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第24章 第 24 章

「我知道了,我會考慮一下的。」雖然說安東尼並不怎麼喜歡這個建議,而且他們小組成員給出的建議一個個都相當離譜。

但是他覺得有時候話不能說的太滿。

就像他之前堅定地拒絕波琳娜的建議的時候,他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真的會把費奧多爾給上了。

後來臉打得啪啪作響。

幸虧現實中的波琳娜並沒有特異點中波琳娜的記憶,不然波琳娜絕對要瘋狂嘲笑他的。

而且在安東尼心中,波琳娜的建議不一定會用得上,但是赫爾岑先生的建議十有八九是真的能夠派上用場的。

「如果實在是做不到的話,也不用勉強。這種事情波琳娜做的才順手,你的性格還是比較溫和的。嗯,我要說的事情大致就這些了,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先離開了。」赫爾岑來的時候匆匆忙忙,走的時候也是匆匆忙忙的。

安東尼聽著波琳娜掛斷了電話,他把手機丟到一邊,心想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費奧多爾到底有什麼危險的意志,危險到會讓赫爾岑提出讓他把費奧多爾控制在手中的建議。

安東尼知道費奧多爾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對於費奧多爾最終的目的確實是一無所知。他的最終目標和理想都未曾和安東尼提過。

費爾多爾也一直沒有和安東尼完全坦白過去的意思。他大概是不希望自己在安東尼面前的形象變得糟糕,也可能是因為從頭到尾都在把安東尼當成一個孩子來看——畢竟很少有年長者願意對孩子說自己不光彩的事情。

赫爾岑的方法雖然聽起來不對勁,但是安東尼仔細一想,這似乎的確是讓費奧多爾坦白的有效方式。

費奧多爾把他當成了需要保護的孩子,那麼最快打破這個想法的方式就是反過來控制他。

不過安東尼暫時沒有辦法下定決心使用這一招,說到底他這個人本身的攻擊性並不強。如果不是被逼到最後一步,他是很難下定決心去做的。

之前如果不是費奧多爾把他逼到極限了,安東尼也不會在忍無可忍和接近半瘋的情況下的把他上了。

安東尼揉揉眼睛,疲憊地躺在床上,心想費奧多爾可真是一點都不讓他省心。

就在這時,酒店房門被敲響了。

安東尼猛地翻身,悄無聲息地拿起手邊的槍。

費奧多爾說他今晚甚至這幾天都不會回來,而他預約的乾洗服務則是在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後才能來拿。

所以現在是誰在敲門?

安東尼是不可能不回應的,能夠找到這裡來的人也能夠通過監控知道他在。

他拿著□□走到了門側的洗手間,防止有人隔著門板開槍,提高聲音問道:「請問你是找誰?」

門口的人隔著門板對安東尼鞠了一個躬,安東尼是看不到他鞠躬的,但是他能通過他的聲音猛然拉長感覺到他的動作。

門外的人說到:「斯尼特金先生,我們首領想要見你。」

安東尼的心猛的一沉。

他真實的姓氏斯尼特金是第一次暴露。

知道他是西伯利亞森林貓的人,也不該知道他實際上姓斯尼特金,這是在KGB總部才能獲取到的資料。

在情報方面被人碾壓這還是第一次。

安東尼黑著臉打開了門。

一旦知道他的姓氏,那些人找到他的家人的可能性也就大幅度上升,他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威脅。

安東尼看著門口戴著黑色墨鏡的黑衣人,聯想到首領這個稱呼,他能夠確定眼前的人是屬於港口黑手黨的。

他能夠猜到費爾多爾現在想要對港口黑手黨下手,而現在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卻精準的找上了他。

費奧多爾已經暴露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已經知道他了。

安東尼不得不思考這種可能性。

在一方有所準備的情況下,他真的能脫身嗎?

他看著門外的人說道:「等我換完衣服就和你們走。」

不管對方的目標是西伯利亞森林貓還是安東尼·米利托佩烏斯,還是費奧多爾的伴侶安東尼·格里高利耶維奇·斯尼特金。

他覺得自己都沒有不去見一下那位首領的選項。

「請便,首領說可以給您充分的準備時間。」雖然同樣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但是黑衣人的恭敬和琴酒殘酷的蔑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方的態度很好,但是安東尼不敢放鬆半點。

這個國家的人可是有著用最有禮貌的語氣做最變態的事情的傳統。

安東尼回到房間,用最快地速度給瑪利亞發了代表緊急狀況的代碼。

至於費奧多爾?

