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反敗為勝

三十-反敗為勝

但也不是沒有作用的,為陳穆創造了一個機會,陳穆想要趁著一個手掌廢掉,一隻腳離地甩開王淳安的時候故技重施,還先用御風步法提速,通過鋒利的白刃在武乾身上再添一道傷口。

『雖然他的靈力已經蛻變了一部分,但是後背雖然癒合了,但還是能透過皮膚看到夾雜在裏面的黑色毒素,明顯是療傷加成的。只要我下的毒足夠多,勝利終究是屬於我的。』雖然局勢惡劣,但不忘分析獲勝機會。

但是計劃跟不上變化,陳穆剛接近要打出這一記手刀時,武乾已經擺好車馬應對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陳穆硬著頭皮去攻擊武乾受傷的右臂,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武乾只能吃下陳穆這一套,因為大多數修士都是以傷換傷,遠程法術既容易被躲過去,傷害相比近身功擊弱,還難領悟。

可是和陳穆料想的不同,手刀還沒刺進去,就被武乾的右手撥開,沒辦法,只能刺手臂這種不是要害的地方。

這個時候,寸長寸強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青鋼刀在空中留下墨綠色的殘影,還好武乾的左手畢竟不是慣用手,也是他用右手擋住致命浮光球的代價。

可這一刀在強大的力量支持下還是非常恐怖,陳穆只能防禦的右手去賭用白刃擋下這一刀,然後才能抽回沒輸送多少靈力的左手回防。否則他的下場不會比王淳安更好,剎那間,陰差陽錯之下,陳穆竟然賭對了一次。

只見陳穆的虎口牢牢抓住揮向受傷肋骨的青鋼刀,白刃在這場激烈的對抗中發出咔咔的解體聲,一公分長的刀氣淺淺地割了一層皮膚,如果實打實地挨上這一刀,就不是硬化功保陳穆得了的了。

陳穆心知現在不是心痛的時候,一時之間,陳穆蜉蝣撼樹般抵擋了幾乎是他三倍力量的武乾。

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能達到這樣的效果,白刃功不可沒,起碼大部分原因是用白刃本身的結構卡住了青鋼刀,武乾不可能放棄唯一的武器,用絕強的力量往下壓,陳穆的腳在石板地上竟慢慢壓出兩個腳印,另一邊用右手腕攻擊陳穆受傷的部位,雖然經過春木決和療養丹的療養,內傷不再出血,可是被錘的這幾下后,傷勢反而加重了。

