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賣命

「哈哈哈哈！」牧凡大笑着說道「看來我獲得了一項了不得的能力呀！」

「時間，已經被我操控了！」牧凡一臉興奮。

「這真是個了不得的……機會！」輕聲言畢，『一個打破命運牢籠的機會！』牧凡眼神冷冽的在心裏萌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賣命』。

這是真正字面意思的解讀，牧凡準備用它擁有的能力撈取到改變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

『首先是要把壽命賣給誰？賣多長的命？怎麼把賣出的命價值最大化？』從盤坐在矮桌前看着筆記本上寫下的三個問題思考着。

「我可以操控人們的時間，也就是可以操控人們的壽命！」牧凡喃喃自語着起身在狹小的屋內渡步。

「這個世界上多少人為了名利爭得你死我活，但這一切都逃不過時間的流逝。」

「時間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相等的，是最公平的，但是……」牧凡眼中精光閃爍著，「有的人殫精竭慮一生，卻掀不起什麼風浪；有的人卻因一念之差，讓整個世界天翻地覆。每個人在相同的時間內創造的價值卻完全不一樣的！」

「可是我……卻能夠像一個商人一樣掌握任何人的壽命，這個世界上的權貴精英都將為我而瘋狂！」念及此處牧凡按照腦中關於能力的信息，感受到來自時間規則的束縛，一張泛著淡淡金色微光的紙頁浮現在手中，牧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弧度。

……

『時間買賣契約』

『甲方：牧凡』

『乙方：（買賣方）』

『契約內容』

『第一條：不得以任何方式向任何人透露本次交易』

『第二條：不得以任何方式調查甲方資料、信息』

『第三條：不得做出任何有損甲方利益的行為』

『第四條：在簽下契約后，即視為雙方達成意見，交易不得停止』

『第五條：如有違背契約者，按照違約輕重，酌情扣減違約者剩餘『時間』，違約嚴重者剩餘『時間』清零』

『第六條：支付方式……』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一個時間商人了！」一邊低語着一邊看着眼前經過一個晚上的整理出來的『時間買賣契約』模板，捏著鼻樑緩解著發澀的眼睛，牧凡撇過頭，看着鏡子中自己頭頂『牧凡；26歲；64年168天00:19:14』。

『時間』

『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這種有價無市的東西，現在卻被我掌握在手中……』

『我一定……』

『要好好挑選我的出售對象！』

『改變命運的機會面前，總是要去拼一把！』

「那麼……」一邊思考着，一邊聽着自己砰砰心跳興奮說道「誰會有幸成為我的第一位客戶呢？」。

……

三天時間轉瞬過去，為了『商品』的價值最大化，牧凡依然沒有找到自己理想客戶，星巴克的咖啡館，牧凡一身簡單清爽穿着的坐在落地窗邊的位置上一邊想着自己商品的『出售對象』一邊看着『度娘』上富可敵國、家族、病危等等關鍵字眼的搜索結果。

「有了！」一條「容氏第二代家主病危，新一代後繼無力，一代帝國即將逝去」進入牧凡的視野。

容氏家族，他們靠實業興國、護國、榮國，容家從近代開始，就對國家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是真正的名門望族，傳承上百年，是在龍國乃至世界都寫下一段輝煌的歷史。

容家直到現在也是不可小覷的存在，而這位容老爺子更是鼎鼎大名，這個龐大資本家族的代表人物容易仁，容老爺子。

牧凡端起咖啡品嘗了一口后十分滿意的說道「很好！看來我的第一位客戶，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呢！」

……

是夜，容家莊園，一雙鋥亮的牛津皮鞋駐足在了的大門前，身着白色的襯衣，墨綠色的西裝滾著銀色細邊，深玫瑰紅色的領巾，月光被泛著鉛灰色的厚厚雲層遮擋灑下一片陰影，看不清來人容貌，唯有左眼金色微光在黑暗中明滅不定看着面前的豪宅。

來人正是牧凡，為了搞上這身裝杯的行頭，一下午的時間裏，在各個銷售導購小姐羨慕眼光中已經刷爆了三張信用卡。

為此牧凡在心中表示「都是要去打破命運牢籠的人了，怎麼還會去在意置辦行頭的那點小錢，這都是必要花費……嗯，是必要的……吧？！」

「那麼就去見見我的第一位客戶吧！」拋掉亂七八糟的想法，牧凡開啟了自身時間加速-一百倍，消失在夜色中，明月努力撥開了雲層揮灑下一地銀輝，莊園的鐵藝大門前已經空無一物，就像剛剛的人影如同夢幻泡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