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上

火之國上

是夜,終結之谷。

距離這裡最近的木葉此時還不知道,已經有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來到了這裡。

赤砂之蠍踏著月光緩緩走向兩座巨大的雕像,像是被什麼指引一般,他目標明確地看著瀑布。

很快,蠍來到了千手柱間的雕像下方。他注視著瀑布的底部,沒有猶豫打開了緋流琥。

蠍將查克拉附著在腳下,踩著淺淺的水花來到兩座雕像的中央。這是一條不深的河流,看著清澈見底,裡面什麼也沒有。

可是蠍知道,散兵就在這下面。

——他沉睡於此。

「撲通」一聲,蠍解開了附著的查克拉,整個人落入水中。

與在上方看到的淺河流不同,瀑布正下方深不見底,而蠍正朝著深譚底部前進。

雨隱村,就在赤砂之蠍離開半天的時候,鶴丸國永用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趕了回來。

他直接衝到彌彥辦公室,猛得撞開門,「蠍離開了嗎?!」

加藤斷放下文書,看著要壞不壞的門,「就是因為這樣,彌彥才要跟我換辦公室啊。」

「懂了。」鶴丸國永當即就要關門,去加藤斷原來的辦公室。

看樣子,鶴丸國永提取關鍵詞很有一套。

「停!」加藤斷連忙阻止鶴丸國永的行動,他這還有別的事要跟鶴丸講。

「如果你是要問玉女有沒有去找散兵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鶴丸國永挑眉,玉女?

「我也知道了。」鶴丸國永抱胸。

彌彥絕對不會錯過這種試探赤砂之蠍的絕佳機會,蠍知道的太多了,他不接受代號的事已經搞得人惴惴不安的了,所以這些年他從未離開過雨隱村。

不過既然蠍接受了戒指,那就表明蠍已經離開了。

加藤斷聳肩,從他桌子上無數的文件中看似隨意地抽出一份,直接扔給了鶴丸國永,「那麼就準備下一個任務吧。」

「不是吧不是吧?我這次趕回來很急誒,都不讓我休息一下的嗎?彌彥說的要事就是下一個任務?這麼離譜?」鶴丸國永抱怨道。

加藤斷不置可否,「你先看看再說。」

隨著紙張被抽出,鶴丸國永的表情也變了,「真有你們的啊……」

「短短三年,就已經要開始與火之國交涉了。」

#

火之國現任大名,名喚火野有介,他看不起忍者,與「曉」組織有聯繫的自然不會是他,而是他的兒子——火野悠人。

火野悠人是個很有抱負的人,他與他的父親火野有介不同,他認為忍者也是人,木葉村的忍者是火之國的子民,而不是什麼工具。

可是火野有介卻不以為然,他思想中忍者是工具這件事已經根深蒂固,再也改不了了。並且他覺得,把忍者看作是人,會大大影響火之國未來的發展,所以火野悠人只在小時候表露過一次他的觀點。

從那以後,火野悠人面對火野有介時,總是一副看不起忍者的模樣,讓火野有介認為他的教育非常成功,也就沒有想過更換繼承人。

火野悠人是火野有介唯一的婚生子沒錯,他的母親在火之國也是非常有名望的貴族。托這個的福,他一出生就被冠上了下一任大名的頭銜。

但是,火野有介是有私生子的,而且還不少。

這也是火野悠人隱藏自己真實想法的重要原因,他那不靠譜的兄弟姐妹們被他們只想著爭寵的母親教導地太「好」了。

說句難聽的話就是,一旦他們上位,那恐怕不止是擁有力量的忍者,普通的商人、人民群眾也有被壓迫的可能。

不是火野悠人杞人憂天,一點一滴都是從平時他們的做法中看出來的。要知道他們甚至沒有把一直跟在身邊的下人當人,覺得下人只是奴隸,可以隨時打殺!

連對一直跟在身邊的人都沒有情感,難道還指望他們對不認識的子民友善嗎?

所以火野悠人一向表現地很好,但問題就是他實在是表現得太好了,這讓火野有介有了威脅感。

火野悠人今年已經20歲了,他長大了,他能坐上大名的位置了。可火野有介也才近50歲而已,他正值壯年。

曾經對火野悠人的滿意,在火野有介意識到火野悠人已經能取代他一瞬間,全部變為了忌憚。

從火野悠人18歲開始,火野有介就開始明裡暗裡地打壓他了,兄弟姐妹們在發覺后也跟著給他使絆子。

火野悠人一度過得相當艱難。

不過火野悠人也不是沒有任何準備,他13歲開始就已經通過母親的族親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了。

但這還不夠。

火野悠人還需要另外一股勢力。

火野悠人的母親確實是一心向他,但是族人就不一定了。

火野悠人還記得他15歲那年,那時候的他正值缺人之際,他無奈向他的表叔發出請求。可他見到的,卻是連貪婪都掩飾不了的族親。

他們想著等他上位后,將他架空,挾天子以令諸侯!

