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誰是騷話王

今天誰是騷話王

厚厚的窗帘擋住了外面的陽光,這實在是一種恩賜。屋內漆黑一片,事情就變得容易得多,唯一的光源來自角落充電中的筆記本電腦上的LED燈。現在應當是白天了,傑森看到電子鬧鐘上亮起的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可他依舊抱著安娜不想起床。當他觸碰安娜時心情就會好很多,彷彿這是一根系鏈。

耗盡體力的女孩還在睡著,這不是出色的偽裝,她向來喜歡在睡覺時開著夜燈但今天連傑森什麼時候關了燈都不知道,她的呼吸平穩而深沉,呼出的氣息溫暖了傑森的肌膚。

躺在傑森懷裡的女孩是如此輕盈,如此年輕。傑森看著她的臉,神情柔軟而放鬆,她的膚色比傑森蒼白許多,血統原因,但傑森也很少見有像她這樣白雪一般細膩的。傑森的手臂環著她的背,手指輕撫著掠過脊背上一道還在癒合恢復的疤痕,他覺得這些傷痕總是跟她格格不入。

安娜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早上好,我愛你。」

「早上好,公主。」傑森空閑的手臂揉亂安娜的頭髮,手指拂過她的肩膀,女孩白皙嬌嫩的肌膚被成人的牙齒磨得通紅,印痕仍舊清晰可見,向下游移直至皮膚被固定護腕遮擋的地方。

安娜也側了一下身子,然後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個柔軟的吻,「你忘了要說什麼嗎?」

「當然沒有,我每天都會發現自己更愛你。」傑森其實是個很浪漫的人,就是通常沒人會透過發現,更沒人能有機會體會到。

他凸起的肌肉強健有力,膚色較為白皙但很健康迷人,很自然地把完好的左手放在他結實性感的腹肌上,然後想到自己之前被使用過度可憐哀求的樣子,又因為他不關心關心傷員讓她雪上加霜的惡劣行徑而心生怨念。

但看在他這麼英俊性感的份上,她可以不計較。被甜言蜜語哄了的女孩愉悅地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什麼好話都讓你說完了。」

文藝青年紅頭罩輕笑著把她拉得更近吻了上去,安娜順從地張開嘴,直到很久才分開呼吸空氣。她哼哼唧唧地將身體挪開,傑森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對她的禁錮有多牢靠,幾乎把她狠狠壓在身下。於是他無奈地放鬆力道,給予安娜呼吸的空間。

「你還要多少時間才能重新巡邏?」他問。

「一周,或許更久。」安娜癒合的比常人更快,快得多,熊孩子向來都很皮實抗揍,但這依舊讓人很鬱悶,「非常糟糕,我只能坐在電腦後聽黛娜揍人,看他們朝你開槍,」

傑森有些想笑,他抱著她僅僅耳鬢廝磨,好似擁有無限時間。他的女孩滿腹怨氣,「撤下這玩意之前我就要瘋了。」她這麼說著,一副打算用骨折手臂捶打床鋪的模樣,傑森嚇得一把握住不敢放手。

「我們康復得很快,小朋友。」他意圖安慰。

安娜沒有被安慰道,還是氣呼呼的,「不夠快。我快被逼瘋了,我沒法巡邏,沒法打遊戲,藥物還總讓我想睡覺。」

「重點是沒法打遊戲,嗯?」傑森伸手捏了捏她軟軟的臉蛋,又湊上去親了一口,她香香軟軟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具有足夠強的性吸引力又總是可愛的讓人想抱著使勁吸兩口。或許這就是養成系的快樂吧,大部分時候像養女朋友,有時候像養孩子,也難怪布魯斯把/持不住......

禽獸,那還是禽獸。傑森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

「才不是,我從不沉迷遊戲。」安娜說道。

那往遊戲里充的錢是在給信仰充值嘍?傑森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你確定?」一個星期五十幾個小時的遊戲在線時長可真讓她的話沒什麼信服力。

