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見岳父

第7章 見岳父

於清清沒想到平時畏自己父親如虎的相宇竟敢說出這話,於震忠不在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就在外面啊!

「你瘋了,現在出去他非得卸了你兩條腿不可!」

相宇笑道:「不要把你爸說的那麼可怕好不好,大庭廣眾的,他能做些什麼。而且我們現在出去,就等於是讓世人都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你爸想阻止都沒辦法,不然以他的能力讓我們的結婚證成為廢紙還不容易?」

「可是……」於清清還是很猶豫。

相宇又道:「你爸不喜歡懦弱的人,我們現在躲起來只會讓他更加看輕我,只有挺起胸膛,他才會正眼看我,說不定真的同意把你嫁給我也說不定。」

「誰要嫁給你啦!」於清清羞惱道。

相宇晃了晃手機的紅本子道:「已經嫁了哦。」說罷,便直接拉着於清清向門外走去。

於清清想不明白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短短的幾個小時,兩人就做了一件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竟然還要去直面這件事的後果,膽子怕是已經突破天際了吧。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只能聽天由命了,便任由相宇拉着出了門。

民政局大門口,一個身高近一米九,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裏掃視着整個大廳,雙目如虎,讓人望而生畏,不敢與其對視,此人便是於震忠了,他身邊還跟着兩個身材和他差不多的保鏢。

當相宇二人出了門,於震忠第一時間便掃視了過來,於清清雖然不怕他,但此時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怯怯的叫了聲:「爸。」

相宇則是一臉淡然的笑容,看着於震忠也跟着喊了聲:「爸,你來了。」

這一聲爸,聽得於清清秀目圓睜,手指不由得掐在了相宇腰間。

於震忠也是虎軀一震,鐵青的臉瞬間就黑了,這小子怎麼敢!

相宇沒等於震忠的怒火發出來,便亮出了手中的紅本子道:「爸,我和清清已經領完證了,你不用親自跑一趟,晚上我們會回去和你一起吃飯的。」

於震忠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但的確如相宇所說,他是個愛面子的人,相宇這般表現在外人看來就是他已經承認了兩人的婚姻,這大庭廣眾之下還真不能做些什麼,只得咬緊了牙關道:「好,希望你言而有信,晚上我等你!」

相宇看着於震忠的樣子,心裏簡直樂開了花,這仇報的,爽!於是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好的爸,爸慢走,晚上我會給爸帶兩瓶好酒過去的,咱們爺倆好好喝一杯。」

「我們走。」於震忠和保鏢招呼了一聲便要轉身離去,這一聲聲爸喊得他高血壓都要犯了。

於清清見狀終於鬆了口氣,不過手指上看來力道卻加大了些。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生,大門外忽然衝來一個壯漢,將剛剛轉過身還來不及做反應的保鏢推了一個趔趄。而大廳內,一個原本坐在門口椅子上看報紙的男人,忽然從袖子裏摸出了一把匕首,直直的刺向於震忠的后心。

於震忠只覺得背後一陣發麻,這是他掙扎於生死間這麼多年產生的對危險的直覺,他想轉身卻被剛剛撲來的那個壯漢拉住了胳膊,匆忙間已經來不及發力掙開了。

就在他心中感嘆我命休已的同時,屁股上一股大力傳來,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而他原本的位置則已被相宇代替。

其實相宇剛出門的時候就發覺了門口那個男人有些不對,雖然後者已經隱藏的很好了,但他還是發現了其身上那股淡淡的殺氣,而且殺氣的目標正是於震忠。

不過讓相宇疑惑的是,於震忠來這裏顯然是突然間做得決定,這個殺手怎麼會提前埋伏在這裏?

沒有時間讓相宇想更多,在殺手扔掉報紙的同時他便動了,身體化作一道殘影沖了出去,差點把掐着他腰的於清清帶倒,不過情況緊急他也顧不得了。

一腳踹飛了於震忠,接着回身抓住了那個男人拿着匕首的手腕,另一隻手以掌刀砍在了他後頸,直接將其擊暈,接下來另一個男人也被反應過來的保鏢按倒在地。

其實相宇想救於震忠的話只需制服偷襲的男人就可以了,不過公報私仇踹岳父屁股這種令人身心愉悅的事他怎麼可能錯過,於是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相宇上前將於震忠扶了起來,於清清此時也跑了過來,拍著於震忠身上的塵土關心的問道:「爸,你沒事吧。」

