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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玉回去時,聽見前廳猶熱鬧,燈火通明,廊下懸掛的大紅燈籠一派浮華,他想起今日無意窺見的私情,扯了扯嘴角,彷彿看見了這偌大宅院底下的骯髒腐朽。

門是虛掩著的,蘭玉推門走了進去,將要點燈時,腰上一緊,後背霎時貼上一具軀體,驚得他險些驚叫出聲,手中的火摺子掉了下去。

「什麼人——」蘭玉曲肘撞了過去,對方卻早有所覺,接住了蘭玉的火摺子,還握住了他的手臂,一把帶笑的嗓音,說,「噓,小娘,是我。」

竟是本該在前廳的李聿青。

蘭玉皺了皺眉,說:「二爺怎麼在這兒?」

李聿青圈著蘭玉,伸手點亮了燈芯,懶洋洋地將下頜搭在他肩上,說:「想小娘了。」

李聿青鼻尖貼著蘭玉的脖頸嗅了嗅,蘭玉渾身僵硬,漠然道:「宴席還未散,二爺還是先回去吧,萬一有人尋來——」

李聿青拖着嗓音,說:「不。」

他渾身酒氣,語調散漫,箍著蘭玉那截細窄的腰,他洗了澡,身上是清淡的皂角香,不是什麼稀罕味道,卻讓李聿青聞得有點兒上癮,嗅不夠似的,恨不得咬上一口。

誠然,李聿青賭贏了。

短短几日裏京中有人起高樓,有人一敗塗地,李聿青無疑是個中新秀。他得了重用,手中甚至碰著了兵權,李聿青這些時日酒宴不斷,快意至極。

這是個亂世,李聿青有野心,他不甘於做一介商賈。

應酬無非酒色財氣,李聿青浸淫其中,如魚入水,遊刃有餘。他已經好幾日沒有想起過蘭玉了,原本他覺得自己對蘭玉的新鮮勁兒已經過了,可當他懷裏摟着嬌嬈的女體,將性器插進去時,腦子裏卻浮現蘭玉那張臉,頓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即便是高潮了,李聿青依舊覺得不知足,不夠。

直到真切地摟住了蘭玉,李聿青像個犯了癮的癮君子,吊了許久,終於嗅着了福壽膏的味道,潛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癮登時就被勾了出來。

李聿青咬住蘭玉脖頸,聽着他的悶哼,脊背陡然躥過一陣興奮直抵靈台,他舔著那塊皮肉,掐住蘭玉的臉頰,說:「這些天我對小娘念念不忘,時刻不惦記着小娘,小娘有沒有想過我,嗯?」

蘭玉低哼了一聲,被迫偏過頭,對上李聿青那雙桃花眼,他飲了酒,裏頭的慾望再無所遮掩,儼然餓極了的豺狼虎豹。

蘭玉說:「我為何要想你?」

他低頭就吻了上去,蘭玉要躲,李聿青卻攥着他的後頸結結實實地親著,說:「張嘴,給我親一親。」

蘭玉惱了,掙紮起來,二人差點撞翻了燭台,李聿青攥著蘭玉的肩膀用力頂在柜子上,沉沉道:「小娘,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蘭玉冷笑道:「二爺如今炙手可熱,誰敢對你不敬。」

李聿青不甚在意地一笑,說:「小娘,你乖一點兒,」他貼著蘭玉的耳朵,半勃的性器抵著蘭玉,說,「給我弄弄,我可想死小娘了。」

說着,他就來撩蘭玉的袍擺,蘭玉不肯,掙扎道:「你別發瘋,你爹說不定要找我!」

李聿青咬着他的耳垂,用力攥著裹在褻褲里的大腿揉了揉,道:「他不會過來了。」

「七姨娘去了我爹房裏。」

蘭玉一怔,李聿青已經扒下了蘭玉的褲子,見他發愣,狹昵地低頭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傷心了?」

