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櫻落聖惑

（一）

當爍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和聖月公主紫嘉在一起。紫嘉拿著那幅畫，希望我能把它帶到界去。

我當著爍的面，冷冷地拒絕了紫嘉：「如果你真的希望和平，為什麼不自己去找黎諾？」

紫嘉低著，緊緊地抱著那幅畫。

我冷眼望了爍一下，轉離開。爍拉住我的手，皺眉：「難道你就真的希望聖界與界永遠地戰爭下去嗎？」

「哼！」我冷笑一聲，看了紫嘉一眼，然後又對爍說，「你也認為單憑一幅畫就能化解兩界之間的戰爭嗎？我相信你們比我清楚，黎諾想要的並不是那幅畫！」

爍看向紫嘉，低下。我狠狠地甩開他的手，轉離開。

（二）

我總是感覺到落寞。我不喜歡聖界的純潔與神聖，它給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然而，我也不喜歡界的黑暗與邪魅，令恐懼得顫抖。

我時常會到一個櫻花林去。那裡，與世隔絕，卻給一種舒適暖的感覺。

風吹起，漫天飛舞的櫻花瓣。我撫著被風吹的黑長，心裡有莫名的失落感。

是啊，正因為我這黑的長，使我為聖界，卻無法得到聖界的認可，也因為是在聖界出生，無法得到界的認可。然而，我卻能自由地來返兩界之間。因為我是「惑」，他們懼怕我與生俱來的能力？

我不像紫嘉一般，生來便擁有美麗的銀，被們尊稱「聖月公主」。聖界生來便是灰，隨著力的增加，繼而變銀。

界原屬於聖界，由於黎諾的父親，即一任王的背叛，使得聖王不得不將他流放在聖界南部。王在聖界最南部建立了界，並且不斷往北部的聖界中心聖月進攻。

王死後，他的兒子黎諾繼承王位。黎諾看中了我體所蘊的神秘力量，封我為「之使」，亦是使臣。

紫嘉公主的手中有一幅畫，傳說是維護聖界的法寶。我的任務是拿到那幅畫。但是一個月前，黎諾卻讓我放棄拿到那幅畫。因為他看了聖月公主，紫嘉。

我望著頂的櫻花，心裡很暢快。這裡沒有戰爭，沒有心，只有美麗得令忘乎所以的風景。

風沙沙作響，即使不回，我也能感覺到有在我后。

我仰著，冷冷地說道：「從剛才就一直跟著我，有什麼企圖？」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想不到幻惑公主也會那麼傷感啊？」

我轉，原以為是爍，后，卻是另一個子。

（三）

陌生的子，樣子卻十分好看，絕不亞於爍。然而，令我震驚的卻是他的，同我一般，黑般的顏。整個聖界，除我之外，竟也有「惑」。

顯然，他知道我在疑惑，露出好看的笑容，說：「我羽魅缺，跟幻惑公主一樣，是『惑』，只是因為不是皇室族，因此鮮少知。」

我的眼裡閃過一絲憂傷，我不喜歡別我公主。

「我留意幻惑公主很久了，我們是同一類，我心甘願為公主效命…」

「哼！」我冷哼一聲，「不需要！」

他見我要離開，又說：「難道你不想知道『惑』是什麼嗎？」

我停下腳步，回看他。

他看向我，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明明是同父同，明明是雙胞胎。紫嘉公主卻能至高無，受民的戴，而你呢？」

