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孤兒寡母

「他們肯定是連飯都吃不飽，怎麼還會願意拿出東西來？況且，傻柱又能做什麼呢？」

易中海感到無可奈何，所有人都表示反對。

他原打算讓何雨柱負責主要食材，但何雨柱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大院里，還得養活自己的兒子。

這個打擊對易中海來說太重了，他得另尋解決辦法。

但現在看來，需要慢慢來，必要時或許得老太太出面幫忙。

「好吧！」易中海只好點頭應允。

何雨柱不多停留，徑直回家休息，接下來是賈東旭的葬禮，何雨柱並未參與太多，畢竟還有本家和岳父家的人幫忙。

何雨柱依然按時上班，然後回到文家，就這樣直到周末，他們一家人才帶著妻子和孩子返回。

何雨水一大早就回來了。

何雨水一回來就聽說了賈東旭的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則帶她整理了一下房子，準備做飯。

這時，易中海走過來：「柱子，你們剛回來，今晚要開全體大會。

「嗯？」何雨柱一愣，「什麼事？」

「關於賈家的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易中海沒多說，轉身離開，這讓何雨柱相當不滿，什麼叫到時就知道？

肯定又有什麼花樣，但他知道賈家指望不上自己的幫助，所以並不擔心。

至於捐款，想都別想！

……

夜晚，各家各戶紛紛出門，現在這個時代，一天最多也就兩餐，早晚各一餐，上班的人可以在單位加餐。

何雨柱讓文麗在家照顧孩子，何雨水留下陪伴，他自己拿著椅子出門。

一眼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秦淮茹的肚子還沒明顯，只有三個月左右。

此時的秦淮茹身著素衣，曲線畢露，顯得豐滿動人。

喪事期間，秦淮茹的風姿更是楚楚可憐。

劉海中首先發言：「大家好，前幾天賈東旭不幸去世，留下孤兒寡母，我們決定召開這次全體大會，希望能幫他們一把。

「接下來，請大爺談談今天的議題。

易中海放下茶杯：「我們大院向來互助，之前捐糧就是例證，但還是遇到了問題。

「這種事情絕不能再發生了！」

「賈家如今孤兒寡母的處境艱難，大家仍需持續援助，只要我們團結一致，一定能夠共度難關。

「糧食捐贈還需繼續進行，今天的重點是捐款，畢竟賈家失去了勞動力。

「我先來……」

「等等！」何雨柱出聲打斷，他不能任由易中海主導一切。

糧食捐贈可以不參與，畢竟他已經有了孩子，家庭成員增多。

但捐款方面，他手頭充裕，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到時候不捐就說不過去了。

名聲這種東西，在後世或許不那麼重要，但現在可不同，它甚至關乎到孩子的未來！以前他可能不在意，但有了孩子后，責任感也隨之而來！

易中海面色凝重，「何雨柱，你有何事？」

「既然要捐款，我們就應該了解賈家的具體困境。

「何雨柱直接道：「賈東旭是在工廠意外身亡，這是工傷事故！」

「大伯是否已經向大家說明廠方的決定？」

立刻有人回應，「沒錯，大伯怎麼說的？」

「是啊，工廠會怎麼賠償？」眾人議論紛紛。

易中海一開始就強調孤兒寡母的困境，將賈家置於弱勢地位，意圖引發大家的同情。

接著他帶頭，二伯、三伯緊隨其後，上次捐糧不就是如此嗎？

何雨柱既然識破了套路，自然不會讓他們的計謀得逞。

他個人的錢不少，大家都知道他私下工作的報酬，不捐款似乎說不過去。

然而，一旦開了頭，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此刻易中海不得不表態，但他該如何說呢？

何雨柱卻不給他機會，「工廠對此有規定，像這樣的情況，撫恤金、喪葬費用以及一個工作崗位都是免費的。

賈家嫂子可以頂替職位，她有城市戶口，孩子們也會隨她的戶籍成為城市居民。

「這樣每月都會有固定的補貼！」

「只有賈家嬸子沒有固定補貼，她還年輕，完全可以回農村掙工分。

賈張氏聽后不滿，「傻柱，你這蠢貨，憑什麼讓我回農村？」

「哎呀，怎麼還出口傷人了？」何雨柱瞥了賈張氏一眼，「現在是你們家遇到困難，自己解決不了，怎能要求我們捐款？」

「沒這個道理！」

易中海連忙插話：「柱子，賈家嫂子還要幫忙照顧孩子呢！」

「他們家棒梗不是已經在上學了嗎？」何雨柱反駁道：「小當可以去工廠的兒童班，又不用額外花費，只剩下一個未出生的孩子！」

何雨柱不願放過賈張氏，「就算再生一個，院子里難道沒人能幫忙照看？」

「三位大媽都沒工作吧？幫忙照看孩子有什麼不對？」

這不過是道德**，何雨柱也能玩轉！

「當初賈家為了農村的土地不願轉為城市戶口，好處全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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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困難時，卻想讓我們大家幫忙解決，這說得過去嗎？」

