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的蹤跡

罪魁禍首的蹤跡

罪惡是會順着每一個點生根發芽,接觸到的人變成罪犯往往很簡單,而留下的罪終將反噬自己。

————沒有找到拯救的人

不知道咖啡是作為何種飲料存在,精緻的雪白的咖啡杯,花邊的握把與雪花般的鏤空底座,要說品味說和專家之類的完全無法言語,反而更像是個人愛好。

莉拿着超市買來的瓶裝飲料,在一邊的樹旁躺着,比起這種看似正式的場合,還是躺在樹邊更愜意。

莉時不時向澄那邊看去,像是刻意不去注意與澄對坐的那個人。

如果以象棋比賽來說,可能有一種國際賽事一樣的感覺,而此刻明顯是澄佔優勢。

桌子上有一壺咖啡,很明顯像是影視劇裏面出現的樣子,整個場景彷彿崇陽媚外的典型佈景,而澄的坐姿與神態,卻時刻體現她的身份與此地的違和。

需要咖啡嗎?還是說我給你倒上比較好呢。

「不用了,還是談正事吧...」

不用這麼拘束比較好吧,還是說拘束一點比較好嗎?

澄看向了潘哲的黑色禮服,比起佩服哪裏得到的這高檔禮服來說,澄更想用對穿這衣服的人的刻板映像來挖苦他。

「話說你不喝嗎?」

我是沒想到你居然會赴約,那麼我這邊也該表現出信任了吧。你的能力是把物質轉化成鮮血,以及不知道什麼原理的身體強化吧,唉現在的能力者都帶身體強化,遇到怪物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到底誰是怪物啊...」

你說什麼?

潘哲的小話被聽到了,此刻活像是妻子問罪晚歸的男人,但讀得懂空氣的都知道,潘哲微顫的一手放在桌子上繃緊一手抓住椅子邊,身體與椅子間逐漸趨向形成一個縫隙。而澄漫不經心的動作自然的呼吸,比起那些,此刻更像是獵手對獵物開的一句玩笑話「繞圈逃跑是不是也有一種你追我的感覺?」大概就像這種,放鬆神經到彷彿面對螞蟻一般。

不必緊張,我的能力大概就是從新回到過去的那種感覺吧,不過觸發並不容易,莉的能力不能說,你明白吧,我只能說自己的這一點還請體諒。

「沒事,那麼話題該繼續了吧。」

比起這些信任應該很重要吧,恐懼的人無論說什麼都不好相信啊。

潘哲震撼自己的內心被發現,但是要說實在的自己的樣子早就表現出來了,在面前的這個人彷彿一切都在計劃中,為此他也感知恐懼是無意義的。

說點題外話來放鬆一下吧,其實我並不喜歡和咖啡來着,喝不慣啊,當然要說咖啡那麼多種類,加糖和牛奶之類的即便是高檔的調製咖啡我也可能會有喜歡的吧。

「是嗎?我也不沒怎麼接觸過咖啡?」

你的禮服是怎麼回事呢,能告訴我嗎?澄此刻的穿着也說不上普通,白色的帽子帶有粉色的花,並非穿裙子而是長褲衣服袖口帶有鏤空的花邊,並無多餘的飾品,但服裝整體的雪白和平直加上部分的蓉蓉彎彎好似百合花用刀挖刻鏤空再加上其他的花做裝飾。

「你的衣服也不好說啊,我的是偷的演出服,身高沒想到剛好合適而且沒人穿過,因為自己要做的事情需要偏黑的衣服。」

我的衣服嗎?我喜歡才穿的,喜歡穿好衣服後照鏡子這是很普通的愛好吧,說白了就算沒有談判之類的我也會這樣穿。你說對嗎莉?

澄轉過頭向莉問到像是在顧及她的感受。

啊,是啊,不過沒有這麼花哨。

想讓外人看到我好看的樣子這一點,無論如何也無法退讓。

那你什麼時候穿給我看呢?

沒必要刻意穿給身邊的人看吧。

......

