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加點福利

「什麼？養老？」有人對賈張氏的話感到震驚。

「她這麼年輕就開始養老？還有孫子要養，還要我們的捐款？」也有人難以置信。

更重要的是，賈張氏的話等於默認了撫恤金確實有五百元，而三位大爺卻從未提及。

何雨柱轉身，彎腰拿起小板凳，不滿地說：「行了，還想讓我捐款？」

「什麼東西？」

「我不伺候了！」說完，他徑直離去，其他人也隨之散去，滿心憤慨。

易中海臉色難看，看著賈張氏，又看向劉海中和閻埠貴。

劉海中起身，對易中海說：「老易，我已經幫你忙了，但……」他看了看賈張氏，搖了搖頭，也離開了。

賈張氏急了：「一大爺，就這樣結束了嗎？我們家的捐款怎麼辦？」她顯得焦慮。

閻埠貴微微一笑，隨後起身：「解成，把桌椅搬回去。

「老易，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嘆口氣：「大嬸，你就不能閉嘴嗎？」

「我為什麼不能說？」賈張氏不服氣，正欲爭辯，卻被秦淮茹拉住。

秦淮茹轉向易中海：「一大爺，我媽不懂這些，今天給您添麻煩了。

「她道歉道。

易中海搖頭：「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過何雨柱真是太自私了。

「他繼續道，「捐款的事先放下，你現在必須儘快到廠里上班，並把戶口遷到城裡，這樣你們家的配給或許能更多。

「畢竟，現在捐糧的事可能泡湯了。

「他補充道。

「不是糧食……」賈張氏剛要開口。

「媽……」秦淮茹哭喊著，賈張氏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搖擺著肥胖的身體回家了。

易中海再次搖頭：「淮茹，回去休息吧！」

「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去廠里！」他吩咐道。

……

何雨柱回家后，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文麗和何雨水，他們都被易中海的行為驚愕，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何雨柱沒多說，只是提醒他們要注意，畢竟他們一家一周才回來一次。

第二天，秦淮茹跟隨易中海來到工廠，直接辦理了頂替工作的手續，接著帶著相關文件前往街道辦事處，獲取了街道辦事處開具的證明，再去紅星公社，最後返回秦家村生產大隊。

這些繁瑣的程序，她一天之內全部搞定。

畢竟她是個懷著孩子的寡婦，各相關部門都給予了特別照顧，她順利地將戶口遷移到城市，並在第二天去辦理糧食配給證和副食品供應證。

他們家裡原本就有儲蓄，儘管之前購買高價糧食，但賈東旭的技術等級很高啊！工廠提供的縫紉工補貼，她拿到后立刻購置了一台縫紉機，這樣怎麼會沒有存款？

秦淮茹手中握有財富，而賈張氏同樣富有，賈東旭每月給她三塊錢養老費，否則她也不會來找秦淮茹索要這筆錢。

易中海現在的想法與何雨柱無關，他依舊帶著妻兒住在文家，孩子白天有專人照看。

至少要等到孩子三歲，才能進入幼兒園，那時何雨柱計劃再生一個，他們一家可能會搬回家住一兩年。

眼不見為凈，不過那天何雨柱沒遇到許大茂和婁曉娥，這傢伙下鄉放映電影，剛好錯過了賈東旭去世一周的時間。

而婁曉娥則回了娘家，因為她不會做飯，一個人待著也無聊。

直到兩人都回到大院，才得知詳細情況，婁曉娥驚訝地問：「大茂，大爺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摸著下巴思考道：「不清楚，但他現在可能最急於找個接手的人吧！」

「接手什麼？」婁曉娥自然不明白。

許大茂解釋道：「易中海膝下無子，難道他不考慮未來嗎？」

「他需要有人養老啊！」

「之前他選的是賈東旭，一直把他當親生兒子看待。

荒年號召大家捐糧，這種事正常人做得出來嗎？」

「賈家貪婪，以前為了幾畝地不願遷戶口，結果後來吃了虧。

「他們在得利時從沒想到過鄰居，結果出了事卻要我們捐糧。

婁曉娥也皺眉附和：「說的也是，而且賈張氏年紀不大吧？」

「當然不大，她還沒滿五十呢！」許大茂撇撇嘴，「我常下鄉，七十歲還在勞作的大有人在！」

「為什麼她不行呢？」

「就是懶鬼！」許大茂斷言。

「你以後離他們遠點，那家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婁曉娥表示同意，但她隨後又說：「何雨柱倒是挺精明的。

