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你不信,我是你恩人

說出來你不信,我是你恩人

金小酒和雲初柔被禪子點名叫走了,本來還沉浸在師父回來的喜悅中的金小酒,剛進門看見江清野那張冷臉,立刻就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師哥?你回來了?」雲初柔別提多興奮了,見著情郎的喜悅快要甜膩在場每一個人了。

而反觀江清野呢,只是點頭示意。

臭直男!你要不是男主,你必萬年單身!

金小酒心中暗罵。

誰知江清野彷彿能聽見他心裡話似的。

冷眸對了上來,金小酒立刻慫貨地挪開。

氣場太強大了,頂不住頂不住。

「清野,這次南下治洪,危機四伏,你的功勞巨大,師父不為朝廷獎你,不為百姓獎你,為這心憂天下卻力不從心的人,獎一獎你。」

禪子說罷,從袖子中拿出一塊無暇的玉佩,「這是為師三十年前下山時從師父那求來的,如今贈予你。」

金小酒眼睛放亮,精光一閃。

「師父,徒兒力所能及之事不敢求獎,這是我應該做的。」江清野婉詞拒絕。

「哎呀,你就拿著吧,師父一番好意。再說了,咱師父送出去的禮,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啊。」金小酒說完沖師父笑道,「是吧,師父?」

禪子收回去的手僵住了,看了一眼自己機智無比的小徒弟,又看了眼江清野,點點頭。

「那,徒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雲初柔給四人沏茶,「師哥此行,兇險至極,能活著回來屬實不易,相比北王定會厚重嘉賞。」

此話一出,幾人都噤聲。

禪子笑笑,打破沉浸,「說到這,幾日後的合歡宴,你們二位可準備好了?不過為師聽說你最近惹了麻煩?」

直指金小酒,幾人紛紛側目看她。

「是,有一點,但還算不上麻煩。」金小酒道。

江清野甩袖,蹙眉看著她,「年家餘孽,在你這,叫算不上麻煩?」

江清野再怎麼和朝廷不睦,終究血液里流淌著也是一樣的血。

年楚楚挑戰皇家威嚴,已經觸犯了大忌。

不殺他,是因為沒有把柄,也不能讓外界知道皇氏有私生子流落在外的醜聞。

這次的年楚楚,皇家勢在必得。

「就算是麻煩,也是我的麻煩,與你六皇子何干?」金小酒蹙眉,不悅頂撞。

見江清野怒了,又躲在師父身後。

「好了好了,你們二人。」禪子笑了,「都快是一家人了,怎麼還這樣鬧脾氣。」

「誰和他是一家人,我才不要嫁給他。」金小酒撅著嘴,仗著禪子能給自己撐腰說道。

江清野咬著牙,臉色鐵青,「清野身份低微,自然配不上公主尊駕!」

「你還知道呢,略略略!」她忙做鬼臉。

「你!」

禪子連忙拉架,這兩個徒弟,自己都喜歡,怎麼加在一塊就這麼難纏了呢。

金小酒撇到,雲初柔默默的站在一旁,臉色尷尬,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心下不好一拍大腿,連忙跑到她身後。

「你放心我不會嫁給你的,明天宴會,我就像皇上請願,我嫁給八皇子,把初柔許配給你!」

這話一出,除了江清野,其他兩位都驚了。

「不...酒姑娘,不,公主,我不能這樣。」雲初柔面紅耳赤,一時間嘴不是嘴話不是話的。

禪子更是面色複雜,頗有微怒,「嫁給八皇子?!」

「對啊,我和八皇子一見鍾情,此生非八皇子不嫁,八皇子也說非我不娶了,我們兩相愛,說定了此後要一起白頭。」

金小酒說謊話,根本不打草稿,伸手就來。

一旁喝茶冷靜冷靜地江清野,被茶水嗆著。

「八皇子說非你不娶?」江清野疑惑,好看的眉皺成一個疙瘩。

金小酒得意又傲嬌,好看地眉揚得老高。

「你見過八皇子嗎?」禪子又問。

金小酒虛了,但還是挺著胸脯,「當然見過!」

禪子深吸一口氣,和江清野對視一眼,一手拍在桌子上。

「胡鬧!婚姻豈是兒戲!和親書從南國寄來,是南后一筆一劃親自寫的,這是兩國的約定,是契約!你若是小孩子氣,國家大事成什麼了?」

金小酒立刻被師父的盛怒嚇得不敢亂動,撅著嘴委屈,「師父你別生氣嘛。」

「你幫年楚楚,是善良是愚昧為師暫且不追究,這是你心中的意願,你若是能處理好皆大歡喜,你若是不能,此事也不可能傷及姓名。但是婚姻,你一天一個樣,這叫為師怎麼不氣?!」

「師父,小酒她...不是故意的。」雲初柔鼓起膽子替她求饒。

金小酒深深看了一眼她,心中暗暗下決心。

你們都不懂!不懂我的用心良苦!

反正初柔這麼好,我一定不能讓『清柔』cpBE!

「可是想嫁給八皇子也是我心之所向,也是我的意願啊,反正這一輩子不能嫁給八皇子,我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我還會尋思!不管怎樣,我都要嫁給八皇子。」金小酒帶著哭腔哼唧,說完委屈得看了一眼自己師父。

見他有些動容,立刻開始了撒嬌大招。

而只有江清野,冷漠的俊顏中帶著一絲尷尬。

禪子無奈,深深看了一眼江清野,又看了看金小酒,「罷了,隨便你吧。你的決定為師支持,明日為師也會盡量幫你求情,但是北王那一邊能否過去,這就要看你自己了。」

散了會,禪子將幾人留下一起共進膳食,然後又借口有事沒來。

實則就是想讓這三人聊聊清楚。

雲初柔去準備菜式了,江清野從胸口拿出那晶瑩剔透的玉石,面色冷酷。

「這是何意?」

金小酒愣住,「這...」

「真的只是簡單不希望我拂了師父的面子?」江清野挑眉。

她咽咽口水,「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我救了你一命。」

「嗯?」原本有些不悅,聽到這話,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有些意外,「從何說起?」

金小酒尬笑。

這要怎麼給你解釋呢?

「我說你以後打仗的時候,有個箭會正好刺中你心臟,是這玉保護了你,你能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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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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