好吧話說回來我是喝速沖咖啡的,隨手便拿出一袋咖啡和一壺熱水。

此刻讓已經難以冷靜的潘哲更加恐懼,對已經相信的事實更加確切。

『這一定是幻想系的能力,就像影視劇中那種或者魔法系的,能隨心創造東西,既然如此她的目的是什麼,雖然此刻無比危險但是沒有違約真是正確的選擇,既然如此雖然難保性命但至少把自己的目的告訴她哪怕只有細微的希望。』

很明顯,對於在身邊的莉來說,逐漸習慣使得她對此刻的事情很是淡定,為此對於未知的莉的恐懼,使得潘哲努力的壓住顫抖的雙腿彷彿也是為了壓制自己想要逃跑的心。

而澄緩慢的用精緻的咖啡杯沖速沖咖啡,這滑稽的樣子,與潘哲的緊張,此刻真是一個有趣的場景。也許這種壓制這種計謀正是澄的計劃,當然很多時候很多事都是順其自然加上當事人的行為情緒的影響,但是誰也無法保證是否真的算到這一步,而這份未知就是恐懼的根源吧。

隨後澄讓潘哲的杯子裏充滿咖啡。

好吧該說正事了。

「接下來的話有點長,希望你能耐心地聽下去。」

沒事就當聽故事好了。

跳樓事件過後的兩天也就是周日的晚上。

張斯,你的能力是寄宿來着?這麼厲害來着?把能力寄宿在身上,如果是寄宿鳥的話不是連飛也做得到嗎?

為此殺死一隻鳥我還是不怎麼忍心,。

是嗎?

那你呢?

我也是吧,說實話我也不怎麼敢做哪些事啊,把物質變成血液,雖然某種意義上很強但是家裏殺雞的時候我都不敢動手來着。

單純是因為害怕嗎?

我也不清楚,那李禮呢?

燃燒心臟,通過接觸燃燒掉接觸者的心臟來短暫時間大幅加強自身的能力。

超強的好吧,話說我們三個人的能力都是接觸系的來着,這麼說這個隊伍還有點缺少呢?

潘哲你好像想要說什麼?

沒錯新的隊友,不會被殺死的人是神,誰在意那麼多,有了這種能力就算是在社會上也會有用到的時候,雖然我們的這些不太好用。但現在我們是互相幫助的超能力小組,這不是很棒嗎?當然人多的話,也可以防範那些想要動手的不安分的人。

隨後幾人向深巷的一家餐館走去。

你去的店還真偏,能在晚自習檢查前返校嗎?

那家店的面挺好吃的這個時間排隊的人也不多。

不久之後就到了。

真幸運啊,居然沒有人排隊,而且還剩有很多座位。

你好,我叫潘哲,這位叫李禮左手那邊那個叫張斯。

你們好我叫歷芸諾,我找你們是有事要說的,你們被盯上了。

你找的這位新夥伴還真是不得了。張斯說到。

聽他說吧,歷芸諾的表情無比的嚴肅,能夠當小隊組長的潘哲自然是會看臉色的人,也是一向各種小團體的隊長。

聽我說吧,歷芸諾慢慢地說着。

我的能力是預知未來,因此潘哲,如果你遇到兩個女生的話一定要去找她們。

什麼意思?

沒時間多說了,現在先聽着。

......

隨後歷芸諾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繃帶。

我是已死之人。

什麼?三人同時發出聲音。

安靜要沒時間了,接下來的話一定要冷靜聽完。

有兩個能力者一直在暗中殺人,其中一個人是五班的班長吳芸棲,寧一個是可以轉移到他人身體的未知人物。

吳芸棲能將殺死的人作為傀偶復活,同時保留其能力和自我意識,但是可以操縱行動和記憶。一般無法深層次操縱,只能使其忘記被殺前後一段時間的記憶,同時操縱行動時無法使用能力。

現在的你們已經是被盯上了這家店裏的所有人都是被操縱的,甚至包括普通人,所以現在快逃。

三人還在疑惑的時候,歷芸諾拿出褲包里的刀刺向了李禮的腹部,隨後李禮的腹部流出鮮血。

你幹什麼?救命啊有人...張斯大喊。兩人震驚地站起來,只有李禮捂著腹部,痛苦地叫着,歷芸諾隨後站起來走向他倆。

潘哲則是一臉恐懼。

按理來說出現這種情況周圍的人也會震驚和害怕,但是在場包括歷芸諾的所有人都眼中失神向他們走去。

而出口方向是吳芸棲,和兩個眼中失神的女學生。

我的現在無法觸碰到他的肌膚,只能用我自己的心臟來燃燒,你們趁機逃跑。

你說什麼呢,不要命了嗎?