「沒有道理，而且秦淮茹是頂崗，是正式員工！」

「雖未達到一級，但她一個月也有二十七塊五的工資，一個大人帶三個孩子還不夠嗎？」

何雨柱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確實如此！

然而，秦淮茹這時卻開口：「各位鄰居，東旭剛去世，我怎能讓我婆婆回農村呢？」

「這不是讓我成了不孝之人嗎？」

「哎呀……」

何雨柱在心中暗暗讚歎，秦淮茹果然是個聰明人，她在塑造自己的形象啊！

至於賈張氏是否會去農村，她肯定不在意。

之前在家裡時，賈張氏就應該和她達成協議，每月給她三塊錢養老費，另外賈張氏還得每月花一塊錢購買止痛藥。

賈張氏顯然已經上癮了，接下來的費用可能會增加到兩塊錢的止痛藥。

而秦淮茹的工資是二十七塊五，她是正式員工而非學徒，劇中的說法說她工作年限不夠，這是錯誤的，那個時代並沒有工齡的概念。

工人的工資是根據技術等級來定的，沒有工齡工資這一說，倒是會有加班費、補貼和獎金。

劇中這麼做只是為了凸顯秦淮茹的困難，但事實上，如果她不努力提升技術，工資就上不去，一級工的工資本該是三十三塊錢。

再說，賈張氏也是個吸血鬼，她吸食的是秦淮茹的血，僅是她的日常開銷就相當於一個成年人的口糧費用。

而且賈家的生活水平要求還挺高，幾天不吃肉都不行，這都是傻柱慣出來的毛病。

賈家的孩子需要營養，這日子過得簡直像是舊時代的地主一樣奢華。

何雨柱接著說道：「賈家大娘是孩子們的奶奶，為了孩子們，她也應該回農村生活啊！」

「況且，她之前把地都給了娘家，難道就不能回去待幾年嗎？」

「她才四十幾歲，還正值壯年呢！」

「難道最後要讓我們這些人才來承擔你的孝順嗎？」

易中海勃然大怒，「何雨柱……」

「廠里的撫恤金有多少？」何雨柱再次打斷他，直接觸及了撫恤金的話題，這可是幾百元的大數目，一旦說出來，大家就不會再捐款了。

「……」易中海明白這一點，但他一直沒有提及。

這時，賈張氏突然坐倒在地，「東旭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啊！」

「丟下我們孤兒寡母任人欺侮！」

「老賈，你回來吧，帶這個喪心病狂的傻柱走吧！」

賈張氏使出了**鐧，何雨柱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

原本他還有些好奇，但易中海立即大聲質問道：「何雨柱，你怎麼能這樣逼迫一家孤兒寡母呢？」

「呵，逼迫？我有嗎？」何雨柱笑了，然後直接站起身，「我只是問問，到現在為止，一大爺你還沒說撫恤金是多少呢？」

「什麼意思？」

「難道你們私底下打算平分捐款嗎？」

這句話一出，周圍議論紛紛。

「沒錯，一大爺，你怎麼不提撫恤金呢？」

「就是，我們院子里大多數人都在廠里工作，你以為我們問不出嗎？」

易中海臉色漲紅，可能是被氣得，而劉海中和閻埠貴則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他們被易中海打動后，沒想到會演變到現在的局面。

劉海中這麼做是為了彰顯二大爺的地位，而閻埠貴則是為了防止賈家賴賬到他們三個大爺頭上，加上他個人力量有限。

所以，今天他乾脆保持沉默！

何雨柱的介入打亂了易中海的計劃，原本他還想請老太太出面，但老太太並未同意。

老太太真是太精明了！

她清楚社會有規矩，怎麼可能放任孤兒寡母無人照顧？

易中海隱瞞了一些事實，而且她的身份不能隨意使用，她要保護自己的利益，同時她也意識到，易中海可能已經在物色下一個目標了。

之前她曾說過，何雨柱是最理想的養老人選，但易中海最終還是選擇了賈東旭。

緊接著，何大清藉此機會離開，聾老太太又舊事重提傻柱。

易中海當時想了想，覺得有個候補也不錯，因此打算讓何雨柱錯過評級考核。

事情本進展順利，他陪傻柱飲酒，不斷提及何大清，卻沒想到傻柱竟在第二天突然清醒，決定不去。

兩人的關係因此變得尷尬，自此以後，聾老太太再也沒提傻柱，安心地住在後院，平時很少外出，只有白天有大媽陪伴，偶爾出門散步或去澡堂。

如今全院的人都在詢問撫恤金的事宜，易中海明白不能再沉默，但何雨柱又搶了先。

「就算你不提，廠里的規矩就是這樣，賈東旭去世肯定按最高撫恤標準，大約是五百元吧？」何雨柱直接給出了數字。

然而，不等易中海回應，賈張氏卻情緒激動起來：「那是我的養老錢，誰也別想打主意。

「這種時候，豬隊友的本性暴露無遺，賈張氏一開口就是養老錢，瞬間引爆了大院內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