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妖怪們的妖怪書》

多比激動得渾身發抖，用顫抖的雙手接過了所有東西。

「多比非常感謝善良的女主人，多比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禮物，多比覺得這太多了。」

他幾乎激動得哭了出來。

「哈利答應過你的，不過他肯定暈頭轉向了，所以我幫你縮小了。」

赫敏說著，撫摸著小精靈的頭。

小精靈笑了。

他打了個響指，換上了所有新衣服，看起來有點怪，但都很合身。

「謝謝，赫敏，你真的是最好的。」哈利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赫敏的臉頰，「對不起，多比，我叫錯名字了，是個失誤。」

「多比一直很忙，在波特家的宅邸附近發現了一些驚喜，那裡幾乎已經打掃乾淨了，有點灰塵，多比還以為有別人住在主人的地方。」

多比一邊說一邊看著自己的小腳上的襪子，襪子的出現是他最喜歡的。

「那後來怎麼樣了，多比？」哈利靠近小精靈一點問道，「一切都還好嗎？」

「多比發現主人家裡還有很多家養小精靈在服役，多比這周查看了每一家，總共差不多有300個家養小精靈，主人。」

多比打了個響指，立刻出現了一張長長的名單，上面寫著小精靈的名字、身高、體重和圖像。

「多比覺得主人需要這份名單。」

哈利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自己的產業里會有這麼多家養小精靈在服役。

但顯然多年來這些小精靈一直在照看著這些地方，直到主人回來。

「多比，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跟他們說過你的雇傭合同了嗎？」

哈利看著赫敏，赫敏差點像宴會那天晚上一樣沖他大喊，「你跟他們提過了嗎？」

「多比提過了，真的提過了。」多比高興地說，「很多小精靈都很高興，但有些拒絕接受這樣的報酬，甚至對多比發火了。

他們還想把多比的耳朵熨平。」

「好吧，多比，告訴他們所有人，我會和他們聯繫，讓他們不會失去魔法。

願意要和你一樣待遇的，我也會給他們，不願意的也沒問題，他們會在我的保護之下。

但作為交換，我希望他們不要報復那些願意的小精靈。

不許熨耳朵，從今天起，你就是他們所有人的頭兒。

多比，也是主要負責人，你要告訴我情況怎麼樣，每半年你還會得到兩個加隆，這是對你忙碌的獎勵。」

哈利努力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專橫，不過他懷疑這對多比有沒有用。

「多比覺得偉大的主人太仁慈了，多比會聽從主人的要求。」多比一邊說著一邊記下哈利說的每一句話。

「多比想問，閃閃也能加入嗎？多比試圖帶她來，但她拒絕了。」

多比有點害怕地說，但比第一次有信心多了。

「當然可以，多比。還有，我怎麼能在他們不來霍格沃茨的情況下和他們建立聯繫？」

哈利說著，赫敏遞給他一堆羊皮紙，哈利一看就明白了。

「多比會做中間人，主人，他們可以通過我和您建立聯繫，不需要直接接觸您。」

多比接過所有羊皮紙，撓了撓耳朵，「多比想問，這是什麼，主人？」

「這是P.E.D.D.O的入會申請。」赫敏笑著對小精靈說，「把這些給他們所有人。

如果填了，就是他們和哈利的合同，也是我們新協會的成員了，他們就會成為活躍成員。」

「哦，多比很樂意為主人的事業幫忙，我親愛的女主人。」多比說著，噗的一聲消失了。

「他為什麼叫你女主人？」羅恩張大嘴巴問道。

「還能為什麼，羅恩。」赫敏說著，指了指他們牽在一起的手，羅恩因為這個問題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哈利用剩下的晚上時間給赫敏講了她錯過的所有事情。

早上和海格的聊天，特里勞妮的預言，還有他在地圖上的新發現，略過了似乎在找練習魔法的地方時地圖的迷失。

過了好一會兒，玩了遊戲，開了玩笑，赫敏還因為哈利在魔法棋里的激進走法生了幾次氣。

公共休息室幾乎空了，只剩下他們三個。

羅恩道了別，回男生宿舍睡覺去了，只留下哈利和赫敏。

「我錯過了很多。」赫敏一邊咬著嘴唇一邊說。

「說實話，我覺得是，我還以為你在躲著我。」哈利一邊用手梳理頭髮一邊說，「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後悔我們談戀愛了。」