陳穆知道不可僵持,順勢把青鋼刀往下拉,想要趁武乾擺回刀刃的間隙攻擊。「喝!」武乾卻是戰鬥經驗豐富,用以傷換殘的架勢想要斬斷陳穆的下盤。

陳穆見此,使勁催動靈力向右一蹬,但還是被青芒掃過,在腿上流下幾滴鮮血。

重新拉開距離的陳穆明白現在的武乾近身戰鬥力不可同日而語,恢復了狀態后,完全碾壓陳穆,把陳穆一切的計劃打亂了,此時就像老鼠拉龜,無從下手。

拉開距離后,武乾不依不饒地追上去,陳穆急忙發出了一個浮光球急忙去阻擋武乾的前進。

面對陳穆的浮光球,武乾仍然心有餘悻,打起十二分精神,最後卻發現沒有蓄力的浮光球就是只紙老虎,一戳就穿。

不僅威力大打折扣,而且速度也不再防不勝防了。當然這是對液境修士中都是佼佼者的武乾來說,普通液境修士根本打不過全能的陳穆。

用刀身猛地拍中浮光球,浮光球就化為一朵煙花絲毫造成不了傷害,這樣就能防止浮光球的追蹤功能了。

陳穆趁此機會,拉開一段不小的距離,「想往哪裏跑!」武乾回過神來拔腿就追。

武乾的修為也不是吹的,奔襲間的速度達到了八十多米每秒,

陳穆一邊甩浮光球,一邊氪葯補充靈力,恢復傷勢,也阻止不了兩人漸漸接近的距離。

原本計劃救王淳安的打算徹底變成了個餿主意,如果有後悔葯,陳穆寧願花幾分鐘蓄力,也不提前進場,可能會取得更大的戰果。

『來了。』刀鋒未至,勁風先來。陳穆不斷用兩套白刃擋住武乾一刀接一刀的斬殺,白刃上已佈滿了切口,雖然不能直接砍到手掌,但裏面的虎口早就裂開了,血順着手臂往下流。

另一邊,武乾揮舞著左手刀法看起來佔盡上風,可心中的劇痛只有自己知道,銷魂散和殺戮靈力在右手和後背的靈力並不好受。

如果只是這樣就罷了,(聆愈草)開元丹賦給他的靈力特性就是治癒,在不斷破壞和修復的過程中武乾還能堅持很久,令他身體不適的真正原因是病情的加劇,內部經過激烈的戰鬥就像翻江倒海一樣。

『要快點結束戰鬥了,要不藥效結束我可能會死。』手上不自覺地加大力度,陳穆只感覺壓力更大了,卻不知道轉機即將來臨。

武乾對着久久支撐的陳穆十分不滿意自己的力量,左手揮刀把陳穆逼退一段距離后,大聲吼道「乖乖去死不好嗎!」胸口一陣塌陷,然後開時積蓄力量。

陳穆見狀不妙,趁此機會拉開距離,不敢和和武乾近身戰。武乾則是得寸進尺,步步緊逼。

煎熬的幾十秒過去了,陳穆一直拉不開距離,最驚心動魄的變化是武乾的胸口憑空鼓脹起來,陳穆在其中感到驚人的力量波動。

當陳穆好不容易再次憑藉着僥倖和武乾微微麻痹的身體脫離武乾的糾纏,武乾如影隨行地跟了上去時,陳穆做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操作。

他竟然回過頭來,好像猛地扎向武乾的懷裏,此時正是武乾為了追擊陳穆,速度提到最大的時候。

在陳穆的精心準備下,武乾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要相撞了。武乾心中一橫,眼神中流露出兇殘的目光,『大噴火!』。

陳穆在這個他匆忙策劃的局面中情況並不好,全身上下傷痕纍纍,血液流在他嫩稚的臉頰兩邊,打到現在陳穆的內心不僅憤怒,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他怪笑着像極一頭惡鬼,好像看到了勝利,大喊「龍血手!」看得武乾心中沒由來一陣心悸『是我的錯覺嗎?!』這念頭一閃而過,武乾來不及深思。

陳穆手上沾染的血液就突然燃燒起紫色火焰,雙手因為大量靈力的輸送進肌肉高高隆起。

兩人之間的距離轉瞬即逝,武乾也張開了嘴,一道隔開幾十米仍感到滾燙無比的粗壯火柱從口中噴向陳穆,陳穆卻不管不顧地在沖了進去,很快陳穆的身影就被火柱吞噬。

早在火柱的灼燒下變成火海的空地上,瞬間內置身其中的陳穆臉上全是燒焦脫落的皮膚,可是陳穆咬了咬牙,忍受着這世間極致的痛苦去勢不減地向武乾衝去。

一切發生在這短短的不到一秒的時間裏,武乾既來不及轉向,看到陳穆衝進火柱后的放鬆表情也沒未散去。陳穆就揮舞著的手抓帶着與眾不同的火焰穿透火柱,速度之快到他只能看手臂的殘影,刺在武乾的喉嚨上,火柱戛然而止憋在武乾的身體里。

武乾根本躲閃不及,平時引以為傲的防禦法術,很快在陳穆強大的暴發力和尖銳鋒利沒有受損的白刃末端敗下陣來。陳穆感到手指刺穿柔韌到極點的皮膚后,覆蓋在手掌上的全身上下的靈力被陳穆催動下浸入過去,然後右手抓握喉嚨狠狠往堅硬的地板上砸。

