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二、紅牛當了「人照子」(8)

11.二、紅牛當了「人照子」(8)

夜慢慢地靜了下來,忙了一天的人們都回去休息了。***妞妞回到洞房掃去了炕上的塵土,鋪上了被褥,把飾卸下來放在櫃蓋上。昔貴端來了盆熱水,各自洗著身上的灰塵,妞妞擦身的時候,對昔貴說:「你轉過身去。」昔貴說:「好、好、好。」他轉過身去只是個笑。昔貴洗完后,轉身上炕,他從口袋裡抽出了母親給他準備的白布,鋪在身下。妞妞好奇地問:「你鋪白布幹啥。」昔貴說:「這是我們今天的紀念。」,妞妞穿著裹肚躺在昔貴身旁,昔貴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妞妞把昔貴的手推到一邊。昔貴又一次把手伸過去,慢慢地她好像適應了,靜靜地躺在那裡任昔貴上下撫摸,昔貴一雙大手愛憐地捧住妞妞那白嫩的、肉嘟嘟的**。過了一會兒,他們不知下來該做什麼,只是**裸地睡在被窩裡,這時妞妞悄悄地從箱底拿出媽媽給壓的「嫁妝畫」,打開一看趕緊藏在褥子低下,昔貴好奇地取出「嫁妝畫」展開,他們不知道這畫是幹啥用的,昔貴指著上面的兩個人叫妞妞看,說:他們在做啥?妞妞一看似乎明白了,看著畫上的人,妞妞一下覺得臉燒,燒到了脖子根,燒到了全身,捂住臉背過身去。昔貴一看摟過妞妞說:「咱結婚了,就要像這樣做。」他們按照上面的一個個動作,照貓畫虎地學。昔貴找不到門道,妞妞也感到茫然。試一下吧,再來一下,終於成功了。就是好,再兩下。妞妞也欣喜地配合著。妞妞感到隱隱約約疼痛,紅紅個血點像開放的梅花印在了白布上,妞妞拿起白布,昔貴笑了,在妞妞臉蛋親吻了幾下安慰著妞妞,妞妞假裝生氣地背過身去,蜷縮在昔貴的臂膀里一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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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國(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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