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願賭服輸守約定，其樂融融為一家

「西西，莫長老找我們什麼事？」有姑娘好奇地問道，「是福是禍？」

「不知道，是福是禍一會兒便知。」西西回道。

西閣姑娘們聚在莫菲菲周圍，莫菲菲看了一圈，姑娘們個個婀娜多姿，眼神里卻少了光。

「姑娘們，東閣的情況大家都清楚，這半個月來，她們那邊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為了挽回顏面，她們有的咱們要有，她們沒的，咱們想辦法也要有。」

「從今日起，實行和東閣一樣的分成待遇。」

莫菲菲說完，以為大家會歡呼雀躍，不曾想，場面竟是鴉雀無聲。「平日里你們個個嘰嘰喳喳，不等別人說完就插話，今日怎麼回事？難不成不願意？那我收回剛剛說話？」

「好！」西西帶頭鼓掌道，姑娘們相信自己耳朵確實沒聽錯，頓時激情四溢，拍起手來。

姑娘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有說早就想好了新的玩法，有的說昨晚看了東閣的江湖專場秀，腦子裡也有了新的想法。

「接下來，夢悅閣就看大家的了！」

姑娘們走後，留下西西和莫菲菲兩人。西西故意調侃道：「莫長老之前不是說要贏也得贏的光明正大嗎？怎麼現在又學東閣的招式呢？」

「管他誰的招式，能為夢悅閣多賺錢才是最重要的。還不快下去迎接新的開始！」

西西笑著告退，臨走又說了一句：「為夢悅閣賺錢不假，但我看最主要的還是莫長老越來越接納那位公子了。」

「多嘴！」莫菲菲假裝兇狠地瞪了一眼西西。

西閣的舉措很快傳遍了夢悅閣，東閣的姑娘們憤憤不平。

「無恥！憑什麼抄襲咱們東閣的套路！」

「是啊是啊！太卑鄙了！自己沒本事，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

「東、西閣為一家，不存在抄襲一說。」賈昊安慰道。

「公子，這麼一來，勝負也許真的不好說了。」有容道。

「你不覺得我已經贏了嗎？」賈昊微微一笑，「莫長老只是未明說而已。」

有容恍然大悟，當初的約定是誰勝就用誰的策略。正在這時，莫菲菲來了。

「你說的沒錯，雖然約定的時間未到，但我覺得勝負已定。」

「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完全相信你！」

「以後夢悅閣事務我不再參與了！」

賈昊聽后，道，「多謝莫長老成全！」

「以後不要總長老、長老的叫，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其實不老。」

「好了，走了，不送。」

莫菲菲說完，瀟洒地轉身離開。

「莫長……菲菲姐是要遠行？」賈昊說道。

莫菲菲擺擺手，並未回頭。

賈昊將東、西閣的姑娘們齊聚在大堂，對姑娘們說道：

「姐妹們，自此之後夢悅閣不再有東、西閣之分，所有待遇、分成都保持一致。此外，每月根據姐妹們的收入，前二十名者，會有額外獎勵。排名越靠前，獎勵越豐厚。」

「什麼獎勵？」有姑娘問。

賈昊嘿嘿一笑，「保密。」

賈昊、有容回到後院，留下姑娘們激情澎湃、滿腔熱血地侃侃而談。

「公子要設置獎勵名額激發姑娘們積極性我懂，可為何要設置那麼多名額呢？」

賈昊笑道，「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既然要激勵，當然要惠及大部分姑娘，讓每一個姑娘都覺得有機會，對夢悅閣才更有利。」

「公子果然高明。那獎勵到底是什麼？」

「額......我也沒想好，可以集思廣益，讓姑娘們自己去想或者平日里關注一下每一位姑娘，看她們的喜好，投其所好。你平日里經常跟她們打成一片，多留意留意。」

「公子也可以跟她們打成一片。」有容故意挑逗道。

「我倒是樂意，只是我這毒，姑娘們承受不了。」

「讓公子跟姑娘們打成一片，不是深入打成一片。」

「你倒伶牙俐齒。」

賈昊想起籌劃已久的事。「如今夢悅閣不再分東西閣，要抓緊趕製更多的江湖宗派衣物。」

有容點頭，「已經安排下去了。」

「還有，把西西姑娘叫來。」

有容猶豫片刻，「莫長老剛走，公子就對夢悅閣頭牌想入非非了？」

賈昊沖著有容扮了一個鬼臉，「那也得先從身邊人開始。」

有容笑逐顏開，找西西去了。有容非常喜歡現在的狀態，有人出主意，安排任務，自己不用動太多腦筋，不求名不牟利，只為安身立命。

少頃，有容攜西西歸來，「公子，西西到了。」

只見西西眉如初月、朱唇嫵媚，十指如玉蔥，凝酥體雪透羅裳。賈昊問道：「西西姑娘擅長什麼？」

西西微微一笑，「公子所好即西西所長。」

一旁的有容聽后，暗暗佩服西西，真會投人所好。。

這反而把賈昊整不會了，夢悅閣頭牌果然非比尋常，出口不凡，令人難以招架。

具體呢？比如琴棋書畫、樂舞……」

「舞蹈算是強項，還吟得幾首上不得檯面的詩詞歌賦。」

賈昊眼前一亮，移坐另一處的書桌旁。有容、西西兩人見狀，一人研磨，一人鋪紙。賈昊手持毛筆，得益於以前上過毛筆字培訓班，沒想到在這裡用上了，這智商稅交得也值了，開始奮筆疾書。此刻兩股幽香一左一右令人醉魂酥骨，這場景簡直就是人生巔峰了！賈昊套用明清小說常用的書生情節，剔除鬼怪狐媚傳說，編寫了一個爛掉牙的窮書生故事，：

出身名門的西西姑娘因家道中落，獨自一人闖蕩江湖，結識了一位窮書生，書生對西西一往情深，山盟海誓，勢要考取功名，讓西西過上幸福美滿的富足生活。西西倍感欣慰，終於找到了依靠，感動之餘，將自己完全交給了書生。

……

省略處的情意纏綿，賈昊寫得極盡細緻生動，讓人猶如身臨其境。有容與西西看著賈昊寫下的文字，早已面紅耳赤，呼吸也早已亂了節奏。

賈昊繼續寫到：

自此，書生負責讀書，西西負責賺錢養家照顧書生。玉軟花柔的西西畢竟是一名弱女子，當初自己一人尚可勉強度日，如今兩個人的吃穿用度，令本就拮据的日子雪上加霜。經過一段時間后，生活難以為繼。書生卻依舊不聞不顧，一心撲在聖賢書上。日復一日，書生漸漸對西西產生了厭煩之情，甚至不斷抱怨西西一無是處，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能維持。

眼看進京趕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可進京的盤纏還未湊齊，書生將此全都歸咎於西西，對西西說：「倘若湊不齊盤纏，就是西西毀了他的一生。」

西西不忍心斷送書生前途，含淚將自己賣於青樓。書生拿著西西賺的盤纏，進京趕考，中了狀元。

西西日日苦盼，誰知蒼天開眼讓書生中了狀元，卻對西西閉了眼。書生得知西西賺錢的方式，厭惡至極，與西西一刀兩斷，自此形同陌路。

書生後來被召為駙馬，好不風光。西西傷心欲絕，懷恨寫下：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故事完。文章落款：夢悅閣路人賈。

……

賈昊回頭看看兩位姑娘的情形，不禁為之一動，接著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