「沒事。」於震忠隨口回答了一句,然後十分詫異的看着相宇,他怎麼也想不到竟是這傢伙救了自己。

相宇呲著牙道:「爸,現在這世道可不太平,壞人實在太多,你出門時得多帶兩個保鏢才行。」

於震忠如何不知道相宇這是在諷刺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現在不好說什麼,扭頭對一個保鏢道:「阿強,報警吧。」

於震忠沒打算親自處理這兩個殺手,他知道從他們身上根本問不出什麼來,而且這光天化日的,這麼做也不好。

「等會兒我安排人來送你們回去,我們晚上好好聊聊。」於震忠對相宇和於清清說道,最後一句話更像是單獨對相宇說的。

「好的,爸。」相宇笑吟吟地道,於震忠要是留了鬍子的話,這會兒怕是得被他吹飛了,最後只是深深地看了相宇一眼后便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兩人。

過了一會兒,警車和於震忠安排的人相繼來了,警察將兩個殺手帶走,以於震忠的身份其實是不用跟着去的,但他還是跨步向警車走去,也不知道他想從殺手那裏獲取情報還是不想再面對相宇。

不過他剛走出幾步,就被相宇拉住道:「爸,今天知道你出來的人還真不少啊!」

於震忠腳步一頓,能夠坐到今天的位置他自然不是傻子,一時被憤怒沖得失去了理智,聽相宇這麼一說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他身邊怕是有內女干!

「阿強!」於震忠看了阿強一眼,然後便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上車前又看向相宇和於清清道:「你們兩個和我一起走。」

阿強臉色沉重,跟了於震忠十幾年,兩人的默契自不用說,點了點頭后讓另一個保鏢去錄口供,自己則摸出了手機,躲開人群撥打了一個號碼。

父親被刺殺,沉重的氣氛沖淡了於清清對結婚事件的擔憂,大姐頭的氣質也同時歸來,她拿出車鑰匙塞到烏江江手中,摸着她的頭道:「江江,你先開我的車回家,今天的事你也不要害怕,明天我再聯繫你。」

烏江江知道於清清家裏比較富有,不過具體做什麼的就不清楚了,今天這一場也只當做電影里有錢人之間的恩怨情仇,至於害怕還真沒有多少,更多的則是擔憂:「清清,你出門也要注意安全啊,要不也和你爸一樣帶着保鏢好了,只有相宇跟着你太危險了。」.

相宇聞言暗地裏翻了個白眼,不過也沒有爭辯,誰讓以前的自己給人家留下的印象就是如此呢。

「我會小心的,你先回家吧。」

送走了烏江江,於清清的臉上瞬間多了幾分寒意與怒氣,冰冷的目光直指車上的於震忠,後者剛剛遇刺時她心中滿是擔憂,現在冷靜下來,腦子裏似乎想到了別的東西。

這時阿強打完電話回來了,走到於清清身邊低頭道:「小姐,上車吧。」

「嗯。」於清清冷冷地應了一聲,然後向車子走去。

於震忠的車是輛七座商務,於清清拉開車門頓了一下,看了坐在中間排的於震忠一眼后,轉身坐到了最後排。

相宇也跟着上了車,樂呵呵的喊了於震忠一聲爸,然後坐到了於清清身邊。他清楚於清清此時的怒氣絕對不是源於於震忠的逼婚,至於具體什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管怎麼樣,增加一下於震忠的憤怒總歸是對的,即便不對也是爽的。

於震忠陰沉着臉一聲也沒吭,待阿強坐到駕駛位后,便拍了拍前排靠背示意開車。

一路上車內的氣壓都比較低沉,沒有人說話,到了別墅後於清清便頭也不回的直接上了二樓。

於震忠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聽到樓上關門的聲音后,一身上位者的氣質轟然爆發,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架勢,盯着相宇問道:「你是誰?」

若是以前的相宇,此時怕是已經噤若寒蟬了,不過現在卻對於震忠的氣勢毫無感覺,很是隨意的走到側面的沙發坐下,然後笑着道:「爸,我坐這你不介意吧,咱都是一家人了,老是讓你仰頭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回答我。」於震忠的話語很平淡,似乎完全沒有了在民政局時的憤怒。

「爸,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我當然是相宇啊,和昨天晚上在斷崖上的……」

「夠了!」相宇還未說完,便被於震忠打斷了,他瞥了一眼樓上,又冷聲問道,「所以你是在報復我嗎?」

相宇笑道:「爸,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和清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結婚是必然的結果,童話里都是這麼寫的,你說是報復那就太煞風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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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我的女兒是只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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