安娜覺得他在內涵什麼,於是她反駁道,「我在屏幕後面看你們打人也很無聊的好嗎?神諭的工作真的很讓我頭疼,」

「再說了,我還為你提供額外服務。」

「你是提供全方面服務的楷模,」傑森意味深長地壞笑了一下,揉了揉她手感極佳的金髮,「升級版。」

她說的可不是陪聊或者□□服務,好吧...也不太正經。安娜用受傷的手輕輕捶了他一下,「芭芭拉要是聽到會把你一路打到哥譚的。」

傑森被逗笑了,「無禮恰巧是我的特色。」他向來勇得很,「紅頭罩小隊不遵守規矩。」

「準確來說,是我在指揮你,我是首席。」在勇敢這方面,安娜也從不落後。

向來隨心所欲不受指揮的紅頭罩微笑著默認了,他的「首席」現在正坐在自己身上,用那條骨折臂膀的手指調皮的梳理他的頭髮。安娜迎上他的目光,愉悅地笑著,然後挪動身體從他的大腿上滑下去,而傑森只能強忍不去扣住她的腰強迫她留下。

「你餓嗎?」安娜突然產生了一些躍躍欲試的興奮感,她雖然不喜歡做飯,但她覺得她可以為傑森做點什麼,「阿福留下了一些菜譜,我可以——」

「不!你不會做飯,也別嘗試。我來做。」傑森臉色稍變,心裡咯噔一下,他希望這間設備齊全的公寓能完好無損。

阿福經常性出現在小鳥們的安全屋以防止他們把自己餓死,她的冰櫃里還有阿福做的速凍湯,真悲劇——她都不知道怎麼加工。而這是速凍湯,她只要用微波爐就可以了。但是可惜,解凍食物對如此聰明的女孩來說太困難了。

安娜為他的強烈反應而笑出了聲,「我只是想幫你。給我點信任,我也有能做的很好的事情。」她得承認她做飯不是那麼...出色,但倒也不至於那麼被嫌棄吧。

紅頭罩十分感動,然後對她說:「我相信你,你可以去燒一壺水,以及別碰廚房裡的任何東西。」

「一個星期後」

對於一個多動症大齡兒童來說,安娜幾乎是一拆下固定護腕就在外面浪到夜不歸宿了,你知道的,她和她的龍都是午夜場明星。

每天吸貓擼龍的生活顯然讓她憋壞了,她幾乎是很想念那些朝她發射的子彈以及各種各樣的來自敵人的痛罵。街頭巷戰沒有難度,如果你足夠剛,根本不怕用卑鄙的手段——鎖骨下方的神經叢只需要輕輕叩對地方就能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把膝蓋踹脫臼也很簡單。

要知道,這份不討好的工作最大的好處就是,你永遠也不用為踹了誰的屁股而抱歉,這感覺好極了,踹上個十幾腳,他們在醫院待六個月就能坐著輪椅去監獄了。第四個打手哀叫著跌倒在地,事實上他沒叫太久,嘿,她的刀可不是抽獎送來的。

「我到那了,現在沒有人盯著我,軍/火庫是個好僚機...」男人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從麥克風裡傳來,「不過我相信他們要是知道自己花那麼多錢雇了個雙面間諜一定臉色精彩極了。」

最後兩個人叫叫嚷嚷,目光緊鎖自己,安娜不懂那不勒斯語,只能旁推測敲他們是在罵她。因為兩人舉槍的手微微顫抖,趁他們未作反應,她已經一腳踢開第一個人手中的槍,同時折斷第二個人的手腕。

「我讓你的良心隱隱作痛了嗎?」安娜「出差」的那段時間雖然有其他人隨手照看一下她的巡邏區,可總有新來的人需要知道什麼叫社會的毒打。

「那是不是該給我一些獎勵?」傑森拔出快閃記憶體盤,朝麥克風吹了口氣,「看來我這麼賣力違背良心的份上。」

安娜假裝略微思索了一下,「可以,等你到了再說。」

紅頭罩絕對是有些得寸進尺坐地起價了,且不說他的良心到底存不存在這件事,讓他在做任務的時候順手下載一下希爾登實驗室的數據資料這個小請求,可不是她逼迫高大壯碩的男朋友答應的。

傑森看了一眼羅伊,在單身汪羅伊酸酸的眼神中果斷騎車離開,「我在路上,資料在我手裡,同時雲端備份了。」

「你在我心裡也多才多藝無所不能,大英雄。」安娜半是戲謔半是真誠,呼喚著托普過來去下一個地方巡邏然後見面。

「甜言蜜語會讓你得到想要的。」傑森有那麼一點得意忘形,畢竟是安娜的甜蜜吹捧,又有哪個男人得以免俗呢?