我瞪著他，手裡變出一把銀劍，對著他的脖子，他毫無畏懼，依舊笑對著我。「你到底是誰？

「幻惑公主，我剛才已經說了，我羽魅缺，一個很少知道的『惑』……」

風又吹起，櫻花落下。

界——

我站在下方，望著王位高高在的黎諾。

「你說，讓紫嘉當界的王后？」黎諾疑惑地看著我。

我點：「只要我們聲稱是和談的條件，相信以聖王和紫嘉公主的善良，他們為了聖界民，肯定會答應的，只要我們得到紫嘉公主的聖潔能力，要打倒聖界肯定輕而易舉。」

其實黎諾早就想得到紫嘉了，這個計謀他也絕對想得到，只是不知為何，他卻遲遲沒有行動。

黎諾沉思了一會，點同意了。

一切進展正如羽魅缺說的一樣順利。紫嘉同意了。

聖王無奈地嘆了，心疼地望著紫嘉。接著，又用同樣的眼光看著下方的我。

我並沒有理會他，只是一直瞪著站在聖王旁邊的子，他也擁有聖界的銀，但是他的樣子，卻跟羽魅缺一模一樣。而且面對我的怒視，他卻以笑相迎。無可否認，他確是羽魅缺本。

完全我的任務后，我走出了聖月。爍跟在我后，在一片竹林里住了我。

「幻惑，你明知道紫嘉為了聖界什麼都願意做，為什麼還要她嫁給黎諾，你難道就忍心她的一生都毀了嗎？她是你啊……」

「住，少在那邊教訓我！你為她不平？那你怎麼不想想，從出生到現在一百多年來我受的苦。」

他皺著眉，我看出了他眼中的不舍。

「我不想與你為敵，請你不要干擾我的事……」我低著，不想讓他看見我眼中的悲傷。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我已經轉離去了。

在櫻花林里，我見到了羽魅缺，他的是銀的。

我二話不說，變出銀劍指著他：「你敢騙我？」

他移開我的劍，說道：「別急，聽我解釋。我沒有騙你，我的確是『惑』，只是因為擁有特殊的能力，可以變化的顏，這個特殊能力我相信你也有，只是你不懂得運用……」

「那你為什麼會在聖王旁邊？」

「因為我是聖王得力的使臣！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父親的！畢竟我從小就一直呆在他邊。」

我收回劍，轉過背對著他。

（四）

粉的櫻花林里，寂靜而安詳。

一陣歡樂的笑聲傳來，女孩的臉充滿幸福。黑的長隨風飄舞。第一次，有出現在櫻花林，第一次有陪她玩。

「小爍，你看，這裡的櫻花瓣好多，像雪花一樣！……」

「小爍，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不對？」

「是的，我會一直陪著你，我最喜歡幻惑了……」

孩笑著對她說。

「爍！」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媳笑。

一個子帶著一群侍衛走來，他的邊跟著一個有著一漂亮銀的女孩。

「爍，以後不准你再見她，你的使命是保護紫嘉公主！」

他的一句話，讓黑女孩又回到了孤單。

銀女孩看著孩，臉微紅，羞澀地躲在子後面。

所有都走了，黑女孩獨自一跪坐在地，淚不停地落下……

我靠在櫻花樹的樹枝，仰著，眼裡滿是悲傷。兒時的記憶不斷湧現。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即使後來沒有限制我的自由，讓我可以在聖界自由出入。可是為什麼，要讓我一個，孤獨地活著。

深的櫻花林，給一種悲傷的息。

（五）

紫嘉嫁給黎諾那天，天空落下了漫天大雪。們都說，那是天的抗，在阻止紫嘉嫁到界。

我冷笑他們的愚昧，冬天下雪是很正常的事。

無論哪個季節，櫻花林始終一片繁華。

那是不謝的櫻花！爍曾這樣跟我說。紫嘉手中的畫正是畫著櫻花林的景象。紫嘉出嫁后，那幅畫便回到王手中。

在界，看到了紫嘉。她坐在花園裡，依舊美麗如。見到我，她顯然嚇了一跳，是害怕嗎？

她看著我，笑容十分甜美。與我猜想的不同，我原以為，她一定會整憂傷。我不解地問她：「你不後悔么？你應該著的是爍吧？」

她一笑，說：「是啊！在嫁給黎諾之前，我確定深深著爍，正如爍深深著你一樣。我在來界的時候，也曾難受過。但是，嫁給黎諾后，我現他並不是想象那樣邪惡，他也擁有善良的心，最重要的是，他我，那是我從爍感覺不到的……」

