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雲雨清醒
「好羞人？」不知何時小院外的一棵枝繁葉茂的綠蔭叢中探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雙眼朝小院中瞟了一眼趕緊移開，然而下一刻不知不覺中目光又釘在了院子之中兩具糾纏在一起白花花的**之上。
「誰？」未經人事的王箏面帶羞澀，看著那不斷痛苦歡叫的袁素衣，心中一陣暢快，積鬱的悶氣一消而散，想到表哥是自己的了，滿是歡喜。正在此時突然聽到話聲頓時一驚，目光落到牆外的樹上，一眼瞅見了莫老的女兒莫靈，幾個跳躍來到跟前。
「莫靈，好玩嗎？」雖然才短短地一天接觸，王箏已經摸透了莫靈的xìng子，好奇貪玩，機靈搗蛋，愛作弄人，手段狠毒，十足地一個小魔女。想到自己不能久待，袁素衣不受盡屈辱心中不痛快，眼骨碌一轉計上心來，笑嘻嘻地朝莫靈問道。
莫靈羞赧之sè一閃而過，歡快地叫道：「好玩，好玩！」
「那你想不想一直玩下去了呀？」
「想。」
王箏一步步引誘，把玉瓶遞給她說道：「想玩的時候就把裡面的藥丸給傻子吃一顆，保證讓你玩得盡興。」
莫靈一把奪過玉瓶，倒出一顆嗅了嗅，突然道：「味道挺怪的，應該由美人蛇血、夢幻草、血陽果外加艷陽草製成的藥丸。」
王箏一驚抬頭看著一臉認真的莫靈，心中暗道：「不愧是擅長醫藥的莫長老的女兒，僅僅聞了一下就能猜出風月丹的成分。」
「如果再加上一些蠻獸的jīng血，夜靈蝶的翅粉效果應該更好，箏姐姐我要瘋子給我配藥去了。」說走就走，毫不拖沓，已經是中品氣士的莫靈縱身飛下，迅消失在濃蔭中。
一盆清水潑下，正在net夢中暢遊的袁素衣緩緩睜開眼睛，滿臉net情。當一張似笑非笑、致死也不會忘記的臉龐映入眼帘，袁素衣頓時猙獰掙扎著撲向王箏，突然一聲痛呼，眉頭緊皺跌倒在地。
王箏上下掃視一絲不掛的袁素衣，看著她身上的chao紅還未退去，嬉笑道：「清純高貴的袁家小公主，感覺如何，是不是yù仙yù死，要不要再來一次。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入耳，顯得特別刺耳，袁素衣猛一抬頭，怨恨兇狠地盯著王箏，緊緊咬著嘴唇，牙齒出咯嘣咯嘣的響聲，恨不得一口吞下她，怨毒地罵道：「王箏，你不得好死。」
啪啪兩聲，王箏狠狠地抽了袁素衣兩個耳光，看著她吃人般的目光，心中十分開心，笑著說道：「是不是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好死。你的清白已經沒了，那還留著這漂亮的臉蛋何用。」
啊——啊——
鮮血迸shè，幾道紅sè的刀痕在那如玉一般的臉龐上顯得那麼地猙獰刺眼，恍若幾把刀一樣狠狠地刻在人心之上。袁素衣一怔之後，滿臉灰sè就要咬舌自盡。
「自殺？反正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死了正好做花肥。死了，你解脫了，我心中也就乾淨了。死呀，快去死呀。」王箏見她羞憤yù死就要咬舌自盡，似乎毫不關己反而勸道。
本已羞憤yù絕的袁素衣聞言身體一滯，再次抬頭眼中盡顯冷漠，掃人一眼就讓人頓覺墮入萬丈冰窟之中，除了冷漠之外，再無任何神情，靜靜地坐在地上，不言不語。
原本想看袁素衣不甘、怨恨、絕望的樣子，卻見她如此模樣，無名之火頓起，王箏怒指著她厲聲喝道：「你還有什麼可高傲的，那冰清玉潔，惹來萬千男人yín光的的身子已經被醜陋的傻子給玷污了，勾引男人的臉蛋也花了，你再也配不上皓哥了，皓哥是我的，是我的。哈哈哈，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可惜你永遠也辦不到。這裡可是死亡秘地，你出的去嗎？如果你有本事出來，那我等著你來報仇。哈哈哈·······」
當王箏離開之後，小院又傳來了啪啪地撞擊聲和尖叫聲，久久不息。
綠蔭深處，低矮簡易的木棚。
「小姐，你怎麼來啦？」正在搗鼓什麼東西的瘋子一轉頭看見莫靈，立即換上笑臉，諂媚道。
「怎麼？本小姐還不能來這裡了？」莫靈輕哼一聲，擠開瘋子，走了進去東瞧瞧西瞧瞧。
別看她才仈jiǔ歲，可是人小鬼大，鬼點子一大堆，手段更是千奇百怪。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她手中，瘋子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她四歲時殺人的樣子，那些賣身小店桀驁不馴的劫匪、傭兵哪個在她面前不是一副乖孫子的樣子，就是如此依然難逃當血肥的命。
瘋子和傻子是小店之中殘存的兩個下人，其他人活得最長也不過半年。之所以如此，一是傻子憨傻，叫幹啥就幹啥，聽話的很；二是瘋子機靈，一身瘋勁，很合她的口味和年齡。
「呵呵，小姐說笑了。偌大一個死亡秘地，哪一個地方小姐不能去，更不要說小的這個破點兒了。」拍了個馬屁，知曉她肯定有事立即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小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
