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回到現代，書法字畫檢測結果！
與此同時。
會稽郡永寧縣附近有一座小桑村，全村姓劉，據傳祖上乃是漢室後裔，遺失的族譜可追溯到東漢時期某諸侯王身上。
不過當前全國劉姓人口數千萬，往上追溯50%+都是劉邦後裔，爛大街的漢室貴胄也沒有什麼稀奇了，誰家祖上還沒有闊過？！
隨着城鎮化改革，村中年輕人入城買房定居后，漸漸只剩下故土難離的老人遺留。隨着時間過去，老人接連病逝后，村裏逐漸顯得有些荒涼下來。
小桑村背後有一座青山，在青山腳下，有一座明顯是新建的，佔地五百多平米的三層別野，這就是劉羽在現代的老家祖宅。
劉羽乃是小桑村第一位重點大學生，一直是關注的焦點所在。他大學畢業后沒有選擇定居大城市，而是回到老家翻建祖宅，在當時倒是引起不小爭議。
但信息化時代，人的記憶只有三天，隨着時間的過去，爭議也逐漸淡化下來。
村中老人漸漸稀少，年老體衰後腿腳不便，也很少對接觸不深的後輩串門拜訪。
但劉羽還是明白人情世故的道理。
逢年過節送一些柴米油鹽，以自己是網絡作者、需要清靜等理由打發，農村淳樸，再加上拿人手軟，那些老人家也深信不疑。村中人口普查等調查時，還會為劉羽打掩護。
只是這些老人家做夢都不會想到，劉羽真正的職業是「穿越者」，更是穿越者中的SVIP級別「雙穿者」！
這一日，別野二樓窗戶內忽有耀眼的光芒閃動，哪怕隔着窗帘和深色玻璃，屋外艷陽高照，都十分清晰。但光芒只是一閃而過，別墅地處偏僻角落，無人在意。
房間中，那座古樸的門戶再次出現，劉羽從中走了出來。旋即門戶化為光粒似得漸漸消失，他也沒有任何驚訝意外閃過，已是熟門熟路。
劉羽來到窗戶邊，拉開窗帘和窗戶透氣，望着窗外明媚的陽光，伸了一個懶腰，現代和古代有着兩種不同的氣息，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明白，那是科技和歷史的味道！
東漢此時處於深夜亥時（晚十點），但現代這邊陽光明媚，看時間上午十點整，兩界時間流速一致，但有着十二個小時的時差，屬於日夜顛倒狀態。
這種時差，也正好讓劉羽利用夜深人靜來往返穿越。除此之外，季節什麼都是夏秋季時節，倒也沒有什麼不同！
劉羽走到房間落地鏡前面打量自己，就算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但還是感覺有些神奇。
劉羽還是那個劉羽，身高長相長短大小全部一致，唯獨那身儒雅的漢服已經變成短袖，那一頭烏黑亮麗、飄柔都洗不出來的長發也已消失變成短髮。
這完全是兩種迥然不同的風格！
漢代的劉羽，長發漢服，面如冠玉，溫文爾雅，清風拂面下，捲動的三千髮絲，少年倜儻、意氣風發，給人一種古裝男神的盛世美顏之感。
現代的劉羽，板寸髮型、印着皮卡丘的短袖，運動褲、運動鞋，給人一種陽光男孩的青春帥氣，朝氣蓬勃之感，笑起來的大門牙莫名令人有些治癒氣息。
劉羽從小就被自己帥氣的長相所困擾，據說剛出生的時候，接生護士看到他之後，立刻把盤好的頭髮一下子散開，對他喃喃道：長發為君留，散發待君束……
「唉，原來『帥』字是這麼寫的！」
靜靜欣賞了五分鐘后，劉羽這才起身離開房間。他使用雙穿門時，害怕電子設備會形成干擾，因此房中手機、電腦、電視等電子設備都另有置放。
離開房間向著電子設備房走去，一路上的長廊、牆壁上面，掛着不少書法、國畫，擺放着青銅杯等漢代古董，裝飾點綴其中，讓本就古典裝修的房子更添幾分歷史古典氣息。
這些書法、國畫的落款，都是袁紹、曹操、鍾繇等歷史名人。不明就裏的人看到或許會以為是現代書法家臨摹高仿產品，但只有劉羽知道，這些都是真跡！
這些歷史名人的真跡，顯然是價值連城。應該要小心妥善保管。劉羽裝修時，甚至特意設置了一個真空玻璃房，就是為了避免氧化這些真跡名作而儲藏之用。
