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談崩了

第8章 談崩了

「跟我來書房!」於震忠站起身,又看了樓上一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現在的相宇顯然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懼他如虎的膽小鬼了,既然不能幾句話解決問題,那就很有必要換個地方,不然被於清清聽到那就不好了。

書房就在一樓,兩人進入後於震忠直接坐到了自己的書桌後面,然後道:「自己找地方坐。」

相宇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他來過這個別墅這麼多次,這裏還真是第一次進來。

房間大概五十平左右,佈置倒很簡單,最裏面的牆邊立着一排書架,上面擺滿了書,不過顯然都是新的,相宇可不信於震忠這個粗人會看書。書架前面不遠便是於震忠的書桌,擺在左右居中的位置。再往前,空曠一片,就只剩進門右手邊的一排架子,上面擺着古董之類的東西。

相宇背着手道:「沒找個風水先生給你看看嗎,無窗無風,無花無水的,這房間,呆久了會得抑鬱症的。」

「我只相信我自己。」於震忠依舊語氣淡淡。

相宇也沒繼續討論這個,畢竟他也不懂風水,只是隨口胡謅兩句,然後指著書桌上側放的顯示器道:「我說你這人是什麼心理,家裏也放監控,這是書房門口嗎,你不會是防著清清的吧?」

於震忠道:「你沒必要知道。」

「好吧。」相宇走到古董架子的牆角,將那裏擺着高一米左右的花瓶搬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於震忠說隨便坐,可這裏根本沒有第二把椅子,他只能自己找了。

於震忠也沒有在意,一個花瓶而已,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他都不在乎。

「你的身手是怎麼來的,昨天之前你只是一個廢物。」

相宇翻了個白眼道:「你這麼說話會沒朋友的知道嗎?」

「我不需要朋友。」於震忠的回答讓人無言以對。

相宇也知道於震忠的性格,但絕對不會依着他的性子來,笑了笑問道:「你猜我哪來的身手呢?」

於震忠哪裏會猜,又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相宇反問道:「發生了什麼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我是問我沒有看到的,不要和我廢話!」

「好吧,其實也挺簡單的,我掉下去被藤蔓纏住了,沒有摔死。然後遇到一個整個人鑲嵌在球形巨石里的白髮老頭,老頭自稱火工頭陀,是與武當某位高手比武時不慎被打斷脊骨墜落懸崖,他見我根骨清奇,便非要將一身武學傳授於我,有朝一日好為他報仇。我本來是不同意的,報仇這種事實在是太麻煩了……」

「哼!」聽到這裏於震忠哼了一聲,眼裏滿是鄙視,顯然認為相宇是沒有膽子為人報仇。

相宇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我本以為這火工頭陀斷了脊骨無法行動,根本奈何不了我,沒想到他竟然能控制藤蔓將我纏住,然後以此為媒介將一身內力都傳給了我。他還說不管我願不願意,既然修鍊了他的九陽神功,那就是他的傳人,必須為他報仇,不然終有一天會心生魔障走火入魔,最後全身……」

「夠了!」於震忠雙眼冒火的拍了一下桌子。

相宇一臉疑惑問:「咋了爸?」

於震忠咬牙道:「九陽神功,你當我是傻子嗎!」

「呃……」相宇沒想到於震忠竟然知道九陽神功,尷尬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記錯了,其實不是九陽神功,是……無相神功,對,就是無相神功。」

於震忠一隻手拿到了桌子下面,怒氣十足的道:「在濱江市,還沒有人敢耍我,你是第一個,好,很好!」

眼見胡謅被揭穿,相宇嘿嘿笑道:「我可不是第一個,清清好像沒少整蠱你。」

「她是我女兒!」

「我是你女婿啊,爸,都是一家人,開個玩笑嘛,何必這麼生氣呢。」

「還想當我女婿?」於震忠渾身氣勢一變,一股陰冷的殺意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放在桌下的手也抬了起來,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帶着消音器的手槍,槍口對準了相宇的腦袋。

「你活着只會給清清帶來危險,所以……」

於震忠話未說完,手中的槍便發出了一聲低沉卻又銳利的聲音,顯然是開槍了。

相宇沒想到於震忠這麼果決,不過槍現在還真威脅不到他,以他現在的動態視力,能夠輕易捕捉到子彈的軌跡,抬手一揮,便輕易將子彈握在了手中。

徒手接子彈不過發生在百分之一秒內,於震忠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沒有看到相宇的動作,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認為是自己打歪了,於是果斷一口氣將子彈打光,結果相宇依舊完好的站在那裏。

