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也別想跑

一個也別想跑

安娜一直以來都是個花心的小混蛋,比如現在,她躺在紅頭罩的懷裡,醒來后拿著手機開始對著夜翼的屁股發獃,過了一會她覺得這樣不太好,她怎麼能無情地抱著紅頭罩想夜翼的屁股呢?

於是她劃了幾頁,開始盯著美國隊長的大胸腹肌和翹臀發獃。

嗯,這才對味。傑森知道她喜歡美國隊長也從來不吃醋,相當善解人意,所以她看兩眼沒關係。

其實是一直吃醋但因為沒辦法所以無能為力的傑森還躺著睡覺。安娜看了一會美國隊長同人畫手畫的胸肌,又放下手機看了看紅頭罩的,然後把手輕輕放了上去小心地摸一摸那手感絕贊的肌肉。

傑森很性感,和美國隊長不一樣的性感,最重要的是——她能天天摸,想看就能看。在他沉沉睡著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可愛,像一個稚幼的孩童安詳入睡。因為褪色重新變為灰白的幾縷額發垂下來,有一部分蓋住了眼睛。

根據傑森所說,他在泡了拉薩路池之後便有了額前一縷白髮。安娜一方面為拉撒路池自帶的染髮功能神奇,一方面覺得這有點酷,讓他看起來更有壞小子的感覺。

安娜聽著他的呼吸聲,注意力逐漸從手機上轉移,然後再次盯著他看了好幾分鐘,他的唇線很冷硬,又很誘人。她有些奇怪為什麼布魯斯能撿到風格迥異的帥哥們,再加上布魯斯自己,簡直能開一個女性向遊戲了。

出於無法剋制的本能和慾望,安娜又在他的胸肌上摸了兩把,而當傑森醒了的時候,安娜立馬退開遠離他,但還是被青年睜開的雙眼看見了所作所為。他幾乎立馬起來,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壓倒在床上禁錮住雙手,而安娜的手指不小心劃了一下頁面從美國隊長切換到了夜翼。

「你在我床上想著其他男人?」傑森撐在她身上,壓低嗓音說。他瞪著手機上夜翼的繪圖簡直能把他燒出兩個洞來。

這小混蛋幾天沒幹欠教訓了是吧?在他懷裡躺著還敢想那隻傻鳥。

「哪有,這是不小心翻到的,」安娜真誠地解釋著,討好地用膝蓋蹭了蹭他的腰,「我滿腦子都是你。」

傑森緊接著用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按過頭頂,綠眸沉沉地看著她,「真的?」

「我保證。」安娜向傑森再三做保證。傑森總是嘴上說不在意,沒有控制欲,不會幹涉她,但實際上...他恨不得在她腦袋裡裝個監控。

她也是。安娜又說了幾句甜言蜜語以保證她的手辦不會遭到傑森妒火的波及,然後被取悅到的青年將他的臉靠近她,那雙漂亮的藍眼睛里倒映著她的影子。她能感覺到青年的吐息。當他將嘴唇輕輕的碰在她的唇上時,他下巴上細細的胡茬碰的她痒痒麻麻的。

粗野的性/愛很好,溫柔的清晨擁吻也很好。傑森用另一隻手輕輕地勾住她的下顎,安娜很順從地張開嘴讓他的舌頭壓進來加深這個吻。他的舌頭細細探索著女孩的口腔,當舌頭碰觸在一起時,安娜深吸了一口氣,柔軟的舌頭試探性的□□讓她想起了她記憶中他們的初次接吻。

一開始他沒有那麼溫柔,紅頭罩和大眾意義上的溫柔掛不上關係。每次他這麼溫柔的時候,安娜就會想要細細品嘗唇舌間的每一次觸碰,想要跟傑森說話,但她能做的只有低聲喘息,然後說一堆含糊不清的胡話。

傑森輕笑了兩聲,繼續吻她,而幾分鐘后,事態不出所料開始升溫。他摒棄了溫和柔軟的做法,更用力地親了上來。

房間里唯一的光源只有床頭燈,窗帘更是嚴實地蓋住了窗戶以及他們不該在白天做的事情。

「你知道嗎,我真不敢相信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事後,傑森抱著她喃喃道。

「什麼?」安娜好奇地問,儘管她並非不累——不然那是對紅頭罩能力的侮辱,但她被傑森的話語吸引了注意力。

「我們第一次見面,」傑森笑了一下,「你那時很小的一隻。」

「誰被我暴打一頓都會印象深刻的,」安娜選擇性忽視了當時因為紅羅賓的存在他們根本沒分出勝負直接跟幼兒園小朋友一樣疊在一起的事實,非要說贏的話,那得是蝙蝠俠,可對自己總是過度自信的女孩又補充了一句,「我那時候也沒有很矮。」

「先不說誰暴打誰這個有爭議的問題,你是根本沒有長高多少,」傑森說了句大實話,然後很有先見之明地按住她的拳頭,趕緊說出了後半句,「我說的是犯罪巷,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不過你不記得了。」

在犯罪巷裡,有著和那裡格格不入氣質與精緻樣貌的小洋娃娃,他給她帶過好幾次零食,雖然時間很短,但他依舊記得,大概只有八九歲的小安娜真的小小一隻,眼睛大的真他媽可愛,所以傑森到現在都記得。

「...噢,真可惜,那年我有點腦損傷一些事情記不清楚。」第一年的時候,安娜也根本沒有經歷過被毒打和反覆刺激鍛煉超能力的事情,所以在一次訓練過程中不小心腦子受了點傷,雖然很快恢復了,但那一年有些事情還是模糊了,「但我記得我見過羅賓,只是不知道我看到的是哪一個。」