「砰」的沉悶一聲響起,武乾那健碩的身體砸在地上,地上的石坑龜裂出一道道裂紋。然後陳穆抽出右手,一個爆炸隨後發生,最後陳穆重重踢出一腳,武乾不受控制地飛到半空,整個過程,武乾除了被抓到時發出聲音,其他時候的聲音就微不可聞了。

陳穆總算鬆了一口氣,自從武乾出現以來,陳穆一直被狠狠壓制,在生死間徘徊,如果再多半秒陳穆毫不懷疑自己就死了,是陳穆遇到最強的對手,如果沒有銷魂散麻痹作用,春木決的回復,龍血手的爆炸,強化和硬化功等因素,陳穆的實力暴發增長,陳穆必定敗給武乾。

但陳穆更知道自己的那一拳有多大的威力,從近身戰再到衝進火海,陳穆謀求的就是這一拳。武乾的防禦根本不起作用,毫不費力地粉碎武乾的下顱骨,更嚴重的是侵入他大腦巨量的恐怖靈力。

陳穆相信,即使武乾這樣液境圓滿的修士也受不了這樣的致死量。想到這裏,陳穆差點想徹底放鬆自己,躺在大路上面。不過他還是撐了下來,看到周圍對他虎視眈眈的小嘍啰,他連武乾都逆而斬之,怎麼會倒在這些人手上。

戰鬥了半個時辰,圍在周圍不怕死的人就像財狼一樣,看到陳穆和武乾兩虎相爭,此刻雖然虎落平陽,但是仍畏縮著膽子,不敢上前。可是讓他們放棄又不甘心,水都想做最後的那一隻黃雀。

另一邊不再動彈的武乾就沒有怎麼好的運氣了,周圍的人見到他一動不動,保護他的兩個手下只是氣境修士。於心怕他的二哥出意外,背着他二哥看郎中去了,只留下兩個小弟。

「你們想幹什麼,等我們的幾位老大回來你們可沒好果子吃!」兩個手下色茬內斂地說。

為首的幾個暴徒明顯有些猶豫,但是為了錢財留在這裏觀察賭命的他們,根本不怕威脅,「喲呵,行,你要是叫你懷裏的老大,我轉頭就走。」言語中極盡嘲諷之色。要知道,和別人交戰,凡是結束後路過的人都要殺絕是不成文的規定。

圍觀別人戰鬥,有何居心誰不清楚,若是沒有遵循,反而會被人視為受傷太重,被群起而攻之。

然後粗魯地發射出一個冰椎術,小弟見狀,只能無奈地用血肉之軀去幫武乾擋住這一擊,其他人見到武乾沒有反應更加瘋狂地沖了上去,連武乾小弟的攻擊都不管不顧的,生怕別人搶先。

面對眾人的瘋狂,兩個人根本就擋不住,他們撕扯著死去武乾身上值錢的東西,液境圓滿修士身上的東西都價值不菲。

有的人摸出一塊能輔助修練的玉佩,還沒來的及收起來,平時稱兄道弟的朋友揮刀相向,還有散落在地上的上千枚丹藥,都是液境丹藥,最低起碼值五十幾克靈石才能引起注意。

武乾倒下的地方已經成為了修羅場,巨大的財富蒙蔽所有人的雙眼,武乾的屍骨未寒就在中心被撕了個粉碎。

不知過了多久,值錢的東西都已經被幸運兒拿走了。剩下的人不甘心在殘駭中翻找,卻只剩下普通能買到的丹藥。

慢慢地,其他人把目光移到陳穆的屹立的身影上。此時,陳穆渾身焦黑剝落的皮膚,看不清表情神態。瘋狂的暴徒看向陳穆手上倚架的青鋼刀,眼中露出貪婪的精光。

「那個人也要死了,大家一起上啊!」然後喊話的人縮回人群中,此時武乾和陳穆分出勝負已經過去很久了,周圍大部分的人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蜂擁而至,聚集起來的人比之前只增不減。

