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們又打起來了

第3章 他們又打起來了

呵……她真的受夠了。

「都給我住手!」高分貝的嘶喊聲,確實很有震懾效果。

四個男人全停了手。

阮輕艾喘著粗氣說道,「這簽都抽好了,還打個毛嘰B?」

「??」

他們聽錯了嗎?妻主說粗話?

阮輕艾招招手,「給我同時晾簽,再打你們四個都給我去屋外睡草地。」

簡分看着直鼓掌,原來他們家大人也有硬氣的時候。挺帥的呢。

紅葉哼笑了一下,抬起手,掌心用力一捏后再攤開。

手心裏哪是木簽,而是棕色粉末。

阮輕艾嚇了一跳。

紅葉笑道,「哎喲,不好意思,剛才抓得太用力。不小心折斷了。」

這他媽也能叫折斷?這是化骨綿掌好不好?

紅葉哼笑說,「我忘記我抽了什麼苑。恆富,你呢?」

恆富瞄了他一眼,也同樣抬起手,轉手攤開掌心的瞬間,掌心下的木簽也成了粉末,「不好意思,我也用力過猛,不小心把它折斷了?」

阮輕艾嘴角狂抽,瞧瞧他們一個個的小眼神,好像掌心下想折斷的,不是木簽,是她阮輕艾的脖子啊。

恆富又道,「我好像也忘了我抽了什麼方位。驚雷兄?你呢?」

萬驚雷跟着把木簽捏碎,吹了口粉末說道,「不知道,忘記了。」

哈!她想笑怎麼辦?她真的好想尬笑幾百聲。

最後一個男人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落痕。

「落痕兄,你該不會抽到的是東苑吧?拿出來瞧瞧么?」

按理說,不願意捏碎木簽的人,絕對就是東苑的獲得者,看落痕不願捏碎木簽,想必,他應該就是……

落痕抬起手,啪茲一下,同樣把木簽捏了個粉碎。

呃——

阮輕艾無語極了。

這!!!

這是什麼意思啊?

落痕手裏應該確定就是東苑的簽,他捏碎前也猶豫了幾秒,但最後還是把木簽給捏碎?這是什麼意思?

中了頭彩,他卻不要?

其他三人搶破頭非要搶的東宮主位,他不想要?

話說起來,這東宮主位,向來都是眾嬪妃的肉中釘眼中刺,誰坐上這個位置,那變相等同於成為其他三人聯合集火的對象。

這東宮的位置,就算他們再稀罕,但想坐,還得掂量掂量。所以抽中東宮的牌子,未必是件好事。

如果這樣一想,落痕抽到東宮的簽,卻也捏碎,也就能想得通了。

他不想太出彩,但也不想成為最後一個。排個第二,是最好的選擇。

阮輕艾腦瓜從早上疼到了現在,她抽著僵硬的嘴皮子,支吾道,「抓鬮都擺不平你們。那沒辦法了,還是由我來決定吧。反正生死都是一刀。落痕,你去東苑吧。」

落痕楞了一下,擰眉看着她。

嘿,一個抽了東苑卻不願意住東苑的人,讓他住東苑是最好不過的。

果然,其他三個男人都用非常可怕的視線,射向落痕。

落痕冷冰冰的撇過頭,一言不發,沒說拒絕,也沒答應。

回頭,阮輕艾看着紅葉說道,「你住西苑吧。西苑有溫泉,溫泉配美人,適合你。」

原本紅葉心裏想要開口刁難她一翻的,但聽她這麼一說,心頭竟然動了起來,「嘿,倒也不錯。那就西苑吧。」

「西苑聽着是不錯,我也想……」恆富插嘴要搶。

阮輕艾忙道,「恆富公子睡南苑吧。」

「我不……」

話又沒說完,阮輕艾貼着他耳畔說道,「南苑苑子裏的竹角下,我埋着十壇百年佳釀。大片竹園隨便你挖,挖到就是你的。」

恆富突然噎了氣,微微點頭,「嘿,倒也不錯。那就南苑吧。」

萬驚雷黑著臉呼喝,「那我就是北苑咯?怎麼?你不知道我們萬家和北這個字犯克嗎?」

這話中的含義可真是言語不盡,道不清明啊。

和北犯克?不就是和她住的北郡山外也犯克嘛!

換句話就是他萬驚雷和她阮輕艾天生犯克。

安排他住北苑,他不給她把房子掀了才怪。

阮輕艾粘過去,哈腰說好話,「驚雷公子可曾聽過我們冰絕城曾遭雷神降罰的事兒?」

「五十年前的事了吧?聽說死了數十人?落雷如此兇狠?」

「不是落雷,是落石,而且還是塊巨大的黑石,烏黑烏黑的,還在咱們北苑後山那邊躺着呢。那黑石重達千斤,周圍還散發着隱隱磁場。我估摸它是鍛造兵器的極品天石。」

「哦?」萬驚雷突然來了興趣。

阮輕艾笑了笑,「我這兒可沒什麼工具能夠啃動它,驚雷公子若是能耐,那石頭就送你唄,隨便你打造多少兵器都成。如何?」

萬驚雷輕聲問,「當真是天上落下來的烏黑巨石?」

「當然。」

「好!那我就姑且幫你們鎮一下北方的邪神吧。」

阮輕艾終於心滿意足的點點頭,「那就有勞諸位趕緊收拾行禮搬過去吧。」

阮輕艾尬笑回頭,帶着簡分率先離開主屋,一邊走一邊急色匆匆的吩咐,「西苑那池子下挖空叫人造個燒窯。」

簡分一聽,嘴抽不停,「這能行么?」

「一個窯不行就來三個,反正那池子小,應該夠火候。還有,把我酒庫里的十年佳釀埋去竹園下,記得把痕迹填平。」

「大人,這十年佳釀和百年佳釀,愛酒的人一下子就能喝的出來。」

「管它呢,先應付了再說。」

「那千斤黑石怎麼辦?」

阮輕艾嘆了口氣,「把寶庫里那黑金鐵叫人搬去山腳吧。他能發現就是他的,他若不識貨,算他活該。」

「……」

阮輕艾心痛連連,「不管是十年佳釀還是黑金鐵,對我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這四個爺們剛進門就讓我如此敗家。哎——我說簡分,這皇帝老子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記恨上我的?我不就是沒接他召見令,沒進京應付他嘛。怎麼滴?女人那幾日,不能成為破例的借口嗎?」

簡分哼笑了下,「好像是的。我就沒聽說過有人用葵水當借口,回絕皇上的召見。」

阮輕艾支吾道,「可皇上不是發來體己的安慰嘛,叫我葵水好了以後再去嘛。」

「那你後來不也沒去啊。」

「這能怪我?咱們冰絕到京都,送信的一來一去,正好一個月。巧了,我正好又來葵水。」

然後又是一封信過去,對不起皇上,微臣身子又不便了,來了葵水,無法下地行走,告個假。

也怪她體質不好,來月事前一個禮拜就開始鬧肚子,量大時間長,月條子兜不住,所以每次來例假,她都要躲在房間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嬌氣得很。

一連三次過後,皇上也沒再派人來信,最後直接來了一道聖旨,給她配了四個夫婿。

哈!

真好。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等下次她來葵水,身子不便行走的時候,四個夫婿輪流抱都要把她抱去京都不成?

且不說皇帝老兒什麼心思,先要讓這四位爺消停下來,不然隔三差五來次鬥毆,她有多少傢具供他們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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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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