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劫

第八章 打劫

張郎和馬覺量一覺醒來,只見趙禪兩眼無光,哭喪著臉,手裏拿着一封信坐在那兒。wwW.

「老三,啥事?」張郎發問。

馬覺量則是一臉的不屑:「幹什麼玩意兒,臉弄得跟一黑面神似的。又不是死了人。」

趙禪恍恍惚惚,剛被張郎驚了一下,回過神來。就聽見馬覺量說話,又死又人的。當場暴走,站起來掐著馬覺量的脖子使勁兒喊:「不可能!我嬸子不可能死!她就是回老家去看看!她一定是看我睡得太香了才沒叫我!」

馬覺量被掐著脖子左搖右晃,舌頭伸得老長,想說話又偏偏說不出來。手舞足蹈地拍著趙禪的手:「你……放……下……」

趙禪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掐著馬覺量的脖子在那兒晃:「不可能,不可能。」

張郎本來以為趙禪就是一時之間過於激動,所以才拿馬覺量發泄一下,正好他也想扳扳馬覺量滿嘴放炮的習氣,也就沒阻攔。但現在一看馬覺量都快過去了,趙禪還是不撒手,他才明白不太對勁。急忙去扳趙禪的手,但怎奈趙禪的氣力相當大。

張郎突然福至心靈,轉至趙禪的身後,雙手握拳猛然向趙禪的太陽**擊去。趙禪終究是練武之人,有些恍惚的神智,一瞬間清醒過來,向後一退,便躲過了張郎拳頭的襲擊。隨後雙手回撤,抓住張郎的小臂,向前一甩。張郎就像一個麻袋一樣被甩到了地上。兩個人雖然知道趙禪的武術修為不錯,但也想不到他居然如此高強。居然能在心智被蒙的時候迅速反應過來,從敵人的攻擊下逃脫。

一時之間,張郎保持着目瞪口呆的姿態,而馬覺量則揉着脖子,驚訝地張大了嘴,連咳嗽都忘了。

趙禪卻沒顧得上這個,一把抓住剛回過神來呻吟的張郎,吼道:「你要幹什麼?」

「啪」一個巴掌清晰地印在了趙禪的臉上。趙禪一愣,鬆開了抓着張郎的手,伸出一隻手,手和身子同時轉動。卻猛然間停了下來。原來打他的是陸思琪。

陸思琪小臉煞白,指著趙禪道:「要不是他出手,你就把另外一個給殺了!他是在救你!」

陸思琪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對趙禪保持冷靜。每次看見他的時候,心情總是隨着他而不停變化。

趙禪這時候才徹底回復了正常,低着頭,一聲不吭。

張郎趕緊起來打圓場:「咳咳,這個……陸姑娘。我三弟他也是一時迷糊。沒啥大不了。沒事兒。」

陸思琪一指張郎:「你倆的事兒我還記着呢!」

張郎趕緊閉嘴,用眼神詢問馬覺量怎麼辦。馬覺量卻是低頭不語,就聽陸思琪又繼續說道:「不過我也沒忘你倆救了我。所以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那是那是,這次就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張郎忙不迭的點頭。

陸思琪還沒說完,沒理張郎的茬,對趙禪說道:「也謝謝你。我知道你是好心,雖然……」陸思琪居然臉變得通紅,不說話了。

趙禪還在愣著,抬頭茫然,道:「啊?」

馬覺量也不揉脖子咳嗽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伸出手來:「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咱這也算不打不相識。認識一下,我叫馬覺量。」

「我叫張郎。」張郎也伸出了手。

陸思琪看了看兩個人,「噗哧」一下笑了:「我先和誰握手呢?」

馬覺量和張郎急忙把自己的手放下。張郎道:「先和我三弟握。他才是主力。」

眼見陸思琪紅著臉,沒表示。張郎回身給了正愣著的趙禪一腳,恨鐵不成鋼地小聲道:「快啊。」

按說普通人遇到個美女,跟自己握個手,哪怕笑一下也都該是心花怒放。偏偏趙禪這個憨貨還在那裏嘀咕:「可我嬸子……」

「你嬸子回老家去尋親去了。再說,你嬸子又不是你媳婦。你哪能讓你嬸子一輩子陪着你?先和咱陸大警官認識一下。」馬覺量在一旁接話。

陸思琪看馬覺量剛說完媳婦,就又扯上了自己,臉更加紅了。

唯獨趙禪這憨貨不懂:「那我嬸子怎麼不當面和我說?再說,我上哪找她?」

「你看看你剛才都什麼樣了?你嬸子能告訴你嗎?放心,他告訴咱們地址了。等你跟我們鍛煉完,咱就去找去。先跟陸警官認識認識。」

「哦。」趙禪走到陸思琪面前,伸出手來:「我叫趙禪。」

陸思琪也害羞地伸出兩根手指,搭載趙禪的手上,說道:「我叫陸思琪。謝謝你。」說完就要伸回手去。

趙禪此刻居然不憨了,一把把陸思琪的手握住:「不用客氣。樂於助人是應該的。叫你陸警官太生分了。我能叫你思琪嗎?」

馬覺量捅捅張郎,小聲嘀咕:「嘿,你說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真傻吧?」張郎也不確定,說道:「要不你刺激他一下試試?」