看著她幸福的表，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為什麼她永遠都是那樣幸福，為什麼我無法得到。

「幻惑…」這是她第一次我，我竟從她的眼裡看到了慈，「回去好不好？回去聖界，父王他一直在等你……」

「閉！」我冷冷地打斷她的話，「聖界是不允許我這樣的『惑』存在的！他若是希望我回去，當就不會讓我一個孤獨地生活在櫻花林了！」

「不是這樣的，幻惑，其實父王他……」

「不要再說了，正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你們的所作所為的！」我大道，然後也不回地走了。

紫嘉呆在原，皺著眉。

（六）

「你好像很喜歡這片櫻花林？」

「這裡是我家！」

我坐在樹下，斜眼看了羽魅缺一下。

自紫嘉嫁到界已經三個多月了，在這些子，我一直呆在櫻花林，而每天這個時候，羽魅缺都會出現在櫻花林。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是想讓黎諾藉助紫嘉的能力掌握聖界，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黎諾似乎早已放棄統治聖界了。羽魅缺也沒有進一步打算，這令我很不解。

「總之，我們靜觀其變！」羽魅缺看著我，微笑道。

「你從小就可以隱自己的黑嗎？」我看著他的銀，問。

他點。

我不由得羨慕他，可以少受些罪。

他看著我憂傷的眼神，說：「送你一樣物…」

我一愣。他微笑著，伸出右手，一束銀光在他手裡閃爍，我的櫻花樹出沙沙的聲音，一些櫻花瓣落下，飛到他的手中。我疑惑地看著他，他走過來，俯下，將手中編好的櫻花花花環戴在我的。

我的心一驚，望著他的笑臉，臉不由得一陣緋紅。

「聖界由灰變銀之後，法力也由此升，我們『惑』也一樣。幻惑，我教你變銀吧？」

（七）

黎諾坐在王位，紫嘉坐在他旁邊。我則站在下方，仰著不敢相信地望著他們。黎諾的想法令我始料未及。

「幻惑，這件事就拜託你了！」黎諾看著我。

我低著，沉默了好久后應道：「是！……」

我沒有直接去聖界，而是到了櫻花林，我知道羽魅缺一定在那裡。

但是不像我想的那樣，到了那裡，他卻不在，我竟感到失落。

我看著滿天飛舞的櫻花，滿腦中竟是他的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我喜歡的是爍才對啊！

「等很久了嗎？」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心中一陣雀躍。回，羽魅缺露著的笑容站在我後面。

