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別心疼錢

關鍵在於，即使沒有肉，何雨柱也能讓工人們吃得心滿意足，這讓工廠領導稍微放下心來。

接下來，他們要檢驗這大骨湯是否真的有營養，儘管看上去油脂並不多。

在烹飪過程中，何雨柱並未忽視使用豬油，畢竟如今豬油是非常稀缺的資源。

於是，食堂開始實行輪班制，何雨柱則需要從深夜工作到第二天中午。

雖然他的工作比其他人辛苦，但贏得了工人們的廣泛讚譽。

美味的食物自然引來大家的好奇，也成為閑聊中的熱點話題，畢竟在這個年代，娛樂活動並不豐富，聊天是最經濟實惠的消遣方式。

何雨柱的名聲因此廣為流傳！

周日清晨，何雨柱帶著家人回到大院，三爺爺閻埠貴依然在前院。

「柱子，回來啦？」

「三爺爺早！」何雨柱回應道。

「柱子，你們廠那個大骨湯真的有那麼好喝嗎？」閻埠貴果然有話要說，看來消息已經傳開。

「的確很好喝！」何雨柱點頭確認，「不過大骨湯耗料多，柴火也費，您想自己做嗎？」

「我可以幫你調味，但配方就免了！」

「我怎麼會要你的配方呢！」閻埠貴搖頭，「我只是覺得豬大骨便宜，又不用肉票，但現在看來，沒肉也沒多少油水，光是好吃不划算啊！」

閻埠貴顯然算得精明。

何雨柱笑了笑，不愧是閻埠貴，連這也要考慮清楚。

「好吧，既然你不做，那我回家了，還要打掃房子呢！」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走向中院，文麗已經先進去了，在門口抱著兒子等待他。

何雨柱連忙開門，接著點燃煤爐，開始打水整理房間，文麗在外面抱著孩子看著丈夫忙碌。

不久，何雨水也回來了。

「嫂子！」

「哎呀，文軒這小傢伙真可愛！」何雨水停好自行車，過來逗弄何文軒。

何雨柱整理完房子走出來。

「雨水，快去整理你的房間，我去買菜。

「文麗，你抱孩子進屋吧！」

「好的！」文麗抱著兒子進屋，屋裡已整潔，溫度適宜。

何雨柱洗了手，準備出門買菜，這是基本程序，畢竟做飯不買菜實在不合常理。

然而，當他推車出門時，秦淮茹挺著大肚子擋住了去路。

「柱子，我找你有事！」

「嫂子找我什麼事？」何雨柱直接稱呼，表明了秦淮茹的身份。

秦淮茹毫不介意，笑道：「你看食堂最近總熬大骨湯，但打飯時不見大骨頭，你能帶些回來給我們嗎？」

何雨柱搖頭道：「嫂子，你可能不清楚，那些大骨頭都熬化了，只剩下骨頭渣，每天都得過濾，剩下的渣滓根本不能吃！」

秦淮茹愣住，她確實不知道這細節，畢竟她從未見過如此熬製法。

如今，人們都不願買大骨頭回家，因為上面幾乎無肉可取。

用珍貴的肉票買大骨頭，簡直是浪費！

這些天，何雨柱負責指導熬制大骨湯，他的譚家菜技藝飛速提升，尤其是他指導的是八個食堂，每個食堂十個爐灶同時熬煮。

譚家菜的口碑日益增長，可惜骨頭供應有限，下周只能再做三天，之後便恢復正常。

要再做就得等到下個月了。

然而，最近工人們的精神狀態有所改善，說明菜肴確實有益健康，這讓秦淮茹起了心思，她每天會帶一盒飯菜回家，但大部分都被賈張氏吃了，於是她打算弄些骨頭回來。

秦淮茹心中不滿，何雨柱卻不以為然：「好了，我要去買菜去了！」說著，他推著自行車離開，留下秦淮茹臉色不太好看。

儘管家庭定量增多，尤其是像她這樣的前線工人，定量較多，但賈張氏一個人能吃多少？

事實上，秦淮茹現在有點兒後悔之前的表現，早知如此，不如直接把賈張氏送到鄉下去。

回到家中，賈張氏一臉焦急地問：「怎麼樣？柱子幫得上忙嗎？」

「不行，他說骨頭已經熬成渣了，沒法再用，廚房裡都扔掉了。

「秦淮茹回答道。

「怎麼可能？骨頭能熬成渣？」賈張氏難以置信，畢竟尋常人家哪有本事熬出那種高湯？沒親自嘗試過，自然不了解宮廷菜里的開水白菜是如何用不同種類的肉熬制出獨特風味，再淋在白菜心上的。

