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發財了

李衛華家中。三人聚在一起吃午飯，不亦樂乎。李衛華還拿出三瓶『北冰洋』汽水給大家喝。大家邊吃邊聊，剛開始氣氛還十分和諧，可漸漸地氣氛變得充滿了火藥味。三人似乎都滿肚子怨氣，性子十分急躁。「華子，你這臘肉有點咬不爛，怎麼不多泡會？」張喜婆咧著牙道。「你老了，牙齒不行了，我們吃挺好的。」李衛華不有些不耐煩。「誒？你小子怎麼說話的？尊老愛幼不懂？」「我就這樣說話，不愛聽滾蛋！」.兩人互不相讓，大聲爭吵起來。「啪！」婁曉娥猛地將筷子拍在桌上，臉上滿是怒容。「李衛華，你脾氣怎麼這麼臭，張阿姨說你一句怎麼了？」婁曉娥平時的性子比較溫婉，可今天，心中似乎憋著火，有些不吐不快的感覺。本來對李衛華的印象不錯，見他跳起來和張喜婆吵，心中大失所望。「你不喜歡聽，你也可以走！」李衛華認為婁曉娥裝腔作勢，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什麼人啊這是？脾氣怎麼大！」婁曉娥哪受得了這氣，當即起身往門外走去。「張姨，我們走！」張喜婆也起身離開。就在他們大聲爭吵之時，隔得近的賈家和傻柱家聽到動靜，全都跑出來看熱鬧。「嘻嘻，李衛華相親相得吵起來了。」賈東旭幸災樂禍說道。「報應！誰叫他那麼自私。」賈張氏臉上也是幸災樂禍的表情。「走，出去瞧瞧！」賈張氏領著小當，秦淮茹牽著小槐花，棒梗背著便宜老爹走出家門。隔壁，傻柱和妹妹何雨水也跑來看熱鬧。「什麼人啊這是？活該一輩子打光棍！」張喜婆一邊走，一邊咒詛。聽到這話，李衛華氣哄哄地追了出來。「你個老虔婆，咒誰呢？擔心出門被車撞。」婁曉娥心裡更失望。「李衛華，沒想到你這麼小肚雞腸，我真是瞎了眼，來和你這樣的人相親。」這一鬧，整個四合院的人聽到動靜，大人小孩全跑出來看熱鬧。李衛華平時和大家不搭嘎，這會大部分人都在看他的笑話。最開心的莫過於許大茂。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哈哈……癩蛤蟆終究沒吃到天鵝肉。」這話被李衛華聽到，頓時火冒三丈。「許大茂，你找死？說誰是癩蛤蟆？」「呵呵！」許大茂的表情十分不屑：「嚇唬誰呢？」隨後，扯著嗓子道：「大夥都來看看，李衛華惱羞成怒想打人。」這一挑唆，李衛華成了眾矢之的。早就不爽李衛華的賈東旭說道：「相個親，相得吵起架來，我還是頭一次遇到。」賈張氏緊隨其後：「李衛華本就小肚雞腸，吵架不遲早的事。」傻柱是秦淮茹的舔狗，自然要幫賈家說話。「照為說，今天吵架是好事，省得以後結婚了，鬧得雞飛狗跳。」一大爺易中海和傻柱他們是同一戰線的，附和道：「傻柱說得有道理，今天鬧掰了不是壞事，否則以後整個院子都不得安寧。」…………三大爺閻埠貴想幫李衛華說幾句，可終究沒開口，他可不想當全民公敵。「你們別太得意！」李衛華氣得不行，額頭青筋暴起，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挨個大耳刮子扇去。

可理智迫使他，不得不冷靜起來。說完，轉頭回到自己屋裡，將大門『砰』地一聲關上。「這狗東西活該！我們回家。」賈張氏心裡特舒坦。「叮！」「恭喜宿主整蠱李衛華，獎勵800蠱點！」「提示：宿主可以消耗800蠱點，兌換以下獎勵之一。」「選項一：體能增長50%，收音機票一張，錢財三百。」「選項二：身高增長30%，自行車票一張，錢財三百。」這時，棒梗的腦海中，響起系統提示音。這獎勵可以啊！棒梗心中竊喜不已，開始分析兩個獎項。原劇情中，棒梗沒少受劉光福，閻解曠等大孩子的欺負。體能增長，等於力氣變大，以後干架多了一分勝算。身高增長也不錯，可突然暴漲30%，太突兀了，弄搞不會被關部門當成怪物抓去研究。所以，棒梗選擇了第一個獎項。「叮，選擇結束，恭喜宿主體能增長50%，獲得收音機票一張，錢財三百元！」剎那間，棒梗突然感覺體能注入一股強勁的力道，背起來便宜老爸，一點也不吃力。同時，外衣的口袋裡，變得鼓鼓囊囊。棒梗三步並做兩步跑回家，將賈東旭放到床上，躲起來查看收穫。「這小子，咋變得這麼大力氣？」賈東旭喃喃自語。茅廁里，棒梗激動地掏出口袋裡的東西。一紮嶄新的票子，還有淡淡的油墨氣味。這年代沒有百元面值的鈔票，最大面值的是十元。三百元就是三十張。這可是一筆巨款，普通人家積攢好多年都未必能攥到。看著一這疊花花綠綠的鈔票，棒梗心裡樂開了花，終於不用天天吃窩窩頭了。口袋裡還有一章蓋著章的票據，是收音機票。計劃經濟年代，物質稀缺。很多東西，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需要票據。買肉要肉票，買糧要糧票，買自行車要自行車票……這張收音機票，十分寶貴，在黑市上都不一定能淘得到。棒梗取出五張十元票子，揣進口袋，將剩下的票子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隨後出門了。「媽，我出去玩會！」有錢了，得出去浪。「別跑遠了！」這年頭，路上車輛不多，大人比較放心孩子。棒梗虛歲十一歲了，秦淮茹並不擔心。棒梗出了四合院，來到附近一家百貨商店。這不有收音機票嗎？琢磨著買台收音機回去。老爸賈東旭癱瘓在床，日子太難過了，給他解解悶不錯。逛了一圈，來到賣收音機的櫃檯。一台『牡丹牌』半導體收銀機，竟然要九十五塊錢，棒梗嚇壞了。貴！真是貴！要知道，普通工人的工資，一個月也才三十塊錢左右，要買台收音機，起碼要花掉三四個月的收入。這算是極為奢侈的消費。不過，收音機屬於『四大件』之一，擁有收音機的家庭，算是富裕家庭，令無數人羨慕。四合院的那幫禽獸，不是總瞧不起賈家嗎？就讓他們眼紅一回。棒梗跑回家，又取了十張票子，再次來到商店。「買一台收音機！」售貨員瞅了瞅他，有些詫異，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孩子買這麼貴的東西。「小朋友，你有票嗎？帶的錢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