我試圖掩飾內心的喜悅，說道：「黎諾改變主意了，他想讓界回歸聖界，與紫嘉一起維護聖界的和平！」

他看著我，邪笑著：「你臉紅了？」

我愣愣地看著他，皺眉：「你有沒有聽我講話啊？」

「我早知道了，這正是我的計算之內！」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你喜歡我？」

我嚇了一跳，急忙轉過去，背對著他：「少說！我問你，接下來怎麼做？我們一開始不是要讓黎諾攻下聖界，好讓聖王跟紫嘉受到應有的報應嗎？」

「是啊！不過這樣的局面不好嗎？」

我轉過，不解地看著他。

「接下來你就去聖月跟聖王報告這個好消息吧！」

「為什麼？」

「你不是想看到聖王和紫嘉公主難受的表嗎？聽我的沒錯！」

我看著他，陷入沉默。

聖王聽到這個消息時，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似乎早就意料到了一樣。

一個月後，黎諾帶著紫嘉來到聖界，並且出了象徵界的影珠。在所有聖界的歡呼中遊行。

聖王規定，以後聖、兩界可以互相來往，但界必須經常幫助聖界，以一年為期限，若表現良好，便可移居聖界。黎諾了聖界的駙馬，待聖王去世，他便可以接任。

看著黎諾和紫嘉幸福的樣子，我的心裡很不好受。

我在櫻花林里，等待著羽魅缺，很久之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欣喜，回。卻是爍。

「幻惑！」他看著我，眼裡依舊是不舍。

「有什麼事嗎？」我冷道。

「界已經回歸聖界了，你是否也該回到聖月了？聖王很擔心你……」

我冷笑：「爍，你忘了，當把我驅除出聖月的不正是他嗎？現在他居然我回去？」

「其實聖王他當把你送到這裡是有原因的，他是被逼無奈……」

「夠了！你也和紫嘉說一樣的話，你們無非就是怕我報復你們！」

爍皺著眉，說：「你連我也不相信嗎？」

我愣了一下，然後低著，說：「如果是小時候的話，我絕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我不會那麼傻了……」

他沉默了很久，沒再說什麼，最後看了我一眼，離開了櫻花林。

我呆在原，呆了很久，直到有我的名字時才回過神來。此時，羽魅缺正站在我面前。

「剛才有來過？是聖護使吧？」他的語有些不悅。

我點。

他突然伸出手，撫著我的長，我一驚，他柔地說：「怎麼樣？可以變嗎？」

我用力地搖搖。

「沒關係！慢慢來，等到你能變銀的時候，就是我們功的時候！到那時候，聖界絕對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一切由你說了算……」

我看著他，問道：「羽魅缺，你為什麼要幫我？就因為我們都是『惑』？」

他一笑，說：「是，一開始是！因為我們相同的份，讓我忍不住想幫助你……」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還是忍住沒說。

（八）

聖界正於歡樂之中，黎諾的和談令紫嘉更加得到民的戴。

我站在櫻花林的櫻花樹下，回憶著自己的過去，想著們對紫嘉的評論。心中的嫉妒越來越深。

為什麼我什麼都不如她？為什麼紫嘉可以那麼受歡迎我卻不行?都是因為我的黑的關係……

我緊閉著雙眼，釋放出全的力量，我不可以輸給紫嘉。我一定要越她，我要讓所有都知道，我絕對不會輸給紫嘉。我要主宰聖界！

直到感覺全的力量都在彭，累得跪倒在地時，我才知道自己的力量竟時如此強大。一陣風吹來，吹拂我披散的，我輕輕撫著，突然一驚，摸著自己的。銀的？我的變銀的了？

我高興地看著自己的銀，我要告訴羽魅缺，我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我做到了。

然而，當我起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原本美麗的櫻花林已不復存在，只有被腐蝕的黑枯木，以及殘留的黑花瓣。原來，我的力量竟然毀滅了櫻花林，我最喜歡的櫻花林。

一瞬間，我彷彿覺得我的世界都坍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皇宮去的，彷彿還聽到民的喊聲，絕望而凄涼，而且還似乎有攻擊我，卻被我不知如何製造出的結界彈了出去。

待到了皇宮，聖王，紫嘉，黎諾都在，他們的眼裡滿是驚訝。爍帶著許多侍衛把我圍住。

「幻惑，快停下來，皇宮會被你毀壞的！」爍大著。

聖王憂傷地看著我，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詛咒應驗了……」

侍衛向我攻擊，我僅用一個眼神，便把他們甩了出去。

「這一刻終於來了……」後傳來羽魅缺的聲音。他走過來，腋下夾著那幅畫。

我看向他，意識恢復過來：「羽魅缺……」

他微笑地向我走來，他的變了黑，他停在我面前，伸出手：「幻惑，跟我走……」

「可是……」

「回櫻花林去，我們讓聖界重新改變，讓它變我們『惑』的世界，不會有再看不起我們！」

我幽幽一笑，伸出手去。

(九）

櫻花林已經毀滅了，我望著眼前慘不忍的景，有些難受。

羽魅缺看出我的心思，撫摸著我的，說：「沒關係，只要有這幅畫，我們就可以讓櫻花林恢復原來的樣子……」

我疑惑地看著他：「這幅畫到底是什麼？」

「你知道嗎？我們原本是屬於惑界的。兩百多年前，聖界與惑界是相互存在的，但是由於後來的一點衝突，使得兩界開始戰爭。後來，聖界打敗了惑界，惑界女王在惑王死去之後，用自己的鮮畫這幅畫，讓惑界永遠地封印在這幅畫里。只要有兩個真心相的惑界的鮮滴在這幅畫，就可以讓封印解除，惑界就可以復活了……」

