忙道：「你還得收拾收拾家裡，就不打擾……」
「那行，晚上我請您和二伯兩家過來吃飯。」丁衛東說道。「大伯，小英子呢？我想找她玩。」小魚兒跑了過來。
「小英子在家呢。天太冷就沒出來。等會兒讓你嫂子帶她過來玩。」丁文山說道：「那我先走啦！」
小英子是丁文山的孫女。
丁文山離開后，丁衛東走進卧室，在炕上燒火。這樣能暖和些。等會兒就在炕上吃飯。
中午吃的是麵條，心靈手巧的李青玉很快就擀好了麵條。把自己帶回來的肉醬一攪拌就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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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衛東吃完飯，便從房樑上拿出一個長條布包。打開后裡面是一桿水連珠**，還有**。
丁衛東在炕上給槍做了保養。這種東西幾乎每家都有。解放前村裡有潰敗的士兵經過，丟下不少槍換了糧食和大洋跑了。
別的村也有不少人家有槍，但都沒丁家村的多。丁衛東這把槍，是他父親留下來的。
丁家村在山坡下，以前常有野豬來糟蹋莊稼。但後來家家戶戶有了槍，野豬再來就是送上門的菜。
解放后沒禁槍，所以這些槍還分散在各家。大家農忙之餘還能進山打點獵物補貼家用。
但經過三年大災，進山的人就少了。因為山中的野獸被捕獵得差不多了。至於進深山，他們不想費那勁。
進深山得是經驗豐富的老獵戶，而且就算是老獵戶進去，也不一定能安然無恙地回來。
因為在這個時候，山裡的老虎、熊瞎子都不少，更別提野豬了。還有更危險的狼群和豹子。
看著丁衛東把槍組裝好，還填上了**。雖然知道丁衛東身手好，可李青玉還是擔憂地說：「東哥在附近轉轉就行，別進深山。」
「現在大雪封山，野豬野狼之類的，估計都餓瘋了。」
「青玉你就放心吧。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丁衛東笑著說：「你在家別隨便出去。這**留給你。」
丁衛東抽出自己的配槍，放在了炕桌裡面。李青玉嘆了口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丁衛東背著槍離開。
「哥哥抓野雞啊。我想吃豬肚子了。」小魚兒還囑咐了一句。氣得李青玉揪住了小魚兒的衝天小辮子。
「好嘞，今晚一定讓你吃上豬肚雞。」丁衛東笑著說。
丁衛東運氣不錯，進山不到半小時，就用彈弓打到了十幾隻山雞野兔。當然，丁衛東腳步很快，那些積雪根本擋不住他。
這半小時他就翻過了兩座山頭。
「嘖嘖，估計大雪天沒人進山。這些野豬居然跑到這兒來了。」丁衛東喃喃自語道：「算我運氣好。」
在不遠處的山谷中，有六隻野豬在拱著雪地，找下面的草根之類的東西。
丁衛東迅速開了五槍，打倒了兩隻二三百斤的大野豬，還有三隻三四十斤的小野豬。
等重新裝好**，剩下的一隻小野豬已經跑遠了。
丁衛東砍了幾根木頭，做成簡單的雪橇。把兩隻大野豬放在上面。至於三隻小野豬，就收到了儲物空間里。
回去的路上又獵殺了兩隻梅花鹿，這讓丁衛東喜不自禁。
兩隻野豬當場就放了血。但梅花鹿的血，浪費一點都讓他心疼。這東西有很多人喜歡。
兩隻梅花鹿收到儲物空間中，心裡一動，鹿血就進了兩個罈子里。至於鹿心血則還留在鹿心裡。
丁衛東穿過村子回家時，碰到了不少人。丁衛東一一打招呼。
大伯丁文山和二伯丁文海招呼人，把雪橇從丁衛東手裡接過去。一邊往村頭走，一邊埋怨丁衛東。
「衛東啊，大雪封山你居然還敢進山？」丁文山埋怨道：「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沒事，我沒進深山，這不就碰到這野豬了。」丁衛東笑著說。
「衛東這槍法太厲害了，都是從眼睛打進去的。一槍就放倒啊。」丁華仁嘖嘖稱讚道：「不愧是當過兵立過功的！」
丁華仁按理來說，是丁衛東的遠房堂兄弟。只是丁衛東沒有按排行字型大小取名字。
丁華仁是村裡的民兵隊長。
「三哥，你去找一下五叔。讓他過來把兩隻豬殺了。」丁衛東笑著說：「一隻我帶走，另一隻就分給各家各戶。」
「也別弄什麼殺豬菜了。各家拿回家自己做。」
「行，沒問題。你放心吧。」丁華仁興奮地說：「很快就能給你辦好。」
丁衛東笑著點點頭，和丁文山丁文海回到自己家。
看到丁衛東提著不少山雞野兔進來，李青玉放心了。「哥哥，沒有大豬啊？那怎麼做豬肚雞？」小魚兒有些失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