那也得先逃掉了才有辦法,拜託你們了。而且我現在真的無法再忍受這個疼痛了。

李禮隨後按住自己的手心。

「果然操縱數量多了就不精準啊,連心臟都刺不到。」

隨後李禮從座位上跳起,然後飛奔向吳芸棲,這個速度無論如何都不像是正常人。

隨後從吳芸棲的背後衝來四五個人。

『如今已經管不著是不是普通人了。』

燃燒的心臟,此刻已經停止了痛覺有着比任何動物都強的速度和力氣,本來能力是將他人的心臟作為燃料,但是以自身為燃料的強化效果更強同時對燃料的消耗更多。此刻的指甲已經能和獅子之類的猛獸媲美,因為能一定的靠超越物理規則的細胞進行一定的身體改造。

衝來的四個人被撕裂腿部,便減緩了移動。

隨後樓上跳下兩人加上身後衝來的幾人將其壓住,同時也有用鐵棍打擊的。

(操縱是需要注意力和精力的所以,對付他的時候吳芸棲無法對付另外兩人只能保持防禦和澄、包圍措施。

「事到如今應該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吧」

潘哲害怕地站在原地,而張斯卻拉着潘哲說。

再不跑就沒有機會了!

兩人共同逃跑的存活概率更高,在都無法冷靜理智的情況下,究竟是兩人的關係還生物本性的冷血呢,張斯拉着潘哲順着李禮開的路跑,眼淚卻蘊含着恐懼和自私。

你究竟殺了多少人?!李禮憤怒地吼向吳芸棲。

吳芸棲本能地後退了幾步。

李禮用雙手觸碰了壓在他身上的人,以此為燃料,然後又藉此改變身體形狀又接觸,就像核裂變一樣壓制自己的所有人都只剩下身體上的幾個人靠重力壓制。

隨後身上的幾人被丟飛,就像卡車撞飛人一樣,這種非現實的樣子確實無比駭人。

他的身體完全地變成了豹子的形狀,為了最大限度地降低風阻,同時對前手的攻擊與後退的彈跳,肉眼可見的恐怖肌肉。

猶如射出的箭一般迅速逼近吳芸棲。

願逝者安息!

利爪迅速逼近吳芸棲。

普,一聲血液噴出皮膚裂開的聲音。

無法想像的畫面,李禮渾身充滿尖刺,而吳芸棲的面前是一面帶刺的大型圓屏障。

吳芸棲的身邊少了一個女性。

「真是有夠驚險的,心臟應該刺到了。」

快寄生我的能力!願你們陪這顆心臟跳動。

隨後李禮用盡最後的力氣,從背上彈出快要燃燒盡的心臟。

「原來一開始就做好這樣的打算啊。」

隨後張斯寄生了這顆心臟,潘哲也跟在其後向出口逃跑,此刻吳芸棲已經沒有多少手下了。

張斯沖在前面憑藉一定的增強對普通人還是沒有太大壓力。

啊啊啊啊啊!

張斯心臟被一顆大針刺穿,潘哲看向後面,看見的是做出丟出動作的那個之前消失的女性。

「不是所有人都是被我控制的,她是自願幫我所有才能使用能力,將物質改變形狀,我將她殺死後她已經不能作為生命,但作為物質相比更方便不是嗎?」

將我的心臟也帶走。

潘哲此時更多是恐懼,一下子被張斯的腳絆倒,張斯也趁機觸摸並寄生能力給他。

潘哲恐懼地后爬了幾步看着那個女性,將左胸肋骨的大部分肉變成一支大針刺,內臟血液清楚可見,然後丟向潘哲。

潘哲無意識地用手擋住,然後大針刺化為了血水。

無意識間觸發了能力,便藉此站起來逃跑了。

澄喝了一口速沖咖啡然後說到

原來你這麼遜啊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那這之後的事情呢。

等我休息一下再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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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澄為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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