蘭玉冷著臉,不說話。

蘭玉皮膚白,李聿青廝磨著那截白皙的脖頸,薄薄一層皮,隱約能窺見裹藏的青筋,勾得人想一口咬下去。

李聿青向來不會委屈自己,他重重的咬了下去,聽着蘭玉吃痛的悶哼,心中愈發暢快。這小婊子渾身上下都透著股子勾人,倒像是可着他的心長的,就連拿喬的勁兒都讓李聿青覺得上火。

李聿青喝了酒,那玩意兒本該是沒那麼快硬的,可聞着蘭玉身上的味道,就迫不及待地勃起了。

蘭玉被抵在牆上,李二那根東西頂着他,勃勃然,呼吸也熾熱,很有幾分壓迫性。齒尖咬的脖子生疼,蘭玉閉了閉眼,抬腿用力踢了李聿青一腳,罵道:「李二,你他媽是狗嗎?」

李聿青也不惱,抓着他的大腿掰開,弄出自己那根玩意兒就抵上了蘭玉下體,哼笑道:「小娘,我要是狗,你是什麼?」

蘭玉冷笑一聲。

他全未動情,性器軟著,女穴也閉得緊緊的,李聿青頂了頂他那團軟趴趴的肉,不知是不是喝了酒,腦子糊塗了,竟覺得他那男性器官也可愛,當即逗弄一般,挺著孽根戳弄他,悶聲笑道:「小娘,你這兒怎麼也長這麼漂亮?」

蘭玉渾身緊繃,按捺不住伸手要去推他,寒聲道:「你要肏就快些——」

話未完,變成了一聲低哼,李聿青掌心滾燙貼合著女陰,手指分開緊仄的穴肉,說:「這麼干,」他熟稔地捉著陰蒂碾弄,啞聲說:「小娘,你不出水,我怎麼肏?」

李聿青讓他潮吹了一回才插進去,甫一進去,女穴緊窄,牢牢地嘬着他的陰莖,爽得李聿青差點交代了。他控制不住就這麼將蘭玉頂在牆上操,硬脹的慾望狠狠頂穿肉穴,蘭玉尚在高潮的餘韻里就被頂到了深處,小腹都似要被捅穿,「李聿……李聿青!」

蘭玉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李聿青聽着他叫自己名字,分外興奮,叼著蘭玉的嘴唇慢慢吮磨,「嗯?」

蘭玉喘息著道:「回床上,別在這兒。」

李聿青掐著渾圓緊實的屁股用力頂了一記,解了癮,便也不急了,說:「這樣不好么?」

蘭玉雙腿抖了抖,整個人都像是坐在李聿青手掌里,汗水洇濕了頭髮,他不肯示弱,抬着腰就要吐出嵌在穴兒里的硬物,只道:「去床上。」

李聿青不以為意,掌中倏然施力扣著蘭玉那把腰按了下去,陰莖順勢捅入更深直接卡在了宮口。蘭玉教這一記深頂逼得眼睛濕潤,喘叫聲也艷,李聿青嘶的抽了口氣,愉悅地笑道:「小娘,爽不爽?」

他口中問得輕佻,動作卻蠻橫,陰莖打樁一般狠狠往小小的宮腔逼近,插得那處汁水淋漓,不住地夾着那根壞東西求饒。

蘭玉後背頻頻撞在牆上,大腿被攥得發麻,可猶不及穴里咄咄逼人的陰莖,不過插個數十來回,蘭玉穴里就湧出大股淫液。

竟是又高潮了一回。

李聿青結結實實地將蘭玉頂在牆上吻著,吮着他軟滑的舌頭,又愛不釋手地揉他發燙的耳朵,下頜線。弄了片刻,李聿青忍不住又拿那根已經射了的東西在他穴里頂弄,蘭玉手指虛軟,抓着李聿青的手,「不要在這兒,去,去床上。」

李聿青說:「小娘,求我啊。」

蘭玉睜開眼睛,盯着李聿青,李聿青掐着他的下巴,親不夠一般吻他濕紅的嘴唇,舌頭舔著敏感的上顎,含糊不清道:「小娘,服軟撒個嬌,二爺什麼不由着你。」

二人唇齒相交,蘭玉咬他的舌頭,含糊不清地罵他:「混賬!」

李聿青笑了聲,堪堪抽出那根東西,濕漉漉的液體登時滑落腿根,滴答落在地上。他將蘭玉翻了個身,扯下那身衣裳掛在腰上,這才看見蘭玉後背已經被撞得紅了一片。他皮肉光滑細膩,那片紅便分外扎眼,李聿青瞧著,嘖了聲,親他的肩胛骨,嘆道:「是我不好,竟忘了小娘嬌嫩,誤傷了小娘。」

