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只會用金手指的廢物罷了

一個只會用金手指的廢物罷了

馬小眼眸複雜,小小的手在身側攥緊。

金小酒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他就是皇子。

和年楚楚一番溝通,她更是用自己都命做擔保。

「這要不是皇子,到時候皇上降罪,我就和你一起頂著。」

年楚楚蹙眉,用著十分不靠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不會是想和我一起殉情吧?哎,我告訴你,我可是有心上人了。」

翻了個朝天白眼,金小酒照著他腰子來了一拳。

年楚楚問她到底是怎麼判斷出來的,金小酒暗喜賣關子。

「天機不可泄露。」

享受著年楚楚崇拜又疑惑的視線。

害,能有啥厲害的。

只是個平平無奇只會用金手指的廢物罷了。

孩子都放了,年碩和老扒親自把孩子送回府上去的。

據說離別的時候年碩還不爭氣的掉了幾滴眼淚。

「喂,兄弟,哭啥,不就幾個毛頭小孩嘛。」趕路的馬夫看著年碩。

年碩擺擺手,哭的更大聲了。

他五年前被一群賊人追著砍的時候,都沒哭得這麼大聲過。

「你不懂,俺無子無孫...這啊,估計是我見這些孩子的最後一面了。」

他知道,自己乾的是掉腦袋的罪過,他陪老大走的是一條赴死的不歸路。

他不後悔,不動搖。

可就是,有一點難過。

如果不是沒得選,誰願意槍林彈雨,生死攸關的活著呢。

馬小回到府上,哦不對,應該叫江辰梟。

他就開啟辟穀模式。

好好說,也不聽,凶他吼他,也不忍心。

沒一個人有照顧孩子經驗,大家都懵了。

金小酒扶額,這孩子和江清野那人還真是一個樣。

叫人煩的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辰梟,你瞧這是什麼?糖葫蘆哎!你想不想嘗一口?」祝口強硬的扯著嘴角,笑出了人生新高度。

「不用。」江辰梟冷漠。

祝嘴臨危受命,「辰梟我們來玩遊戲好不好啊?你看這是姐姐給你買的木馬,還有撥浪鼓。」

「不喜歡。」

下一個選手,奈伊。

「辰梟一定是想出門玩兒了吧,我帶你去看歌舞怎麼樣?」

「不去。」

忍無可忍年楚楚,逐漸暴躁,「吃!今天不管怎麼樣也得把這碗飯給我咽咯!」

「就不!」

「你這臭小子,你...你要是我兒子,我早抽你八百回了。」

江辰梟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他,靜靜的看著。

金小酒扶額,這還是頭一次看見一群大反派,對著正派區區六歲小孩,束手無策。

這還是未來把這些反派通通踩在腳底下的天子。

這畫面,居然不詭異還有一絲絲...和諧?

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是平靜的。

小孩的哭也是這樣。

江辰梟瞪著眼看著年楚楚。

年楚楚看著臭小子不說話了,還以為是自己的方式起作用了,準備拿著勺喂他飯,結果......

「哇!嗚嗚嗚嗚嗚嗚嗚。」

只是霎時間,所有人呆若木雞,連呼吸都不敢太重了。

金小酒率先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抱在手裡安慰。

「不哭不哭,辰梟不哭了,哦,不哭不哭。」

「哥哥抽我,哥哥要抽我。」江辰梟明顯被嚇著了,眼淚直掉,嘴裡只會重複這一句話。

年楚楚臉都白了,一八七的大男人此時十分蹩腳,「我...我可沒,我就是嚇唬嚇唬你。」

「哥哥沒有要抽你,哥哥就是看塵梟不吃不喝有點著急了,哥哥不會抽你,誰要抽你姐姐先抽誰!」金小酒瞪了年楚楚一眼,趕緊安慰。

年楚楚能怎麼辦,這口惡氣活生生咽了唄,憤恨地轉過身去,小聲罵。

「真是欠你們江家的,大的搞不過就算了,小的還搞不過!」

小孩一哭起來,那真叫一個鬧挺,祝嘴實在綳不住了。

「公主,要不我找塊布蒙上他的嘴吧?」

金小酒挑眉,「你先弄塊布蒙上你自己的嘴吧!」

祝嘴:......沒想到我作孽一世,作惡多端,居然栽一個六歲娃娃身上了。

「都過來,哄不好誰也別想吃飯!」金小酒發號施令。

一群人又屁顛屁顛圍過去,任由江辰梟又踢又打。

「你們在幹什麼呢?」

——忽然一聲凜然正義的聲音出現。

「我的祖宗啊,這是哪裡來的小娃娃?長得真俊!」格老頭放下手中新鮮的豬蹄和小食,欣喜若狂的跑過去。

江辰梟依舊沒有好臉色,「別摸我。」

聽著哭腔,格塵就心疼了,「怎麼了小娃娃,是誰惹你不開心了?和爺爺說,爺爺教訓他們去!」

江辰梟立刻朝一個地方看去。

年楚楚後背發涼。

「好了好了不氣啦,格爺爺給你講故事好不好啊?你聽沒聽說過重陽山人打鬼的故事啊?」

格塵一把抱起小萌寶,進了屋子,離奇的是,江辰梟居然沒鬧!

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紛紛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

很快,格塵買回來的豬蹄全搶光了。

照顧一天孩子了,自己渾身都快累沒勁了。

......

金小酒曠了太多的課了,因為宮中宴請越來越近,所以大理門不得不請公主回來上課。

夭壽啦!她小時候最煩的就是上課了。

尤其是文言文,這玩意兒確實很優美,是魁寶,可...真的很難背啊!

「哀哉,哀哉啊!」禪子一戒尺敲在金小酒的書桌上,「不學如何成器?公主莫要再昏昏度日了。」

睡得哈喇子流一桌的金小酒,腦袋昏昏沉沉的,還是一旁的雲初柔扯扯她的袖口,才發現禪子師尊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了。

猛地一把站起來,「師師...父,您怎麼回來了?」

「我要不回來,還不知道自己都愛徒是貪睡蟲呢!」雖然語氣嚴肅,但是聽這古人罵人,總覺得有一絲寵愛是怎麼回事?

金小酒心中反省,一定是自己沒臉沒皮慣了!

「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我我我明天就改!」金小酒豎起四根手指來保證。

禪子吹鬍子瞪眼,「嗯?為何不是今日?」

金小酒嘿嘿一笑,小聲的說,「因為今天的課,我都睡完了呀。」

教室里一片哄堂大笑。

「肅靜肅靜,下課練功的練功,讀書的讀書,你還有你跟著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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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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