許大茂愣住了，不悅地說：「他精明什麼？就是個傻子，他是廠里的，自然知道撫恤金的事……」

「對了，你這麼一提，我想起來了，易中海想找養老人，現在看來只剩下一個傻柱了。

「難怪易中海不等我回來，捐款只是表面，他心裡想的是傻柱啊！」

「嗯？」婁曉娥一怔，「怎麼扯到何雨柱頭上了？」

「你想想，現在賈東旭不在了，易中海還能找誰養老？」許大茂反問道。

婁曉娥眨眨眼，「柱子哥？」

「……」許大茂一愣，棒梗勉強可以，畢竟隔了一代，「嘶~這事兒還真難說啊！」

畢竟許大茂不是易中海，他無法揣測易中海的真實想法！

……

至於易中海，近來他沉默寡言，每天回家吃過飯後，只是靜**著品茶，然而思緒卻從未停歇。

在目前的情況下，養老人選顯然不能鎖定在傻柱身上。

畢竟傻柱現在不回來，且他們之間的關係已變得緊張，想要修復並不容易。

因此，易中海明白自己必須另尋新人選。

易中海的想法與眾不同，他並未考慮領養孤兒，而是傾向於在身邊培養。

同時，他也不想付出過多的代價，傳授技藝可以，但涉及到金錢投入則是另一回事，這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他曾對賈東旭友好，但不願投入過多，只是通過教導技術和感情培養慢慢進行。

他的控制欲極強，此刻他最看中的候選人是秦淮茹，因為她非常孝順。

賈張氏回鄉是最好的選擇，然而秦淮茹出於孝心不願離開，這恰恰觸動了易中海的心思，但問題是秦淮茹是個寡婦，未來只能照顧伴侶，無法滿足他個人的需求。

至於棒梗，年齡差距太大，不適合成為養老對象，畢竟年輕人難以像中年人那樣周全照顧。

對於何雨柱，易中海滿腔怒火，他決心要對付何雨柱，但這並非易事。

他知道工廠的餐飲離不開何雨柱，除非能找到手藝更佳的廚師替代。

這並非輕易可得，連食堂主任馬峰都得罪不起何雨柱。

如果自己能幫忙找到合適的廚師，馬峰會樂意合作。

易中海眼神一眯，雖然困難，但他並不急於一時。

他打算慢慢尋找，也許某一天機會就會出現。

他擅長利用時間，逐步引導，確保養老對象在他掌控之中，任何偏離都不能容忍，否則他無法安心。

何雨柱一大早就來到食堂，看到大家都在忙碌，他感到很滿意。

隨後他看著認真工作的馬華說：「馬華，你過來一下！」馬華放下手頭的工作，小跑過來詢問：「何師傅，有什麼吩咐？」

何雨柱拿出一包茶葉，放到案台上，對馬華說：「這是茶葉，去幫我泡杯茶。

「馬華愣了一下，劉嵐立刻大聲提醒：「馬華，你傻站著幹嘛，這是要收你為徒了！」聽到這話，馬華驚喜萬分：「師父，我馬上去！」

接過茶葉，何雨柱輕輕拍了拍他的頭：「小心點，別弄碎了，這不是普通的茶葉。

「馬華傻笑著，小心翼翼地去泡茶，旁邊的劉奔羨慕不已。

何雨柱並未理會劉奔，此人品性不佳，容易見利忘義。

劉奔心中憤憤不平，不明白為何何雨柱會選擇馬華。

但這裡是食堂后廚，他不敢多言，只在心裡對何雨柱和馬華產生怨恨。

泡好茶后，馬華端給何雨柱：「師父！」何雨柱點點頭：「先放一邊，現在你開始學習切菜，我教你如何使用刀。

馬華開始切菜，這是拜他為師的好處，不必親自處理食材。

「握刀有講究，不同的食材需要不同的刀法。

現在食材雖有限，但量大，正是你練習刀工的好時機。

「何雨柱耐心講解，然後讓馬華動手：「慢慢來，每刀都要用心。

「這是熟能生巧的道理，一旦熟練了，自然就會事半功倍！」

「是的，師父！」馬華開始認真地切菜，何雨柱在一旁指導他，強調要把握好節奏。

速度不是關鍵，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節奏，一旦熟練，速度自然會提升，就像歌曲中的旋律一樣。