秦淮茹嘆了口氣：「媽，下周你買點骨頭回來，讓何雨柱試試看，孩子們需要營養。

」」買骨頭？」賈張氏猶豫起來，「肉票有限，真的要買那麼多骨頭嗎？」

「骨頭沒人買，你跟別人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多買一些，現在是冬天，放一段時間也不會壞。

「秦淮茹建議，「熬一大鍋，可以放在外面冷凍。

賈張氏舔了舔嘴唇，回味著秦淮茹帶回來的美食，終於答應：「好吧，下周讓柱子給我們做。

……

何雨柱出門買菜，此時的菜市場冷清極了，天還沒亮就有許多人排隊等待，為了能買到好菜或稀有的肉類，必須爭分奪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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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不需要這樣，他來到賣肉攤前，看著剩餘的食材說：「來一斤排骨，四個豬蹄我要了。

他的空間里沒有豬肉，想吃還得在這裡買，剩下的都是瘦肉部分，正是他最喜歡的。

接著他又買了顆大白菜和兩斤粉條，然後騎車回家。

閻埠貴看到何雨柱提的東西，立刻迎了上來。

「柱子，你這是浪費啊！」閻埠貴心疼地看著排骨和豬蹄。

「三大爺，豬蹄能下奶呢！」何雨柱解釋道。

何雨柱接著說：「而且這時候買不到肥肉，我們家不吃那個，對身體不好！」」怎麼會不好？」閻埠貴不同意，「沒油水怎麼吃得飽？」

「算了，不跟你討論這個，我要回去做飯了。

「何雨柱不想多說，一斤排骨和四個豬蹄足夠他們一家吃，沒有多餘的給閻埠貴。

其他人看到何雨柱買的菜，紛紛搖頭，認為肉票都浪費了。

然而易中海看到卻並不這麼認為，他關注的是何雨柱在爐灶邊忙碌的身影。

等何雨柱差不多做好了，他才起身離開。

「柱子！」易中海喊了一聲，「老太太一直吃得不太好，你能不能給她送點過去？」

何雨柱微微一怔，易中海又要搞什麼花樣？

「大爺，這是我給媳婦催奶的！」何雨柱解釋道：「我天天在廠里加班，李廠長給了我一些肉票，都在這裡了。

「……」易中海愣住了，這傢伙真是！

他還能說什麼？讓老太太和嬰兒搶那一口食物嗎？

「好吧！」易中海轉身欲走，但隨後他想到一個點子，其他人找不到廚師，難道何雨柱就能找到？

「對了，你不住在這裡，能不能幫我找個好廚師？」易中海向何雨柱求助。

何雨柱沒有多想，「國營飯店的廚師，我們院子里的人可請不起啊！」他回答道。

易中海不死心地追問：「就沒有更便宜一點的嗎？」

「廠里的掌勺師傅也不算貴。

「何雨柱接著說：「再說現在誰能湊齊做一桌好菜的食材呢？」

「其實不需要找什麼好廚師吧？」易中海沒得到滿意的答案，只好轉身離開。

何雨柱看著他的背影，心中納悶。

捐款的事情才過去不久，他又登門拜訪，這傢伙到底打什麼主意？

何雨柱無法理解易中海的想法，畢竟現在的劇情已經不同，被吸血的」傻柱」已不復存在，他不能給對方任何機會。

特別是他有了妻子孩子，文麗不僅長得漂亮，身體狀況也不錯，遠超秦淮茹。

文麗只吃了兩塊紅燒排骨，因為要餵養孩子，所以不能吃調料過多的菜肴，卻啃了兩個豬蹄子。

飯後，一家四口圍坐客廳聽廣播，何雨水撫著自己的小肚子，感嘆道：「哥，一周就有一天能吃到你做的菜，日子真夠煎熬的。

「那豬蹄沒加調料，怎麼還那麼好吃？」她好奇地問。

何雨柱笑道：「豬蹄切塊后，用大蔥和生薑榨汁腌制去腥，再蒸得軟爛，趁熱吃最美味。

嫂子現在不能吃太多調料，這個最合適。

何雨水一臉委屈，「我都想天天回家吃飯。

「你就想得美！」何雨柱看著她說：「等你出嫁了，不還是吃不到我做的菜嗎？」

