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撩你啊

我在撩你啊

金小酒下了馬,一臉完成了把你護送到目的地就要走的樣子,蘇芒努了努嘴,「送佛送到西,你?」

「我在暗中保護你,我出面不太好。」宿羽解釋道。

蘇芒點點頭,有宿羽在她底氣都硬了幾分。

等蘇芒一行人看見那個站在那裡孤零零的北國女將軍的時候,晚秋他們還沒趕過來。

「你是誰?南知行呢?我要見南知行!」

那人背著光走過來,司空新月看不清臉,但一下就認出來那個人不是南知行。南知行身上有種獨特的霸王之氣,那種唯我獨尊的自信,別人是沒有的。

蘇芒眯著眼睛,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從小驕縱慣了,出口直言不遜的,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不過剛好,她也是從小被驕縱長大的,父親老皇上和太后的手心寶,她也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

「呵?你說要見南知行就見?請問,您那位啊?」蘇芒已經走進,借著月光不難看出眼前這位,長得確實很好看。

眼睛大的不像話,鼻子也挺拔,五官拼湊在一起頗有異域風情,身上穿的衣裳是蘇芒沒有見過的,有些暴露但是恰當好處。

蘇芒手心緊了緊,這女人有點危險。

「我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還有你為什麼不稱二爺或是將軍,如此大膽你就不怕南知行治你的罪嗎?」司空新月抱著手,看著眼前這個貌似平凡的女人。

「哦?那我還真不怕南知行治我的罪!」蘇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眼睛。

「你!」司空新月瞧著眼前人這麼猖狂,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南國的軍隊里只有一個女人啊,而且那個女人她還見過不是眼前這人的模樣。

她這才重新大量這人的樣貌,眼底的猖狂都快溢出來了,還有滿滿的敵意。

「你是誰啊?我告訴你,我可沒有什麼耐心,叫你家將軍出來,本公主有話對他說。」司空新月這個時候耐心全無,不想再和眼前這個人磨時間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想見南知行,得先過我這一關。」蘇芒說的霸氣,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三腳貓功夫估計擋不過眼前這個女子的幾招幾式。

「好大的口氣?」司空新月抽出來腰間的佩劍,指著蘇芒。

蘇芒冷笑一聲,「宿羽!佩劍!」

忽然不知道從哪裡仍來一把寶劍,蘇芒從馬背上旋身下來,漂亮的接過。

等她站穩,司空新月已經進攻了。

她靠著自己在腦海里的記憶擋著,還好以前父親總逼著她練功,不然這個時候早就趴地上了。

其實她功夫底子還是有一點的,不過南知行和宿羽晚秋他們比起來真算不上什麼。

不過還好,眼前這個人貌似也是個半吊子,過了幾招,蘇芒雖然覺得有些吃力,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擊之力的。

「呵?就你?」司空新月看著眼前這個女子,發笑,她還以為起碼會派一個強一點的人,起碼也得是那個什麼晚秋吧?

「對,就我!怎樣?」蘇芒擋了一把,挽了個劍花從右下方躲出了司空新月的攻擊範圍,劍一挑開始了自己的進攻。

又過了幾招,蘇芒感覺手有些酸了,畢竟這麼就沒有碰劍了,又不像人家一看就是混跡疆場的。

「撐不住了就求饒吧,看在你是南知行的人的份上,我饒你一命。」司空新月說。

「蘇姑娘!」許山在身後喊了一聲,大概是看自己有些快撐不住了要來幫一把吧。

「不必!」這句話是對許山說的,也是對不知道在那個地方潛藏的宿羽說的,「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對南知行有意思啊?」

帶著幾分挑釁,蘇芒挑眉看著她,雖然有點撐不住了,肌肉也都感覺到了疲憊,但還是顧及著面子臉上故作輕鬆。

「何止是有意思?本姑娘就是他未來的王妃!」司空新月也笑了笑,對著蘇芒挑釁的眼神瞪了回去。

「哈哈哈,你這麼說,問過我的意思了嗎?」蘇芒笑得肆意,好看的臉上閃過邪惡的影子。

「你是誰?本姑娘說的話拼什麼要問你的意思?」司空新月發怒,手上用力,將蘇芒推了出去,「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尊貴卑賤?」

蘇芒退了幾步,但臉上的肆意不少半分,「尊貴悲賤?我知道啊。」蘇芒提著劍沖了出去,毫無章法的進攻打了司空新月一個措不及防。

「我為尊,你為賤!就是這麼個道理!」蘇芒好似渾身又蘇醒了一般,大概是在聽面前這個女人說到她要嫁給南知行之後。

「你說什麼?!司空新月從小就是被供著長大,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她說話。

「聽說你還給南知行下絆子?說好的單打獨鬥?你們卻全軍出擊?聽說南知行還受傷了?」蘇芒眼睛通紅,看著這個女人簡直要冒火。

忽然身後好像有人再叫她的名字,好像是晚秋和沈朝露。

但她此時耳邊只有風聲,她的眼睛里只有司空新月,她只有一個想法,讓她死!

敢對南知行動心?

但毫無章法的劍絲毫撐不了多久,她依然感覺到了有一絲的疲憊,隨後便是全是的肌肉都在『抗議』了。

自己好像快撐不住了,這時,背後傳來一陣怒吼:「蘇芒!」

是南知行!

他來了?他怎麼沒有在睡覺?

蘇芒分了神,讓司空新月鑽了空子,準備一招致命。

忽然蘇芒感覺左側和一旁的大樹上都忽地蹦出一個不知名的黑色物體。

自己的腰忽然被一個溫熱的大掌握上,司空新月也被身旁的人一招打翻的落在遠方的路上。

好似司空新月不止受了一招,大概是也受了宿羽一招,倒在地上之後哼哼唧唧的。

她手上力氣全無,宿羽的寶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她則是倒在了南知行強勁的胸膛里。

鼻腔之中是南知行獨有的氣息,眼前是他刀削般好看到人神共憤的側臉,蘇芒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念頭竄上大腦。

「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受傷了呢,手手好痛啊,你給我呼呼~」蘇芒諂媚的說著,余光中是遠方司空新月倒在地上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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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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