「真的嗎？」那樣子的話，我就可以戰勝紫嘉了，也不會有瞧不起我……

羽魅缺把畫放在地，然後變出一把劍，往自己的手腕劃出一道傷，鮮立刻流下，染紅了那幅畫。

我接過他手中的劍，卻在一瞬間遲疑了，我看著他，問：「那如果惑界復活了，聖界會怎麼樣？」

「惑界會取代聖界……」

我皺眉：「那麼紫嘉會……」

他看著我，說：「只要你喜歡，可以殺了她！」

我低著，心裡有奇怪的想法，我真的有那麼討厭紫嘉嗎？

就在我遲疑中，紫嘉他們已經趕來了，他們沒有帶侍衛。聖王走過來，望著那幅畫，皺眉。

羽魅缺看著他們，冷笑道：「你們阻止也沒用，一切太遲了！幻惑，快……」

我看著他，點了一下。

「等一下，幻惑！」聖王突然阻止我，「請你們先聽我講個故事，講完之後，如果你們還是想讓惑界復活，我不會阻止你們的！」

我和羽魅缺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聖王。

兩百多年以前，聖界與惑界是相互存在的，兩者一直維持著和平的生活。然而有一天，惑王到聖界遊行時，看了聖界一個美麗的女子，紫衣。

紫衣是聖界最美的女子，同時也是未來的聖界女王。惑王希望聖王能把紫衣讓給他，但是卻遭到聖界民的對。聖界民認為，兩界之間不能通婚。聖王無奈，便對惑王的提議。因此，惑王產生恨意，對聖界起攻擊。

戰爭持續了一百多年，紫衣也早已經嫁給了聖王。後來，惑王戰敗了，臨死之前下了詛咒，他詛咒聖王和紫衣的孩子將會是跟『惑』一樣擁有黑，並且給聖界帶來災難。

惑界在戰爭中已經不樣子了，惑界女王也由於惑王的死去而傷心，她用自己的鮮，畫了那幅畫，並且將惑界永遠地封印在畫裡面。自己也隨後在櫻花林自刎了，臨死前，她為了令聖界的災難減輕，預言紫衣將會生下天生擁有銀的孩子。並且將自己的孩子寄託聖王。

十個月後，紫衣王後生下了雙胞胎，一個是擁有銀的紫嘉公主，而另一個則是擁有黑的幻惑公主。

幻惑公主的出生，實現了惑王的詛咒，聖界民要求聖王能殺死幻惑公主，以免她將來禍害聖界。聖王不忍心殺害自己的孩子，便將她送到櫻花林，與世隔絕。

聽完聖王的講述，我的心一團。原來他是為了保護我才把我一個放在櫻花林里……

紫嘉走過來，蹲下，看著跪在地的我，幽幽地說：「幻惑，我們是，不要再戰爭下去好不好……」

她的淚落在畫，我驚訝地看著她，淚不由得自眼眶裡落下，也滴在那幅畫……

後記

那幅畫在一瞬間幻化紙屑，隨著風飛散在空中，櫻花樹漸漸生長，開出粉紅的花，櫻花林又恢復原來的樣子，聖界也在一瞬間恢復過來，一切都變回原樣。

不知過了多久，聖王死後，黎諾當了新一任的王，紫嘉也了王后，兩個努力地維護著聖界的和平。黎諾下令，不管將來是否會出現「惑」，聖界都要尊重他們，與他們和平共。

而幻惑與羽魅缺，卻不知去向，像是失蹤了一般。

也有傳言，在櫻花林里看到了兩個黑的女，他們與花共舞，一副幸福的樣子。有說那就是他們本，也有說，那是他們的子孫……無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