「哈利……我永遠不會後悔，只是那天晚上看到多比之後，我就想幫助小精靈們，結束他們的奴役，雖然我承認我有點誇張了。」

赫敏說著，拇指和食指之間留出一點縫隙，哈利把縫隙拉大了一點，逗得她笑了起來。

「是有點誇張，我感覺我們幾乎都不說話了，我還覺得圖書館成了你的戀人，而不是我。」

哈利做出一副悲傷的表情，讓赫敏忍不住笑了。

「偉大的哈利·波特，居然會嫉妒一個地方。」赫敏撇著嘴說，讓哈利忍不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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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赫敏，我只是想把它燒了。」哈利聳了聳肩，「不知道，也許來一場意外的火災。」

「別傻了，哈利，真的對不起，我一旦腦子裡有了什麼想法……」赫敏側身看著哈利說。

「就沒人能改變，對吧？」哈利說著，親了赫敏一下。

「就知道你會理解的，哈利。」赫敏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該睡覺了，明天你還要早起，對吧？」

赫敏走向樓梯，哈利跟在後面，這時一個紅頭髮的女孩從樓梯上下來，睡眼惺忪。

「金妮，你怎麼這麼晚？」赫敏有點擔心地問。

「這話應該我問你們吧。」金妮揉著眼睛，好像剛睡醒，「我只是下來喝點水，我房間的水喝完了。」

「祝你睡個好覺，赫敏，金妮。」哈利道了別，馬上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哈利像往常一樣被海德薇輕輕啄臉弄醒了，穿好衣服去鍛煉，一路走到海格家附近的田野，開始做各種鍛煉。

但快結束的時候都沒發現有個栗色頭髮的人坐在石頭上看著他。

結束后他正準備去找海格，看到了她，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又在夢到赫敏了。

「你終於看到我了，波特！」赫敏大步走過來，「我都看了你15分鐘了，現在我同意穆迪教授的話，你應該時刻保持警惕！」

她模仿穆迪的聲音有點奇怪，逗得她自己笑了。

「對不起，赫敏，我沒想到你會來看我。」哈利說著牽起她的手。

「你知道的，我也能早起，很多時候我都會早起去……」赫敏的話被哈利打斷了。

「去圖書館……我知道，赫敏。」哈利說完。

「不是傻瓜，圖書館沒那麼早開門，我是去公共休息室看會兒輕鬆的書。」赫敏說著親了哈利一下。

「看輕鬆的書，你是說像《妖怪們的妖怪書》那麼大的幾本書嗎？」哈利諷刺地說，「早知道我就停下來和你一起看書了，格蘭傑。」

「好像你喜歡看書似的，波特。」赫敏說。

「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看書？這不是我最喜歡的活動，但也是其中之一。」哈利說著，馬上得到了赫敏的一個吻。

「哈利，赫敏？」

他們立刻分開了，哈利被赫敏推得往後一仰，摔倒在草地上弄濕了，而赫敏則像石頭一樣呆住了。

「海格？你不該這麼嚇人。」哈利說，看到守林人海格手裡拿著兩個杯子，他猜像往常早上一樣會給他熱巧克力，但看到赫敏就完全忘了。

「嗯……看到你和赫敏在一起我更吃驚。」海格說著讓他們靠近，兩人照做了，走到他身邊時，海格用剩下的那隻胳膊給了他們一個有力的擁抱，差點讓兩人喘不過氣來。

「我很高興你們倆終於在一起了，我一直覺得你們會是完美的一對，不過對我來說。

我還希望能快點，看到炸尾螺爆炸的時候赫敏牽了你的手。」

海格說著把他們帶進小屋，遞給他們杯子，「我還以為赫敏今天只是陪你來，真高興，這真是個驚喜。」

「海格，今天的事……」哈利剛開口，想告訴他自己也很高興，但看到赫敏的表情猶豫了。

「我們在談戀愛。」赫敏快速地說，搶在哈利說完之前，「我們想保密。」她很快說完。

「哦……好吧，這很合理，赫敏你會有危險，哈利會被他的瘋狂粉絲圍攻。」

海格拍著哈利的肩膀，差點把他的肩膀拍脫臼了，「但我警告你，要是你傷害了赫敏，我就把你倒吊在天文塔上。」

赫敏從發獃中回過神來，看到哈利因為海格的大手而一臉痛苦，笑了。

看到海格這麼為他們高興，「海格，你真的支持我們並且為我們保密嗎？」

「你們為什麼懷疑？」海格撓著鬍子說，「我是你們的朋友，不是嗎？」

「當然是，海格。」哈利牽起赫敏的手，「阿米吉怎麼樣了？」哈利試圖轉移話題。

「它好極了。」海格從桌子上拿起一塊麵包說，「蛇肉是它的最愛，現在它吃都不用加血水了。」

「你們真的給炸尾螺起名字了？」赫敏有點生氣地說，「我覺得沒必要，只會讓你們產生感情。」

緊接著，一隻20厘米長的炸尾螺從一個盒子里跑了出來。

開始爬上哈利的腿。

赫敏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嗨，阿米吉。」哈利說，這兩天他都這麼叫它，「看來你吃得不錯，很好，我知道了。」

