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棒梗背懷疑偷錢

「啪！」棒梗牛逼轟轟將十張票子和收音機票砸在櫃檯上，驚得售貨員目瞪口呆。買了收音機，隨後棒梗來到附近的菜市場。京城畢竟是大都市，物質相對豐富一些，肉，魚，青菜，調料都有。「給我來五斤肉，瘦的多，肥的少！」肉價八毛五一斤，花掉四塊多。其實棒梗還想多買點，可超過五斤要用到肉票。接著，又買了一條五斤重的草魚，花掉兩塊多。精米來二十斤，花掉兩塊錢。大蒜，生薑，白菜，蘿蔔一樣來點。棒梗現在的力氣大得很，扛起這些東西，毫不費勁。沒多久，棒梗扛著物品，回到四合院。一進前院，就被出來晒衣服的三大媽看到。棒梗埋著頭，三大媽一時沒認出來是誰，看個頭像是個孩子，看力氣又不像孩子。「誰啊，這是？」三大媽好奇地跑到棒梗面前，仔仔細細地打量。「哎呦喂，這不是棒梗嗎？」三大媽差點驚掉下巴，倒不是棒梗力氣大，而是他扛的東西。有米，有肉，有魚，還有調料，採購這些東西，起碼要一二十塊。難道是秦淮茹給他錢，讓他去買的？似乎不太可能，要買也是大人去買。況且賈家日子過得艱難，怎麼捨得花這麼多錢？閻埠貴和閻家幾個小子，聽到三大媽的驚呼聲，都跑了出來。「棒梗，這些東西，都是你買的？」閻埠貴眼神中滿是羨慕和嫉妒。他是小學老師，一個月工資才十八九塊，日子過得清苦，從未這樣採購過。閻埠貴打算和李華處理好關係。李衛華和賈家交惡，他得打壓賈家，才能和李衛華結成同盟。棒梗有小偷小摸的習慣，他扛的這些東西，指不定是偷的。就算不是偷的，也來路不明，先給他扣個屎盆子再說。閻埠貴眉頭一皺，打起了鬼主意。「棒梗，你買東西的錢，是你媽或者你奶奶給的？」「不是。」棒梗懶得理會他，冷聲回了一句，往中院走去。閻埠貴豈肯放他走？快步堵在棒梗面前，裝作義正言辭道：「你小子打小就手腳不幹凈，這東西該不是你偷來的吧？」棒梗有些怒了：「放屁，這都是我買的。」閻埠貴鐵了心要扣屎盆子，不依不饒。「那你的錢是哪來的？」棒梗一時沒想好理由，愣了愣，沒有回話。閻埠貴認為他做賊心虛，更加來勁。「大傢伙快來看看，咱們四合院出了個賊，偷了不少東西回家了。」他這麼一喊，前院後院的人都聽到了。很快，眾人先後圍了過來。一大爺，二大爺，傻柱，李華，許大茂都來了，連聾老太太也被一大媽攙扶著趕了過來。「咋回事？」一大爺易中海身為管事的，自然要牽頭。「這小子扛了一大袋東西回家，說是買的，又說不清錢從哪來？」大傢伙早就看到棒梗扛的肉魚，心中也十分納悶。易中海和賈家交好，自然不願意相信這是棒梗偷得，便沒吭聲。傻柱舔秦淮茹，也沒出聲。許大茂和賈家關係不算太壞，只是靜靜看著。李衛華一向不喜歡棒梗，還懷疑上次吃田螺壞肚子，是棒梗搞的鬼，所以打算藉此機會，出口惡氣。「從小偷針，長大偷金，這孩子要不得。」

閻埠貴見來了盟友，更加囂張。「偷這麼多東西，算是刑事犯罪，應該交派出所來處理。」「是啊，得讓警察好好教育教育這孩子，否則長大指定蹲監獄。」李衛華和閻埠貴一唱一和。這時，秦淮茹和賈張氏趕了過來。「誰說我孫子是小偷？我孫子乖著呢。」「呵呵！」閻埠貴冷笑起來：「是不是小偷，警察說了算，我這就讓解成找警察來。」一聽這話，賈張氏有些慌了。她一直縱容棒梗小偷小摸，還真有些懷疑棒梗偷了東西。萬一警察來調查，那事情就嚴重了。賈張氏只能使出殺手鐧。「嗚嗚……」趴在地上撒潑打滾：「合起來欺負咱賈家，我……我不活了……」秦淮茹也有些懷疑，上次棒梗說要給她弄好吃的，該不會真去偷吧？畢竟是自己兒子，秦淮茹哪想讓警察來調查。於是對一大爺投去求救的眼神。易中海道：「先別去找警察，等我問清楚。」易中海示意棒梗將東西放下，瞅了幾眼，有米，有肉，有魚，還有青菜和調料。這不太像是偷來的。偷一樣東西倒有可能，一下偷這麼多東西，那本事也太大了。「棒梗，這些東西咋來的？」「菜市場買的，不信可以當面去菜市場問。」棒梗歇了口氣，已經想到錢財來路的理由。「這是個什麼東西？」易中海眼尖，瞅到袋子里還有一個紙盒。「收音機，也是我買的。」棒梗拿出來晃了晃：「你們不是懷疑我偷東西嗎？我這還有買收音機的票據呢。」從口袋掏出商店開的收據，遞給易中海。易中海看了看，點頭道：「是真的。」這下，人群中炸了鍋。一台收音機要上百塊，一個孩子竟然買得起收音機，他們羨慕得眼睛都直了。「嘖嘖，棒梗還真有錢，竟然買得起收音機！」「這怕是花了一百多塊吧？」「咦？棒梗哪來的錢？」不知誰問了一句，閻埠貴和李華又找到新的突破點。「我相信棒梗沒偷東西，但是他偷了錢。」「沒錯，偷的錢還不少。」面對這兩人的質疑，秦淮茹很想說錢是自己給棒梗的。可是賈家都這麼困難了，拿出一百多塊錢給孩子亂花，誰信？「棒梗，說實話，錢到底哪來的？」易中海問。「我在河邊玩，救了一個落水的小孩，他爸媽有錢，給了兩百塊錢作為酬謝。」這年頭，信息不發達，又沒攝像頭，棒梗相信即便警察調查，也不一定查得出個所以然。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秦淮茹和賈張氏露出了笑顏。賈張氏喜笑顏開：「我孫子就是棒！我孫子是大英雄！」易中海將信將疑，卻也沒有繼續問。不管真假，他都希望這事就此平息。閻埠貴和李衛華卻不肯罷休，他們壓根不相信棒梗的話。「小孩子說謊要不得。」「是不是有這麼回事，讓警察來調查吧！」閻埠貴堅持要兒子去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