「得了吧,剛才那勁兒我還沒緩過來呢。」

……

陸思琪居然沒抽回手去,就這麼任由趙禪握著。點點頭,道:「恩,好。」

「那思琪,你……」趙禪沒等說話。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那是陸思琪的手機。

陸思琪急忙抽回手來,接聽電話:「喂?恩,是我。恩,我昨天有點事兒……」邊說邊向外走去。

馬覺量過去摟着趙禪的脖子,說道:「放心,咱肯定在鍛煉之後跟你找嬸子去。不過,我得先跟你交待點事情。其實,這次鍛煉是……」

沒等馬覺量說出來,陸思琪就進來了,對三個人說道:「不好意思。我所里還有點事情。我先回去了。再見。」說完轉身就走。

「哎」趙禪沒等說話,陸思琪就已經走出去了。

「嘿嘿,放心,老弟。她跑不了。」馬覺量奸笑着說道。

「恩?你怎麼知道?」張郎問。

「她知道這是哪兒嗎?」

「好像她沒問過。」

「就是啊,所以三弟,嘿嘿,好好把握機會。」

……

出了門,只見陸思琪很不好意思地在原地踱步。看見三個人出來,又一次有些害羞,道:「我不認識回去的路,你們能不能……」

「嘿嘿,好……」馬覺量沒等說完,突然臉色一變,不過緊接着說:「讓我三弟送你回去吧。我倆還有點事情。」說完匆匆找了支筆,在趙禪的手上寫了幾行字,說道:「這是我們的住址,你送完她就先過去等著吧。我倆很快就回去。」

說完,馬覺量拉着仍然懵懵懂懂的張郎就跑了出去。

跑到半路,張郎終於忍不住問了:「嘿,到底什麼事啊?你要幹啥?」

「剛才西方一道黑光,你沒看見?」

「跟我們有關係嗎?又沒人給錢找我們去。」

「跟我走吧,有寶貝!我感覺得到,這跟我們的未來有關。」馬覺量信誓旦旦地說。

「信你一次。誒,對了。田家給的那五千萬你存哪了?」張郎突然問道。

「那個……那什麼。我跟你說啊,那道黑氣吧,據我的觀察是一個百年修行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還有……」

「快說!那五千萬呢!」

「咳咳,那個……準確的說吧……你其實就剩下三千萬了。」馬覺量貌似有些尷尬。

「什麼?三千萬?!那兩千萬呢?!你給吃了?」張郎頓時暴走。

「這個……你別急,你得算算,我給你弄的治療設備和葯就花了一千多萬,再加上裝修,佈置……」

「別廢話,你說治療設備我就忍了。誰讓你裝修的?!老子說了好幾次不讓你裝修!」

「咳咳,到了……」馬覺量及時地轉移了張郎的注意力。

此時恰好能看見黑光消失,那黑光如同實質一般,徑直向上,漸漸沒入雲層之中,不見了。下面卻是一個舊樓群,看得出來很殘破,明顯屬於城市現代化進程中還未曾照顧到的那一部分。

樓群呈八卦樣環繞,中央有一個頗不合群的一個大石頭花壇,花壇有種古意,呈六角狀,內中一顆茂盛得過分的槐樹。

「那東西你見過嗎?」由於張郎沒細觀察,拿不準是什麼東西,所以如是問馬覺量。

「不敢肯定,不過那東西應該是至陰的。那道光太強了。只要稍有點法力的人都能看清楚。」馬覺量事實上也沒看清。

「你不是能算么?」張郎斜着眼睛看馬覺量。

「廢話,那也得有條件啊。算個人還得要生辰八字呢。這地方屁都沒有,你讓我算啥?」

「那可不太好辦了。堪輿風水我就只能糊弄一下菜鳥,根本推不出來。」張郎有些為難。

「嘖嘖,你居然把我忘了?本少爺無論推理還是推演,還是推算,就沒輸過。唉,底子好,沒轍啊……」馬覺量說完,風騷地整理了一下頭髮。

「動作改改吧,看着噁心。」張郎有點受不了。

「這是讓漂亮妹妹看的,誰讓你看了?看地形。」馬覺量反駁。

張郎沒理他,觀察了一下花壇,道:「凡槐樹下必有鬼,槐樹越大鬼越多越強,怨氣越重。開這棵樹至少能有兩百年的歷史。」

馬覺量觀察著花壇,道:「石頭是黑色玄武石,而且我看這花壇不是現在這樣圍起來的,應該是一塊石料出來。」

「啊!我知道了!」張郎突然拍著大腿喊。

「啊?你知道什麼了?快說,快說。」馬覺量很着急。

「我說這地方這麼眼熟呢。這地方是有名的老大難問題。看見這花壇沒?這樹有五百多年歷史了。這就是一個活文物。有一年政府打算把這裏賣了,改造成新的小區,但周圍老百姓死也不走,還險些鬧出大亂子,所以才留了下來。」

「還是沒用。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信息?那道黑光那麼強,容易出問題。」

「哦……我再想想,再想想。」張郎有些尷尬。

「不對,你那句話還是很有用。你確實提供了一個信息,我知道了。」馬覺量猛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啊?」張郎很迷茫。

「文物啊,你說這樹是文物,這花壇的樣子也是文物。」馬覺量提醒。

「啊,對啊,是啊。」張郎依舊茫然地點頭。

「那就找縣誌啊。這在原來肯定有講究,這個地方一定有過記載。」

「哈哈,看吧。要不怎麼我是老大,哥就有這個天賦!」張郎很是哈皮。

「少廢話,趕緊走!」馬覺量打擊了一下張郎,趕緊鑽進剛攔下的一輛計程車里。

「你敢踢老大?你丫活膩歪了!」張郎也沖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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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狐狸承認在某些章節上是有毛病的。但是大家好歹給留個言啥的啊。要不然俺都不知道你們是喜歡還是煩……狐狸的心臟很脆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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