這些指導都是輕聲細語，何雨柱不會隨意傳授他人，但大鍋菜的烹飪方法他倒是毫不保留。

劉嵐在一旁詢問：「何師傅，我來了這麼久，還沒見過您親自做大鍋菜呢。

不等何雨柱回答，其他掌勺師傅便插話：「劉嵐，何師傅不適合做大鍋菜。

「為什麼呢？」劉嵐疑惑不解。

「因為何師傅的手藝太好了，他一出手，我們做的菜就顯得遜色了。

「掌勺的高師傅解釋道：「不過他每天還是會指點我們，現在食堂的菜肴最受大家歡迎。

「不過大鍋菜的調味最難掌控，因為食材多、水量大，還得不斷翻炒。

「何師傅給出了基本的比例，但具體操作還得大家自己琢磨和領悟。

這時，劉嵐明白了：「那味道究竟有多棒啊？」

「呵呵，有機會你就知道了！」幾位掌勺師傅笑著回應。

...

秦淮茹接替崗位來到鋼鐵廠工作，立刻引起了車間內的轟動。

畢竟鋼鐵廠的女工容貌一般，而秦淮茹不僅漂亮，還是一位寡婦。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的，這是經驗之談。

秦淮茹很快發現，自己對這些男同事有著特別的魅力，然而她現在正懷著身孕。

另外，作為新入職者，她保持著低調，加上家中經濟寬裕，無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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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提供的最高撫恤金是因賈東旭餓暈后意外摔倒在機器上產生的，廠方希望能藉此機會提高工人們的福利待遇。

但這任務對李副廠長來說難度不小，這是他職責範圍內之事。

於是，他再次來到食堂后廚，看到劉嵐后眼前一亮，但他不動聲色地找上了何雨柱。

這個人深藏不露，官場晉陞是他首要考慮，只有那些不影響他仕途的事情他才會去做。

像劉嵐這樣的可用人才，即使得罪了他，只要能為自己所用，他也能寬容待之。

從他日後能平安無事並投身商界，可以看出他的深思熟慮。

此外，即使**再起，他也沒有置人於死地，這一點至關重要，連楊廠長也只是被貶去打掃街道。

要知道，儘管楊廠長清掃街道，但他依然是廠長，李副廠長依舊是副廠長，只是多了個革委會主任的名號，這是特殊時期特有的雙重管理結構。

李副廠長把何雨柱叫出來，說：「小何，現在廠里想給工人們加點福利，你看……」

「哎呀，您可真是高看我了，小灶的物資我可以解決，但大鍋菜所需的量我可辦不到。

「何雨柱聽到這話心中一驚。

他確實有能力調配物資，但這需要他每晚關注空間生產，而且時間消耗頗長，因為空間運行需要持續監控，否則時間就會停滯。

他積攢的物資雖多，但要供應萬人，一次就得耗盡。

「我明白，您是不是想要在現有的食材基礎上，找出提高工人營養的方法？」何雨柱恍然大悟。

「沒錯，正是這個意思！」李副廠長頓時眼前一亮，「有這樣的事嗎？」

「這個...」何雨柱皺眉思索道，「確實有，豬大骨裡面含有豐富的營養。

「豬大骨？」李廠長有些驚訝。

那個時代的人們看重的是肥肉，特別是豬身上的肥肉，不僅能煉出豬油，還能吃豬油渣。

烹飪時添加些豬油，那是珍貴的油脂，不僅口感香醇，還能提供額外的滋潤。

這是大家共同的認知，那時還沒有營養學的概念，人們對食物的理解就是能吃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