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妖箏素衣

「嘔嘔嘔·······」

被抓來的公子小姐一聽，紛紛勃然變sè，彎腰就地大吐特吐，有些人甚至吐得臉sè白。但傻子瘋子依然如故，讓人更加恨得牙痒痒的的是瘋子竟然說：「味道是不錯，可惜已經好久沒吃到了。嘿嘿，這回又有口福了。」

此話一出，公子小姐更是吐得膽汁都出來了，一個個遠遠地躲著兩人，看也不敢看二人，他們好像是吞人的惡魔。

一堆堆白綠的東西吐出，四周頓時生出一股難聞的氣味，瘋子皺了皺眉，不滿地喝道：「誰吐的誰給老子擦乾淨，擦不幹凈的去掏大糞。」

接二連三被恐嚇威脅，原來還高高在上的公子小姐再也不敢擺什麼臭架子，乖乖地像溫順的綿羊一樣，至於那些還依然反抗的統統被瘋子毒倒賣給黑寡婦了。

翌rì，清晨，瘋子傻子兩人早早地起來開始幹活，宅院中一陣忙碌，燒水的燒水，做飯的做飯，掃地的掃地，數十人在兩人的安排下竟然有序。

濃蔭之中掩映著一座雅緻的小院，此時小院之中站著三個人，一老兩少。老者正是讓整個小鎮之人都恐懼的莫老。只見他一身灰sè布衣，蒼顏白，身子佝僂，拄著拐杖，銀須飄飄，一雙眼眸幽深好似深淵，看一眼就會萬劫不復，往那一站，盡顯出塵之氣，不仔細看根本就不會現。

兩個少女年紀相仿，約莫十六七歲，一個穿著紅sè琉璃裙，身姿婀娜，突兀有致，已經顯出妖艷之姿，好似一朵含苞未放的玫瑰，讓人看一眼就怦然心動。只見她靜靜地坐在小院中的石桌旁，靜靜地品著淡茶，一副尊貴高傲的樣子。

而石桌對面的另一名少女卻是另一種風姿，靜靜地一站渾身散出一股清雅出塵的氣息，宛如清水芙蓉，一顰眉一投足，都顯露出高貴的修養和凌然不同的氣質。那件淡淡的薄紗裙附在身上，更是顯露出冰肌玉骨，傾國傾城。

只是此時，傾國少女直直地盯著渾不在意的紅裙少女，秀面之上泛著微怒，靜默不語，小院之中一時陷入了沉寂。

「清茶淡雅，但若是滴入鮮血，又是什麼味道？」紅裙少女放下茶碟，紅唇輕起，吐出幾個字。

傾國少女眉頭一皺，輕喝道：「王箏，你什麼意思！」

砰，王箏一掌拍碎茶碟，猛然站起，滿臉怒容，猙獰狠辣，瞪視著傾國少女，突然紅唇微張，臉上浮出絲絲笑容，若無其事地說道：「袁素衣，你說如果有人聽到號稱『天龍雙鳳』之一的袁素衣成了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會是什麼表情？你說若是皓哥知道他最愛慕的天才之女在一個比癩蛤蟆還丑的妖怪身下迎合求歡，是不是很震驚？」

袁素衣勃然變sè，驚怒交加，氣得身體顫抖，怒指著一臉好奇之態的王箏，張口卻說不出話來。「你——你——」

一直站立一邊靜默無聲的莫老瞥了眼張狂大笑的王箏，眸中閃過一絲異sè，瞬間又恢復幽邃之狀。

「說實話，袁素衣，我應該感謝你，若不是你沒有答應皓哥的求婚，我又怎會有機會，雖然我相信我一點也不比你差。」王箏說著說著猙獰起來，嘶聲歇烈。「憑什麼，我哪一點不如你，要才學，要容貌，要天資。為什麼，為什麼？皓哥他連看都不想多看我一眼？」

「哼，那是他的事情。」袁素衣看著陷入瘋狂的王箏，不屑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王箏一停又大笑起來，惡狠狠地說道：「都怨你，如果不是你，皓哥一定喜歡我。是你奪走了我的皓哥，我要你死，不——我要你求死不能，受盡萬般屈辱。莫長老——」

袁素衣自從醒來出現在小院之時就感覺到不對，時刻保持著jǐng惕，見王箏要難，頓時調動體內元氣。作為一個天才，五歲開始修行，六歲成為練氣士，八歲突破氣士，十一歲晉級氣師，十六歲成為天龍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氣王。

忽然，體內流動的元氣猛地一滯，袁素衣面sè一變，現莫老並沒有動手，而是笑眯眯一臉譏諷的樣子，心中頓時一驚，暗叫不好。

莫老捋著銀須，淡淡地開口道：「小女娃，老夫勸你還是不要運功，喪氣散可是老夫苦心專研十幾年才研製出的獨門秘葯，你若越是運功，元氣擴散越快，現在是不是渾身軟弱無力，氣喘吁吁呀！」