但後面轉念一想，這些書法字畫都是他這幾個月時間求來的，可謂是「新鮮出爐」，上面說不定還有着油墨香氣，一點歷史遺作、古董字畫的歲月沉澱的氣息都沒有。
這還算是「古董」嗎？！
所以劉羽又故意懸掛出來，讓它們自然氧化。甚至他考慮要不要專門做舊，給人一種歷史氣息。
但以現代科技的手段，做舊處理的痕迹肯定會被檢測出來。甚至……新鮮出爐的痕迹也有可能暴露！
劉羽暫時不敢公佈於眾！
除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之外，則是他不確定這些新鮮出爐的真跡，到底算不算是古董？
幸好他就讀的大學中，也有考古系，他特意將曹操的一副新鮮出爐的書法寄送過去檢測，看看那些考古系教授專家的評價。
這個評價，決定着這些「新鮮出爐」的歷史名人的書法字畫的價值。也決定着劉羽未來的發展方向。
就這麼走了五分鐘，劉羽終於來到他的電子設備房中。打開門后，裏面終於展現出現代高科技的氣息，與外面古典裝修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
劉羽關門入內，輕車熟路的坐在電腦桌前，喚醒電腦，先觀察了監控錄像等防盜設備，確定沒有發生意外。同時取過手機觀察留言。
有快遞自動簽收的消息、有他在網上購買的商品的商家回復留言、有同學、老師的工作詢問和生活上的關心等等，劉羽看情況回復。
就在這時，正好有十多條消息同時發來，語音「叮叮叮——」響個不停，劉羽打開一看，語音轉換文字，頓時喜上眉梢。
考古系王教授：
「劉羽同學，我們通過字畫的整體構圖和線條，墨水的色彩和色調，字體的筆觸和紙張的質地，印章的刀法篆文上面的紋路，印泥墨水滲透紙張的程度等等，進行反覆對比，十多名專家組反覆確認，現代儀器進行專門測驗……
「最後得出的結論，確定這幅「寧我負人，毋人負我」，真的是曹操親筆所寫。距今至少有一千八百多年的歷史！
「觀察曹操流傳下來的作品和碑文對比，根據上面的時間推斷，這應當是光合或中平年間附近的作品。
「甚至就是初平討董之前，曹操因為誤殺呂伯奢一家而寫就的心路歷程和感慨，文字還比較稚嫩，不如後面建安時期霸道剛猛。
「不過青年時期的曹操，就已經有這種雄才偉略的霸氣凸顯了嗎？那時候他應該還在洛陽任職？果然梟雄從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不愧是我輩楷模！
「劉羽同學，這幅字畫你從何而來？漢代的墓穴因為曹操組建『摸金校尉』盜墓以充軍資的緣故，幾乎是十墓九空，對我們挖掘漢代陵墓的考古工作造成極大的不便……
「劉羽同學，這等有着重要意義的傳世名作，你應該告訴我們，由我們專家組親自去接送過來。而不是隨意包裹一個紙箱還是寄個普通快遞……
「劉羽同學……」
看得出來，考古系王教授很激動，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宛如機關槍似得巴拉巴拉說個不停，看起來他似乎還是曹操粉絲，對偶像更加推崇備至！
不過這些都不是劉羽關注的重點。
當確定這幅「新鮮出爐」的書法字畫，在現代專家和科學儀器的檢測下，真的算是「古董」書法之後，他大喜過望，驚喜不已！
「距今至少有一千八百多年的歷史……」
劉羽反覆傾聽王教授的語音，但實際上這幅字畫，他一個多月前方才讓曹操寫得。這是專家們太水了？還是科學儀器太爛了？或者……有貓膩？！
「應該是雙穿門的緣故！」
劉羽心下猜測，他來往穿越，飄逸的長發都消失不見，現代人身體上面的病菌，要是沒有雙穿門過濾，穿越到漢代那就是生化危機！
給那些古董字畫做出歷史感，讓他們如同正常的氧化有着一千八百多年的歲月痕迹，這也並沒有什麼稀奇古怪吧？
劉羽覺得這應該是最大可能！