他撫摸著它的尾巴，尾巴開心地發出了一個小爆炸。

「你看，赫敏，顯然哈利在魔法生物方面很有天賦，幾乎所有的炸尾螺都只有15厘米。

但是阿米吉已經長到22厘米了，是最大的。

而且顯然也是最強壯的，甚至它已經能控制尾巴的爆炸了。

你不覺得很棒嗎？」

海格說著，抱起阿米吉，往地上扔了幾條蛇肉，它飛奔過去開始吃。

「是，赫敏，它們看起來沒用、醜陋、危險又奇怪。」哈利說，海格聽到這些形容詞，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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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們很友好，幾乎就像狗一樣。」

牙牙在小屋的另一邊叫了起來，「無意冒犯，牙牙。」哈利補充道。

「你這麼說，哈利。」赫敏看著炸尾螺吃東西，它最後吹了聲口哨，尾巴發出了一個小爆炸。

「我想我會試著讓我的炸尾螺也這樣，或者至少能像你的一樣長大。」她的目光沒有從這隻小炸尾螺身上移開。

「想想看，赫敏，如果它們長到兩米，將是不可阻擋的生物，能攀爬任何錶面，長得越大吃得越少，它們的爆炸可以根據心情控制。

而且還能被訓練來做某些事情。」

哈利一邊撫摸著高興地吹著口哨的炸尾螺一邊說。

「什麼事情，哈利？」赫敏走近撫摸它，這讓哈利很高興。

他握住赫敏的手，帶她摸到炸尾螺最喜歡被摸的地方，炸尾螺高興得吹起了更響亮的口哨。

「嗯……你最好自己看。」哈利吹了一首小曲。

炸尾螺馬上也吹起了同樣的曲子，然後朝著牙牙的方向發出小爆炸，牙牙咆哮著叫了起來。

它馬上就停了下來繼續吃東西，「看到了吧，是不是很棒？」

「那這有什麼用？」赫敏試圖理解。

「現在沒什麼用，但當它們長到兩米的時候，你想象一下可能性，如果訓練得好，它們可以保護霍格沃茨的場地。

對魔法師的訓練也可能很有價值，它們想的話，爆炸強度可以很低，所以訓練的時候可能會有用。」

哈利想了想說，「更不用說它們的皮膚像火螃蟹，魔法對它們的影響沒那麼大。」

「好吧，可能會有用。」赫敏說，試圖讓哈利別那麼興奮，「訓練它們的第一步是什麼？」

「說實話，我不知道。」海格說著，拿起一個赫敏認得的盒子，「其他的炸尾螺對哈利的指令都沒反應，似乎只有阿米吉聽他的。」

「你應該試試你的，赫敏。」

哈利說著，遞給她一隻差不多12厘米的炸尾螺，和阿米吉比起來小了一半。

「我覺得它們就像家養小精靈，會和第一次用自己的血餵養它們的魔法師產生聯繫。」

「好，我試試。」赫敏蹲下來，撫摸著她的炸尾螺，它突然爆炸了一下，但沒有燙到赫敏。「現在呢，哈利？」

「給它起個名字。」哈利若有所思地說，「也許叫比布利奧茲，因為它是公的？」

赫敏生氣地瞪了哈利一眼，哈利只是聳了聳肩。

「我隨便說的，我給我的炸尾螺起名字的時候，它跑向我的腿，爬到我的頭上，我還以為它要吃了我呢。

所以小心點，別把它弄生氣了，我的是母的，你的是公的。」

「好吧。」赫敏站起來嘆了口氣，「希利，你好嗎……納蘇？」赫敏猶豫地說，但炸尾螺跑了起來，爬上了赫敏的全身。

她只是閉上了眼睛，當它爬到她頭上時，發出了幾聲爆炸。「這就完了嗎？還是我得讓它在上面多呆一會兒？」

「把它放下來吧，赫敏，你會發現它比以前更溫順、更可愛。」哈利喝完了他的巧克力杯。

赫敏拿起炸尾螺，它沒有爆炸也沒有試圖從她手中掙脫。

但是它的刺像狗尾巴一樣快速移動，赫敏覺得很可愛，對它笑了笑。

「我覺得你是對的，哈利，它很可愛。」

赫敏把它放在阿米吉旁邊，但納蘇爬到了阿米吉身上，阿米吉暫時沒有反抗。「這是怎麼了？」

「我在蠑螈身上看到過這種情況，當它們選擇終身伴侶的時候，但這應該是它們更成熟的時候。」海格表現得很感興趣也很開心。

「我覺得這是把它們納入魔法生物書的一個好的開始，顯然它們之間的聯繫是通過它們的主人，也就是你們建立的。」

他們剩下的時間都在和炸尾螺玩耍。

儘管有時它們會爆炸嚇到赫敏，她還是很喜歡納蘇，甚至答應第二天早上給它更多的螞蟻卵。

當他們出去吃早餐時，他們不得不分開走以免引起懷疑。

所以他們在大禮堂重新碰面，吃了早餐，然後去上黑魔法防禦術課。

令所有人驚訝的是，穆迪教授宣布他會對每個人嘗試奪魂咒，看看他們是否有足夠的能力抵抗其效果。

