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棒梗的傑作

「哎呦喂，你們倆湊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張喜婆笑呵呵地誇讚著，搞得婁曉娥和李衛華都有點不好意思。但他畢竟是穿越者，見過大世面。穩了穩神，非常紳士道：「我叫李衛華，很榮幸認識婁小姐！」婁曉娥有些小驚喜，沒想到一個普通工人，竟這麼有涵養，心裡對李衛華的好感更增添了幾分。這時，聞到風聲的街坊們，都湊過來看熱鬧。「咦？這姑娘不是前幾天和許大茂相親的那個嗎？」「沒錯，敢情沒相中許大茂，相中李衛華了。」「那可不，李衛華工資又高，人又長得帥，我是女人，我也相中他。」「這姑娘換了一身行頭，更俊了！」…………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男人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躲在樹後面的許大茂，既尷尬又惱怒。上次相親，婁曉娥沒在他家吃飯，他就知道沒戲。沒想到對方轉頭就來和李衛華相親。聯想起自己相親時，李衛華反常的舉動，很快猜到他的小心思。「這王八蛋搶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許大茂恨得牙齒直痒痒。「進屋吧，免得人說閑話。」張喜婆早就惦記著李衛華家裡的肉魚，迫不及待跟了上去。嘎吱！門被輕輕推開，婁曉娥滿是好奇地打量起裡面的擺設。屋子雖不大，卻收拾得井井有條。桌上擺著收音機，牆上掛著臘肉臘魚，可見家境不錯。客廳的一側，還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擺著不少書籍，看來還真是文化人。這一切，都讓婁曉娥很滿意。只是無意間瞅到地上的一本書，火辣的封面，刺目的書名，讓她臉紅心跳。這個年代，人們的思想都非常保守。女人露肢體，要被視作淫邪。地上這本書，顯然是禁書。看這種書的人，要被視作流氓。婁曉娥正納悶李衛華為何面色蒼白？看到這本書，似乎若有所思。心裡對李華的好感度有所下降。李衛華也發現這本書，頓時又羞又怒。暗罵是哪個王八蛋將禁書塞進自己家裡的？將書撿起，塞進了爐灶里，解釋道：「這……這不是我的。」張喜婆惦記著自己的好處費，生怕相親黃了，打起圓場：「對，對！這書肯定是哪個搗蛋鬼塞進來的，我們家華子品行端正，不看這種書。」婁曉娥也並沒太在意，她覺得，李衛華老大不小了，仍是單身，想女人也在所難免。「對了衛華，上次我聽你唱的那首歌，怪好聽的！我怎麼沒聽過？」李衛華聞言，來了勁，眉飛色舞介紹起來。「這歌是我自己編的，名叫《月亮代表我的心》。」「是嗎？你還會創作？」…………兩人打開話匣子，暢所欲言起來。

張喜婆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心想，這次三十塊錢的好處費時沒跑了。時間到了上午十一點，李衛華準備做午飯，張喜婆樂呵呵地給他打下手。李衛華提著菜刀，來到屋外，割了一截晾曬的臘肉和香腸，回家用水泡起來。殊不知，這臘肉和香腸已被人動了手腳。沒錯，正是棒梗的傑作。棒梗趁李衛華他們進屋之機，給臘貨里裡外外都塗了『暴躁粉』，就算用水泡，也無法全部清除，粉末已滲透到肉質裡面。棒梗給自己用了『輕靈符』，做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李衛華家的配菜調料準備得十分充足。生薑，大蒜，香蒜，青椒，胡椒，味精，鹽，豆瓣醬……一應俱全。這些東西，普通人家根本沒有，張喜婆羨慕得不行。臘肉，臘魚配上青椒大蒜爆炒，光聞氣味，就讓人垂涎欲滴。接著煎魚。「呲溜」生薑，蒜子用油一炸，魚下鍋，頓時香氣四溢，半熟之際，再配上豆瓣醬和腌辣椒，看起來十分美味。張喜婆饞得只吞口水。婁曉娥見李衛華廚藝精湛，心裡十分滿意。四合院，其他住戶。賈家。賈東旭聞言煎魚的香氣，只咽口水，想想已有半年沒嘗到魚鮮。「媽，這是誰家在煎魚，好香啊！」「肯定是李衛華那個遭天殺的，大魚大肉招待外人，也不來接濟一下鄰里。」二大爺劉海中家。「又是煎魚，又是炒肉，誰家這麼闊氣？」二兒子劉光天問道。「李衛華家唄，他今天相親。」二大媽隨口回了一句，語氣充滿嫉妒。「瞧瞧人家，那才叫過日子，天天大魚大肉，相親還相到那麼漂亮的姑娘，我們家光齊，哎！」劉海中嘆了口氣，瞅了大兒子劉光齊一眼，直搖頭。劉光齊也到了適婚的年紀，托媒婆說了好幾次媒，對方姑娘都沒瞧上他。「這能怪光齊嗎？要怪就怪你，沒本事！」一大媽斜眼嗆了一句。「怎麼就賴我？我這養這麼一家子，要是像李華那樣奢侈，一家人早喝西北風。」三大爺閻埠貴家。他家住前院，隔得遠些，但也嗅到淡淡煎魚香。「老閻，你不是跟著李衛華學釣魚了嗎？怎麼不弄兩條魚回家，讓孩子們也嘗嘗鮮？」三大媽說道。最小的閻解娣嚷嚷起來：「爸爸，我要吃魚！」「快了，快了！昨晚我送李衛華去醫院，他已經答應將釣魚秘訣告訴我。」閻埠貴解釋道。「哼！」三大媽有些不屑：「李衛華昨天釣了那麼多魚，都不送一兩條給你，你還傻乎乎送他去醫院？」「婦人之見！」閻埠貴故作高深：「我觀察李衛華很久了，此人前途無可限量，和他搞好關係，准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