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們都情不自禁

第十三章 我們都情不自禁

第十三章我們都情不自禁

入到校門內,望見高三年級的教室還偶有一兩處亮着燈,估計還有同學在苦讀。.WenXueMi.CoM王揚眼睛紅腫,提議到教室後面的操場邊再坐一陣子。

「如果我知道黃輝會打人,我怎麼也不會叫你去了,害你這樣!」王揚坐下后第一句還是說了幾遍的這句話,後悔和歉意佈滿眼眶。

「我是護花使者嘛,送你去,當然得把你安全地護回來。再說我也沒什麼事,你就別哭了,讓同學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劉雲飛吐了口氣,故作輕鬆地說。剛才面對那兩個癟三一點都不驚懼,現在冷靜下來,才有些后怕。自己這般強出頭,到底是為什麼?

「你不害怕?敢和他們打架?」王揚轉過臉去,深吸了幾口氣,才回首來問,眼裏有一抹亮光叫崇拜。

「開始不覺得害怕,現在有點!」劉雲飛實話實說。

「這段時間你不要到外面去,我怕他們會守在門口等你!」王揚心有餘悸地輕聲提醒他說。

「我曉得,你也是。」劉雲飛的心一下子又沉重起來。

「我和他沒什麼關係的!」見劉雲飛不說話,王揚便低頭喃喃自言了一句。

「哦!」劉雲飛應了一聲,不置可否的樣,其實他是不想提起來,怕王揚難堪。

王揚側過腦袋偷看了劉雲飛一眼,見他神色如常,但擬乎又有點不同以往,心裏亂亂的,過了一會兒,向劉雲飛慢慢道出她和黃輝之間的一段故事來。

活潑愛玩的王揚,高二署假的時候常和到家裏來作客的表姐去水廠電影院那邊看電影,有一次就碰上了在那邊混生活的黃輝,黃輝見到她,不知怎麼的就兩眼放光,常約她來看電影,並展開甜言蜜語的攻勢,王揚受人追捧,也就虛榮起來,一來二去的和黃輝關係就親密了,後來被她母親發現,嚴言叱止,說明利害,王揚這才醒悟,再也不去赴約了,只是黃輝還死纏爛打的不放手,常守在校門口等她出來。

因為多次等不到,託人帶口信也不見出來,這次就寫了一張便條讓人帶給王揚,讓她晚上九點半在電影院門口見,如果不來,他明天親自進到學校來找她,讓她好看。

王揚知道黃輝說得到做得到,要是真學校里鬧,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所以一時不知所措。苦思無奈之下,就想帶上劉雲飛去擋一下,以為讓劉雲飛假扮她男朋友,黃輝就不會再糾纏了,但沒想到卻激怒了黃輝,動手就打人,實在出乎她的意料,當時的她一下子嚇楞了。

「要不是你去,我真不知道怎麼辦!」王揚最後說着了這麼一句,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

劉雲飛噓了口氣,拍拍她的肩安慰一句說:「沒事了沒事了!」

幾乎挨着身子坐的王揚一下子撲到他懷裏來,嗚嗚嚶嚶放出悲聲,像受到莫大委屈的孩子。

劉雲飛有些難為情地拍撫了一下她的頭髮,滑滑的很爽手,低聲勸道:「別哭了好不好?」怎麼這麼能哭,平時一點也看不出來呀。

過了一會兒,王揚用頭頂了幾下他的胸,似是在點頭答應,慢慢地收住泣聲,抬起頭來,一邊抹淚一邊眼朦朧地看着他,忽的就是一笑,梨花帶雨的模樣,讓利劉雲飛看得一呆,眼光下移,便見鼓鼓的前胸把前面一圈粉白色的T恤都撐了起來,那肉丘的形狀躍入眼中,便感覺到自己小腹下有一股火熱升騰騰地燒起來。

劉雲飛還沒來得及移開不舍的目光,王揚已是趨身近來,抱着他的脖子,紅潤的小嘴一下子堵到他的嘴皮上來,嘴唇滑潤柔軟無比,急喘的鼻息呼哧哧地噴灼着他的上唇及鼻翼。

劉雲飛感覺從小腹處升起的熱流一下子衝到了腦門上,並嗡嗡地炸了開來,轟得他失去了思考,只有一個念頭驅使著自己去迎接這送到嘴邊的香唇,還有懷中那火熱的軀體,忘了驚羞,只顧眼前這美妙。雙手不由自主地把那懷裏還在打顫的身軀緊緊攬住,伸出舌頭撬開那只是張著粉嫩的唇皮吮吸自己的小嘴,探入到裏邊去掃蕩,尋到那條笨拙的小舌,便糾纏住不放……。

