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逃離水中的魚5

渴望逃離水中的魚5

當你發現水中的世界只是一個方向,陸地的世界是一種方向,你會向哪裡?

喀貝拉1000年前,水系種族遭到巨大的威脅,大半生物無法生存,不得已向陸地遷徙。

可是,當你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適應的時候,是退,是進。總不過是一種選擇。

或許經過多年,喀貝拉星已經忘記了它們的樣子。

陳折生還在思考。已經過了半月有餘。那位病床上的燒傷人員已經好了不少。皮膚恢復的也不錯。

今天,那位人也哆哆嗦嗦的從病床上起來,感激涕零的哭訴著:「陳醫生,你真是在世華佗。」

陳折生很喜歡聽這樣的話。儘管他已經聽很多人說,但內心還是會滿足。

「哈哈,看你恢復的還不錯。」陳醫生本想問一下其他的事,他應該認識自己那位朋友吧。

但他還是沒有問出口。

「哎!」他嘆了口氣,離開病房。

他慢悠悠走向辦公室,那是一條很長的走廊,一條被病人圍住的小房子。

他穿過去。又是安靜得很。陳折生不喜歡安靜,安靜時,自己就會聽到心跳的聲音。安靜時,又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專註起來。真是矛盾的很。

病房隔音很好,一般是聽不到什麼異聲。

「撲通撲通!」爛本子將小刀捏在掌心,還是半月前的病服,因為勤換洗,還不算太壞。倒是衣服袖口破了,他將其擼了起來。他還在考慮後續的方案。便轉身躺倒在病床上。

一個星期前。太氣晴朗。從燒傷事件到莜莜指導老師消失事件。指導老師於燒傷患者發現的第二天中午。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起惡性傷人事件。原因是死者頭部遭鈍器打擊,頭部凹陷,四肢彎曲。

莜莜聽到此時已經泣不成聲,小組作業也暫時告終。但是上方表示會給大家一個結果。他們的審訊也接踵而至。

她看到了原先來的夥伴。他們也在此收集證據。

只有潘達死死地咬住原先那個藍色衣服的人不放。

潘達:「哎,大家,巡檢,肯定是他。那個指導的同事,穿藍色衣服的。」

巡檢們相視一笑,卻沒有再問。

只是又問了一遍莜莜:「你和你導師接觸過,有什麼異常情況.」

「沒有,我不知道。我們一直都是跟著導師,雖然組內沒有太看好這次的任務,但不會對導師下手。」莜莜道。或許很平白沒有一絲可以提取的點。

導師的家人卻只在巡檢旁抹著眼淚。

出門,他們倆同樣看見了那個藍色衣服的瘋子。不停的咒罵著:「畜牲,壞種,天生的壞種。」

莜莜被嚇了個激靈。藍瘋子似乎要往前撲過來,但被一道透明的玻璃擋住了。

「你沒事吧!」潘達說到。一邊拉著莜莜將她的視線轉移開。該說不說,他也被嚇了。不知道巡檢對他的話信幾分,懷疑幾分。

但那個藍色衣服的人,莜莜指導的同事是指導最好的朋友,而且他們遇害的時間相近了。這是巡檢告訴他的。還叮囑自己不要說出去,又或者提醒自己,在外面一定要隱藏好自己的能力。

潘達一陣納悶,到底是誰會做這樣的事。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嗎?潘達吐了口濁氣。

???當看見其他人時,他竟有些喜悅。好想上去抱住他們。只是他們的表情有些許凝重。

「嗨,大家都在。」

「嗯,審訊室隔這裡有一面單向鏡,我們可以看裡面,但裡面的人看不見我們。」莽莽說到,審訊室很悶,偶爾來了一兩個蚊子,莽莽心情都被蚊子壞掉了。

突然一陣小孩的聲音傳來:「我們以後還會過來。等有線索的時候。時間不定。」未說到。

莜莜和潘達愣了一下,望著坐在椅子上的小孩,大概十多歲的樣子,圓圓的臉,半邊臉的臉皮卻一直耷拉著,還有一塊比較大的黑色紋路。

「這是!」莜莜想了一會,她已經猜到了但還是想別人說出來證實自己的想法。

未跳出來,皺著眉說到:「未,你沒見過我的樣子,我不會介意的。」(他在說什麼茶言茶語)未想打自己兩個巴掌。

莜莜沒在說話,只是乾笑了兩聲,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回去,一路無言,莽的媽媽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反正這件事和她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這些事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事了。

未套上了他那件罩袍。將自己封在巨大的鋼鐵布料之中。

「如果我是你,我便不會說出黑老鼠的事,這樣的話,巡檢肯定以為是我們指使黑老鼠放火的。」

「嗯,或許更準確的說,我不會說,我會把真正的壞蛋揪出來。」未說到。此時他的聲音已經有了變化。那種電子的成熟人聲或許還聽得到,但也不至於從小孩子口中聽到那般奇怪了。