十幾分鐘后,安娜來到約定的地點,漂亮的靴子踩上木地板沒有發出太大聲響。她知道傑森在來的路上順便跟人打了一架,她希望他能快點解決。

「嘿,寶貝。」

安娜猛地轉身,格鬥/刀早已服帖地抵在掌心,但她劃開的只不過是空氣——這是他們常有的小把戲,傑森可以握住她的手腕,而她不會反擊。耳機里傳來摩擦的聲響,緊接著是傑森的一聲輕笑。

「我都能想象到你緊張的樣子了,安。」

女孩挑起眉毛,彷彿傑森就在她身前,「我都能想象你因為太重把繩索壓斷,困在那裡的樣子了。」

「我沒有!」傑森迅速回答,「不許質疑我的重量。」

「你可以有。你出去的時候還摔了一跤,」安娜對著空氣說,「胖女孩傑西卡。」

「小兔崽子,」傑森嘆了口氣,轉而挑挑眉壞笑著說,「還有二十分鐘,你可以先摸摸自己。」

紅頭罩從來都是記仇的,而且從來都不會滿足,即使他在床上、門板上、沙發上、桌子上、浴室里都有解氣地教訓過她,他還是不打算嘴上放過她。

「還有二十分鐘。」安娜咬牙重複了一遍,「就是你的死期。」好傢夥,向來都只有她在語音聊天中調戲傑森的,沒想到他今天一轉攻勢整活起來了。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傑森毫不在意,他比她大好幾歲,又是惡劣的男人,之前都是在讓讓她而已,不過在被她口頭調戲了那麼長時間之後現在他可不想再當什麼虛假的好好先生了,「你有好好摸摸自己嗎?這能讓我等下更方便些。」

「閉嘴!」安娜喘了口氣,臉紅的快要冒出熱氣來,「我討厭你。」

「沒辦法,我喜歡你。」傑森笑出聲,他穿梭在各個建築上,心情輕鬆又愉悅。

「你最好快滾。」

「我要是滾了那你就爽不到了,安德烈。」傑森從喉嚨發出一聲悶笑。

「你有病。」安娜眯起眼睛,但臉紅的更加厲害了。

「那你來治我。」

安娜痛恨自己現在被他的話調戲的無力反擊的樣子,明明在不要face上她倆半斤八兩,為何今天完全被壓著打呢?

傑森提早了十分鐘到場。他靜悄悄的拉開窗戶探了一個頭進去,毫不意外的被一把反著月光的匕/首勾住了喉嚨。

「嘿...暴躁的夜晚,huh?」傑森抬起手,低頭向下看去。安娜的臉上還泛著誘人的紅暈,聯想到剛剛在通話中那羞澀又惱怒的模樣就越發色/情得勾人。

危險的處境毫無疑問讓人更加熱血沸騰,傑森可真是喜歡這樣又危險迷人又火辣至極的小壞蛋了,看看她被自己三言兩語弄得跳腳的神情......安娜沒說話,她眯起眼睛,粗暴地把半個身子還在外頭的男人拽進屋子裡。

「閉嘴。」她把傑森狠狠地摁在牆上,衣服的領子幾乎要被扯得變形。她踮起腳湊上去,呼吸打在對方的下巴上。

「好了...」傑森伸手摟住女孩細韌的腰,制服摸起來順滑極了。他盯著安娜,正對著月光把她還帶著些可愛嬰兒肥的臉蛋照亮,他覺得安娜總是像一塊在散發著香味和甜味的小蛋糕引得人想一口吞掉。他一路順著腰線上滑,手指在她制服的內部找到了隱藏的拉鏈。

安娜對傑森的分心很不滿意,任性的小壞蛋抬手從他的夾克口袋裡抽走了難得的資料,把快閃記憶體盤塞入自己的腰帶,「現在,專心親我。」

再好不過的獎勵了。傑森用指尖夾住了拉鏈,他第一次如此討厭這樣連帶甲片的制服,麻煩,束縛,質量太好。

但再難脫的制服今天也得乖乖的被脫下。

他掐著小混蛋細瘦的腰,指腹壓在她的唇上摩挲。安娜的小尖牙抵在他的指頭上,不是很疼。她柔軟濕潤的舌頭隨著每一次吞咽都能舔到指尖,滴溜溜的綠眼睛四處轉動不知道往哪兒放。

青年的皮帶被他自己單手解開時發出了咔噠的一聲,他把安娜撈進懷裡親吻著,還沒來得及拿開的耳麥上傳來像是迴音一樣的呼吸聲。

傑西卡已經睡著了,現在是傑森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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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還是太單純,說騷話這種事情就是比不過社會人桶哥(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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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論紅頭罩被逼成男媽媽的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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