不過這不是重點……劉羽很快將這些想法拋之腦後。
重點是——
既然曹操一個多月前寫得字畫，通過雙穿門可以形成一千多年古董書法的檢測結果。那麼他近段時間搜集的上百幅字畫……
「啊哈哈哈——」
荒寂無人的青山腳下的別野中，回蕩起劉羽哈哈大笑的聲音，驚起一群鳥獸飛舞。
「對了！」
劉羽驚醒過來，立刻回復問道：「王教授，這幅曹操真跡值多少錢？」
「值多少錢？！你竟然問我值多少錢？！這等重要的、有着歷史意義的、堪稱國寶級的傳世名作，你竟然用金錢來衡量？劉羽同學，還記得學校的校訓嗎？」
「當然記得！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劉羽同學，是『求是創新』！是『務求實學，存是去非』！是『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仁者端正他的義卻不謀取私利，闡明他的道卻不計較自己的功勞。這是出自《漢書·董仲舒傳》……」
「受教了受教了！」
劉羽有種醍醐灌頂的頓悟之感，他覺得自己整個人的靈魂都升華了，按照校訓的含義，他應該將這幅曹操真跡捐給學校，這才是真正的「君子所為」。
「所以王教授，這幅曹操真跡到底值多少錢？」
「……你等等！」
一時有些沉默，片刻后，王教授方才回復道：「我幫你問了下，若是拍賣得當，稅前可以突破億元大關！」
嘶——
劉羽倒吸一口冷氣，就曹操那幾個字價值上億元？！他回想了下自己好幾十副曹操的書法字畫，這不是相當於幾十個億了？！
當然劉羽也知道，物以稀為貴！
曹操的真跡十分少見，並且屬於名人效應，這幅『寧我負人，毋人負我』也有紀念意義，這才有這種價格。若是幾十副放出來，估計要縮水到幾百萬、幾千萬。
可……這也很多了！
劉羽決定以後要將曹操列為「筆友」，要經常「書信」往來，這積少成多，日積月累下，估計劉羽躺着都能成為世界首富！
好吧，這只是白日夢！
「劉羽同學，你還沒有回答老師，這幅書法你從何而來？你是不是想要拍賣？哪個、這個、哪個……」王教授語音發出來，後面似乎有些猶豫，不好意思開口。
「王教授，實不相瞞，我乃是漢室宗親，漢明帝玄孫，常山靖王之後，這幅書法字畫乃是我祖上傳下來的。
時過境遷，滄海桑田，劉氏江山，已成過去。今不肖子孫蹉跎過日，只能變賣傳家寶苟活！」
…
「劉羽同學，全國大概有六七千萬劉姓人口，百分之八十都是漢室後裔！不過你家有傳家寶傳下來，祖上應當是嫡系顯貴！
對了！你家還有族譜傳下來嗎？有沒有其他漢代相關的資料？這對考古工作有着至關重要的推動性作用！！！」
…
「這個應該是有的，不過可能是年代久遠遺失了。
不過我家有一道聖旨詔書，乃是漢靈帝寫就，傳給我家祖先。嗯，對了，與我同名同姓的真定侯劉羽，上面還有傳國玉璽的印章可以佐證。
這可不是其他劉姓旁支可以相提並論的！我是漢明帝玄孫，常山靖王之後！」
…
「嘶！！！失傳的傳國玉璽印章？！！！太特碼好了！！！哦抱歉，我有些激動了！
對了劉羽同學，真定侯封地真定，那是在河北石家莊，看來你家祖上應當是遷徙到南方，說不定是衣冠南渡之一，有沒有這方面的史料相關？
對了，伱能不能拍個照給我看看詔書？
都怪那該死的曹賊，組建摸金校尉盜墓，害得你家祖墳都被挖了個精光，其他漢代王侯公卿墓穴都沒有倖免，我們想要研究漢代歷史考古都寸步難行！」
…
看來王教授也是懂得人情世故，方才對曹操推崇備至的他，轉瞬間因為劉羽漢室宗親的身份，左一句曹賊，右一句曹賊的。生怕劉羽與曹操有偏見！
不過重點是，劉羽是「漢明帝玄孫，常山靖王之後」，王教授就一丁點也不震驚？！
好吧，誰家祖上沒有闊過呢？！
當前全國劉姓人口總計六千五百多萬，百分之八十都是劉邦後裔，誰還不是漢室宗親了？！
…
劉羽心下感慨時過境遷，人心不古，道德淪喪，秦始皇都騙不到錢的當代，他的身份沒有什麼奇特的。