像往常一樣，很多學生抱怨，但當開始的時候沒有人反對，哈利看到他的同學們都在做最奇怪的事情。

迪安·托馬斯單腿跳著唱國歌，納威做著足以參加奧運會的體操動作，顯然納威從來沒聽說過這些。

但他肯定至少能拿銅牌，所有人似乎都中了咒。

「波特。」穆迪粗聲說，「輪到你了。」

哈利站在教室中間，在空出來的桌子區域，穆迪舉起魔杖，指著他說：

「魂魄出竅。」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哈利覺得自己像在漂浮。

所有的擔憂甚至他的顧慮都消失了。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赫敏的目光，讓赫敏驚訝的是，他像她吻他時那樣笑了，穆迪瘋狂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跳到桌子上。

哈利準備跳，但他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他腦後，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真蠢，這太蠢了。

跳到桌子上。

我不這麼認為，我不想出醜，謝謝。他的聲音更響亮更堅定。不，我不願意，不。

「跳！」穆迪憤怒地喊道。

這次不只是他的聲音，還有男男女女的聲音一起合唱，把他從咒語中拉了出來，他渾身是汗，臉朝下趴在地上。

「很好，太棒了！第一個用魔法力量擺脫它的人！」穆迪用手把哈利拉起來，他的頭很疼，所有人都奇怪地看著他，他覺得自己像個怪物。

「看看這個，你們所有人……波特抵抗住了。

這該死的傢伙成功了，我們再試試，波特，你真的讓人印象深刻，控制你可不容易。」

穆迪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說，哈利希望這種事再也別發生了。

又試了四次之後，哈利第一次就擺脫了詛咒，但還是倒在地上，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出汗更多。

「他試圖讓我去親拉文德。」哈利有一次回到赫敏身邊說，她突然生氣了，「我當然抵抗了，甚至這是唯一一次我第二次就擺脫了。」

他在她發火之前繼續說。

「你最好是，哈利，如果不是，我就對你施同樣的咒語，然後把你光溜溜地送到大禮堂。」赫敏背過身去，哈利走近在她耳邊低語。

「那會很難的，你看，我幾乎無法控制。不過如果他說讓我親你，我肯定會照做的。」他帶著調侃的語氣說。

「格蘭傑。」穆迪的聲音傳來，「輪到你了……別向波特請教，對你沒用。」

赫敏臉紅得厲害，不知道是因為教授說的話還是暗示，哈利看著她走到教室中間，緊接著教授對她施了咒。

她拿起魔杖指著哈利，哈利困惑地看著她。

「現在輪到我來迷惑你了，波特。」

赫敏說，但她的語氣冷得讓哈利明白咒語起作用了，於是他向前一步，把女友的魔杖放在自己胸口。

「來吧，赫敏。」哈利毫不猶豫地說，「如果這是你想要的。」他看著她的眼睛。

它們似乎沒有了生氣，但一秒鐘后，赫敏搖了搖頭，開始抵抗咒語。

加油，赫敏，你可以的。哈利心想，她絕望地搖著頭。加油，加油，加油，你可以的，我愛你。

哈利覺得她需要幫助才能擺脫，但是他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愛她，不過他還是試圖用眼神讓她明白。

她似乎也明白了，因為她鬆開了魔杖，跪了下來。

「不錯，不像波特那麼厲害。」穆迪一邊試圖走到他們身邊一邊說，「還有改進的空間，但多練習你就能做到，格蘭傑。」

哈利扶著赫敏的肩膀，她在走回座位的時候在他耳邊低語，「我試圖讓你昏迷，但你的聲音讓我有了反應。

然後我想起了在火車上的事，就好像是我，但又不是我，我解釋不清楚，太可怕了。」

「我懂，赫敏。」哈利說著讓她坐在椅子上，「我也經歷了四次，和腦海中的人鬥爭可不容易。」

「而且我聽到你的聲音在我腦海里，哈利。」赫敏有點臉紅地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什麼了？」哈利困惑地問。

赫敏靠近他，在他耳邊低語，「你說你愛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