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放著一個籃子
「幫忙熬鍋大骨湯,走吧!」何雨柱說著走向西廂房。
他為何要帶上何雨水?原因很簡單,為了避嫌。
秦淮茹連續兩周堵在他家門口,她的家就在中院,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就站在正房門口,他不明白她為何總這麼做。
難道要在家裡,當著文麗的面討論這個問題嗎?面對秦淮茹,何雨柱總是小心翼翼。
他對秦淮茹抱有最壞的揣測,畢竟電視劇中的形象太過深刻,她讓傻柱苦等了多少年?
一旦這女人發起狠來,男人的事兒就不再重要了!
「賈嫂子!」何雨柱站在門外呼喚。
「是柱子吧,快進來!」秦淮茹在屋內回應。
「不了,我還要準備午餐呢!」何雨柱開口,催促道:「咱們抓緊時間吧!」
「來了!」秦淮茹走出來,看到何雨柱竟帶著何雨水前來,說道:「麻煩你們了,雨水也來了。
「沒事,這個簡單,費時的是要慢慢燉,到時候你們看著火候就行。
「何雨柱不打算多管閑事,接著問:「大骨頭呢?」
「在這兒!」秦淮茹走到一旁,提起一個網兜,裡面裝著大骨頭。
「行,找個大盆給我。
「何雨柱接過開始處理,動作迅速,不到二十分鐘就將大骨頭燉了起來。
他直接開大火,吩咐道:「就這樣,一直燉著吧!」
「一個小時後轉小火,不過你們中午是吃不上了,得等到晚上。
「何雨柱解釋道:「我吃過午飯過來調整一下味道。
「你們家裡想加什麼料自己決定,這些都是你嘗過的,想加什麼就洗凈切好,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何雨柱便帶著何雨水離開,留下秦淮茹一臉錯愕,隨後她檢查了火候,走進屋內。
賈張氏見狀,問秦淮茹:「做好了嗎?」
「哪有那麼容易,得燉到晚上呢!」秦淮茹搖頭,建議道:「你一會兒去看看火,土豆、白菜和粉條也洗洗,切切。
「什麼?」賈張氏不滿道:「傻柱沒做完?」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反問:「他憑什麼要給我們家忙活?」
「他回家做午餐去了。
「賈張氏抱怨道,「你說他一個廚師,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整天圍著媳婦轉,真沒出息。
「別說了,這話傳出去對孩子不好。
「秦淮茹連忙打斷,「以後還想不想請人幫忙了?」
賈張氏嘟囔著,肥胖的身軀從炕上下來,穿上鞋子出門了。
回到家,何雨柱倒了杯茶,文麗問道:「做好了嗎?」
「燉著呢!」何雨柱回答:「吃完午飯過來調整味道就好。
「那你帶我去幹嘛?」何雨水不解地問:「這麼冷的天,我也幫不上忙啊。
「你傻呀?」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帶你去是為了避嫌,這個都不知道嗎?」
「還是大學生呢,連人情世故都不懂。
對了,搬回來后,賈家如果來借東西,第一次可以借,但第二次不能借,明白了嗎?」
「包括你文麗在內!」
「啊?」文麗和何雨水都一臉困惑。
接著,何雨柱解釋道:「那賈家兩個寡婦可不是省油的燈,上周秦淮茹還堵在我門口,今天又來了。
「我們兩家住得這麼近,難道不能當著你的面說嗎?」
「所以,以後你們要小心,那個女人太精明,下次她再來找我,不管你們在不在場,都要走開。
文麗皺起眉頭,顯然對此不太理解:「你們院子里的人關係真複雜。
「你就是缺乏鍛煉,這正好給你個機會磨練一下。
「何雨柱笑道,「而且,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在你們家,只有周末才回來一天。
「等文軒長大些再搬回來吧!」
「不過到時候我們如果再生一個,可能住不了多久。
「好了,我去做飯!」何雨柱放下茶杯,起身走向廚房。