文麗在一旁插話：「雖然上大學挺好的，但雨水姐年紀大了些，將來找對象會不會有困難？」

「沒事！」何雨柱不在意地說：「我妹妹還怕沒人要？」

「她畢業后肯定去紡織廠，那裡女同志多，自然有人幫她介紹。

「何雨柱對此毫不擔心，「到時候讓她自己選擇吧！」

何雨水昂起頭，驕傲地說：「沒錯，我是大學生，實習就有四十八塊五的工資，轉正後五十五塊，都快趕上我哥了。

「你跟我比？」何雨柱挑眉，「我做私活賺得多，只是最近幾年經濟不好，賺得少些。

「哼，我說的是工資！」何雨水不服氣地反駁。

「行，既然你賺那麼多，以後就給家裡分擔一下吧！」何雨柱逗弄著何雨水。

「嫂子，你看我哥！」何雨水不滿起來，「現在就要我拿錢出來！」

何文軒在一旁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小姑，雖然還不懂小姑是什麼意思，但他看到有人靠近媽媽，心裡就不高興，發出咿呀聲，伸手要媽媽抱。

……

即使再多的大骨頭也不夠一天的消耗，很快便被一掃而空。

隨後，他開始用豬油烹飪菜肴。

工人們享用了一周美味的菜肴后，面色明顯改善，這讓工廠的領導非常滿意，決定將未來的配給全部換成大骨頭。

每個月有一周的時間供應大骨湯，這樣應該足以保證工人們的營養需求了吧？

又是一個周末，何雨柱帶著文麗和兒子，一起提著食材歸來，它們被裝在布袋中。

在門口，何雨柱碰到了劉光齊一家，此時劉光齊的妻子已顯出懷孕跡象。

「哎呀，光齊，你媳婦兒懷孕了啊！」他驚喜道。

「柱子哥，你回來了？」劉光齊一家已經搬離這裡，是買房還是租房何雨柱不清楚，但他很好奇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是的，房子空著也不是辦法，等我兒子能上幼兒園了，我們就搬回來。

「何雨柱點頭道，「先進去吧！」

「好的，你們慢慢來！」劉光齊隨後攙扶著妻子進門，何雨柱一家也跟著走進去。

三爺果然還在，他沒有阻止劉光齊夫婦，只是簡單打了個招呼。

他早已聽到門外的動靜，知道等待的人就是何雨柱。

這次，何雨柱帶來了禮物，將五斤玉米面遞給閻埠貴，「三爺，這裡有五斤玉米面，您收下。

「好傢夥，還是柱子大方，這些夠我們家吃兩天了。

「閻埠貴笑著接過。

接著，何雨柱詢問：「解成的工作進展如何？」」快了，明年就能上班了，但現在的就業可不容易啊！」閻埠貴問：「你們廠還招工嗎？」」普通工人肯定不招了，畢竟人太多，解成沒上過中專，有點可惜。

「何雨柱說道，「這事得你自己努力，別心疼錢。

「找個好工作最重要。

「閻埠貴贊同道。

「沒錯，算了吧……明年再說吧！」閻埠貴搖頭道，「你快回去吧！」

「好的！」何雨柱推著車子回家，剛進中院，就被秦淮茹攔了下來。

「柱子，姐姐買了大骨頭，你能幫我熬一下湯嗎？家裡孩子好久沒吃油水了。

「秦淮茹挺著大肚子攔住他。

「行，不過你得稍等，我得先回去打掃屋子，我媳婦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何雨柱推著車徑直回家，沒理會秦淮茹，他已經答應了。

把自行車停好，他進門生火，開始清掃地面和擦拭桌子，動作迅速而熟練。

這時，何雨水準時回家。

「剛才秦淮茹找你什麼事？」文麗問道。

「她讓我幫她家熬大骨湯，我一會兒帶雨水過去。

「何雨柱答道，「熬完湯就回來。

「好的。

「文麗點頭，丈夫還是很體貼的，他準備帶妹妹過去。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整理屋子，說：「雨水，跟我去賈家幫忙熬湯。

」」要去幹什麼？」何雨水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