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世界今日火

明日世界今日火

花色依然紅潤,天邊的初陽卻只有淡淡的橙色。憋著自己的臉等待未來的綻放。

鈴鈴鈴~

一陣鬧鐘聲音響起,將本就睡意不穩的林宇瀚驚醒。立即起身再看一看時間。鬧鐘上顯現而出的是四點四十五字樣。林宇瀚回過頭看了一眼林洛璽。不出意外依然和小豬一般靜靜地躺着。「小懶豬,今天都上學了,還這麼能睡。」林宇瀚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碰觸一絲聲響。隨後又慢慢下床穿上拖鞋,再靜悄悄的離開卧室。動作一氣呵成幾乎沒有多少聲音。去到衛生間刷牙洗臉洗頭。一把水噴到臉上立即清醒起來。窗外略過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喚著,畢業季的中考生是忙碌的,好像帶動整個中國都開始加速運轉起來,在高考的臨近下,中考顯得不起眼卻又緊緊鎖住了不少人。

林宇瀚在衣架上拿起洗好的校服穿上。純白色半截袖上黑色衣領,衣袖帶黑色封邊。純黑的褲子兩邊加白色長條自褲腰到褲腳。深紫色外套紫白相間。一身深沉黑白顯得格外深沉,看了一眼手錶:「六點開課,還有一個小時呢。」

但想起林洛璽,他又只能叫他起床了。

必經前幾天都忘記問他在哪上學了。總得提前準備一下。

「洛璽!小懶蟲起床啦。」林宇瀚打開房門,嘴裏一邊嘟囔著一邊走到床邊說道。

「嗯,我,我再睡一會。」林洛璽在床上翻了個身,嘴裏模糊不清的嘟囔著。

窗帘沒有拉開,昏暗的光線下林洛璽不經意間漏出那雪白的肚子顯得更加柔順。林宇瀚邪魅一笑,上前一撲,立即抓住林洛璽那纖細的腰肢。

「啊!」林洛璽猛然一驚,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哥……」林洛璽的臉卻瞬間紅了起來,賽過樓下和烈陽爭艷的花。

林宇瀚由於雙手掐住林洛璽的腰而付下身子。而林洛璽猛然驚起正好兩人雙頭相撞。林洛璽的嘴如此碰到了林宇瀚的額頭。

林宇瀚起身,一臉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快起來吧。今天上學都忘記了。」

「嗯。」林洛璽點了點頭,被先前嚇得已經清醒過來了。起身穿好衣服便去洗漱了。

趁著這會功夫,林宇瀚便去疊被子整理卧室。隨後兩人都整裝待發。

林宇瀚牽着林洛璽的手下樓。

「叔叔,去五中五塊嗎?」林宇瀚攔下一輛計程車趴在車窗問道。

「對。上車吧。」司機點了點頭打開車鎖說道。

林宇瀚和林洛璽坐在後座上,林宇瀚付完錢以後看了一眼林洛璽突然說道:「完啦,你要去哪來着?」

林洛璽慢倆坦然,很是自然的回應道:「沒事,我要去的地方離五中不遠。」

司機撇了一眼林宇瀚,想要開口卻又閉上了嘴。

一路上已經有不少穿校服的學生,越來越多。林宇瀚看馬上要到學校了說道:「叔叔,在這停就行了。」

「嗯。」司機答應一聲在路邊停下。林宇瀚和林洛璽下車。

「哥,還有一段路呢。」林洛璽看着林宇瀚有些不解的問道。

林宇瀚雖然不愛學習,但還算是細心。他不喜歡給別人任何一個評價自己的論點:「走幾分鐘就到了,而且車不能懟在校門口啊。那樣不好。」

林洛璽在一處十字路口突然停下:「哥,我往那邊走就好啦。」

「啊?」林宇瀚順着林洛璽手指的方向望去發出一聲質問。

「沒事,

幾步路就到了。你快走吧,一會遲到啦!」林洛璽說罷,送開林宇瀚的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瀚哥!」剎那間,身後傳來一陣呼喊聲。