一時間兩個人都是醉眼微張,呼喘迅疾,只顧攬住對方的後腦,且恨不得吮吸盡那唇齒間的沫液。

劉雲飛胸頭又生出一股悶熱,嘴裏糾纏着王揚有些笨拙的小舌頭還似舒解不足,悄悄地松下右手,撩起王揚的棉T恤衫下擺,順着下擺探手入到衣衫內里,指掌一下子接觸到一片火熱又滑膩的肌體,又迫不及待地再往上探索,先是觸到一個硬邊布物,再上去便感覺手掌幾乎托立起來,一座山峰阻擋在前,再伸長手把掌心覆蓋上一處軟彈十足的所在,盪得手掌一顫,似是對方心跳所為,待指尖觸到上面更滑膩的一片,自己的心臟也不爭氣地為之一窒,然後猛地彈跳起來,『嘭嘭』的心跳聲似乎在耳幕里回蕩。

只是輕輕一握,那柔嫩也沒能盡入掌中,上部指頭深陷了下去,那一刻的妙爽,真是言語無法形容萬一。

只是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懷中的人兒鼻息有聲,身子僵直,忽已丟開一隻攬頭住他後腦的手,向下掙扎著推開他深探入到她胸脯上的那隻魔手,然後吐還齒唇,急喘著把下巴搭到他肩膀上,熱呼呼的氣息直直噴咂到他腦後脖頸下,身子還在微微地打着顫。

一時間失落的劉雲飛也是氣喘吁吁,腦海鮮清地印着那爽妙的觸摸,緊緊的攬住王揚。

二人靠坐的地方是教學樓的側牆,一面對操揚,三面受遮擋,若不是有人走過來,也無虞他人會看到這幕。

過了半刻鐘,二人都喘息漸平,劉雲飛才感覺有些孟浪,但真的不後悔剛才那一番的唇吮舌糾,美妙如斯,似乎記憶中也無過此甚。

二人都不捨得先放手,就這樣抱着,劉雲飛心中雖偶有嫌疚,但也一閃而沒,人生盡歡何待其時,盡享眼前的就是。

「我,是不是很不知羞?」王揚在他耳邊語如蚊鳴地輕問,同時緊了一下抱着的手。

「誰說的呢?我們都情不自禁了!」劉雲飛找到這樣一個為自己也為她開脫的理由。

「嗯。」王揚從喉管里哼出這一個字,聲音嬌麻到劉雲飛骨頭去,這算是認同還是誘惑?

「我們算是什麼嗎?」王揚的聲音低低緩緩的,充滿著誘惑力,有不能肯定的失常。

「今晚上我是你假扮的男朋友呀。」劉雲飛淺淺而答。

「那以後呢?」王揚輕輕捶打了他的背幾下,才失落地問。

「以後,誰能掌控呢,我們都要準備高考!」劉雲飛有些不忍,但還是狠下心來說。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王揚過了一陣,怯怯地問。

「有!」劉雲飛吸一口氣長呼出來后說。

王揚突然把他抱得緊緊的,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要把身子擠揉進他身體里一樣。

「我們回去吧!」劉雲飛鬆開手拍拍她的肩柔聲說。

「我不想回去!」王揚還是不鬆手,語氣中有些撒嬌的嗲味。

「很晚了,明天還要上課。」劉雲飛繼續溫言相勸。

「我怕一鬆開手,只是一場夢而已!」王揚有些傷感地不依。

劉雲飛感動莫名地再次抱住了她,她的身子是如此地豐軟,抱着有種說不出的舒坦。不說其它,就說這一點的感動,已足溫暖他重生后彷徨的心。

那死而復生后的狂喜激動,被殘酷現實一次次的擊打而無能為力后,自己就陷入了一種彷徨中,未來的路,即使有十年的經歷,要想重新走出一條完全不同的康庄大道,何其難。腳下的每一步都是未知,一個選擇不慎怕又是白活一場,人生哪有幾回重活的機會?