蘭玉撐著牆,恨聲道:「滾。」

李聿青雙手穿過他的腰,捏上那兩顆乳尖,生得小,翹了,揉上去卻發覺和男人扁平的胸膛還是不一樣的——軟了幾分,像是能孕育出少女的小奶包。

李聿青又將陰莖插了進去,捉着他的奶子狎玩,說:「小娘,你長了女人的屄,這對奶子也像女人,」他不懷好意道,「你不會懷孕吧。」

蘭玉被揉得發軟,李聿青手指靈巧,摳著奶孔,他打了個顫,說:「胡說什麼,我是男人!」

「小娘,你說哪一日你真懷了孕,會是我的,還是我爹的?」

李聿青腦子裏浮現蘭玉肚子大了的模樣,陰莖都發熱,他在外玩的花,卻從來不留種,如今一想若是蘭玉懷他的孩子,竟有幾分扭曲的快意,他狠狠插著濕軟的女穴,逼問蘭玉,「小娘,你說啊。」

「不……我不會懷孕!」蘭玉被操得脊背緊繃,站不住,李聿青兜着他的雙腿將蘭玉直接抱了起來,他勁兒大,抱孩子似的,陰莖因此侵入極深處。蘭玉受不住,性器淅淅瀝瀝地射出精液,更遑論濕潤的女穴。

李聿青就這麼把蘭玉抱回了床上,二人過去,淫水拖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蘭玉那身長衫被扯壞了,褲子也丟在地上,李聿青不耐煩,直接撕壞了長衫扔了出去,架著蘭玉的雙腿復又插入女穴,那處操不松似的,怎麼捅都不知饜足地裹吮着他的性器,簡直是一頂一的名器。李聿青汗津津的,盯着身下赤裸的身體,蘭玉小腹平坦,又生得清瘦,插深了,含滿精的腹部微微突起,竟有幾分孕相。

李聿青一邊操蘭玉,一邊抓着他的手去按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層皮肉,蘭玉彷彿觸摸著了裏頭逞欲的陰莖,頓時呼吸都窒了窒,蜷縮着手指,哽咽道:「……肏壞了,你出去。」

李聿青舔了舔齒尖,道:「小娘耐操著呢,壞不了。」

他惡意道:「不是壞,是懷了,小娘,你要被操得懷上孽種了。」

蘭玉搖著頭,渾身濕透了,沒有半分凜冽,儼然被肏熟了,聲音裏帶着泣聲,「沒有,我不會懷上孽種。」

蘭玉意識不清,抖着手一摸,彷彿摸到了男人狠狠操進來的龜頭,哆嗦了一下,陰穴丟得一塌糊塗,「不……不要懷你的孩子。」

李聿青沉聲道:「小娘想懷誰的種?」

「我爹的?」李聿青咧了咧嘴,說,「是該懷個我爹的,不然你一個男人以後在李家怎麼活?說不定我爹疼這個老來子。」

蘭玉胡亂搖著頭,抗拒不已,李聿青掐着他的臉頰,道:「可怎麼辦呢,我爹那麼大年紀了——」

「不如小娘懷我的,」李聿青道,「我會疼這個弟弟的。」

他咬重了弟弟二字,似乎已經看見了這背德的一幕,呼吸越發粗重,蘭玉眼前也浮現了這可怖的場景,嗚咽了一聲,摟住了李聿青的脖子,說:「不要……二爺,我不要懷孕,不會懷的。」

他不住發抖,李聿青愣了下,低頭看着蘭玉,蘭玉竟吻了上來,李聿青心頭顫了顫,忍不住攥着他的肩膀射入他穴中,口中快意至極地罵了聲,「小婊子。」

「不懷,二爺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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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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