「那個人一直是我師傅救治的。」

「哦,陳醫生。」陳醫生是喀貝拉數一數二的主刀醫師。他的學生遍布喀貝拉各個地方。

都說師恩難忘,未從毛毛口中得知,那個藍色衣服的空間站人是黑刺的收集者,他的家中有很多標本,而其中一份還在毛毛的垃圾山上。

「說不定那個藍衣服的就是殺了指導。」莽莽說到,聲音格外平靜。這是最大的可能性。但藍衣服的燒傷時間和指導死亡時間一致這倒是讓人匪夷所思。

「難道有幫凶。或許是我們推測的錯誤,藍衣服只是指導的好朋友,但是他藏的有黑刺。但還是以防萬一。」

「黑刺不是喀貝拉的,可能就是提供黑刺的那個人。」

「對,那個幫凶還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對他一無所知。」

等到梳理一輪過後,莽莽便自告奮勇決定出去尋找幕後主使了。黑刺的真正提供者。

而毛毛自從那次過後也沒有急繼續纏著未了,但還是很不舍的抱了抱未,說到:「未未,我很快就回來。」萬分不舍。未卻覺得有些難受,似乎有些東西已經不再親近自己了。

「莽莽,你記得一點,打不過就跑,別逞強。厲害的人多的是。」

莽莽嗯了一聲,邊往家跑去。上次的黑刺發現她還得給爸爸掌掌眼。

他們還是和從前一樣要好。某個人望了望天,也覺得不能懈怠。

孫江難得的周末休假也被未喊了過來,一起調查。孫江拍了拍胸脯說到,哦,那我在看人時幫你留意點。

畢竟休假已是不易,他不可能還有時間陪著自己做這樣的事。何況自己也有事情,雖然最近清閑些許。

醫院。

——喂,注意點,巡檢最近多了起來,他們肯定在找你。

——哦,知道。你那邊了。陳折生沒有對你起疑心吧。

——已經有了,他今天專門來看我。確定了我的身份。

——嗯,得保准。我覺得可以下手了。醫院晚上動手最好。

——還有那幾個小孩,我覺得暫時放一放,我們要真把這事捅破天,我想,他也幫不了我。

——陳折生不能動,他一動,各地的受過他救助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我。

——不行,今夜最好,不然我睡不著。

——你,隨你。但是這事做完我們就得離開喀貝拉了。你能保證我們順利離開就行。

——當然。這種事不是最簡單了么。

清晨的鐘聲敲響,醫院安靜猶如墳地。

而離喀貝拉最近的宇宙飛船站,一輛搭在著各式各樣貨物IHC宇宙航天飛船準備向太空飛去。

那邊承載著每個人的希望,是從不同星球寄來的貨物。最多就是FB2小新星的食品。

某一個人嚷嚷著:「哎呀,怎麼又是威圖熱的網路快遞公司,真是的,我的東西都壞了。」

「你買的時候要選一下,其他快遞公司比較貴,就它家公司便宜。」某些人略帶不屑的解釋一番,「威圖熱就適合寄材料那些,你寄生鮮不是自己沒有弄明白么。」

是啊,那為什麼那位媽媽還要選威圖熱寄送玫瑰鸚鵡。

鸚鵡已經能夠飛翔,在可可寵物醫院過得還不錯,偶爾也會說一兩句:「該死,該死。」

IHC航空航天公司宇宙飛船即將起飛,請各位旅客到達自己的倉旅,會有專門的指示箭頭為您導航。

一陣嘩啦啦過後,一堆雜物被放進宇宙飛船的尾箱。而這裡面藏匿者兩人,爛本子和另外一人。他們合夥將黑刺送到喀貝拉,無他,唯錢爾。

爛本子是空間站裡面最沒有活計的一位,常年處於為空間站打掃衛生的狀態,每天庸庸碌碌,一身本事沒處放。他強大的精神力和過硬的身體素質和自己的身體特殊能力,製造出鐵制的物品。什麼都可以。

而碎末子則是在空間站特殊的一位,他是十大異能榜首家族中人,有了些許途徑當上了一份不錯的崗位,當然碎末子本身並不差。只是說嫉妒的心已經在幼時萌芽。爛本子一直都被他壓在下面喘不過氣。長年累月他的糜爛生活習慣也讓他欠下巨額債款。

終於在某一天,一位人找到他,問道:「最近是不是急著用錢,我能幫你。」

命運的齒輪已經轉動,想到當他的場景,他依舊難以自控,他親手敲暈了碎末子。而後續則是由旁邊這位一直協助。他甚至不認識他。

但是一直以來,這件事他的處理都驚人的妥當。反而現在順順利利的進入這裡他到有點擔心。

一片漆黑,但可以想象:「他們在宇宙飛創的內部了。」這裡沒有人會來,直到他們到達目的地,會有人過來接應他們的。

但是總離不開一句:「說曹操,曹操到。」

——幸好幸好。

隔音效果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從飛船起步到現在為止,或許他們倆還沒聽到任何關於追捕令的傳語。巡檢把飛船圍了個遍,水泄不通。蒼蠅都難飛出去。

大概是過了一刻鐘,艙內兩人意識到不對勁,想要去外面,發現箱子是死的,他們無法離開。

只能等著。等著絕望來臨。

爛本子最後是帶著歉意離開的。

昨天晚上,凌晨,他敲開了陳醫生的辦公室。手上捏著一把短刀。準備刺去。

而那一刀被陳醫生接了下來,速度之快,連陳醫生都震驚了好久。而後他似乎是反應過來。但是後面那人反應更快,一把將爛本子拉下來,一把長斧甩的呼呼起風。

不到一會,陳醫生便招架不住。那斧子快到心口,爛本子便將用精神力控制下來。陳醫生確是受了重傷,若是斧子在深一分便無力回天了。

「你在做什麼!」那人望著自己很是氣憤,但是動靜一鬧,便會有人發現。他們便走了。一路無話。直到了這裡。他一直惴惴不安。

「紅色加級,連其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比。若不是不在其他方面出眾,又怎會被我們打敗。」那個人不停的念著,而爛本子卻有少許心安。或許自己做了一件對的事。

——這邊沒有。

——艙內住處也沒有。

——主控室沒有

——后尾箱發現異常。

最後伴隨著兩聲槍響,就告一段落了。

莫要忘了陳醫生,他還在醫院,而他的主治醫生是偉誠和佳妮。

他醒來就說:「怪不得腦子裡嗡嗡的響。原來是你倆。」

——我的退休生活什麼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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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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