而懷抱里的女孩,我是有些喜歡你,但我不敢肯定我能愛你,那需要一副挑得起的肩膀。我現在沒有,將來難以掌握。那就讓一瞬間成永恆吧,或有一天你回想起,我們曾經擁抱在一起,心能有一瞬的暖暖,就不枉此時此刻的纏綿了。

「你是不是,以前和別的女孩子接過吻?」王揚挪了挪身子后,有些唐突地悄問,看不到她的臉,不知是否有羞容,只是聲音赧喃。

「什麼?」劉雲飛聽得不堪清楚,因為心思剛在那壓到胸口上的軟盪上來了,王揚的挪身,胸前那豐碩就像兩個小兔子在貼膚地挑逗擦磨,若換作一個沒經人事而又血氣方剛的男子,真會耐不住把她推倒在地。

「我問你,是不是以前接過吻?」王揚在他耳邊提高了二分的聲音問,聲音有些嗲又有些酸,熱乎乎的鼻息一直噴在耳邊。

「沒—有!」劉雲飛只得硬著頭皮否認,前世今生的事,怎麼向她解說。

輕輕的,一處濕潤觸到耳廓,輕吮了一下就放開來,讓劉雲飛神經一緊,再接着,耳中吹入一股熱風,厚肥的耳垂輪肉又被含進一處濕軟的地方,劉雲飛的身子一下子綳直了,鼻息也急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側頭,把耳根從她小嘴裏掙脫,並一口吮吸住她肉肉的小耳舌,耳舌下有一個小耳洞,似乎可以把舌尖穿插過去,心癢難止。

王揚全身也繃緊起來,喉中發出一聲沉媚的含糊浪吟,似是抵受不住劉雲飛的舌擊耳肉。

發出浪吟的小嘴貼臉磨腮而來,壓上劉雲飛的嘴唇,似怕那聲**到骨髓的聲音再從喉管里發出一般。

唇舌再次相對,便又是一陣忘我的糾纏,只是王揚攻多守少,唇齒幾乎全失陷在劉雲飛的嘴舌下。

劉雲飛感覺下面堅硬如鐵,要尋一個發泄的出口,手又老馬識途地伸入她的衣內去攻城掠地,只是隔着一層布衣捏按,還不能滿足下面虎視眈眈的欲壑,遂惡向膽邊生,二指挑開那抹如城牆的胸裹,整個手掌覆握住一處跳躍的彈軟,掌心磨壓到盈漲在其彈軟之上的一點豆果,豆果初時還乖巧低頭,但又慢慢抬頭頂在掌心上,似乎要護衛住整個落進魔爪的肉丘,奈何是翻出五指山的猴頭,只作最後的掙扎。

坐身在劉雲飛懷裏的王揚,全身綳僵著又不時一陣陣顫抖,放棄了對胸口的防守,任他左右捏揉,似胸口處也有一股無法泄出的氣息,在他每一捏揉下,喉中就舒坦地吐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最要命的還是坐臀之下,一物堅硬緊逼,抵住腿根,似要戳穿兩人校褲,直衝進來方罷休……

似乎窒息的王揚,一把推開了劉雲飛,大口地喘氣,翻開身把翹臀從劉雲飛腿根下抽出來坐到一邊,雙手撫面護胸,頭深埋在自己的腿彎處,不敢看劉雲飛,只是喘息連連。

劉雲飛一時也血紅着眼,拉衣壓襠,不敢看王揚,怕她怪怨自己剛才的醜態畢露。

男女之欲,發於情,而止於禮,而自己一時衝動卻越禮而為,能不羞窘?

過了好久,王揚才把頭揚起來,只是臉上還是一片羞紅如粉撲,給了劉雲飛一記嗔怨的白眼。

「對不起,我剛才,控制不住自己!」劉雲飛有些訥訥地向她賠禮。

「我們都是情不自禁!」王揚吐出這句話來,羞答答地笑了。

「我們回去吧!」劉雲飛望了眼暗無星光的天幕,對王揚說。

「嗯,都怪你,我回去肯定被罵的!」王揚應了卻又加這麼一句。

「被罵你明天罵我好了!」劉雲飛無奈地說。方才提議回去,她不答應,現在回去,她又怪自己了,女孩要撒嬌,真不可理喻。

此後兩天,王揚那眼神與眉梢間情不自禁流露對劉雲飛的愛戀,被班裏的同學看在眼裏,除了羨慕的還有妒忌,劉河等人起鬨,王揚也不刻意避掩,在班裏,似乎他們是半公開的一對了。

只是劉雲飛心情頗為複雜,在走廊上遇見走過的『她』,也不敢再目隨,似乎自己的目光已經污穢,投在她身上會給『她』帶來羞辱般。

周日是清明節,絕大多數同學都回了家。劉雲飛一大早起來,透過宿舍的窗枱,看見外面細雨纏着霧霾,潮濕潤澤著瘋長的萬物。

父親在清明前一天就已回家準備了,大哥小妹也已都回來,待周日一大早劉雲飛和二姐回到家中,族裏各家各戶都備好了三牲炮燭,酒果茶餅,拿上鏟鋤,就要浩浩蕩蕩齊去山上掃祭先祖。族中現以二伯為老,這念誦佑拜先祖之權便落在他老人家身上。