「豪哥。」林宇瀚本能的轉過身,笑着問候道。

「快走吧,要上早自習啦。」豪哥拽住凡弟的手帶着小跑對林宇瀚說道。

林宇瀚回過神來,立即向學校跑去。走之前看一眼林洛璽遠去的方向盡然有些不知所措。可放眼望去卻沒見林洛璽的蹤跡。時間緊迫也不容多疑,只能快點去教室了。

幾人在一樓大廳停下小跑,慢慢走進教室。。一路上還慢慢緩和著氣息。三人走進教室,此時來的人不多。但對於考重點高中的人來講已經算是晚的了。

「班,班長,我們來晚了。」豪哥一隻手扶著門框氣喘吁吁的吐出話來。

「遲到了三分鐘,六個手板。」坐在講台上認真寫着捲紙的班長停下手中的筆,一身素雅的着裝卻把他現實的格外高冷,一套拿起戒尺的動作行雲流水。黃中偏白的膚色就很是誘人。長款校服在走動時也靈動的閃現出他的軀體之美。

「不是腿板嗎?」豪哥看着走來的班長不解的問道。

「腿上筋多,我害怕打壞了。」班長敏了抿嘴,再次拿出一臉正氣的說道。

說罷他拽住豪哥伸出的手,一板下去聲音震響。這也是打了三年手板的經驗。但豪哥的反應卻沒有那麼痛苦,臉上只是奇奇怪怪的露出一絲絲痛苦的表情。

「一,二,三,四,五,六。」班長一邊數着一邊嘟囔起來。

打完豪哥便進去打開書包準備自習了。

仔細看着班長的動作,輕輕的將凡弟的手握住,大母手指頭慢慢放在凡弟的手心上。一板下去的巨響完全是戒尺打在手指關節的聲音。一次,兩次,三次……

班長的手已經有了微微顫動。然後是林宇瀚。林宇瀚想要鬆開班長拽着他的手,卻沒有掙脫開。這留個手板毅然決然的打在了班長的手指上。

放三人進去,班長回到講台上坐下繼續寫着試卷。此刻他的大母手指頭已經紅的不像樣子。

這種動作出現了三年,難免會被細心的同學發現。但沒人告訴老師。因為班長對誰都向來如此。

林宇瀚也加入考終點高中的衝刺行列完全是被自己的媽媽逼迫。所以如此早的來學校也就是看看名著罷了。但最多只有五分的名著題中考也確實沒啥可加的。

「我回來了,你下去吧。謝謝你。」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極其溫柔的聲音。

一個擁有少女身材的女人走了進來。一頭劉海盡現她的活力。面帶笑容更是給人無線樂觀之感。踏着溫柔的步子走上講台。班長點了點頭,小聲的回應道:「不用謝。」

只見老師手裏捧著四沓捲紙放在講桌上說道:「剛才去給你們印捲紙了。學校給的題我看都不怎麼適合咱們班,我今早就去找了幾張好的。昨天晚上我把捲紙批好了。一會數學課代表把捲紙發下去。」

「嗯。」豪哥和凡弟同一時間抬起頭回應道。

時間分秒過去,馬上就要下早自習了。窗外汽車的鳴笛聲也慢慢喧鬧起來。

老師放下手中的試題起身走到窗邊喝了一小口咖啡,隨後轉頭看向低頭學習的同學們說道:「教完你們我就不當班主任嘍。」

「啊?老師那你幹啥?」一個女孩抬起頭,滿臉不解的看着老師天真的問道。

班主任再次抿了一口咖啡慢慢放到窗台上,一邊走回講台坐下一邊說道:「我得結婚啊,都三十多了。而且我熬不動了,班主任太累。」

那個女孩滿臉笑意的看着班主任說道:「啊?老師你不是說你永遠十八歲嗎。」

班主任看着小姑娘笑了笑沒再說話。拿起剛才的試題又看了一遍,隨後將抽屜里一樣的題紙放在講台一角說道:「一會課代表把捲紙發下去以後你們先寫選擇題,寫完的給我檢查,然後拿這個題紙。這個題紙最晚下星期交。都是難題回去好好看看。」

