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眼鏡男

第九章 眼鏡男

「喂,你找到沒?」張郎問旁邊的馬覺量。WenXueMi。com

馬覺量從一堆書中露出一個腦袋,說道:「能找得著嗎?媽的,地方不大縣誌真不少。」

「少他媽廢話,趕緊給我找!」張郎低聲罵過之後,不由分說地踢了馬覺量一腳。

「哎喲,你!誒,我找著了!」馬覺量剛要罵,卻一下子興奮起來。只是他忘了這裡是圖書館,周圍的人都對他怒目而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郎急忙向眾人道歉。隨後看向馬覺量手裡的那本縣誌,發現是本明代的縣誌。

「看見沒,這縣誌里記載,洪武十年,就是1378年,這裡曾有瘟疫出現。一個道士來這兒說是因為鬼物作祟,然後做了這個槐樹和罈子,以毒攻毒,才平了下去。走,把這一段複印下來。」

二人把縣誌複製了之後,拿著記載往家走。沒等到家門口的時候,張郎突然叫道:「哎呀,忘了!」

「恩?都複印下來了啊。我還特意查了一遍沒落下啥東西。」馬覺量不明所以。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咱倆忘了個人!」張郎解釋。

「恩?就咱倆去的圖書館,你發燒了?」馬覺量更迷糊了。伸手去摸張郎額頭。

「我沒說去圖書館的事兒!」張郎一把把馬覺量的手打掉,「你好好想想。」

「不是圖書館?花壇也是咱倆去的啊……哎呀!」馬覺量想想也喊了一聲。

「想起來了?」

「貌似……還有個人等咱倆呢?」馬覺量此刻有一種鴕鳥的心態。他迫切希望自己之前的經歷是個幻覺。張郎用充滿了期待的眼神看著馬覺量。希冀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

馬覺量完全沒有給面子,徹底地粉碎了張郎的美夢,而且是來回碾壓了好幾遍:「你答對了!而且咱至少晾了他有五個小時。」

張郎在美夢破碎的情況下,心裡暗自盤算,是不是把馬覺量賣給一個在非洲種甘蔗的生過四個孩子的黑熟女配種去,以便在彌補心靈創傷的同時,彌補一下那損失掉的兩千萬。

馬覺量被張郎的眼神弄得渾身不自在,於是提議:「這個……先買點吃的,回去再說。」

張郎這時候也沒啥好主意,點頭答應:「行。」

卻說趙禪在把陸思琪送到以後,被陸思琪硬留著吃了一頓飯。然後在警局裡補了一整套的身份證明,卻又不能離開。直到陸思琪下班,給他買了兩件衣服,又吃了頓晚飯。之後陸思琪又以他不熟悉街道為由送趙禪回張郎家裡。

兩個人正走到一個黑黢黢的小路的時候,有四個人竄了出來,戴著不同顏色的口罩。喝道:「過路費!養路費!一樣都不能少!」

趙禪本就沒受過現代教育,又一直在山上村子里住,哪知道這個,不禁愣住了:「啊?啥費?」

「少廢話,你管什麼費,老老實實交錢!」一個戴著墨鏡,蒙著黑色口罩的傢伙指著一個壞掉的電線杆大叫。

「老大,錯了。人在那兒。」一旁有個戴眼鏡,白色口罩的嘍羅趕緊幫忙扶正位置。

「***!我知道!這叫聲東擊西!」墨鏡男一巴掌扇在了一個戴著粉色口罩的嘍羅的腦袋上。

「老大……是他說的,你為啥打我?」被打的嘍羅使勁兒捋了一下自己的平頭,指了指墨鏡男的另外一邊。

「我是給他解釋一下聲東擊西!再說,老子打你用理由嗎?!」墨鏡男更怒了。

「不用不用。」嘍羅們一起說話。

「恩,這還差不多。」墨鏡男扶了扶墨鏡,「快點交錢!」

「那個……這是啥費?」一旁的趙禪沒聽懂,還以為是城裡說法多,於是,小聲問陸思琪。

「什麼費也不是!這幫人是搶劫的。」陸思琪說話聲音很大。

「哈哈哈,一個美女帶著一個傻子。美女,陪我吧。包你爽。」粉口罩聽見陸思琪的話開始調戲陸思琪。

「啪」!又是一個巴掌扇在了那個嘍羅的腦袋上,墨鏡男罵道:「媽的,我們是搶劫!只劫財不劫色!劫匪也要有原則你懂不懂!」

「是,老大,我錯了!」

「那個……小妞,把你那個傻子男朋友和你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只准剩下內衣褲,其餘的都留下!」墨鏡男好像還怕陸思琪害怕,又補充道:「放心,我們是有原則的人,只劫財,不劫色。」