「本來沒事呢，既然你如此說，刀山火海就不用了，那下油鍋吧。」
「呃——」表忠心表錯了，瘋子一臉錯愕，尷尬不已。
看到瘋子糾結的樣子，莫靈裂嘴一笑，拍手叫道：「好玩，好玩。」
「給，在這種丹藥中在添加一些藥材，藥效更大，我有用。」莫靈拋出玉瓶，忽然尖叫道：「哎呀，怎麼把那事給忘了。」
瘋子打開玉瓶掏出一顆丹藥嗅了嗅，喃喃道：「這應該是風月丹，一種強烈net葯，小姐要它幹嘛？不管了，還是趕快煉製吧，晚了就糟了。」
「對了，今天傻子怎麼沒有過來，他身上的毒應該還沒有完全控制住呀。」瘋子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兄弟傻子，搖了搖頭，坐下開始挑揀藥材。
不知過了多久，小院之中一具黝黑的**動了動，一雙圓亮的眼睛猛然睜開，迸shè出兩道jīng芒，一閃而逝，雄壯的身子突然坐起，有些迷茫地掃視一下四周。
「我是誰？好痛，好痛。」傻子抱著腦袋，嘀咕道。「傻子？不？龍仁？龍仁？」
靜靜地坐了一會，傻子迷茫的眼神不再，反而散出絲絲jīng光：「原來我即使傻子，又是龍仁。」
傻子，不，應該是說是龍仁。從小被山腳下一家龍姓夫婦收養，然而一次獸chao之中父母喪亡，龍仁無意闖入死亡秘地。由於身體的特殊，被莫老拐入小店，之後隔三差五就會被莫老喂下一些毒藥、靈藥，在他身上試藥，結果龍仁神智受損。此次機緣巧合，在與袁素衣一陣**之中竟然清醒過來。
腦海之中一幕幕閃過，龍仁弄清楚了眼下的處境，危若壘卵，隨時可能死亡。若不是體內血液特殊，又因為好兄弟瘋子解救及時，恐怕已經死了好幾次。突然，目光一滯，久久不動，眼中綠sè的yín光愈明亮。
「不——不——，不能這樣，不能這樣——」腦中一股強烈的yín邪之念升起，要控制住他的心神，龍仁好不容易清醒，自然不願意，拚命地抵抗，痛苦難忍，不停地在地上打滾嘶喊。
「嗯。」一聲輕吟，昏死過去的袁素衣醒來，媚眼抖動，滴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下，嘀嗒嘀嗒落入石板上消失不見，猛地睜開眼，仇恨的凶芒shè出，迎上它即使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也會忍不住膽戰心驚，那冷漠兇狠的眼神好似死神一般。
聽到凄厲的嘶吼聲，袁素衣緩緩轉過身，看到龍仁正跪在地上，腦袋死勁地砸地，出咚咚的響聲，鮮血殷虹一片。猛然他抬起頭，妖異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讓袁素衣心中猛地一顫，又是一陣迷惑。
因為她看到那眼神之中儘管充滿yín邪之意，但仍有一絲清明，一絲冷靜，絲毫沒有之前茫然無神的樣子，心中十分不解。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玷污，滿是羞恨，掙扎著站起來要殺了他。啊——一聲痛呼，一個趔趄重重地倒在地上，眉頭緊皺看著下身那凌亂的萋萋芳草之處斑駁的血跡，十分無奈不甘。
半個時辰之後，龍仁冷靜了下來，靜靜地盤坐在地，額頭上那殷紅之處詭異地不斷蠕動，不消片刻傷痕消失不見，讓袁素衣詫異不已。
「我對不起你，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一場**，龍仁xìng情大變，閉著眼淡淡地說道。
袁素衣看著那張平靜而又略顯稚嫩的臉龐，幾次要動手最終都放了下去，扭過身子不在去看他，低聲抽泣。
「我知道我對你的傷害無法彌補，不過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我欠你的，無論什麼要求，無論何時，即使要我的命也在所不辭。」龍仁緊閉著雙眼，壓制心中的邪念。
「你——」袁素衣腦中一片漿糊，即恨他毀了自己的清白，可理智告訴自己這不是他的錯，聽著他的承諾，心中不知該恨還是該愛，嬌軀抖動牽扯到傷口，又是一聲痛呼。
「你怎麼啦？」猛然睜開雙眼，入眼是那白花花的誘人**，好不容易壓制下的邪念再也控制不住，嘶吼著，掙扎著，再次撲倒袁素衣身上，對著那幽深秘地之處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
又是一陣呻吟，又是一陣**。然而這一次當那兇器沒入袁素衣體內時，兩人身體同時猛地一顫，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在兩人結合處遊動，讓人神清氣爽而又yù仙yù死的感覺襲上兩人心頭。兩人好似心有靈犀，各人心中所想所感都十分清脆，漸漸地，兩人都沉陷了，小院之中一時netsè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