鈴鈴鈴~同學們下課的時間到了。

如果是以前這種鈴聲響起,教室肯定跑出去一堆人。可突進卻不為所動。只有各科各代表走出教書。

豪哥和凡弟開始髮捲紙。凡弟走到班長身邊將捲紙遞給他。班長伸出另一隻手接住捲紙。

凡弟親切的慰問道:「另一隻手還疼嗎?」

「沒事了。」班長依然沒有抬起被打的手,只是放在抽屜里。

「次次你都說沒事。我看看。」凡弟皺起眉頭,一把拽住班長的手說道。

班長倔不過只能伸出手,凡弟很是心疼的輕輕撫摸著班長的手說道:「這都腫啦!」

「你快髮捲紙吧。」班長裝作不在乎,打發凡弟離開。凡弟有任務在身就沒再多留。

「英語發了兩張捲紙,任務型閱讀不做。英語晚自習講。」

「語文發了三章閱讀,下午語文課講。」

「化學一張捲紙。」

「物理一張捲紙。」

「小科本周的任務就是背捲紙測試題,上課檢查。」

林宇瀚坐不住了,跑到班長身旁說道:「班長,你數一數你打過我們手板嗎?」

「沒事,最後一個學期了。」班長沒有任何在意,笑了一笑回應道。

林宇瀚已經不少此說班長了,這次也一樣:「你就不知道心疼你自己。你盤一盤從你當上班長你什麼事情賺了?不一直虧嗎?不值得,我們沒人說你。」

「知道啦。」班長裝作聽進去林宇瀚話了一般回應道。

林宇瀚在學校里也有一定名氣,他不屑於任何人都是人盡皆知,但他對朋友真心相待也同事如此:「切,你次次都這麼答應,哪次都沒改。」

班長笑了笑回應道:「行啦,你快回去收拾捲紙吧。一會堆在一起不好整理。」

林宇瀚無奈的白了一眼班長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班級的座位是按照成績排的,班長在凡弟后開面,而豪哥在班長左邊。

「周末看電影嗎?」豪哥發完捲紙坐回座位,轉向班長那邊,悄悄說道。

「我問問小宇去不去,如果他去我就和你們一起。要不帶上宇瀚?」班長停下手中的筆,看着豪哥說道。

突然,語文課代表從門口喊了一嗓子:「王羽凡,董世豪。班主任讓你倆去她辦公室取咱們班練習冊。」

「來啦。」豪哥聽到后立即起身,和剛發完捲紙的凡弟一起往數學組走去。

林宇瀚坐在椅子上犯愁,自己坐在第五排,看着教室前第一排的王羽凡等人的位置真是一言難盡。馬上就要畢業了,還真不知道要去哪。

鈴鈴鈴~同學們,上課的時間到了,請心思回到教室準備上課。

「上課。」

「起立!」

「老師好。」

天氣愈來愈熱,烈陽升騰起來。轉眼就到了午飯時間。一上午坐在凳子上腿都有些不會動了。

眾人聽到吃飯鈴自動站起在走廊排隊向食堂走去。林宇瀚早就被困意沖昏頭腦,如果不是同學們都一起起身他恐怕都要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林宇瀚這次打完飯並沒有和班裏的朋友一起吃飯,自己在一處獨自坐下。看着眼前的飯菜也沒多大胃口。「唉。」林宇瀚鬆開手中的勺子,勺子滑落到餐盤中發出一陣微弱的聲響。林宇瀚雙眼滿是迷霧,突然又是眼前一黑。一陣眩暈感剎那間傳遍整個大腦。他一隻手拄在桌子上扶住向前傾斜的腦袋,慢慢調整呼吸。