「那戒指呢?用不用留下?」陸思琪故意問道。

「鑽戒?還是指環?指環只收白金的!我們是群有原則的劫匪。」

「白金的指環。」陸思琪裝模作樣拔了半天,無奈道:「拿不下來啊。」

墨鏡男走上前,說道:「恩?我看看。」

陸思琪握起拳,把手指對著他,說道:「你看看……我的拳頭!」說完一拳打在了墨鏡男的腮幫子上。

墨鏡男沒想到一個姑娘居然這麼有力氣。猝不及防之下被打中,急忙退後,捂著腮幫子「哎呦」喊疼。同時對著三個手下喊道:「媽的,沒看老子被打了嗎?抄傢伙,給我上!」自己又跑到一邊喊疼去了。

幾個手下明顯是沒想到老大居然能挨打,都愣住了,聽到了老大的命令急忙衝上去,同時一人從懷裡掏出一把摺疊刀來。月光折射在刀鋒上,隱隱有些寒意。若不是幾個流氓的打扮實在太過另類,加上喊聲過大,這場面幾乎可以被認為是經典的武俠場面了。

趙禪原本還在發懵,一看幾個劫匪亮刀,急忙一把將陸思琪拉在身後,然後挺身沖了上去。一腳踢在頭一個眼鏡男的手腕上,踢掉了刀。大手一抓,抓住眼鏡男的手腕,又一轉,眼鏡男做了一個高難度的三百六十度騰空大迴旋,然後趴在了地上。

剩下的兩個劫匪,一個戴著粉色口罩的愣了一下,腳步停住,開始往回跑。另外一個帶著紅色口罩的可能是看得有點蒙,居然閉著眼睛就沖了過來。趙禪也沒什麼動作。只是在紅口罩快要到了的時候,劈手奪過紅口罩手裡的刀,然後扇了紅口罩一巴掌。紅口罩可能精神正面臨崩潰,居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很顯然紅口罩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太好,並且不具備搶匪資格證書。哭著哭著,「嗝」地一下,一口氣沒倒上來暈了過去。

一旁的陸思琪看到這種詭異的場面,被驚得目瞪口呆,一直到紅口罩暈了過去,她才清醒過來。她上去接手。一摸腰間,才發現自己下班后穿的是便裝。手銬什麼的都沒帶。正在發愁的時候,剛要跑去追逃跑的墨鏡男和粉口罩的趙禪好像看出來她的窘境,走上來,輕描淡寫地把兩個倒霉蛋的胳膊腿給卸下來了。

「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把他們的骨頭卸了,基本上不會出什麼問題。你看著他們,我去追。」趙禪說這話的時候頗有男人氣概。

不知道為什麼,陸思琪在看到趙禪這個樣子的時候,突然心裡一動,臉上開始發燙,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答應道:「恩。」

趙禪說完以後,拔腿追去。畢竟常年練習武術,趙禪腳步如飛,加上耐力驚人,不多久,就逮著了兩個累得如同死狗一樣的劫匪。

墨鏡男的墨鏡已經不知掉在哪裡去了,粉口罩的一直在揉眼睛。一見趙禪追過來,急忙從身上往外掏錢,一邊掏一邊哆哆嗦嗦地說道:「大哥……不好意思,今兒兄弟帶少了。那個……加一起就……二百塊錢。您老人家多包涵,放咱哥倆一條生路。」

趙禪沒接茬,如同拎小狗崽子一樣,輕輕鬆鬆地提著兩個人的衣服領子,在眾人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往回走。

恰巧這個地方就是張郎和馬覺量買晚飯的地方。張郎在交錢,馬覺量則在旁邊等。馬覺量眼尖,正好看見趙禪像提著死豬的屠戶一樣走著,急忙喊:「三弟!」

「恩?」趙禪聽見呼聲,回頭也看見了馬覺量和張郎,用提著墨鏡男的右手揮了揮:「大哥、二哥。」

可憐的墨鏡男被晃的猶如一片隨風搖曳的葉子般。

「救命啊……」墨鏡男被嚇得嗷嗷亂叫。

趙禪這才想起來自己手裡還拎著人,只得放下胳膊,同時安慰一下墨鏡男:「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兒的。」

墨鏡男的心理又一次經受了巨大的考驗,於是很明智的選擇了暈過去。

馬覺量先跑過來,指著他手裡的兩個人,道:「這倆人誰啊?都暈過去了,先放下來,他們也跑不了。」

「劫匪,打劫我和陸思琪。一共四個,還有倆在陸思琪手裡。」趙禪老老實實地聽話,一邊回答,一邊把兩個人隨手扔在地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馬覺量顯得很驚訝:「咦?這不是作死呢嗎?」馬覺量邊說邊踹了兩個可憐的劫匪幾腳:「真有你們的啊,連我三弟都敢搶。你不如直接跳樓去呢。起來,起來!別裝死!」

兩個劫匪愣是被馬覺量踢得醒轉過來。墨鏡男一睜眼,看見一個白衣男子踢著自己,嘴裡喊著「別裝死」,二話不說,抱住馬覺量的大腿就開始哭:「我錯了,我真錯了,大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你就當我是那個打狗的肉包子,我沒了……」

正好張郎提著吃的過來,聽見墨鏡男說包子,問道:「恩?你怎麼知道我們晚飯吃包子?」扭過頭問馬覺量,「這倆人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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