於震忠皺起了眉頭,將手槍放下道:「看來你果然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

相宇抬起右手,六顆子彈依次從手中滑落,還不待他說什麼,門口就傳來了咣咣的砸門聲。

於震忠看了一眼監控,門口的正是於清清,看到她那副焦急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些什麼,有些頹廢的靠在了椅背上,看着相宇道:「代我保護好清清……」

咔噠,門開了,兩人進來時並沒有鎖門,於清清沖了進來,看到相宇依舊活生生的站在那裏后,這才鬆了口氣。

「於震忠,你太讓我失望了!」於清清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緒,她看了於震忠一眼后,對相宇道,「相宇,我們走!」

「清清,你別誤會,爸沒做什麼的。」相宇聽於震忠提到世界的另一面,頓時有心想要再和他聊一聊,不過這之前得先安撫好於清清。

然而於清清根本沒有回應,轉身就出去了。

「清清,等等我啊!」相宇太了解於清清了,這會兒他要是不追上去,那就別想哄回來了,至於於震忠這邊,以後有的是機會聊。

於清清上了樓,直接從房間里拖出了一個行李箱,顯然是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準備要離開這個家了。

相宇一直跟在於清清後面,因為車還在烏江江那,兩人直接走出了別墅。

「清清……」一路上很沉默,走了好久也不見一輛計程車,最終相宇感覺於清清的情緒差不多該平靜了,這才開了口。

於清清頭也不回道:「不要和我說話!」

相宇暗暗鬆了口氣,顛兒顛兒跑上前,從於清清手中接過行李箱,笑嘻嘻道:「清清,走累了吧,要不我背你?」

「滾!」

「呃,你要是覺得背着不雅觀,抱着也行,公主抱那種怎麼樣?」

「滾。」

「好嘞!」相宇應了一聲,一彎腰便將於清清抱了起來。

「啊!你幹嘛,放我下來!」於清清驚呼一聲,手則拽上了相宇的頭髮。

相宇不為所動,一個人加懸空拎着一個行李箱也輕若無物,一邊走一邊道:「好不容易討到一個老婆,想讓我放手,沒門兒。」

「誰是你老婆,快放我下來!」於清清掙扎著,然而卻發現今天的相宇力氣格外大,只得抓着他的頭髮搖晃。

「不放!」

僵持了好一會兒,於清清才放棄了掙扎,賭氣似的扭頭看向前方。就這樣又走了半個多小時,於清清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在相宇的懷裏睡著了。

相宇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加快了新陳代謝,不斷向懷中釋放着熱量,又走了半個小時,才終於來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車,司機發動了車子,然後看着後視鏡小聲道:「兄弟,體力不錯啊。」

「一般,一般。」相宇有些敷衍的回應。

「這還一般?我都看你抱了半小時了。」

「師傅,你還……真夠閑的。」

「呵呵。」司機尷尬得笑了一聲道,「別誤會,我就是不忍心打斷你們小情侶親熱。」

相宇說明了地址后,一路便沒有再聊天。

一個多小時后,計程車停在了汪洋手機維修店的門口。現在已經下午四點,汪洋的店正處在最悠閑的時候。這廝此時正坐在門口抽煙,看到計程車停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裏面的相宇,立刻跑了過來。

相宇推開車門走了下來道:「汪哥,幫我結下車錢。」

「好嘞!」

汪洋樂呵呵的上前詢問價格,而相宇則從後備箱取出行李箱,然後繞到另一邊的車門將於清清抱下來,之前的一切讓她身心俱疲,此時睡的很沉,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計程車走後,汪洋打量了一下於清清,確定她還在睡着,便一臉曖昧的看着相宇,小聲道:「兄弟,牛啊,這是用的什麼葯,拿來老哥給你代銷啊?」

相宇瞪了汪洋一眼道:「別胡說,今天發生了點事,她只是睡著了,車錢我明天給你,我先送她回家。」

汪洋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什麼車錢不車錢的,咱們兄弟還在意這個?對了,那個酒……」

相宇道:「你先準備點黃酒,記住,一定要是黃酒才行。」

「兄弟你放心,這門路我有,妥妥的黃酒。」

「嗯,另外還要點藥材,等我有空去買,不過錢你出啊。」

「我出,我出,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和你一起去啊?」

「再說吧,有空我找你,我先上樓了。」說罷,相宇便抱着於清清,提着行李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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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我的女兒是只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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