文麗望著走出的何雨柱說:「雨點,你照看一下文軒,我去幫你哥一把。
何雨水獃獃地接過文軒,目送嫂子離開。
何雨柱正在準備洗鍋,看見文麗走出來,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我陪你呀!」文麗笑道,「免得別的女人對你起心思。
「嘿,你這警惕性還挺高的嘛!」何雨柱笑道,沒想到今天的話會有這種效果,「好吧,你陪我就好。
西廂房外,賈張氏遠遠地看著這邊,嘴裡又開始碎碎念。
這時,後院傳來聲響,婁曉娥與許大茂並肩走出,婁曉娥邊走邊抱怨:「怎麼又去你們家,我一去你媽就絮叨個不停。
「那不是因為她想抱孫子嗎?」許大茂一臉不耐煩,儘管他們已婚一段時間,但婁曉娥卻一直沒有懷孕的消息。
許大茂走進中院,望向何雨柱家的方向,看見東側有人影。
他連忙制止婁曉娥:「行了,別說這些,別讓柱子聽見。
「婁曉娥氣呼呼地加快步伐,沒有和賈張氏打招呼,徑直走向前院。
許大茂又多瞥了一眼,只見何雨柱在切菜,文麗在一旁聊天,他心中滿是羨慕嫉妒恨。
現在,許大茂想找何雨柱麻煩並不容易,因為他幾乎不與他們接觸,也很少回家。
然而,許大茂轉了轉眼珠,想到一個計策,隨即跟著婁曉娥離去。
日子平靜地過去,但這只是對於何雨柱家而言。
不久,附近的居民和軋鋼廠的人們開始流傳何雨柱是入贅女婿的謠言。
然而,大家都對此表示懷疑,因為何雨柱有個兒子,名叫何文軒,姓何。
這顯然不是入贅,何文軒是何家的孩子,如果他是入贅,那應該姓文才對。
況且,何雨柱家中沒有老人需要照顧,妹妹又考上了大學,他去岳母家主要是為了照看孩子。
這個說法根本站不住腳。
巷子里的家庭主婦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在家長里短的事情上卻了如指掌。
她們白天沒事時常常聚在一起閑聊。
一旦哪家出了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們。
因此,儘管謠言四起,卻無人相信,但它仍在悄悄傳播。
又是一個周日,何雨柱帶著妻兒回家,三叔攔住了他們的路:「柱子,最近總有人傳言你是上門女婿。
何雨柱聽完愣住了:「這哪兒跟哪兒啊?」
「是啊,雖然大家都不信,但這種流言蜚語一直都有,大家都在猜測是誰最先傳出來的。
「閻埠貴透露消息,自然是為了得到好處。
何雨柱大方地給了十枚雞蛋作為報酬,接著說:「你讓三嬸幫我查查是誰說的,好處少不了你的。
「好,我讓三嬸幫你查清楚!」閻埠貴笑著轉身離開,很快就拿著一隻碗回來,把雞蛋放進去。
回到家中,何雨柱整理好房子后,才將此事告知文麗和何雨水。
文麗驚訝地看著何雨柱:「我們兒子明明姓何,怎麼會傳出這樣的謠言呢?」
「我想這可能是出於惡意,但大家都不會相信這種說法,畢竟這是損人不利己的行為...」何雨柱突然想到,「是許大茂!」
「要說無聊到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並且目標是我,除了他,不會有其他人了。
「不過我最近並沒有和他起衝突啊!」
何雨柱皺起眉頭,他已經很久沒見到許大茂了,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散布這種流言蜚語?而且還如此無聊。
畢竟,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人信,因為上門女婿的孩子並不會隨父親姓,造謠者真是愚蠢至極。
難道只是為了噁心人?
何雨柱對此倒是不感到意外,「要說無聊,許大茂確實當得起,但我們都是周日回家,也沒和他起過爭執,他怎麼會突然冤枉我哥?」
「哥,要不要揍他一頓?」
何雨柱搖頭拒絕,「沒必要,等有了確鑿的證據再說,這件事我還得再想想。
「好了,別理他了,雨水,你的學習怎麼樣?」
一家人在談論完這個話題后,決定不再理會,轉而聊聊各自一周的生活瑣事。
...