安東尼現在只求費奧多爾能全身而退就好。

不靠譜的倉鼠能自保就是安東尼對他最大的期待了。

黑衣組織基地里的實驗室並不安靜,各種機器運轉發出的低鳴把基地的角角落落都塞得滿滿的,沒有一處能夠被稱得上是真正安靜的地方。

不過當習慣了這種這些雜音之後,人們也能自然而然的將這種聲音從耳朵中過濾出去。

琴酒本來應該已經很適應實驗室的各種雜音了,但是可能是因為他今天有點煩躁,所以他覺得今天實驗室中的雜音格外嘈雜,讓他心煩意亂。

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但是實驗室里還是有不少人。許多研究人員需要晚上蹲在實驗室里等結果,甚至新手是趁著晚上實驗室空閑來做實驗。

琴酒並沒有因為熬夜爆肝的科研狗而感動,也沒有因此而表揚他們,在他看來這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從琴酒的面前,有一隊安保人員推著床從琴酒面前經過。

這是即將被推進實驗室的手術室里的倒霉蛋。

琴酒自覺地讓了道,他還沒有傲慢到需要讓組織的項目為他讓路的地步。

他不自覺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堆人,發現為首的安保人員在要進門的一瞬間,被忽然出現了故障的機械門夾住了。

門的閉合速度極快,那個安保人員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琴酒皺起眉頭,心想基地里絕對有人吃裡扒外,不然怎麼機械門會出現這種故障?維修基金都去哪裡了?

在琴酒的詞典里,同情和善良是不存在的東西。

至於似乎受傷的安保人員則是被他無視了。

「你沒有事吧?」

就在所有人都無視了這一幕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推床上,身體被帶子捆綁著的被實驗對象抬起了頭,輕聲對實驗安保人員問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實驗基地里卻格格不入。有著西方面孔的被實驗對象被或直接或間接地被注視了,成為了這個基地的焦點。

琴酒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一般來說就算是傻子在被人綁起來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事情不妙了。

居然真的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去安撫加害者?

那個安保人員,他顯然也愣住了,沒想到對方居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琴酒默默地提起了警惕心。

一旦有反常的事情,這往往是某些災難的徵兆,這是琴酒所信奉的信念。

琴酒走看過去,伸手扯了扯那個人身上的帶子,確定上面的確是固定得很緊的袋子。

琴酒低頭看著那個人的臉,在和這個人對視的時候,就能夠感受到這個人有一雙讓人會忍不住信任的眼睛。

琴酒看著那雙充滿了積極情緒的眼睛,壓下心中奇怪的感覺,然後嗤笑一聲,對這個世界上的積極詞語發出了嘲笑。

他心說這是從哪個地方跑出來的小少爺?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會指望人性的美好?

「把他送進實驗室吧。」琴酒想了想,直接吩咐道。

不管他有什麼問題,只要他盯著把這個人送進實驗室里,無論他有什麼計劃,最後都只能做一個悲哀的試驗品。

琴酒看著那個安保人員把人推進了手術室,讓研究人員為他注射了***。

那個人身上的肌肉逐漸放鬆下來。

在琴酒確定事塵埃落定之後,他打算出門審問一下那個安保人員為什麼會露出那種似乎是心軟了的表情。

同情是危險的,琴酒需要警惕那些腦子不好用的人。

實驗人員正在等麻醉劑發揮作用,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抬起了頭,他發現琴酒面對這門站了很久。

那個實驗人員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琴酒掏出了槍對準了他們,厲聲問道:「你們做了什麼?為什麼這扇門打不開?」

實驗室的安防措施做的很好,如果這扇門被封死了,那麼離開這個基地的途徑也就被封死了。

實驗人員感覺自己快要被冤枉死了,他們連忙抬起手,甚至忘記了手術室里的無菌原則,把手舉過了頭頂。

在這個組織里的人大多都聽過琴酒的惡名,知道琴酒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類型:「我們不知道,剛剛我在看著監視器。」

「我在查看檔案。」

「我在準備器械。」

「說不定門是真的壞了,剛剛不就出了問題了嗎?」

幾個實驗人員七嘴八舌的,恨不得把所有能夠證明自己無辜的證據貼在琴酒臉上。

琴酒冷聲道:「都閉嘴。」

這幾個人吵得他頭疼。

他一直相信一件事——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巧合。

如果他今天本來就感覺到不安,又遇到了這種事,對於琴酒來說,這就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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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酒真貓能叼走代打陀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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