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心生間隙

第十章心生間隙

帝國皇族雖如西山的日落,但作為這片土地數百年的統治者。總有一批死忠粉在追隨,他們自發的開始給新鑫的王家找麻煩。大部分時間,都是以失敗告終,但卻搞得王家煩不勝煩,以至於王家最高機密都被人察覺。

在京城的有心人眼裏,王家獲得密寶的消息已經不是秘密了。只是這密寶到底是什麼,長相如何,身在何處,不得而知而已。

「看來當日,這王家二公子是為這密寶到的龍安。因為我們,他不得已和重寶分離。」油燈下,姚叔把打探到關於密寶的事給牧維分析了一下。認為這二公子和密寶根本沒有在一起,畢竟當天進入樊樓前,矮人窩棚區長老會已經封閉了整個區域。盜寶者肯定沒有他們動作迅速,絕不會先他們進入樊樓。

「我不知道那東西是否和王家二公子會合,以那天這王家二公子的手段來看,這滿大街都知道的消息多半出自於他本人之手。」牧維望着桌上的油燈,心裏對那個什麼密寶根本不以為意。作為生長21世紀的人,聽到的密寶兩字,就感覺不外乎是些桶桶罐罐,要不就一些刀槍棍棒,玉器瓷片啥的古玩。最多不過就是開啟什麼藏金藏銀之地的鑰匙,地圖之類的。對他來講,都沒有什麼作用。

「維大哥,這不可能吧!王家拿到密寶,不帶回家收藏。怎麼可能會做出讓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來。」端木凈滿臉不可思議。

「還不是這段時間,到處襲擊王家的那群人。他們把王家惹惱了。」姚叔對這群人還是很有好感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話什麼時候都管用。

「有兩種可能,一是東西已經安然到達王家,王家想借密寶消息把反對者一網打盡。二是東西確實丟了,王家把消息放出來。希望攪動這潭水,讓劫殺者自己冒出頭來。」第一種自是不用多說,第二種情況,如果劫殺者知道他們拿到的是密寶,難保不會心生私利。只要他們相互攻伐,王家必定可以有跡可查。

「維大哥,你認為會是哪一種情況呢?」端木凈,姚叔兩人盯着牧維。剛開始他們聽說密寶消息時,都很興奮。現在想來也是,自己兩人。一個只有自己三兩好友一起行動,消息並不靈通。一個身為矮人,剛剛入京。怎麼可能打聽到如此機密之事。

「第一種佔有七到八成。」牧維很肯定。因為連端木凈這種小團體,和他們這種剛入城的人都能知道的消息,只有一網打盡才需要如此大規模的消息傳送。真有劫殺者成功的話,那劫殺者必定有一定的渠道和規模,消息就不需要給得那麼廣。即使是希望他們露出水面來,消息也必定控制在一定範圍內。真給這麼大的消息範圍,王家也會吃不消的,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牧維能猜到的是,他這次的對手可能還是那位王家二公子。畢竟這事是他在負責。如果說龍安城是兩人第一次交手的話,這次便是和王家二公子的第二次交手。不同的是,這次牧維知道誰是對手,而對方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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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怎麼辦?」端木凈擔心那群心向帝國或者皇族的人。在王家佔有大勢面前,這群人損失一部分,帝國或者皇族就會力歇一部分。而且再難補充到如此心繫的人才了。

「相比於救欣娘,這事反到很簡單。」牧維有相當的把握。京城雖大,可入京卻只有那麼幾條路。除開幾條重兵守衛的關卡,就只有曲陽小道和流沙河沒有重兵把守。而水路起不到全殲的作用,那麼曲陽小道就成了他唯一的選擇。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趕去曲陽。」端木凈一掃剛才的頹廢,雙眼只冒出金光。

「說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端木皇族?」姚叔突然提出這個問題。端木凈剛剛興奮的臉就跨了下來。

當初建國皇帝不但是一介布衣登上的龍椅,還自建姓氏,開創族群。現在的端木,不是皇族、王族,那也是和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當然,凡事皆有例外。端木凈就屬那個例外。他從小隻和母親一起生活,無名無姓。直到有天他和他的幾個小夥伴在城外無意間救了被追殺的琅琊親王端木熙,當端木熙了解到他無名無姓,又覺得他天賦異稟。就賜予他端木,並帶他進離陽。因為從小沒有受到好的教育,又怕埋沒了好苗子。就把他送到了諸葛可道門下。

觀鑫閣弟子肄業出去,總被他人刻意打壓。據傳是神族授意,雖無從辯論真假,但觀鑫閣卻凋落下來。此時收到端木凈這個弟子,諸葛文當然是喜不自勝。只是沒想到端木凈在此道,遠不是諸葛文可以比以的。

正因為這些讓端木凈對端木熙和諸葛文尊崇有嘉,對端木二字被感自豪。

「既然如此,那你就守護好它。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幫你。」牧維只是在古裝劇里了解這種情況,沒想到自己也會有碰上的一天。一個孤苦的婦人獨自在這個混亂的世界把孩兒拉扯大,還教會他這麼古道熱腸。自己原來那個世界,人心浮躁,能出幾個只為姓氏,就以性命相報的人?