「呼。」漸漸的視野變得清晰,再次恢復光明。但腦袋依然有一種沉甸甸的負重感。

突然一旁傳來一陣附有調侃卻讓人不會感到生氣的聲音:「咱班那些小馬仔今天怎麼都不跟你了。」林宇瀚轉過頭,班主任端著餐盤慢慢放在林宇瀚對面,坐了下來。

「今天上午就看你蔫了,和小對象分了?」班主任看着林宇瀚滿臉好奇的問道。

林宇瀚看着班主任,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哪有,我初二的時候就不處了。那小姑娘一個個就像我祖宗似的,一點都不好伺候。而且你不是說我再處對象你就把我腿打折嗎。」

「哎,我可沒說。那是我以前的學生說的。」班主任憋不住笑意回應道,「我跟你講啊,他小時候可比你還混。」

班主任溫柔一笑,收斂了臉上的放蕩之氣,沉靜的問道:「行啦,不扯那些事。快要畢業了,也不給自己尋一跳出路?你目前的成績上好高中有點難。如果是一些差的高中還真不如早點去打拚了。」

林宇瀚抿了抿嘴,試探性的看着班主任說道:「我知道個,夜班一個月能賺五千左右。」

班主任聽到林宇瀚的想法眼神中已經難免的流露出惋惜之情,隨後斬釘截鐵的回應道:「不行,太累了。你還小不能總是熬夜。」

林宇瀚嘆了口氣,回應道:「那我真沒地方去了。」

班主任看着林宇的雙眼,堅決的回應道:「你還有機會,學習雖然不是你的唯一出路,但對於你,你不適合別的工作,那種生活你熬不住。」

班主任微微一笑,溫柔的說道:「有事可以跟我說,有的時候多交流可以緩解內心的情緒。」

「嗯。」林宇瀚也跟着笑了笑,乖巧的點頭。

班主任端起餐盤,臨走前還在鼓勵林宇瀚:「別總是嘆氣,你和你那些小弟面前還這麼蔫嗎?得打起精神來,拿出你做大哥的風範。我一會給你幾本適合你寫的練習冊,回去一天看幾題也行。」

班主任端着她那沒有動過的午飯來到下一個同學面前:「最近學習有點累了吧,別老是看書。你也得出去玩一玩。」

林宇瀚吃下午飯,馬上要離開食堂的時候不禁回頭望去。班主任孤獨一人坐在食堂的餐桌上,周圍的同學相繼離開。班主任才開始吃盤中的午餐,而此時飯菜多半是涼了吧。有些班主任總是會掩蓋自己的苦楚卻依然會被學生髮現。

「踢足球?」

「別去了吧,下午有體育課。」

董世豪和王羽凡兩人早已離開食堂向教學樓走去。

董世豪伸出手捏了捏王羽凡的臉頰說道:「下次抹點防晒吧,都黑成什麼樣了。」

王羽凡不服的回應道:「黑的健康,你那麼白,還不是一打就起淤青。」

董世豪沒有放口,依然沒有顧慮的回懟道:「沒見到你好到哪裏去,打針都怕疼,扎疫苗都能哭。」

王羽凡伸出手緊緊掐了一下董世豪的臉說道:「別總是拿這個說事。」

「哥,你發現了嗎瀚哥今天臉色不好。」王羽凡突然提了一嘴。

董世豪一臉無所事事的回應道:「昨天看見他的時候就不對勁,他都多久沒去班長他媽媽那檢查了。」

王羽凡回憶片刻說道:「好像上了初三以後就沒去了。」

董世豪無奈的搖了搖頭回應道:「估計也是想要讓時間慢慢沖刷吧,班長他媽是兒童醫院主任以前還在精神療養院當值,她都不敢開藥,估計也就只能讓瀚哥自己調節了。」

王羽凡點了點頭,兩人向教學樓內走去。

時間一轉便到了晚自習,此刻天已經黑了下來。

王羽凡拿起一摞捲紙發了下來:「數學考試,兩節晚自習一百一十分鐘。課間不休息。」

說罷他便坐回座位,眾人分分低頭開始。

窗外時不時吹來夏季的微風,輕輕安撫躁動的心緒。天氣都會安慰這群被中考所困的孩子。教學樓內的教室燈光通明,低着頭奮鬥的少年也同樣如出一轍。成績並非偶然,均為一字一心的凝結產物。