許大茂原本的想法是散播謠言,稱何雨柱是入贅女婿,但他明白這事很難讓人相信。
但他不在意,即使對自己無益,只要能噁心到何雨柱就足夠了,許大茂根本不在乎後果。
這件事情暫時被擱置一邊,何雨柱第二天早上送孩子去文家后,便去上班。
李副廠長又來找他,如往常一樣給了他一百元,讓他準備一批食材。
這幾乎成了常態,何雨柱拿到錢后離開工廠,然後給李副廠長打電話,由他的司機去取食材。
雞鴨魚肉,其中還有羊肉,因為何雨柱還沒買到豬仔,這件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只是始終未能如願。
由於災難,鴿子市場無法恢復,有人冒險去購買糧食,結果大多被捕。
今年情況稍有好轉,何雨柱又想起了鴿子市場,其實它很好找。
何雨柱打算去逛一逛。
食材已經被人取走,他現在無所事事,看看時間,便騎上自行車出門。
白天的鴿子市場同樣存在,人們都非常小心,東**在籃子或布袋裡,蹲在衚衕里,默不作聲,只待有人經過時詢問。
雙方都極為謹慎,從不提及買賣之事。
何雨柱騎車經過幾個衚衕,看見有人蹲在那裡,他立刻下車,用手帕包裹住車后的鋼印,他對這樣的場景再熟悉不過。
一看就知道是行家裡手!
他推著車進入,環顧四周,那些拿著布袋的人多半裝的是糧食,而籃子則更容易識別。
籃子里裝的可能是雞鴨肉或者食材,還有一些穿著大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這些人雖然看不出賣什麼,但最可能是賣票的。
何雨柱一路走過去,特別留意那些提籃子的人。
這完全是靠運氣,他一直在尋找,沒想到今天居然找到了。
他看到一個人身邊放著一個籃子,上面蓋著布。
然而,小豬的叫聲難以掩蓋,何雨柱眼睛一亮,多年尋找未果,竟然在這裡遇見了。
他徑直推著車子過去,「兄弟,怎麼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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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票!」對方直接回答。
「讓我看看!」何雨柱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糧票,對方的眼睛也頓時亮了起來。
隨後,他掀開布簾,裡面竟然是四隻小豬崽,明顯還很小,應該是剛出生不久的,「是一窩的嗎?」
「沒錯!」那人目光始終落在糧票上。
何雨柱立刻報數:「六十斤糧票!」
「成交!」他沒討價還價,畢竟小豬崽不值錢,而且它們還沒有肉,按重量計算顯然不合適。
六十斤糧票就意味著六十斤糧食,雖然都是粗糧。
何雨柱直接將糧票遞過去,然後拿起籃子,把它放在車後座,推車離去,兩人之間的交易迅速高效。
離開衚衕后,何雨柱拐進另一條巷子,收起籃子藏入空間,然後騎車離開。
他在幾個衚衕間穿梭,確定沒人跟蹤后,才取下車牌上的手帕,前往文家。
終於得到了豬崽,但只有母的一隻,那是別人挑剩下的,但這並不影響何雨柱。
他的養殖方法並不依賴科學,只要有井水餵養,小豬就能快速成長,然後根據指令繁殖,無需太多複雜步驟。
那三隻公的豬也無需特殊處理,長大后直接分解成豬肉,收入儲物空間。
李副廠長已經多次提及豬肉問題,因為以前從未有過,但何雨柱也沒辦法,他的食材都是自給自足,而非從餐館購買。
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李副廠長很快就不必再向他買食材,他一直以來都是自掏腰包,原因何在呢?是為了避免與何雨柱產生瓜葛,這個人非常謹慎。
但花錢的時候,他就不心疼嗎?
等額外物資多了,他就能再次通過後勤渠道採購,這樣記賬也會更方便。
……
在返迴文家之前,何雨柱拿出一罐奶粉,還有一個奶瓶,他兒子快滿周歲了,現在該斷奶了。
這些奶粉主要是文麗補充的,否則他自己也無法提供這麼多。
敲門后,文麗開了門,何雨柱直接把一個布袋遞給她:「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