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p口嗨慣了
江清野深吸一口氣,語氣不善,「金朝朔,你咒我?」
金小酒欲哭無淚了,「不是,哎呀反正你以後就知道了,我這是為了你好。」
見她真誠的一臉被冤枉了的模樣,江清野暫且不為難她。
收下玉佩,又淡淡的開口。
「既然你這麼能為了我好,為什麼要嫁給八皇子?」
他表情冷得不能再冷,從臉上半點情緒都看不出,不然說這話真的很像吃醋。
金小酒大言不慚,「當然也是為了你好啊!」
一拍手,翹著二郎腿給江清野分析,「這還不好理解嗎?雲初柔是你的白月光,你為什麼不能和她在一起?原因在我,對不對。我嫁給八皇子,你娶了雲初柔,這不兩全其美嘛,你既不會失去白月光,也不用擔心南北國關係惡劣。」
她分析得頭頭是道,甚至激動的抖起了腿。
江清野撇了眼她的腿,「放下。」
金小酒聽話的乖乖把腿放下,因為他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惹。
「你如何知道,雲初柔是我的白月光?」
金小酒大驚,當然是看小說啊。
你們倆的編年體小說,總不能有假吧。
但說出口,肯定不能說這個,於是金小酒編了個自己認為信服度最高的。
「我聽說的,外面的人都這麼說,你瞧瞧你幫她找解藥還對她百般照顧,這不就是喜歡了嘛!」
江清野皺著眉,眼神不屑,「那公主可知,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她連忙點頭,「我看見了啊,確實是真的,不假!」
她確定以及肯定,這就是愛情!
江清野嘴角一抽,喝了口水,覺得自己沒法和這人溝通了,「那你和八皇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如你所聞,我們是情侶關係,還是私定終身了的哪一種。」金小酒堅定認真。
江清野措不及防又噴了一次水。
「私定終身?」
他怎麼不知道?
「嗯!」金小酒萬分確定的點點頭,「所以我已經是殘缺之人了,我配不上你,我就不耽誤你了。」
江清野捏緊了水杯。
你要真不想耽誤我,你就別捉著我嫁啊。
金朝朔啊,金朝朔,你真夠叫我難辦的!
氣急之下,甩袖走了。
雲初柔端著剛布好的菜,徐徐走來,就看著江清野大步離去。
「師哥?」
江清野,「你們吃吧,本王還有事。」
雲初柔又轉頭看向師妹,「小酒...」
金小酒表示可太無辜了。
她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他們倆好,怎麼這倆都不領情呢?
到底是那一環出了問題?!
......
江清野整理了一晚上奏摺,心思卻一隻無法集中。
凌風看著主子心慮重重的模樣,十分奇怪。
話說這水災也解決了,朝廷上也是一片叫好,暗中的暗影布置也順利進展,怎麼爺還是悶悶不樂呢?
「爺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江清野負著手,無言,思慮良久,「凌風,去把我的面具取來。」
凌風最近是越來越奇怪了。
六爺用面具的日子越發的多,平時只是重要的會面才會戴上,可現在常常隔五六日就要帶著出門一趟。
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客人?
莫非是江湖藝高人膽大的俠客?還是足智多謀的隱士?或者是難得的醫學天才?
......
金小酒府上,她房間內。
「別別別,別摸哪裡,疼,啊我受不了了!」
「這裡行嗎?這力度呢?」
「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我不行了!」
「再堅持一下,年楚楚你怎麼這麼沒用呢,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大小姐,我的祖宗啊,我!啊!我是真不行,你放過我吧!」
「不行,就快要到了,再堅持一下,來,一二三加油!一二三...好了好了行了,通了通了。」
江清野若不是帶著面具,他的臉一定和面具一般黑。
這該死的女人!
白日里還說和自己私定終身,白頭偕老,非他不嫁。
晚上就和別的男人,鶯鶯燕燕,好不快活?
敢問那個女人敢把他騙得團團轉?金朝朔,你死定了!
只聽裡面傳來一聲男人虛弱的**,「小酒,把門打開吧,悶死了!」
好啊,做這種事還敢打開門?
他今天就看看這狗女人還有什麼說辭!
金小酒抬起大汗淋漓的頭,用一旁的毛巾擦擦汗,簡直熱得一塌糊塗。
「你還使喚起我來了?」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起身去開門了。
年楚楚笑笑,「哎呀,我這不是動不了了嘛,你就當幫幫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金小酒哼笑,一把拉開門,忽然被門口的黑影嚇一大跳。
「嚇!!!」
「卧槽,是你啊!」
江清野冷著臉,語氣不善,「卧槽是什麼東西?」
金小酒摸著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卧槽不是個東西,不是你來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啊,和你在一起我遲早得心臟病。」
可別到時候沒等江清野當上攝政王,賜她一死,就先被這八皇子嚇死了。
江清野不理會兒她,自顧自往裡走。
和床上赤膊著上半身的年楚楚四目相對,空氣中凝聚著濃稠地尷尬。
「你好哇,八皇子。」年楚楚咽了咽口水,笑著打招呼。
江清野不說話,周遭的氣溫都莫名降低了幾度。
原本冒汗發熱的年楚楚,後背泛涼,「小酒要不門還是關上吧,我怎麼有些冷似的。」
金小酒僵直著身體,把門關上。
她也感覺到了,這冷氣不是從這閻王身上傳來的還能是那?
「解釋。」
他眉頭微攏,語氣不悅。
「啊,解釋什麼?」
金小酒真心不明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金小酒懂了,剛才他不會一直在外面聽著吧?
她臉色一變,這下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什麼...我說我在給他上藥療傷你信嗎?」
「不信。」
治傷能發出剛才那樣的聲音,哄騙三歲小孩呢?
金小酒見解釋不清楚,急了,「真的,我就是先給他沐浴,然後推拿掉體中的毒氣,隨後在用針灸把毒氣排出來,可能是我手有點重,他體內的毒素多,所以他喊疼,不然要真是那事,還輪得到他喊疼啊。」
說完,自己都臉色一紅。
身為lsp口嗨慣了,沒想到真遇上這樣的事,居然還...還挺害羞。
「你們還一起沐浴了?」
完全沒抓住重點的江清野,眸子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