不過漢靈帝的詔書劉羽沒有隨身攜帶，自然沒有一起穿越回來，他只能說道：
「王教授，我需要翻找一下，畢竟你也知道我家學淵源，什麼都不多，就是古董多，可能要一點點時間，你不要着急，過幾天我拍照給你看看。
現在我們說回這幅曹操真跡，如果我想要拍賣的話，王教授或者說學校，能否幫我引薦一下？被學校保護四年，我單純的宛如一張白紙！我怕被人黑吃黑了！」
…
「……放心吧劉羽同學，考古系畢業的、老師轉業的，也有不少古玩字畫、收藏拍賣等行業的大佬，校友中從商、從政、從軍、從科研等應有盡有，有母校坐鎮、校友保駕護航，沒人敢對你玩這種齷蹉手段！
你這麼信任學校和我，令我深受感動！當時你寄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學生的玩鬧，等經過檢測后才知道，玩笑開大了！這是真跡啊！
劉羽同學，這是你的傳家寶，你想要怎麼處理我無權干涉，但能不能先暫緩拍賣，借給我和學校考古系研究一下。我知道這個提議有些冒昧，但還請你酌情考慮。
如果你急需用錢，我可以從考古系撥款中支付租用費用，以解你燃眉之急……」
王教授顯然有些不好意思，語氣中有着求人的生疏和尷尬，身為高知明顯是第一次低三下氣求人。因為語音有時間限制，說的斷斷續續的，劉羽直接回復道：
「王教授，那就先留着吧，我不着急用錢。那副聖旨詔書，我後面也可以拍照給你們研究觀察。
我在學校讀了四年，裏面的一草一木，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我第二個家。老師們對我關愛有加，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一直當自己是學校的學子。
學校培養教育了我，我沒有什麼回報，這小小的要求若是還拒絕，那真的是說不過去了。」
「劉羽同學……」
王教授顯然有些感動，「教書育人乃是我等師生職責所在，但你身為學生，卻懂得知恩圖報，回饋學校，這是難能可貴的高尚品德……」
劉羽醞釀的差不多了，於是問道：
「對了王教授，能麻煩你將古玩字畫、收藏拍賣行業那些大佬校友推送給我嗎？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要向師兄師姐們請教一下學習和工作上面的問題！
畢竟你也知道，我方才畢業，剛從象牙塔中走向社會，拔劍四顧心茫然啊！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
王教授激動的情緒一愣，感情你醞釀了半天母校情誼、師生情誼、校友情誼，就是為了要個威信號？！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但看在那副曹操真跡上，他忍了！
「好吧劉羽同學，我找時間與你師兄師姐們溝通下，過幾天給你回復。」
「多謝王教授，願漢高祖、漢光武帝在天保佑你！」
「……記得不要忘記漢靈帝詔書的事情了，你家裏如果還有其他古董，可以拍照給我鑒定研究一下。」
「放心吧王教授，我們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肯定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母校和你了！」
「……有心了！」
劉羽與王教授的對話，暫時告一段落。但這一次得知那些「新鮮出爐」的書法字畫的價值，以及與學校、考古系教授拉上關係，這才是劉羽最大的收穫！
其實他不是故意炫耀自己漢室宗親的身份，只是用這個身份來解釋未來出現的「漢代三國」書法字畫的來源，比較合情合理，稍微有那麼一些牽強的理由！