村人先祖都是土葬,也多以高山大嶺顛頂為風水寶地,寓『坐高望遠,佑后百世』之意。

萬物滋生瘋長的四月,山嶺間藤蘿蔓草糾結,去年的來路已荒叢,在前的族中青壯揮刀動鏟開路,後跟擔挑之人及族中老幼,扶持而走。山嶺處處都是人影,時有鞭炮響動,林木下蛇鼠跳躥驚惶。

待到下午,把近處山嶺安葬的族祖掃拜完,各家便回掃祭本宗近代逝祖。

海邊小沙嶺上,面對坍塌成一堆殘土的母親陵墓,二姐及四妹都淚如雨下,兄弟姐妹四人鏟堆鋤壓,默默堆起一處像樣的墳塋。待擺開果品祭拜,二姐又忍不住哽咽。

轉眼間十年匆匆,當時母容還在,現已記憶稀薄,只現眼前一抹黃泥,目含楚淚;當時孩兒尚幼,而今各俱肩負,子欲孝而親不在,心如絞痛。

待回到村中,一族老小,都聚於二伯家中吃晚飯,此時的熱鬧,比過大年還有過之。

問起大哥在越東交州的情況如何,大哥在眾族人面前也只是吱唔,看得出出門在外,也不是那麼好過。

說起劉雲飛在學校現今的成績,父親臉上也是情不自禁地得意,反觀大堂哥,只是默默抽煙。

四月十一,周六,王揚硬是要拉劉雲飛前去爬山,劉雲飛耐不過她纏磨,放學后便換了運動裝和她去。

山就在學校西北面不遠,也就五六百米高而已,但陡峻,只有一條山間小路上落,山上都是低矮的草藤,登其頂上,可放目盡覽西城區全景。晴好時,每晚皆有近左的人前往練步,以老年人居多。

二人說說笑笑,徒步而上,劉雲飛在前,不時拉接王揚一把。走到一半,王揚已是汗流夾背,見有處平寬的石板,頓覺雙腳鉛沉酸軟,歇坐下來,一邊喝水一邊輕揉小腿。

但見劉雲飛只是氣息微粗,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喝了一口水,開口催行,王揚喊累,還要歇坐,劉雲飛只得依她。

待再起步,走了不到五十米,王揚只手撐著細腰,只手抹汗,不肯再上。劉雲飛再次催促說:「都是你要來的,還有一兩百米就到頂了,你看那些老太太還健步如飛,你難道還不如她們不成?」

「真的走不動了,除非你背我!」王揚喘息未定,臉上紅撲撲的,撒嬌說。

「背就背了,扛也要扛你到山頂!」劉雲飛說完在她面前微弓身彎腰下來。

「格格,壓死你,沒到頂之前不能放下哦!」王揚喜上眉梢俯身就壓上來,雙手抱着他的脖子。

「也不是很重嘛!」劉雲飛美美地一邊感受着壓在背上的那對豐碩的彈軟,一邊把掌心托磨在那圓潤翹臀上,嘴裏虛出一句。

「快走快走,等下你就知道了!」王揚緊箍着他的脖子喊,同樣的興奮,但不知是否和劉雲飛一樣的心情。

走了近百米,劉雲飛不得不三步一歇,真讓王揚言中了,快走不動了。此時下山的幾個老頭老太見他背着王揚,都有些搖頭,眼裏有世風日下的嘆惜。

沒等劉雲飛開口,王揚已要求下來,劉雲飛也不嘴硬,放她下來,一下子輕鬆了不知多少,二人攜手上山,不一會便登上頂顛來。

平整的頂上只有一堆大石頭,不過十幾平方米的地方,草矮藤瘦,看來是高處不勝寒的緣故。

二人面向西城區方向眺望,此時霞光漸收,天際陳紅,城區方向多處有裊裊炊煙起,但看那高低不同的房舍參差不齊地擠擁著,都是灰白暗談。

二人在高處遠望,微風拂衣,感覺心曠神怡,一時都有些心潮澎湃。

目視山下來路,彎折不斷,直延到山腳下,只有下山的幾個人,漸行漸小。

登山黃昏后,夜幕好脫衣。二人在山頂,又是一番情不自禁地擁吻,要不是王揚不依,說不定劉雲飛真會把她就地正法了。

直到夜幕降臨,二人意猶未盡,說着笑着攜手藉著星光下山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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