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美女老師的隱私

童用力蹬著自行車，身後傳來妻子林玉倩的叫喊聲：「阿，你騎這麼快乾什麼啊，我都趕不上你呢。」

童沒有放慢速度，他一邊騎一邊說：「我要趕去學校上早讀課，你又不用這麼早到校，為什麼要跟著我。」

林玉倩吃力地說道：「我一個人在家沒意思，還不如和你一起呢。你慢點呀。」

「來不及了！」童又加快了速度，林玉倩再也趕不上了，看著離著越來越遠的丈夫，她無可奈何地索性放慢了速度，周圍一輛輛自行車都超越了她，拖長的黑影堵在她的眼前，她覺得自己拉在了整個世界的後面，一股疲憊朝她襲來。

童來到洞庭中學，快步走到了初三7班，他「刷刷」地一口氣出了一黑板數學題目，把數學書丟在了講台邊，然後疲憊地靠在講台邊。這時數學書中露出了一張紙頭的一角，他信手抽出來一看，是他夾在書中的一張通知。上面寫著本周四下午去散雲中學進修。看到「散雲中學」，童的目光變得柔和了，那普普通通的白紙變成了一張漂亮的明信片，上面印著一個美麗女孩的頭像，寄往了他的心。他小心翼翼地把這張紙頭再次壓在書中。

林玉倩來到學校，沒有先到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到了童的辦公室，童上早讀課還沒回到辦公室。她熟練地幫他擦了擦辦公桌，又拿起了杯子去洗。然後為他泡上了一杯熱茶，把旁邊雜亂的本子理了理，她這才離開。她是學校的生物老師，比起童，她空閑多了，她很心疼童的忙碌，不但在家裡幾乎包攬了全部家務，在學校里也儘可能讓童少做些事，如果可能她恨不得替他批些本子。

中午休息時，莉荷在認真地做著作業，這時姚波走了過來，她熱情地說：「陳莉荷，做完這本作業，我們到操場去散散步，休息休息，好嗎？」

「嗯。」莉荷抬起了頭，以為姚波找她問什麼題目，想不到她來到同桌高曄旁邊，柔聲柔氣地小心地問：「高曄，我有一道數學題不懂，你能教我嗎？」

高曄點點頭，姚波立刻把本子攤開在他面前，手臂支在他的桌邊，虔誠地看著他。高曄往莉荷這邊讓了讓，詳細地把題目解釋給姚波聽，姚波不住地點頭，最後她笑眯眯地說：「你真聰明，你一講我就全懂了，你真不愧是我班的第一名。」

高曄沒有表情地自顧自做題了。姚波立刻識相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一會兒，姚波和陳莉荷肩並肩去操場散步。班上女生下課、午休時都會幾個約好散散步、聊聊天。姚波親熱地勾住莉荷的手臂，臉靠在她的肩上，說：「真開心，你能轉學到我們班級，和你真是一見如故，我們一直做好朋友。」

「當然了，我也很高興，」莉荷真誠地望著姚波，「因為有你，我現在不感到陌生了。」

姚波笑顏如花，莉荷覺得她真的挺美，就是稍微矮了一點。兩人在一起講了很多話。「你覺得高曄這人怎樣？」姚波冷不防問道，「你們說話嗎？」

「這人真怪，我們從來不說話。」想到那張冷冷的臉，莉荷就皺了皺眉。

姚波看著莉荷的臉，神秘地說：「你知道嗎？，我們班級有不少女生很喜歡他呢。」

「什麼？」莉荷有些不可置信，她瞪大了眼，」這種話都不說的怪人居然有人喜歡？」

姚波看著莉荷大驚小怪的樣子，笑出聲了：「他長得帥呀，成績超好，每次都是年級第一，而且不說話更吸引女孩子呀。你看過《追捕》嗎，他就像那個杜丘。」

陳莉荷就覺得好笑，她搖搖頭：「反正我不喜歡這種男孩子，和他在一起，好像你欠他債一樣，有什麼開心？」

「你長得這麼漂亮，一定有不少男同學追求你吧。」姚波開玩笑地問。

「有幾個男孩子對我很好，可是我對他們一點都不感興趣。作業那麼多，我回家后還要幫爸爸媽媽做家務哪有時間多想呢。」

「你真是個乖乖女，我在家裡從不做家務。」

「沒辦法，爸爸工作很辛苦，還要倒三班，媽媽單位很遠，家裡還有個弟弟，我不幫忙，怎麼行呀。」莉荷平時活潑的臉龐上多了一份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

這時她們走到了校園的葡萄架，莉荷特意往大隊部看，端木老師正在認真地寫著什麼。莉荷又把臉轉向姚波：「我覺得大隊輔導員端木老師好美啊，而且人也特別好。」

姚波也往大隊部望了一眼：「是的，同學們都很喜歡她，她從不發脾氣，她還是美術老師，畫畫畫得可好呢。」姚波忽然想起來什麼，放低了聲音，神秘地說，「追求她的人可多呢，可是她對男老師都冷冷的，到現在還沒結婚。」

看著姚波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陳莉荷覺得有些好笑，她推了姚波一把，說：「沒想到你知道這麼多，真是『包打聽』。」

兩個女孩都笑起來了，操場上灑滿了她們無憂無慮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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