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柔不就守寡了

雲初柔不就守寡了

江清野並不打算這就出手,也並沒有心慌,他很確定,他們今天絕不可能一起離開。

金小酒拍了拍她發梢上的灰塵,「芒兒?」溫柔的輕聲喚道。

「嗯?咱們是不是得離開啊?這麼大的動靜待會會不會有人過來?」金小酒沒有發現他眼底的情深似海,還貓著眼左顧右盼。

「不會,你放心,晚秋在守著呢,絕不會有一個人靠近。」牧秋幾乎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是轉而又想到了南知行,就有些不確定了,「芒兒,你會和我走的對不對?」

蘇芒被他的問題問懵了,按理來說牧秋這樣不顧命的來救她,她真的理應跟他走的,但是現在...好像不行。

不知道南知行會不會也相信是她偷的嫁衣,如果她走了,南知行會不會一怒之下將所有父親辛辛苦苦留下來的幾千精兵殺了,她對南知行的能力的性格很清楚,他不會吃虧,她攪了他的婚禮,他不會放過她的。

牧秋看著她思索不定的眸子,心裡慌亂,「芒兒?芒兒?」

「就你一人來了?方才你的手傷者了吧?我看看。」說著蘇芒就要拿起他的手來看看。

不遠處的南知行緊了緊拳頭,蘇芒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和他主動接觸過,就是以前她最大膽也不過口頭占點便宜罷了。

如今看著她這樣柔情似水的拿起牧秋的手,南知行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蘇芒輕輕的揉著他傷口的邊緣,不知道他到底打了多少拳,才將那牢不可攻的銅牆鐵壁打爛,現在手上已是血肉模糊了。她悉心的為他清理著傷口上的灰塵,時不時還用嘴輕輕的吹一吹。

她記得以前,她剛學武功的時候,父親一點都不心軟,每次都安排最難最危險的動作讓她做,雖然父親已經做好了充分地安全保護,但她依舊不可避免的受傷,而每次受傷的時候,牧秋就會非常細心得為她處理傷口,用嘴輕輕的吹,問她「還疼嗎?」

「肯定很疼吧?」蘇芒側著臉,滿臉擔憂。

聽見她話語中充斥的擔憂之情,牧秋心都軟化了,「不疼了,你這樣吹吹,我就不疼了。」

南知行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沈朝露氣的腦子都壞了,居然還不出手將這狗男女劈成兩半!瞧瞧她滿臉的心疼啊,南知行胸腔里積攢的怒火都能烤紅薯了!

「你...是不是還喜歡...南知行啊?」牧秋問的小心翼翼,眼睛一刻也不離開蘇芒的臉龐,生怕漏過來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雖然南知行是她最大的仇人,但不得不說,在這段時間南知行給到她的保護真的很多,若是沒有他,牧秋現在都不知道上哪去找蘇芒。尤其是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蘇芒就對南知行暗生情愫了,所以牧秋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還真是不確定。

聽見這個問題,不止蘇芒的心臟漏了一拍,就連南知行也忍不住屏氣凝神。

他想知道答案。

這一瞬間,南知行不知為何有些篤定,蘇芒會回答「是的」,這一瞬,他連給她制一件怎樣的正宮喜服都想好了......

可是,蘇芒只是頓了頓,眼皮都沒有抬,淡淡的說道:「沒有,我不喜歡他了。」

「真的?」牧秋語氣里有掩不住的喜悅,可能也是因為喜悅沖昏了大腦,他絲毫沒意識到背後疾如風的南知行拿著劍朝他刺了過來。

南知行從來不屑偷襲,可是這一刻,他只想人眼前這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小心!」這一句是蘇芒喊出來的。

話罷,她一把將牧秋拉開,毫不猶豫的擋在他的前面。

「芒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牧秋被扯得莫名其妙,待看清來者是南知行后,才驚呼了一聲。

南知行速度很快,劍頭直挑朝他而來,現在蘇芒擋在他身前,只怕會受傷。

牧秋用他腦海里最後一點反應能力,拼了命的用手護住了蘇芒。

啊,疼!疼!

劍直直插入手臂,只要有一點偏移,可能就是插在胸口了。

「牧秋?牧秋,你怎麼樣啊?」蘇芒原是害怕的閉上了眼躲在他身後,但感覺到身上沒有那一處發來疼痛的訊息后睜開了眼,就看見牧秋扶著手臂毫無血色的倒在她身上。

南知行將劍抽了回來,一臉的冷漠,隨後將蘇芒一把拉了過來。

蘇芒在她懷裡掙扎著,想上前看看牧秋的傷勢如何。

「廢物。」南知行冷冷的說了一聲,手依舊錮著蘇芒的腰。

「南知行你放開我,我去看看他傷哪兒了!」蘇芒捶打著他的手臂,聲音抑不住的顫抖。

因為傷得是手臂,出血不少,連胸襟那一片都染上了,這月色陰冷,此般看去,就先傷著了心臟一般。

牧秋倒在地上,手臂的疼痛讓他大口喘著氣,臉上滿是痛苦,可是聽見了南知行的那句『廢物』后,他任然扶著地,顫抖著的腿站了起來。

南知行自己的心中自然有數,傷得只不過是手罷了,這點小傷就受不了了?方才他看見蘇芒擋過來才放輕了力道,不然的話,筋都給他挑下來。這種小傷,他出征打仗的時候不知道經歷了多少。

「南知行,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打...你...偷襲算什麼英雄?」牧秋呸了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晚秋大概還在外面守著那些侍衛,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打鬥,所以現在就他一人。

他看了一眼蘇芒,雖然表情疼得有些僵硬,但還是撤出了一絲微笑。

然而就這樣的笑容,讓蘇芒崩潰大哭。

南知行不滿的手裡又加緊了一點,「本王..對叛賊從不講究戰術。」

南知行手輕輕一轉,就晃得蘇芒的身體一轉,迫使她不去看牧秋,而是面朝自己。

蘇芒的小手,哭的毫無力氣,但還是像星雨點一樣打在他的胸膛,不輕不重,不疼不癢的。

但南知行還是生氣了,本就怒不可揭的火氣又上來了。

「蘇芒啊,你憑什麼說你不喜本王了?昨晚,你不是還打算給本王暖床啊?」南知行聲音魅惑,夾雜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話他是故意說給牧秋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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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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