考試總是最有效的提升方式。從簡單題刷基礎,到衝刺題抓速度,最後突破題綜合解析。班主任把每一張捲紙都安排的很合理。

鈴鈴鈴~同學們,下課的時間到了。

下課鈴響起,同學們上交捲紙。班主任來到教室。這個時間他因該下班了。

班主任拿起剛剛上交的捲紙,走到門口還提了一句:「今天把我發的第二單元測試卷寫完,剩下的那幾張選擇題寫完的捲紙這周也都要留,你們可以提前寫。」

「還剩一節課就放學啦!」班裏有同學伸了伸懶腰嘟囔道。

而此時班長起身,這是班長為數不多的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離開教室。

他手裏掛着一串鑰匙。

穿過熙熙攘攘的走廊,第二節晚自習下課,小學部和初一的學生都放學了,所以走廊的人流比正常要大一些。

班長走到跟着人群走到樓下。沒過多久,從人群中一個少年脫穎而出。黑色的劉海在晚風中輕輕漂洋,沉穩的腳步與喧鬧的人群形成鮮明的對比。雙眸在月光和燈光的交織下格外閃亮。

班長和少年相視一笑,隨後少年加快腳步來到班長面前。

「小宇,你又忘記拿鑰匙了。」班長伸出手拍了一下少年的腦袋說道。

「嘿嘿,你沒忘就行唄。」少年名叫凌澤宇,是班長媽媽的閨蜜家的兒子。

班長把鑰匙送到凌澤宇手中,捏了捏凌澤宇的臉叮囑道:「你先回家,小升初不許貪玩了啊,如果偷偷玩手機我回去發現了我可是要揍你的。」

「我才不呢,我等你。」凌澤宇滿臉傲嬌的回應道。

「你去哪等?」班長皺了皺眉頭,看着凌澤宇不解的問道。

凌澤宇一臉得意的看着班長回答道:「找門衛老師,去那等你唄。」

班長摸了摸凌澤宇的腦袋說道:「也行你要聽話啊,如果你提前回家就走大街,別走小巷子。」

凌澤宇看了眼手錶,抬起頭對班長說道:「知道啦,快上課了。-你趕緊回去吧。」

班長點了點頭,沖着凌澤宇一笑,隨後跑回教學樓內……

林宇瀚坐在教室里,他最受不了最後一個課間喧鬧的走廊,那種聲音讓他感覺天旋地轉。林宇瀚趴在桌子上慢慢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自暴自棄的生活和似乎厲害的社會混混都已經讓他麻木。這個時候進一步無比苦難,原地不動又愈來愈愁,退一步卻無處安放內心的苦楚。

他從前不理解班長和董世豪為什麼會那麼關心自己的弟弟,也沒有理解他們為什麼一直要努力的爭得名次。現在他才知道,人的努力有兩種,一種是被逼不得不努力,一種是心中的信念燃燒而出的動力。

他慢慢嘗試理解那種信念之感……

「哥,哥!」

「我再睡一會。」

「上課啦!」

「反正我也聽不懂。睡覺吧。」

「不行!你還沒嘗試過呢!」

林宇瀚在漆黑的環境中,被一陣聲音吵醒。似乎是林洛璽的吧。

他輕微抬起頭,還在上課。只是腦袋又有點眩暈感。

「剩下來二十分鐘同學們完成一篇小作文,描寫景物,寫出粗略和詳細的劃分,題目自擬。」語文老師發下作文本,站在講台上溫和的說道。

林宇瀚拿到作文本,翻開新的一頁,拿起那幾乎沒用多少次的筆。緩緩的寫下……

盛夏之情,放縱之中,柔情之內,縱使天色黃河落日圓,也有明月恆升銀河明。一朝一暮,請待來日之賞。欲知明日之世界,需看今日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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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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