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開宴——二人世界

24,開宴——二人世界

喝了口水,即墨凇終於緩過來一些,他被嗆得臉紅脖子粗,此刻不免有些影響他的形象。

他握緊梁辭的手,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轉頭對著梁辭道,「怎麼突然提起...咳咳~提起我在家裡跟你說的...?」

梁辭輕拍著即墨凇的背,幫他順著氣,害羞道,「梁辭不是只會吃的...飯桶...」雖然他愛吃零食來著...

這下剛緩過來一點儒雅姿態的即墨凇,再一次穩不住神,又被涼水給嗆到,嚇得一口水直接滾著嗓子眼兒進去的。

真真是語不出則已,語出必驚人!

「梁辭答應我,不要再嚇即墨了。」即墨凇拉著梁辭有些受不住道。

這樣的驚嚇,再來幾次,即墨凇覺得他可能活不久,至於死法兒!一定是嗆死的,太難看了。

梁辭可可愛愛地歪頭,反問,「我什麼時候嚇淞哥了?」末了,不好意思地道,「梁辭確實不是飯桶...」只是想要跟即墨先生一起吃飯而已。

即墨凇放下水杯,拉著梁辭正色道,「是的,櫟不是的。」剛準備再解釋什麼的時候,門口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即墨凇道,「回去我們再細說,但櫟記得,我們吃飽了,在做其他的。」

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梁辭就算不想承認,也只好點頭,讓即墨凇放心。

在他的心裡,說一遍他就懂的,說多了,他就覺得意思變了呢!

壓下那絲覺得自己被嫌棄了的難過,梁辭抱著即墨凇就是關心他的想法兒坐在那兒。

門外的人,在兩個人安靜下的同時,推門而入。

率先進來的是佐藤朝暉,他上來就直接往上座去,花魁羽木倉月緊跟其後;接著進來的就是關西的黑手組老大——直下燕稻。

跟在他身後的是羽木屋的舞伎,也就是羽木倉月的心腹——羽木織書,並不是月字輩的人。

接著進來的應該就是跟著直下燕稻一起過來的堂主,即墨凇也不認識。關西,他並不常去。

他約的客人倒是還沒有出現,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眼看著人進來,即墨凇並沒有起身的打算,除了最開始的佐藤朝暉,他點頭示意打了一個招呼之外。

梁辭更是只在自己的世界里,來人都沒有去在意。相反,人多了,他還有一些不適,挨得即墨凇更緊一些。

直下燕稻本就不是規矩的人,在這歌舞伎街就更是少了些明面上的規矩。

他直直地坐到了梁辭對面位置,而羽木知書則坐在了他的下手,也就是即墨凇坐的位置。

一番坐定,兩邊都是人,即墨凇下手的是佐藤朝暉帶過來的經理,一下子整個席面就滿堂了。

直下燕稻的下屬,此刻才發現即墨凇坐在了一個非主位的位子,臉色一變就開始發作。

「你們怎麼安排的?即墨先生怎麼能夠坐在這樣的位置上?」吼叫著,自以為是的開始維護起他們老大看重的人。

這一聲,嚇到了梁辭,他沒有安全感的往即墨淞的身邊靠去,即墨凇拍拍他的背,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然地凝視著直下燕稻。

你的人?就是這個態度!

眼見的不對勁兒,羽木倉月可是喝人精兒。

她揣著嗓子,打趣道,「這就是先生不懂了吧!即墨先生進來就是坐在那兒的,可沒有安排,可見是珍重這位先生的。」給了那人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手悄悄示意她旁邊兒的舞伎解釋。

末了,端起酒杯,以結交之勢,恭敬地對梁辭吟道,「今天是蒼鬱的面子,不知這位先生是...?」

這是羽木倉月的鴻宴,所以由她來開席沒有錯,只是她有些找錯了對象。

佐藤朝暉怕把梁辭刺激到,即墨凇即帶人起身就走,那就不美了。

開口道,「你可以打趣三組的堂主,可不能打趣這位。」

在來的路上,佐藤朝暉多少看了一眼梁辭的資料,他很驚訝!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開口說話的原因。

把酒攔下,他直接喝了羽木倉月手中的酒,豪邁道,「這杯只當是佐藤給凇道歉了的。」至於是什麼他就不說了。

末了,拉著羽木倉月坐下,寵溺道,「前些天你也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先上菜。」

主家發話了,站在四周的女侍幾乎是應聲而動。

宴會是早就備下了的,菜品自然也是,一陣和服的嘯簌聲過後,桌面上擺滿了餐食。

即墨凇從頭到尾沒有開口,只是在佐藤朝暉示意的時候,抬了抬手上的空酒杯。

他,沒有讓女侍上酒,怕梁辭會誤喝。

直下燕稻也沒有開口,他並不介意即墨凇的眼神,反而一臉高興地眼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即墨凇使勁兒瞧。

酒筵,開席了就熱鬧了。

羽木倉月最先準備的就是藝伎舞,這是藝伎街獨有的風景。

歌舞一起,推杯換盞個來回,氛圍也就沒有剛才的僵硬。

酒過三巡,即墨凇盯著梁辭把飯吃好了,他就有些不耐煩。

真的只是見一面?

他覺得不是!

他抬頭打量著佐藤朝暉這個老頭子,意思很明白,你組的局,你告訴我現在就是吃吃喝喝?怕不是在玩笑!?

佐藤朝暉可是個老狐狸,有美人在旁,美景在前,美酒在手,他就不管三四五了,一副沒有看到即墨凇的眼神的模樣,逗著他身旁的花魁。

本來藝伎街就不是聊事情的地方,這裡更多的是丟掉禮儀臉面的地方。

可,即墨凇不喜歡。

晚上的藝伎街,還有大批的藝伎出行,你可以真當自己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但下午的藝伎街,他即墨凇沒有『夫人』養在這兒,也沒有喜歡的美人,喝酒也沒有知己,這不是來找罪受!嗯???

梁辭倒是看藝伎舞的表演看得開心,這點算是給予了即墨凇半分安慰。

見佐藤朝暉不理,即墨凇索性就當是帶梁辭來看錶演的,他慢慢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梁辭的身上,不再去管其他。

一時,彷彿兩人進入二人世界,無外觀身處何地、何種境遇中。

------題外話------

比較重要的章節,今天可能過12點2000雙更,我慢慢寫,見諒~

這本節奏慢,乃是長篇小說練筆之作,會更新的相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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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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