權利、地位,都太吸引人了。

所以火野悠人遲遲不動,他清楚地知道只要他動了,那必然是腹背受敵。

可現在,他不得不動。

因為他的父親不僅對他起了殺心,還打算從私生子中培養出第二個繼承人。屆時,他必死無疑。

這時,火野悠人的心腹為他推舉了一個組織。

火野悠人生澀地重複,「''曉''組織?」

「是的,悠人或許沒聽說過,是雨之國的一個組織。」松浦雅助解釋道。

他與火野悠人同歲,也與火野悠人一起長大,兩人是至交好友,他們的感情不是隨便說說的。現在沒有外人,他們之間的稱呼也更隨意。

火野悠人皺眉,「雨之國?以前是不是傳出有位名叫''半藏''的忍者?我聽說他還被稱之為半神。」

「不過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銷聲匿跡,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現在也是生死不知的狀態。」

「是的。」松浦雅助點頭,「但是實際上,這位赫赫有名的半藏,已經死了。」

「什?!難道是!」火野悠人難以置信,這樣一位人物死亡,居然沒有被人知曉。

「據我調查,''曉''最初的成員都是戰爭孤兒,可就是這樣,那位半藏還是死於''曉''組織之手。」

「這代表''曉''的實力。」松浦雅助停頓了下來,讓火野悠人吸收這段信息。

之後他又笑著問,「你可知,這個組織的目的?」

「這我怎麼猜的到?」火野悠人搖頭。

松浦雅助:「是世界和平。」

「……」火野悠人抿唇,他都不敢有這種想法,真是好大的野心。

而且他相信松浦雅助,如果「曉」是那種報社組織,松浦雅助根本不會跟他提議。

他釋然一笑,「那就……聯繫''曉''組織首領吧。」

不過雨之國太小了,這個國家沒有大名,前任首領就是已逝的半藏,所以在「曉」組織接手雨隱村的時候,彌彥也就成為了雨之國的首領。

一個國家的首領是不能隨意去往其他國家的,更不要說接觸火之國下一任大名什麼的,外交糾紛可是很嚴重的。

所以彌彥在收到這封密函的時候,立刻召集了其他人。

「你們怎麼看?」彌彥一臉嚴肅。

實際上,按照他們現在的計劃進度,要在兩年後才會接觸火之國,畢竟這種大國想要滲透進去是很難的,卻沒想到下一任大名會發來這樣的一封信。

野原琳思考:「會不會有陷阱?」

「事關他國大名的位置,要是被別人發現……這可不是一件隨意說說就過了的事。」宇智波鏡抱胸,右手一揮,很現實地說到。

加藤斷撐著下巴,「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嗯……」繩樹猶豫道,「我覺得鏡哥是在說廢話,彌彥絕對會選擇過去。」

宇智波鏡翻了個白眼,「我的意思是,必須要先想一個完全的辦法!」

「問題在於,怎麼才算萬無一失。」長門也跟著說。

小南:「首先,去的人必須要是我們這種身份的,再低就對火野悠人不禮貌了。但彌彥身為首領,是絕對不能去的,蠍還沒有接受''玉女''的代號也排除在外。」

「我和鏡叔為了防止被人認出原先是木葉的人也不能去,保守起見,可能是木葉的斷叔和繩樹哥同樣不能去。」野原琳也道。

長門總結,「也就是說,是我或者小南。」

「長門也不行吧?他一看就是漩渦家的血脈,漩渦血脈有多搶手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別人看不出來就算了,渦之國可是跟木葉有聯姻的,與火之國也有關係。」繩樹抱著後腦勺,隨意道。

「要是被認出來,絕對會被覬覦的吧?畢竟漩渦血脈是最適合成為人柱力的。」

「渦之國已經被滅國了,與木葉的關係也斷了,要是最壞的情況,長門可能會淪為生.育機器。」

「而且長門的眼睛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野原琳下意識撫摸腹部,她體內就被封印了三尾。

磯撫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也不說話。

小南冷靜道:「既然我是最合適的,那到時候只需要將我的工作分給你們。」

「等等。」彌彥突然出聲,「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你們不記得了?他會哭的。」

「嗯?」宇智波鏡皺眉,頗有些不解,還有人?

如果不是身份限制,其實他還挺想推薦管原優陣的。無論是他的實力,還是在「曉」組織的資歷,絕對都是夠的。

「你是說……」野原琳靈光一閃,「鶴丸?」

「啊……」幾人懵了一瞬,別說,他們是真的忘了。

小南扶額,「彌彥這幾年一直將他外派,都沒有參加過幾次會議,鶴丸的存在感甚至比呆在實驗室的蠍還低……」

「但是鶴丸不合適吧?」長門理智道,「他不清楚情況,更何況他的手……」

彌彥拍手,「手無縛雞之力才好啊,這樣與火野悠人接觸的時候,才不會被人覺得我們是想暗殺什麼的。」

「大不了,讓他帶上管原。」

繩樹點頭贊同,「很有道理。」

「不是這個理,鶴丸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這又不是偵查任務。這是國與國之間的牽扯,一個不小心是會沒命的,他怎麼可能合適?」小南並不同意。

「還是我去吧。」她深呼吸。

野原琳搖頭,「小南你這可就小看鶴丸了。」

「我也認為,鶴丸更合適,而且他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打。」宇智波鏡也表態了。

小南不解,「給我個理由。」

「這麼說吧,你覺得為什麼散兵會讓鶴丸在戰亂的時候,一個人從木葉追上我們。」宇智波鏡攤手,一句話絕殺。

「你不相信我們,總相信散兵……你們的老師吧?」

這就是為什麼,鶴丸國永在岩隱村呆的好好的,突然要回來的理由。

於是剛拿到任務的鶴丸國永,就被打包扔到了火之國。

他甚至來不及多問問情況。

鶴球:我有一句mmp必須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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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散兵與暗黑本丸的適配性[綜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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