不至於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突然有了那麼多「漢末三國」的傳世作品，這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倒是現在，懷疑歸懷疑，但還有跡可循！
當然未來的情感投入是必不可少的。
收起與王教授的聊天後，劉羽打開某東、某寶、某多購物網站，篩選購買了「道家」相關的「玻璃神像」，為之後在冀州拜訪世家豪強交易做準備。
經過劉岱解說后，方知大漢通道多於信佛。劉羽準備了很多「玻璃佛像」暫時無用武之地，當然這些也是有利用價值的。
大漢不信佛，但貴霜、身毒、烏孫信佛啊！甚至可以說是佛國了！而這些國家，正好是產馬地！
戰馬！
用價值幾百元到上千元不等的「玻璃佛像」，交換價值數萬錢、數十萬錢的戰馬……這種交易能虧嗎？！
當然佛像交易需要等劉羽上任并州，穩定發展之後在進行，畢竟涼州、西域有羌氐之亂，絲綢之路都已經關閉，這種交易需要有足夠的兵權實力！
短時間內用不到「佛像」。
但是「道家神像」，大漢通道之人如此之多。冀州更是太平道大本營，上到達官權貴、下到黎民百姓都通道，他完全可以利用「玻璃神像」換到足夠的資本。
這些是迫在眉睫的！
「叮咚，您支付了——」
劉羽一下子購買了上萬元的「玻璃神像」，道家七十二群神皆有，講究的就是一個雨露均沾。
購買留言全部是「放在指定地點，切勿電話通知」——收貨地點就在數裏外的一座小院子中，這是他專門用來存放快遞點新建的房子。
劉羽爺爺壽終正寢后，只剩下他孤零零一個人再世，但給他在農村留下了不少土地，雖說在農村不值錢，但足以令劉羽建立起屬於他的現代基地！
在購物網站「我的訂單」中，除了「待發貨」的玻璃神像之外，下面「待收貨」、「待評價」中，有着99+角標，那都是劉羽購買的在半路上，或者已經收貨的物品。
應有盡有，幾乎囊括了農業、工業、軍事、航海、醫療、教育、養殖、建築、娛樂等等相關。只要劉羽到達并州，他立刻可以發展建設，建立起漢末基地！
劉羽的第一桶金——是通過吹捧「白酒」、如「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等詩句提升格調，旋即忽悠那些附庸風雅的商賈賺取，巔峰時達到「一杯千金」得來的。
對於他們而言，這不是普通白酒，而是身份的象徵意義。
就好像未來某牌子一枚幾分錢的回形針販賣到數萬高價，對於勞苦大眾而言這是智商稅，但對於有錢人而言，這只是毛毛雨罷了。
劉羽獲得黃金、白銀、銅錢等硬通貨后，通過雙穿門帶回現代販賣積蓄第一桶金。再加上他爺爺留下的遺產。經過消耗過後，如今卡里只剩下一百萬了！
他交易購買的物品，花費最高的其實是紅薯、土豆和玉米等農作物種子，以及大量的化肥。甚至因此引起了官方的來電詢問——糧食畢竟是國之根本。
幸好劉羽學校有農學系，以科技種植，發展農業為由糊弄過去。但也讓劉羽明白個人購買糧食已經到達極限了，接下來要麼興建農業公司，要麼只能就此作罷。
這也是為什麼，劉羽在漢末一直「以物易物」交易糧食。因為現代不可能給你大批量購買糧草的機會。
最後劉羽從倉庫中攜帶物資返回東漢末年，這一次「雙穿之旅」共計花費一小時四十七分鐘零二秒。票價是——劉羽的身體好像被掏空，腰酸勞累，精神不振，過度透支……
當劉羽再次回歸劉岱府邸客房的時候，時間正好來到子時，即半夜十二點。
身上的短袖變成漢服，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又回來了。
夜深人靜，劉羽喝了一瓶腎寶……哦不對，一杯茶水后，清涼沁脾，感覺疲憊的精神得到緩解，透支的精神瞬間得到補充似得。
他伸了一個懶腰，將物資小心翼翼存放在一旁背包中后，和衣而眠，躺到床上就直接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