好幾發法術從四面八方射向陳穆,麵皮焦黑的陳穆只是一動不動。就在法術即將命中的時候,陳穆拔起插在地里的青鋼刀,以差之毫厘的位置躲了過去。

在之前的戰鬥中,春木決一直發揮這重要作用,屢屢在陳穆被打出內傷時力挽狂瀾,陳穆才撐得下去。而這段寶貴的修息時間中,如果不是陳穆精神力限制靈力轉化,提早轉化又保存不了多久,陳穆的傷勢早就結痂了。

陳穆又陡然加速,傾刻便達到了50多米每秒的速度。「他想跑,攔住他。」周圍的人發現陳穆的表現大不如前,好像看到移動的寶藏。

陳穆掏出強器術,在加上附焰術的火焰,嚴格來說兩種靈力相性不好不壞。只是損失一部分威力,在加上見血封喉的殺戮法則融入,才勝過武乾他們那揮刀即是刀氣的法術強,不過對付這些小啰嘍也行了。

一個個人攔在陳穆的前面氪葯,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陳穆的意圖。『渣宰,都去死吧!』陳穆的傷勢除了最嚴重的面部,其他部位在春木決和不計成本的丹藥作用下,已經可以忍着痛苦行動了。

「嗤啦」,第一個人臉上被陳穆劃了一刀,絕對的速度優勢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儘管沒重傷要害,但是傷口的火焰和靈魂上的灼燒令他痛苦地跪在地上。

周圍的人對此毫不在意,若是死了他們還樂意少一個竟爭對手,一個武乾就讓別人賺的盆滿缽滿,勝利的陳穆死了他們就一定會血賺。

沒有想到他們的猜測很快變成了現實,不過財富蒙蔽雙眼的他們根本就發現不了,或者發現了不在意。

陳穆形同鬼魅在人群外穿梭,不可避免地被打到幾十下,皮膚輕易脫落後流出鮮血。不過,陳穆殺戮速度越來越快,恐怖到十步殺一人的程度!只要在頭上的傷口注入大約十分之一的靈力,就可以宣判死刑了,速度之快連幾十枚回靈丹和恢靈丹差點都回復過來,青鋼刀身雖然光滑仍舊,刀炳卻浸滿血液。

在混亂的人群中,有人更是對其他人出手,更是加劇混亂,陳穆就好像如魚得水,過了十幾分鐘,

才有人發現不對勁,倒在地上的屍體已經到了落不下腳的地步了。

有些大聰明竟大喊「大家快跑啊!」陳穆就會抽出殺戮逃跑的人的手,斷陳穆的財路,陳穆就和他不共戴天。

一分鐘過去后,還想殺掉穆的人終於意識到陳穆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而且再不走就沒有人去墊后,全部留下來陪屍體了。

人群一鬨而散,陳穆再殺一圈后,追殺最多人的方向,追了幾千米后,陳穆才停下追殺,不僅因為已經沒有人出現在陳穆的眼中了,還有脈腫癥狀已經出現了,經脈鑽心一般痛,再打出靈力就快廢了。

然後,敢緊回頭防止別人偷竊戰利品,不過陳穆回到原點時,沒有人敢在剛堆上的屍山血海中撿值錢的東西。

至此,圍攻的人五不存一,只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留在遠處觀察陳穆。陳穆對此也不在意,如此強大的實力必定會讓一些大勢力如坐針氈,『但是,只要我的實力持續增長,擋在的人都會灰飛煙滅。』

他們看到陳穆用青鋼刀一一割下屍體的頭顱,不經心中生出一陣惡寒,「一個實力強大的變態。」不約而同地想到。最令人恐怖的是,焦黑的臉上那充斥着淡陌的眼睛,是倖存者們最忘不掉的陰影。

