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毒

第七十六章 毒

張國師看乾安皇帝的反應,很是滿意,這至少說明這宮中自己的額勢力已經足夠了。

連忙陪著笑:「這不是怕皇上焦急,傷了身子嗎?老臣已經安排妥當了。」

乾安皇帝尋思著,這還有點邀功的意味,心中縱使萬般不耐,還是得沉下心來應付。

張國師滿意的離開了宣政殿。

當日,召集了與自己狼狽為奸的幾個大臣,商議著什麼時候將這江山收入囊中。

有人提出:「現在叛軍在門外,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在這個時候。」

但更多的人都沉醉於自己的諸侯夢。

這也怪不得的他們,大周之內,異姓諸侯一隻手數的過來,想要獨佔一封領地實屬不易。

只是這野心蓋過了民生社稷,就不再能容忍了。

君王在位,不乏有幾個亂臣賊子,也不乏有忠臣輔佐,哪一個能說沒有野心?倘若說沒了野心,還不如遊山玩水,吟詩作賦。

當這春秋大夢破碎之時,這些人也是大難當頭,各自保命。

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

一個不留!

事實如此

乾安三十年四月二十日

早朝之上,一隊身著玄衣,身配印有騰龍的寶劍的人,將一眾大臣困於大點之上。

乾安皇帝穩坐於龍椅之上,無驚恐之色,更無意外之色。

張國師感覺不妙,乾脆捨身犯險,縱身向高台衝去。

不曾想,這階梯分成逐漸分離開來。

乾安皇帝知道薄言來了,站起身,向簾後走去。

張國師被突入起來的情況整的差點摔了下去,但憑藉自己矮小的軀體滾到了一旁。

機關雖是乾安皇帝託大師所做,但是到底沒有真正的使用過,機關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張國師麻利的站起來,想高台衝去。

剛剛從階梯內走出來的薄言,餘光瞟到張國師的動作,猜出了他的動機。

借著沒有完全張開的階梯,沖著高台搖身一躍。

等到薄言穩穩落地的時候,張國師已經從袖子中抽出了一把刀。

薄言眼看著來不及了,向前跑了兩步,直接朝張國師撲了過去。

乾安皇帝聞聲轉過身,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今日是抱著誓死的心來的,沒有佩劍。

薄言的那把劍也孤零零的躺在高台之下,百官目光聚集在高台之上,唯恐錯過了什麼。

薄言嘴唇發白,剛剛見到他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兒,但是沒有深究。

現在看到他腰上有血從衣服里滲出來,心中明了。

上前試圖從張國師手中將刀奪過來。

這個文弱書生像是發了瘋一樣,拚死也要掙脫薄言的束縛。

傷口處湧出的血本就讓薄言有些虛弱,張國師猛然一掙,胳膊肘直直地打在了薄言的傷口上。

手上一個不注意,張國師便有機可乘。

拿起手中的刀像乾安皇帝刺去。

薄言反應過來立馬伸手去按張國時代額手臂。

不料,張國師看自己殺不了乾安皇帝,用力將刀往薄言手臂上刺了過去。

乾安皇帝趕過去按住張國師,來晚了一步。

昨晚這一切,張國師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帶著詭異的笑容躺在地上,嘴中不斷的念叨著:「你二十五年前就該死了!活到今天也算是你的福氣。」

說者有心,聽者也有心。

乾安皇帝看了一眼薄言的傷口,被衣服遮擋的太嚴實,看不太真切。

目前也不是時候,只好將心中憂慮擱在一邊。

薄言站起身,示意後面的人將張國師帶走。

見到此番情景,剩下幾人雖然疑惑,為什麼自己的人沒有進來,但是也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一句話都不敢說。

乾安皇帝俯視滿朝文武:「叛軍頭目已經捉拿,可還有人認罪。」

宣政殿內,雅雀無聲。

薄言神色淡漠,輕輕一抬手,高台之下劍刃出鞘,刀光讓大殿有了幾分蕭殺。

滿朝文武一齊跪下,骨肉與地板碰撞的聲音在宣政殿內回蕩。

乾安皇帝彷彿沒看到一般,站起身,帶著些許笑意說:「朕有些乏了,眾愛卿好好思慮一番。」

說罷,便沿著剛剛的路朝簾後走去。

薄言跟隨其後。

待到兩人身影消失在宣政殿內,百官便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彷彿剛剛慫的像只老鼠的人不是他們一般。

待到後殿。

乾安皇帝強行將薄言的袖子掀起來,看到傷口已經開始發黑了。

剛剛聽見張國師說出口的話,心中就十分擔心。

儘管之前有心理準備,現在想法被印證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乾安皇帝沉聲問:「為何捨命相救?」

薄言沒有回話。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親情?這個沒感受過,他也不敢確定。

最好只好含糊其辭地說:「那夜的促膝長談,我收穫頗豐,就當是給您的謝禮!」

多麼好的答案!好到乾安皇帝無疑反駁。

乾安皇帝剛想開口就被來人打斷。

「皇上!」

乾安皇帝離開宣政殿前,示意內侍傳了太醫。

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沒有人傳出去,太醫院更沒有人知道。

但當他走到宣政殿時感受到了與完場不一樣的氣氛。

他低下頭跟著內侍從側門進去,生怕看見什麼東西被滅口。

直到看到乾安皇帝心都還在砰砰亂跳。

這私下對乾安皇帝的評價不一,有的說他懦弱,有的說他是故意隱藏鋒芒的。

可他每次問診,乾安皇帝都是笑臉相迎,相當和藹。

今日,這神色如同是變了一個人。

他身旁坐的一個男子也未曾在宮中見過。

雖然只是一個太醫,但好歹是身在深宮中,手上沾染的鮮血也不少,心中也不會比身在朝廷的人簡單多少。

思緒還在遊離之中的太醫,被乾安皇帝一聲怒吼震的緩過了神。

連忙上去給薄言查看傷勢。

傷口處溢出黑血,像是什麼毒素在不斷蔓延。

太醫連忙診脈,但是半天也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

乾安皇帝將身旁的桌子推到在地:「混賬東西,朕要你們太醫院是擺設嗎?」

太醫連忙跪地求饒,頭顱與地板不斷的碰撞出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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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張羅起了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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