「卑鄙！」袁素衣臉sè鐵青，狠狠地瞪視著兩人。

一旁的王箏也微微變sè，暗暗提氣沒有感覺到不妥才徹底放下心來，心中多了一絲恐懼，這才想起臨行時九長老叮囑的話：千萬不要在莫老面前桀驁不馴，耍小姐做派，一定要向面對族長一樣恭敬。

「不愧是南域有名的魂祭師。莫長老，小女子佩服萬分。」王箏面sè恭敬地恭維道。「王家能請來莫長老真是一件大幸事。」

「王箏姑娘客氣了，她元氣一散，就可以任你擺布，老朽還有事，你請自便。」說完，莫老一提拐杖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便消失不見。

王箏眼中滿是震驚，看著那還未消散的殘影，喃喃道：「四品魂祭師，縮地成寸。難怪就是九長老也要對他禮讓三分。」

「王箏，我覺得我們之間並沒有仇恨，至於王皓，我又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你若放了我，或許我能說上幾句讓他回心轉意愛上你。」有如此恐怖的老者坐鎮逃是不用想了，袁素衣勸道，見不起作用，威脅道：「王箏，我袁家可是天龍六大世家之，你們王家位在末位，一旦家主得知，你可知道會給王家帶來什麼後果？」

「哼，來人！」

一個下人趕緊上前恭敬地問道：「王小姐不知有何吩咐？」

「立即把你們這裡最丑的男人給本小姐找來。」

下人恭敬地應了一聲立即小跑而去，片刻傻子就迷迷糊糊地跟來了。王箏看到傻子的面龐頓時一陣反胃，強忍著嘔吐嘖嘖贊道：「不錯，不錯，很合本小姐心意。你叫什麼名字？」

「回稟小姐，他腦子有問題，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大家都叫他傻子。」下人立即應道。

「哈哈哈，傻子？果然和天才是一對。」王箏看著又驚又怒又恐的袁素衣，心中十分暢快，譏誚道：「袁素衣，你看我給你找的夫婿如何？是不是很滿意？」

「你，你好狠的心。我就是死也不讓你如願。」自知逃脫不了，只能受辱，不說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給玷污，更何況是一個丑的要死的傻子，一貫高高在上冷漠淡然的袁素衣心如死灰，立即就要揮掌自斃。

似乎早知她會如此，手臂剛剛抬起，王箏已經出現在袁素衣面前，一下點中要穴。袁素衣身體一顫再也動不了，只剩下眼中噴涌的怒火。

王箏輕撫著袁素衣絕世容顏，詭異地笑道：「多麼讓人憐惜彈指可破的臉蛋？多麼讓人魂消夢斷的身子呀？你說讓傻子給糟蹋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猛然轉身，王箏來到傻子面前，從懷中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玉瓶，打開瓶蓋取出一顆紅sè的藥丸遞給了傻子，說道：「把它吃了。」

「苦，苦，傻子不，不吃。」傻子看著那纖纖玉手中的紅艷如血的藥丸拚命地搖頭，自言自語道：「瘋子給傻子吃的都是白sè的，很甜，很甜。紅sè的苦，苦········」

王箏聞言一怔，身體一動一把掐住傻子的下巴，紅sè藥丸一下丟進嘴中，只聽咕咚一聲傻子咽了下去。本來迷離泛散的眼眸閃過一絲jīng芒，氣勢陡漲，剎那間傻子像一頭恐怖的猛獸，渾身散著兇惡氣息。王箏面sè一變，看著面前的拳頭迅調動元氣，揮掌相迎。

砰——

拳掌相碰，一股猛烈氣息勃然爆席捲四方，身旁的下人觸不及防一下子撞到院牆，掙扎了一下咽了氣，原地留下一個深坑。王箏被震退了十幾步才止住卸去力道，心中震驚的無以復加，自己如今已經是一名下品氣王強者，大意之下竟然抵擋不下他的一身蠻力，心中如何不驚懼。

一拳擊退王箏，傻子就要撲殺上前，耳邊忽然傳來聲音。「傻子，不可造次，還不退下。」野獸一般凶戾的眼中驚恐之sè一閃而過，雖然仍狠狠地瞪著王箏，卻再也沒有上前。

「熱，熱，好熱——」突然，傻子空中叫嚷，雙手胡亂地扒拉著獸皮短衫，下一刻一身黝黑的雄壯**出現在小院中。王箏看著傻子下身那猙獰的凶物，臉sè微微一紅，瞥向一旁的袁素衣。

「怎麼樣？我給你找的夫婿不錯吧！」王箏得意洋洋地說道。「現在你求我呀，或許我一開心就把你放了？求我呀？對了，忘了你不能說話？一會兒要是聽不到你歡叫的聲音多可惜呀？」

王箏緩緩來到袁素衣身前，就要點開她的啞穴，忽然身後襲來一陣勁風，想起傻子的力氣頓時不再遲疑一點之下迅閃開。

「吼——」

傻子一聲怒吼，猛地把絕望的袁素衣撲倒在地，開始使勁地撕扯衣服，刺啦一聲，褻衣拋飛露出雪白如脂的肌膚，眼中充滿了yín邪之sè，狠狠地撲了上去。不消片刻，小院之中尖叫怒吼不斷，中間夾雜著嬌喘歡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