把東西收集后,陳穆來到王淳安前,此時王淳安已經被人補刀死掉了,陳穆糾結了一會後,終究是並肩戰鬥的人,挖幾米的深坑埋掉,入土為安。

對武乾的頭顱就沒什麼客氣了,直接砍了下來,雖然陳穆和他敵對,還好幾次差點死在武乾手上,但是陳穆看得開,兩人就是因為利益和人情才相互殘殺,沒有私人恩怨。

相反,陳穆挺佩服武乾的,他從胸腔噴出的火柱確實太強了,要知道精神力限制靈力轉化,控制範圍和精度,他就把靈力蓄積在最容易掌握的體內。

最直觀感受威力的陳穆知道原本只是比火球術強不了多少的法術壓縮到噴射效果比陳穆學習的浮光球還要好,而且很難打斷。這一瘋狂舉動讓陳穆大吃一驚。

雖然浮光球的特性不適合這個方法,但是陳穆還是會勤加練習,做為一招殺手鐧。

「真是頭疼啊!」冰封符早在火海中崩潰了,還給陳穆添了一個大傷口現在還沒好,如果不是陳穆沒有帶大量符籙的習慣,陳穆早就死了。

這些東西放久就臭了,金蟾可不會收的,陳穆扯下很多衣服,打包好后,血液已經往外滲透了。

背在後面雖然對陳穆來說不重,但是實在太大了。只能慢慢前行,就這樣堂而皇之走向繁華地區。

幾十分鐘后,陳穆突然遭到一個人的襲擊,一塊石頭擊向陳穆,但是陳穆感到危險后,頭稍稍一晃就躲開了,「這把刀是從哪裏來的!」於心驚恐地質問道。

此時三頭領根本認不出陳穆,他回來完全是因為武乾怎麼長時間沒有回來,才過來看一下的。

直到看見陳穆拿着自己給首領的刀在一個怪人身上,一個全身燒得焦黑的人被著幾十袋浸血衣服包在路上晃悠,就算在黑鎮中也怎麼看都是個狠人,但於心鼓起勇氣丟了一塊石頭試探一下。

陳穆不語,靜靜地盯着他,手上暗中蓄力。於心看皮膚受到恐怖燒傷的人不動,好歹是個液境修士,大膽地說「回答我問題!不然我殺了你。」

直到浮光球直衝他來,他感到如此熟悉,「是你!」話音未落,就避無可避地被打中,倒下去了。

「意外收穫。」陳穆自言自語,手起刀落,把東西收入囊中。到了商業區,路上的人看到陳穆紛紛驚恐地讓道。

「看到那個人沒有,真是可怕呀!」

「兄弟,有沒有膽量掀開一塊滲血的布,讓大傢伙開開眼界。」

「我看到了,全部鼓鼓的,都是人頭。」

「露出那個好像是柴旭昆的,前幾天我還看見他在賭場呢,沒想到現在他就這樣死了。」

吵雜的議論聲讓陳穆有些心煩往後面一瞪,在場的人無不感覺一股殺意,後背涼颼颼的,地攤街就像掐住喉嚨的雞,聲音馬上就停下來了,直到陳穆走遠才有新進來的人說話。

陳穆先是不顧身上的燒傷,去了一家符籙店,「老闆!我要一沓冰封符。」

小二看到生意來了笑臉相迎,卻是被陳穆背的東西嚇了一跳,還是掌柜平復心情后,親自接待。

「四百張。」掌柜明顯底氣不足,「客人抱歉,我們店鋪沒有怎麼多存貨,不過很快我可以幫你湊齊這些貨。」其實就是帶陳穆去其他店鋪拿,要不是怕惹毛陳穆,誰會把顧客往競爭對手推。

兩個小時后,掌柜帶着陳穆把冰封符湊齊了,陳穆結完剩下尾款的1千克靈石兩清。至於不付靈石掌柜第一個死也不答應,每個店鋪都是背景深厚,老闆會把他抽筋扒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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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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