已經是好久之前了,那時她才七歲,對父親說「蝙蝠俠是吸血鬼,是會吃不聽話壞小孩的蝙蝠怪物」這點深信不疑,連帶著她以為蝙蝠俠的助手羅賓也是被咬傷轉化的小吸血鬼。

所以當她坐在車裡,看到羅賓在哥譚中央大街那頭的一個舊倉庫屋頂上跟匪徒打架的時候根本不敢跑出來,只敢放下車窗悄悄看。然後...初出茅廬的羅賓不小心在打鬥中摔了下來,披風勾在屋檐上狼狽不已。

看到他這樣狼狽好笑,安娜覺得他應該不是吸血鬼,她覺得蝙蝠俠現在還沒轉化他。

「那絕對不是我,一定是迪克,」傑森果斷甩鍋,「我沒這麼丟人過。」

雖然從年齡上來推斷,那應該是他...他好像也有過這種狼狽的時候,可把丟人黑歷史甩到其他人頭上是每個羅賓必備的技能。

「是嗎?」安娜現在還是相信傑森的,很多人都分不清幾個羅賓,小時候的她也同樣分不清兩個羅賓,「我還記得綠鱗小短褲和兩條腿,非常顯眼。你有穿過嗎?」

「沒有,那一定是迪克。」傑森開始心虛,他一開始確實穿過,而且那時候迪克已經不穿羅賓制服開始當夜翼了,所以...她看到的一定是還穿著綠鱗小短褲犯蠢的自己,丟臉,太丟臉了,一定要把鍋甩給迪克。

安娜轉而趴在他身上略微撐起身體看著他,說:「你們改掉小短褲真是太可惜了,那很時尚。」夜翼真是個時尚弄潮兒,後面的繼任者沒有繼承這標誌性的小短褲真是可惜。

傑森不這麼認為,一點也不。只有傻鳥會這麼穿著好幾年,他穿了沒幾天就自己改掉了。

「而且我記得那時候羅賓也不是很高,迪克長個這麼晚的嗎?」安娜突然又問了個讓傑森心慌的問題。

傑森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肯定道:「他經常熬夜,長不高。」他用手臂環過安娜將她按在胸膛上,心想著他們第一次見面居然這麼尷尬,還好他不承認,只要他不承認,丟臉的就是迪克。

他的心跳非常平穩,通過胸口的起伏安娜可以感覺到他的每一次呼吸。在傑森的懷裡,安娜可以感到一種奇妙的庇護和安全感,這種愜意,就像...在家裡一樣。於是安娜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又開始犯困,躺在他懷裡重新睡了過去。

「幾個小時后」

五分鐘幹完兩盆飯連帶著寵物夥伴們都吃飽了之後,安娜又開始了一天的樂趣,在忙碌的超級英雄生活中開始了迫害男友的日常。

「哥哥,哥哥~你給我做這個,你女朋友知道了不會生氣~吧,」安娜挖了一小勺傑森做的布朗尼蛋糕塞進嘴裡,故意裝出驚嘆的樣子又挖了一小塊抬起手來放到傑森嘴邊,「真好吃,哥,你嘗一口。」

正站在工作台旁的傑森緩緩打出幾個問號,怪異地偏頭看了她一眼,「玩什麼呢?」雖然她叫自己哥哥的時候故作矯揉的甜膩有點可愛,但...不知為何今天有點陰間了。

「哥,你快嘗一口。」安娜把勺子放進了一點,眨著亮晶晶的綠眸,一副期待的模樣。

傑森心情複雜地低頭吃了一口,知道自己正在被整活但毫無辦法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走向。

「啊,哥哥~你女朋友要是知道我倆吃同一個蛋糕,你女朋友不會吃醋吧~」安娜一臉驚訝和擔憂地看著傑森,臉上又恰到好處地帶著有點綠茶的浮誇的小得意。

傑森:???

「哥哥~你等下騎著小、小摩托車帶我出門,你女朋友知道了不會揍我吧?」安娜表情浮誇欠揍地捧著蛋糕瑟縮了一下身體,用結結巴巴又可憐委屈的聲音說,「好可怕你女朋友...」

傑森頭頂的問號越來越多,一種想笑又想裂開的複雜感覺在腦子裡掙扎著。而就在這時,安娜說出了讓他徹底裂開的話。

「不像我,」

「我只會心疼giegie~」

紅頭罩直接裂開,他在想他女朋友腦子有點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這種硅基生物也整不出來的活她是怎麼整出來的?她明明以前也挺正常的啊,現在是因為和他在一起太久直接不裝自己不是地球人了嗎?

「又幾個小時以後」

被魔性語調錶情洗腦的傑森在夜巡中看到夜翼時,不可避免地想起來那句「我只會心疼giegie~」。

他覺得自己被洗腦了,這實在太魔性了,他不每小時聽安娜講一遍已經開始渾身不舒服了。

「你弟弟知道你跟我一起巡邏同一條街不會揍我吧?好可怕你弟弟。」傑森看著夜翼,控制不住地說了一句。

現在是迪克緩緩打出問號的時間了。他開始思考紅頭罩這幾天遭遇了什麼重大災難。

「不像我,」傑森面罩下的表情堪稱幸災樂禍,險惡至極,「我只會心疼giegie~」

被直接心疼死了的夜翼腳一滑摔下了高樓掉進垃圾桶中,頭頂的問號已經要突破天際。

「又幾個小時之後」

夜翼看著尚且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的布魯斯,無法控制地開口說:「你兒子知道你跟我一起吃同一盤小餅乾不會打我吧?好可怕你兒子。」

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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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對迪克說):哥哥,你跟我用一台電腦,你弟弟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達米安:我只會拔刀

哈哈哈哈哈哈太魔性了,一個傳染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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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論紅頭罩被逼成男媽媽的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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