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中

火之國中

因為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和隱秘性,除了鶴丸國永外,彌彥只安排了三個人。

鶴丸國永看著有些面熟的管原優陣,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他,「嗯……你們好,怎麼稱呼?」

時間過得太久了,加上散兵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管原優陣帶著呼吸面罩,所以鶴丸國永還覺得眼熟就已經是記憶力好的了。

像散兵,他就根本不屑記。

不過好像這三個人都有些熟悉?算了不管了。

「鶴丸大人,我叫管原優陣,他是黑川颯人,她是笹峰結花。」管原優陣一一介紹。

管原優陣灰色短髮,黑色眼睛,長相方正;黑川颯人金色中長發,藍色眼睛,長相清秀;笹峰結花藍色長發,橙色眼睛,長相貌美。

鶴丸國永瞬間就掌握了三人的長相特點,然後他迅速分辨幾人中誰是管事的,很是自然地說,「嗯,那管原,我們邊走邊說吧,我剛回雨隱村,還不太清楚情況。」

「鶴丸大人想問什麼?」管原優陣沒有異議。

鶴丸國永與散兵一樣,在「曉」組織中的身份並沒有被公開,只有管原優陣這種一直跟著高層做事的人才被通知了,所以管原優陣是知道鶴丸國永的情況的。

管原優陣特意喊鶴丸國永「大人」,也是為了壓一下兩個小輩,防止他們在不知道鶴丸國永身份的時候冒犯了他。

都說不知者無罪,殊不知都是為了自己的名聲,現在這裡又沒有別人,鶴丸國永根本不需要在意這些。

總之,管原優陣也只是以防萬一才提醒的。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被小南和宇智波鏡安排進來的人,都曾見過鶴丸國永。

「嗯……這幾年''曉''的發展怎麼樣?」鶴丸國永終於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

管原優陣猶豫,「額……」

「目前來看,我們''曉''發展很是順利,按照那位大人的提議,彌彥大人很有幹勁。不過這次任務卻是很突然,據斷先生所說,是火之國率先聯繫的。」

鶴丸國永:……

他怎麼感覺管原優陣說了一些他早就知道了的廢話呢?

鶴丸國永看了眼笹峰結花和黑川颯人,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管原優陣會這麼含糊。

他笑了笑,「主君又不是見不得人,彌彥他們也沒有強制說不允許提他吧?」

「這麼一說,為什麼彌彥他們不怎麼說主君來著?」

「唉……」管原優陣嘆了口氣,「其實彌彥大人他們,只是想在一個隆重的場合介紹散兵大人。」

「或許您……知道前些年與半藏大人的那次談判?」

「大人就算了,其他的尊稱用不著。」鶴丸國永擺手,「知道,怎麼了?」

難道真的跟他想的一樣?當時確實想介紹?不過為什麼啊?

「彌彥大人認為,散兵大人是他們的老師,不能隨隨便便介紹,打算在取得什麼重大成就時再介紹他,小南與長門大人們都很認同。」管原優陣也有些無奈。

「這就造成了散兵大人成了眾人口中的不可說。」

鶴丸國永一臉震驚,「不……不可說?!」

「是啊,其實散兵大人的身份不是被隱藏著,只是沒有在公開場合表明而已,但大部分人都知道一點,畢竟幾位大人幾乎整天都掛在嘴邊。不過散兵大人的身份畢竟高,所以傳著傳著,就成了誰都知道的不可說。」

鶴丸國永:得!就是youknowwho是吧!

「不過大家並沒有往外傳,所以只有組織里的人知道一些,雨隱村的大家是不知道的。」管原優陣補充道。

鶴丸國永有些心累,剛剛的對話中槽點太多,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只能尷尬道,「這……這樣啊……」

一路上,氣氛相當窒息,就連鶴丸國永都不知道要怎麼活躍。

火之國境內,都城。

四人抵達后隨意找了個旅館休整了一下,洗去多日疲憊后,管原優陣就提出該想辦法與火野悠人的人聯繫了。

但是鶴丸國永拒絕了,並且二話不說就把三人拉到了大街上。

他大搖大擺地走在人滿為患的路上,「這樣夠顯眼了吧?」

「鶴丸大人?」笹峰結花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要這麼張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從踏入火之國都城開始,她就總能感覺到一些若有若無的視線,可當她看過去時,卻什麼也沒有。

鶴丸國永解釋道:「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做個遊客。」

「反正我又沒有護額,憑我的外貌,怎麼看都是一個富家公子哥花錢請了三個忍者吧?」他頗有些自戀地抬手摸摸臉。

黑色的短髮銀白色的挑染,金色的眸子中泛著點兒紅意,那有些橘色的模樣像極了初升的太陽。

笹峰結花目移,終究是沒辦法昧著良心反駁。

鶴丸國永這外貌,外人恐怕根本無法想象他冷著臉殺人的模樣。

笹峰結花微不可查地顫抖,其實她在這次任務前,是審訊部的,曾經有一次做完任務回來的鶴丸國永來審訊室看熱鬧。

那時候的鶴丸國永還是一頭銀髮,身上充滿熱情。當時笹峰結花還以為他是誤入的人,直到前輩上去迎接。

後來不知怎麼的,有個犯人惹上了鶴丸國永。

笹峰結花倒是知道,畢竟她就在場,並且親耳聽到犯人說了鶴丸國永的手傷。他右手的手傷太明顯了,哪怕傷口已經癒合,還是能看出過去的猙獰。

然後鶴丸國永親自動手審訊了犯人。

笹峰結花至今還記得當時犯人的慘叫和鶴丸國永沾著血的臉上那愉悅的笑,實在令人發憷。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小南大人才會把她調進這次任務。不過估計鶴丸大人根本不記得有這出,也想不起來有她這個人了,所以他看她的眼神中才滿是陌生。