榮譽感。

牧維心裏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是啊!榮譽。

「明日裏再去打聽打聽,現在去曲陽太早了。而且那幫人會相信你說的話嗎?總要有個應對辦法才好。」姚叔也被這個傻小子的急性子驚到了,這會去什麼用都沒有。如果真如牧維所說,那麼王家人通過曲陽的時間肯定很容易能獲取到。

端木凈在一會兒沒有來及救人擔心中,一會兒救人成功后,眾人感激的興奮中昏昏睡去。

牧維卻趟在床上仰望屋頂,怎麼也睡不着。

「怎麼了?維哥兒。」姚叔也睡不着。雖然他知道他的任務就是打探清楚欣娘下落,然後等石嘉昊趕來京城與他會合。但相比於密寶,欣娘的消息可以說音信全無。

「沒有。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腦海中出現的榮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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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牧維想起了軍旅生活。可那些人、那些事早已不知道消失在哪裏了。也許是他刻意的把它忘了,不敢去想、不敢去思念。

「你覺得王家得到密寶,會藏在什麼地方?」姚叔倒不是真的對什麼密寶感興趣,只是他對牧維有所懷疑。牧維出現得太巧合了,在獸人族攻城前夕,被發現在沙灘上。第一次出矮人窩棚區,矮人窩棚區密寶就出現丟密寶的大事。攻擊樊樓,卻只在外圍。還有一身堪比獸人蠻力的恐怖力量。細細想來,不得不懷疑其身份。

「那看這密寶的重要性了。不過,王家剛得到這東西,肯定會觀摩、查看一番。如果不是特別重要,那麼在觀摩后,只會收入寶庫。如果特別重要,那麼一定會放在身邊。以便時時觀看,查其用處。」牧維根本沒有留意到姚叔的懷疑,以為就是沒有查到欣娘消息,睡不着的普通閑聊。

「以人性來看,無論這東西是否重要。獵奇心都會讓他放在身邊一些時日的。所以,我斷定現在密寶就在王家最高首腦的手上。說不定就在他的卧室里。」牧維的話更是增加姚叔的懷疑。

你說你來救人,可要救的人在哪?是生是死?你卻不知道。倒是沒有關係的密寶,你卻能說出個一會陰謀陷阱,一會人性卧室的,分析得那叫一個頭頭是道。還口口聲聲說不為了密寶。估計連老黑那大老粗都不會信。

如果牧維知道姚叔心中所想,打死他都不會說這些。當兵多年,這些東西都是有所了解的。可你讓他在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下,分析一下人質在哪裏。這怕真是只有神仙才有的本事。

看樣子,只有拖到打探清楚欣娘在哪裏。才能告訴他,王家最重要的人在哪裏。到時候利用他去盜寶製造起來的混亂,去解救欣娘。同時,這撤退路線也得重新部署才行。姚叔在心裏暗下決定。

「如果明天再沒有欣娘的消息,我們就去盜寶。然後用密寶換欣娘。」牧維覺得最好早日出擊,如果王家參透了密寶,早已了解其用途。那麼只有獵奇心讓他安放在卧室的短時間,過了時效性,那麼密寶就真無從查起。畢竟作為將要入主皇宮的王家來說,藏寶庫肯定不是一處、兩處那麼簡單。

「怎麼如此着急?」姚叔這邊心裏剛想出以拖應對的方法,牧維那邊就馬上要盜寶。一時間還以為對方瞧破了他的心機,根本沒有反應的心思。

牧維隨後給姚叔解釋為何如此安排的原因。不過那個解釋在姚叔眼裏就變成了掩飾。牧維越說思路越清晰,姚叔越聽越覺得自己判斷準確。

最後,兩人在一個以為自己解釋清楚的情況下安然入睡,一個在自我感覺判斷無誤的狀態下入眠。但相對於兩人來說,姚叔要痛苦得多。畢竟牧維覺得大事已定,心思就安穩了。倒是姚叔在牧維的解釋下,除了肯定自己的猜測外,跟本不能安靜下來考慮應對之法。最後在牧維的狂轟亂炸下,加之打探消息帶來的疲憊中睡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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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鎮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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