「雨隱村的護額會把人吸引過來。」鶴丸國永看著路邊攤,笑著說。

現在正值慶典,街上很是熱鬧。雖然鶴丸國永不知道是什麼慶典,但並不妨礙他享受。

他樂呵呵地招呼著管原優陣,隨手拿了個面具比劃著,「管原管原,你看這個面具怎麼樣?」

「您一表人才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儀錶堂堂,這個面具很襯您。」黑川颯人面無表情。

鶴丸國永一把攬住黑川颯人的脖子,對他的誇獎非常滿意,「你很有眼光啊!」

「別那麼死板,你也來一個。」說著,他又拿了個面具掛在了黑川颯人的臉上。

突然,鶴丸國永的動作一頓,「看,這不就來了?」

「何必我們費盡心思找過去?要知道主動找上門的,可是他們。」

他看著某個看似不小心撞上管原優陣的路人,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順著路人給的地址,四人避開人群,越走越偏僻,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宅子。

鶴丸國永隨意地敲門然後推開,一點不把自己當客人看。

裡面等著的忍者都無語了,「這邊請。」

「小哥小哥你叫啥?」鶴丸國永猥瑣地打量著這個白毛忍者,總感覺有點眼熟?

小哥,也就是現年15歲被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派來保護火野悠人的旗木卡卡西理都不想理鶴丸國永。

波風水門派旗木卡卡西來,主要是因為旗木卡卡西非常值得信任,百分百是他的派系。這樣在監視雨隱村忍者的時候,能安全地保護火野悠人。

身為火影,波風水門不能明著偏向火野悠人,就只能用這種辦法保護他了。畢竟木葉自身還有不小的問題,哪怕三代目支持他,那些長老們看他年輕,不停地強調自己的年齡與地位,一直在打壓他。

不過其實……如果鶴丸國永還是一如既往的白,那旗木卡卡西必然會多看他兩眼。

從旗木卡卡西在木葉醫院醒來后,他一直堅信著野原琳沒有死。

一開始他情緒激動、有點上頭,可等他冷靜下來后,他發現當時似乎除了霧隱村的暗部,還有別的人在場!

旗木卡卡西西出院的時候也問了兩個守村的忍者,說他是突然出現在村外的,估計是逃回來后一個鬆懈倒在了那裡。

可以他當時那個狀態,怎麼可能躲過兩個忍者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村子?

更不要說,他中途其實也有醒來過。

他看到了一片雪白。

之後沒有找到野原琳的屍體,更讓他確信琳還活著!肯定是救了他的人帶走了琳!

嗯……跟這個腦子有點問題的雨隱村忍者有點像。旗木卡卡西瞄了眼鶴丸國永,在對上鶴丸國永視線前迅速轉頭。

絕對不是他,旗木卡卡西篤定。

就這樣,他完美錯過正確答案。肯定是鶴丸國永太沙雕,給了旗木卡卡西錯誤的感覺!

鶴球:怪我?你不可理喻!

在旗木卡卡西的帶領下,四人見到了端正坐在房間中央的火野悠人與他身旁的松浦雅助。

鶴丸國永盤腿坐下,「初次見面,我是''曉''之南斗。」

在「曉」組織中,擁有代號的是最高層。

火野悠人點頭,他溫和道:「我名喚火野悠人,這位是松浦雅助,帶你們來的忍者是旗木卡卡西*。」

「我就不多寒暄了,不知火野君想讓我們做什麼呢?」鶴丸國永撐著臉,非常的自來熟。

火野悠人卻反問道:「你們不知道我的處境嗎?」

「怎麼會?」鶴丸國永挑眉,不管是該知道的,還是不該知道,加藤斷給他的資料上都寫的很清楚。

「既然首領零葬讓我來此,自然代表我們的誠意。」

松浦雅助挑刺,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鶴丸國永腰間的刀,「是嗎?可是我看南斗先生的右手……可是曾經受過什麼傷?」

他死死盯著鶴丸國永,話語間滿是咄咄逼人。

因為他注意到了,自稱「曉之南斗」的鶴丸國永手上,並沒有代表他身份的戒指。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不被外人知曉的隱秘,松浦雅助也是在偶然的機會下才得知,所以他上來就觀察著幾人。

然後就發現鶴丸國永右手有傷了。

笹峰結花一個激靈,她下意識地想擋在鶴丸國永面前阻止他接下來的行動,可她很快就又反應過來在場的情況。

她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動的,一旦動了,極有可能會被誤解成宣戰。

但說真的,她或許是在場的所有人中,唯一一個知道鶴丸國永有多忌諱這點的人。就連常年跟在加藤斷身邊做事的管原優陣,恐怕也不是很清楚。

笹峰結花現在特別怕鶴丸國永一個暴起,當場抽刀。那樣的話,雨之國與火之國必定交惡。

那樣還怎麼跟小南大人交代啊!!!

笹峰結花內心糾結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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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散兵與暗黑本丸的適配性[綜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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